情难自禁,总裁老公太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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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动了你,我看看裴逸辰敢不敢一枪崩了我

“你是谁”郝佳佳斟酌着语气,这么问,只是好奇,绝无恶意。

好奇毛俊麟的身边,怎么会出现这么一个长相乖巧,清纯的女孩子,看年纪,应该和她差不多。

“我”女孩低下头,咬唇,没立即回答。

是身份太不好说,还是有点羞于启齿?

郝佳佳看了一眼她过来时的方向,是书房。

转眼,瞳孔一缩:“你认识裴”

“不要告诉他我来过!”女孩攸的提高了音量,神色慌乱。

说完,迅疾又低下头,神色复杂的看着郝佳佳,似在躲避,“你,是裴家人?”

“嗯。”郝佳佳点头,不吝啬回答。

谁知,女孩在知道她的身份之后,略显慌乱,呼吸,似乎有些缓不上来,憋红了脸,嘴张了几次,却没说出一句话来。

郝佳佳误以为,是自己不礼貌的问身份,她不好说,才会这样。

“那个,我就是随口问问,你别在意,不想说的话”

话,未说完,手,攸的被捉住。

女孩凑近她,表情诚恳,“别告诉裴天凌,我来过裴家,如果待会你看到他从书房里出来,可不可以拦着他。”

别让他来追?

郝佳佳想,应该是这个意思。

莫名的,从女孩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当无数次躲避裴逸辰的暧/昧疼宠时,她也是这副既想靠近,却又不得不拉开距离,分明有感觉,还得强装无动无衷。

每每被他过头的**吓住,应该,就是和女孩脸上的表情如出一辙。

鬼使神差的,点头,答应:“好。”

女孩感激她,提起长裙摆,慌也似的离开了,白色的倩影,很快,消失在了别墅口。

郝佳佳目送她离开,视线,打量了一眼四周。

收尾的目光,自然的落在书房的方向,紧闭的房,尚且看不进去一眼。

从来不知道,裴逸辰和裴天凌会有那么多话要说。

紧了紧手里的果盘,返回厨房,重新切了一盘干净的水果,细致摆盘,走出去。

牌桌上,多了几个男人。

似乎是和裴逸辰这群发小相识的,相互聊得络。

郝佳佳放下果盘,竟被一个年轻男孩注意到,多嘴的打听她的名字,和身份。

闫鑫听了,下意识的蹙眉,扭头,对着郝佳佳:“小丫头,水果怎么自己切,待会伤到了手,裴三哥心疼了,我们今晚上,可就不止是输银子了。”

言语间,把郝佳佳呵护了起来,挑明了她和裴逸辰非同一般的关系。

和她搭话的那个男孩,脸色骤变,急忙道歉。

她摸了下脸,发烫,抬眸轻瞪一眼打趣她的闫鑫:“别乱说,闫叔叔。”

空气里的烟味,呛得她有些难受,呼吸间,尽是沉闷钝重的气体,说了几句话,便找了个借口,离开。

上到二楼,回自己房间,轻轻的,带上。

床在屋子中央,她嫌太远,就近趴在沙发里,眼皮怂拉着,有些重。

她今天很累,陪着裴胜天站了一整天,见了许多亲戚朋友,比起裴晓琳这个亲生孙女,裴胜天更喜欢郝佳佳,两个女孩差不多的年纪,在重要的场合,郝佳佳乖巧的多,本就长了张可爱的脸,微微一笑,很动人,也暖心。

她乖乖的,跟在裴胜天身边,有人夸她,她就笑,有人赞她,她也笑,话说得很少,一天下来,脸部肌肉笑得快要僵住。

刚才在牌桌上闹过一阵,是彻底的,把她最后一丝气力给闹没了。

一接触到软绵绵的沙发,脸侧着,枕在抱枕上,清新的香气,带着催眠的味道。

她盯着毛绒地毯的一个角,眨眼,再眨眼,眼皮渐渐的支撑不住。

到最后,昏昏欲睡。

是真的累极了。

保持这个姿势,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皮终于合上,轻轻的鼾声,从鼻子里哼出来。

却没听见,浴室里,传出了抽水马桶的声音。

很清楚,尤其在安静的房间里,被数倍的放大。

郝佳佳张了张眼,浴室的方向,在沙发的左上方,她没抬头去看,仅是翻了个身,面向着里面,继续睡。

“裴家还真有钱,连马桶都镶了金边,我要是生来就能比得过裴家兄弟的财气,何至于被他们给耍得团团转。”

浴室的,“啪啦”一声打开,一道鬼祟的身影,走了出来,说话时,语气里满是怨怼。

郝佳佳怂拉着耳朵,隐约,像是听见了说话声,很大,她蹙眉,低声呢喃:“别吵我想睡”

软软糯糯的嗓音,惊得毛俊麟浑身一颤,惊愕的循着声源找去。

沙发上,一团背对着躺下的倩影,很快,便被视线寻到。

他不是第一次来裴家,却是第一次上来二楼,刚才,肚子痛,到处找厕所也没找到,从别墅外

外找到了里面。

发现乔沐邓,和几个同龄的男人坐在一起聊天。

他走过去,想要插话,和这些人攀上些关系,奈何话不投机,他从小出生不好,没有这些公子哥尊贵,他们嘴里说出来的高级运动,他只知皮毛,硬着头皮开口,竟闹了笑话,被乔沐给奚落了一番。

那种轻蔑,对他各种看不起,毛俊麟也只能忍,谁让他出生卑微,祖辈世代从商,到了上一辈,逐渐没落,他出生时,从起跑线上,就落了一大截。

陪着笑脸,说去找厕所,才脱身。

事实上,根本没有人要挽留他,裴逸辰的朋友们,都对他看不起。

厕所是找到了,没管这是谁的房间,上完之后,没想到,等待他的,不知是惊喜还是惊吓。

走近一看,郝佳佳熟睡的侧脸,印入眼中。

攸的,他缩了缩双眼,一抹邪恶的心思,悄然窜上心头

这一觉,郝佳佳睡得很不安稳。

她躺下之前,已经没有力气去拿棉被盖在身上,阳台的推拉开了一半,虽是夏天,a市的气温一直没有达到新闻上高温的程度,晚间,风吹进来,还是有些冷的。

尤其是打在身上,她蜷缩了身子,双手在胸前环抱,不安的扭动。;

总感觉,有一只手,在身上,到处动来动去。

她试着伸手去捉,反应却总是慢一拍,被那人迅速给躲了去,加之本来就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力不从心。

那双手,带着粗茧,掌在裸/露的胳膊上,皮肤被膈得有些难受。

她闭着眼,往里面躺进去一些。

手,竟从胳膊,一路抚/摸,往下,盖在短裤下的外露的大腿上,拍了一下。

郝佳佳吃疼,呓语了一句:“小舅舅,别闹了,我好困。”

话一出口,立时感觉到,那只手,停顿了下来。

她稍稍有了些许清明的理智,经这么一停顿之后,浑身再次松懈下来,大脑昏沉沉,扁了扁嘴,又要继续接着睡。

殊不知,头顶,弯腰的毛俊麟,眼中折射出荡色,啐一口:“我呸,什么才十八岁,原来你和裴逸辰之间,早就有苟/且,居然把我当成他。”

“蓟这样,老子就满足你。”

他猛的扳住郝佳佳的一侧肩膀,动作粗鲁的把她的身子翻了过来,正面朝上。

接着,住两边肩膀,用力,往上一拽。

“都说了别闹了!”郝佳佳半清醒间,感觉到有人在摇晃自己,力气大得将她弄疼,她一时来了火气,张口就是低吼。

这次,那人没有再停顿下手上的动作。

一只手,在她小腹的位置,用力,五指掐进肉里。

郝佳佳闷哼一声,彻底的被疼醒,秀眉揪在一块,睁开眼,看清面前半搂着她的男人,瞬时间,完全清醒了过来。

“你怎么在这里!”她的声音,隐隐的发颤,在害怕。

抬起,抵住他的臂弯,往外推,双腿曲起,十根脚趾头紧张的夹着沙发,一寸寸的,往后缩。

毛俊麟重重的哼一声:“我还以为你有多纯洁,被男人摸这么久,居然还能叫出裴逸辰的名字。”

“照我看——”他眼神放/荡,缓缓的,粗俗的,将郝佳佳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嘴角,勾出邪恶的笑:“裴逸辰应该早就把你给睡了。”

郝佳佳咬唇,她的神经很**,刚醒来,浑身也没有一点力气,就算是在精力全盛的情况下,也没办法斗得过一个男人。

“你想要做什么?”她浑身都在发抖,抬眸,快速的掠了一眼口的方向。

裴家的墙,都是特殊材质制成,隔音效果很好。

关着,等于屋子处于密室,挑呼救,不被人听见不说,反而会激怒毛俊麟,得不偿失。

可她,一时又没有什么应对的方法,一双美目,悬上了点点的泪珠,眼角一颗被逼出来的眼泪,要坠不坠。

惊怕得,当毛俊麟抬起手,要靠近她的时候,她已经退到了沙发扶手,勉强从他怀里退了出来,蹭的,撑着屁股下的沙发,跳了下来。

“别怕啊。”毛俊麟戏笑,眉梢眼角,皆是让人恶心的风/情。

“我不会太粗鲁的对你,一定比裴逸辰,把你伺候得更舒服。”

他竟站起身,开始脱外套。

粗哑的声音,一下下的刺激着郝佳佳的神经,太阳穴,突突的跳动。

喉间哽咽了一下,无力的骂道:“你不要脸!”

“脸?”毛俊麟被气笑,面目狰狞,“我要脸,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唯独在乎这张面子,可你们裴家人,什么时候给过我面子。”

他承受的奚落,嘲讽,从姐姐和裴天凌开始闹离婚之后,就开始了。

毛家,也一天不如一天,表面风光,内里,早已经被蛀空。

不得已,才想到要攀附裴家兄弟,却被他们,给踩在了脚底,随意耍弄!

这口气,他怎么也咽不下去,蓟郝佳佳撞上枪口,他不计后果,也要好好的发泄发泄。

此时,郝佳佳已经不动声色的退到了口,后背,堪堪的接触到了,一步后退,紧紧挨实了。

她没转身开,那样太明目张胆,也太危险。

“你别忘了,这里是裴家,你要是敢在这里对我做什么,外面的人,都能看看你毛少爷恶劣的秉性,我是学生,还没踏出社会,你已经是一个商人,今天来给爷爷贺寿的,不少商界的翘楚,要是被他们看到你不堪的一面,以后,你的公司还能立足吗。”郝佳佳恼怒,身子发软,口气,却佯装硬气:“只要我一喊,就会有人进来。”

她用说话的方式,分散他的注意力,手,悄悄的背向身后,去找锁的开关。

毛俊麟对她的威胁,满不在乎,眼睛一挑:“你尽管喊,要是声音能被听见,算你今天运气大。”

“咯——”锁被转动的声音。

郝佳佳心下一喜,当即转身,颤着手,去开。

意图被毛俊麟察觉到,他一个箭步追上来,一手撑在开了条缝的上,关拢。

另一手,狠狠的把郝佳佳拽开,揉在墙上,抵着她。

郝佳佳被他掼摔在墙上,腰肢,被震疼,蹙眉嘶痛,低头时,惊诧的看见,他将落了锁。

这下,完全不能淡定了。

“毛俊麟,你想好后果。”她连舌头都在发颤,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后果?你要是乖乖的躺着,不醒来,大不了我猥/亵完你之后,提裤子就走,蓟你醒来了,也看见了我,后果我就考虑到了,裴家不会放过我,他们在商场上,已经把我逼得走投无路,你就在我手上,我把你糟蹋了,我看裴逸辰,他敢不敢一枪崩了我。”

“他敢!”郝佳佳的喉咙,被他的虎口扣住,捏紧,呼吸困难。

深知,硬碰硬不是明智的选择。

她软了态度:“只要你现在放了我,我保证,出了这道,今天的事,绝对不和任何人提起。”

喉咙,被扣着的力气,松了些。

不明显,她能感觉到,毛俊麟听了她的话,开始动摇了。

还有一线生机。

却攸的,瞧见他脸色一僵,怒气一览无遗:“想骗我,差点就上了你的当。”

这个女孩,是裴逸辰护在手心里疼着的宝贝,就算郝佳佳答应了不说,难免以后还是会通过某种契机,传到裴逸辰耳朵里,到时候,他只有吃不了兜着走。;

郝佳佳暗道糟糕,脖子被他攫住,浑身不敢妄动。

脚边,圆形支柱上,摆着一个紫水晶。

她突然伸手,刚好在手能碰到的范围内,迅速的抓起,对准他的眼角,砸!

毛俊麟一时不防,被砸了个正着。

松手,捂着眼睛,嚎叫不止。

郝佳佳趁空隙,从他掌控下逃了出来,刚刚得到自由的脖子,被他的力气给紧到呛声不止,连着咳了好几声,咽喉,一阵火烧火燎的难受。

一手护着脖子,紫水晶还没扔掉,石头周身的菱角很多,她五指紧握到泛白,手心里,被各处的菱角给扎得凹陷下去。

疼,但她感觉麻木。

正,是逃不掉的了。

毛俊麟把反锁着,人又堵在口,她不至于好不容易逃开之后,还要跑进他的掌控范围内。

急颤的眼眸,扫到了阳台。

惊慌失措下,还记得,隔壁就是裴逸辰的房间,两间房,是相通的。

她隐着咽喉里的哭腔,眼神放往阳台的那一瞬,拔腿就往那个方向跑,赤脚踩在绒绒的毛毯上,脚趾,差点被毯子里的细线给绊住。

身后,缓过疼痛的毛俊麟骂了一声,脚步声快速的追过来。

郝佳佳逃到阳台,推拉被人狠狠的撞了一下,框被人大力的挥到了墙上,钝重的砸声敲在心尖,她从身到心,都在恐惧。

再也迈不开步子,头发,被毛俊麟一把抓住。

“你倒是跑啊!”毛俊麟捆住她上半身,将她转过身来,阴狠的视线,扫了一眼阳台下。

这后面,是后花园。

裴胜天生日派对,在别墅前院,因此,后院除了路灯,一个人影也没有。

他真该庆幸,上天的眷顾。

深信不疑,此时的郝佳佳,已经处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境。

“敢砸我。”他逮住郝佳佳的手,抢了她手里握着的紫水晶,竟没抢过。

抬头,郝佳佳虽凶狠的瞪他,却完全是纸老虎。

她脸上的表情,很好的愉悦了他的心情,握住半边紫水晶,用力,夺过。

没料到,那些菱角,将她娇嫩的手心,带出了几条血印。

空气里,缓慢弥散开铁锈般腥甜的味道。

毛俊麟舔唇,瞄了一眼侧边的房间,忽然明白,郝佳佳拼了命往这边跑的目的。

“旁边就是裴逸辰的房间?”他问。

郝佳佳自然不会回答,双手被他反剪到身后,仅仅用一只手固定了她双手的手腕。

男人和女人之间,本身就不公平,力气上,有种先天的差距。

她在毛俊麟的控制下,动弹不得,眼睛,直直的瞪着他。

“不说?”他抬起她的头,捏住她两侧脸颊,啐道:“那我就当你默认了,在他的房间里,办了你!”

郝佳佳惊恐交加,话不成句,颤着声:“他不会,放过你的。”

毛俊麟哼笑,擒住她的身子,推进了裴逸辰的房间。

狠狠的,往地上推。

郝佳佳脚下不稳,摔倒,屁股狠狠的砸在地上,伤到了尾椎骨。

面前,毛俊麟居高临下,邪恶的眼神挑着他,叫人直泛恶心,动手,开始解衬衫的纽扣。

“啪嗒——”

锁,被人从外,轻轻转动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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