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1章 医“病”①
田秉义大约七十多岁的样子,头发花白而凌乱,全身枯瘦青筋爆流,带着老花镜,留着稀疏的山羊胡,一身半新的中式褂子,给人的感觉要多市井有多市井,从外形上,丝毫也看不出这个每天最多卖百十碗凉茶的老头能有多大能耐。
“小伙子,你是不是练过什么内家功夫?”用那只有如鸡爪的右手,切在肖勇的手腕处,微闭着双眼的田秉义,一边来回活动着左手的手指,一边缓声说道:“似乎是太极拳,是吧?”
听得老人家一语道破自己所练拳法,肖勇对面前这个不起眼的老头不由肃然起敬,赶紧点头应道:“叔公,我自小开始修习太极,直到现在仍是每日拳不离手。”
“唔,这就好,这就好,你一定要坚持练下去。”老人叨咕了几句,复又聚精会神地切起脉来。
罗燕自从下了飞机就陪着肖勇购买礼物,问及为何购买,肖勇只是神秘地笑笑,直到进了这间凉茶铺,才知道肖勇是来看病的,至于看什么病,她就不得而知了,此际的罗燕正捏着鼻子小口喝着其味甚苦的祛湿凉茶,“小田,这凉茶太苦啦!”
“呵呵,嫂子,别看它味苦,可药效甚好。”田思博冲着为肖勇诊脉的田秉义一竖拇指,“我叔公熬制的凉茶是很有名气的!他用的可都是真材实料哦!”
“嗯,品得出来,味道好像真的跟其他凉茶店有区别。”罗燕放下手中的茶碗,吧嗒吧嗒小嘴,微微皱着鼻子说道:“苦得我有些受不了……”瞄了正在诊脉的二人一眼,罗燕压低声音对田思博说道:“哎,小田,你叔公在给我家小勇看什么病?”
“当然是看怎么能在**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服的‘病’啦!”田思博闻言暗笑一句,神情却丝毫也没有什么变化,“哦,是这样,勇哥说他近来总感到有些累,我带他来这里让我叔公帮着调理一番。”
“那让叔公帮我也看看吧。”
罗燕正说着,田秉义已经睁开了双眼,“姑娘,我可不是什么郎中,不能给你看病。”很是慈祥地对罗燕笑了几声,老人站起身子冲肖勇一摆手,“走,到里面我跟你详细说说。”说罢,田秉义率先向后堂走去,罗燕想要跟着一同前往,却被老人制止:“姑娘,我与这位小伙子的谈话内容,不适合你听,你还是跟思博留在这里品凉茶吧,呵呵……”
迎着肖勇做出的鬼脸,罗燕嘟了嘟小嘴,极不情愿地又坐了下去,“嗬,弄得神神秘秘的,有什么不适合我听的话呀。”嘟囔了两句,罗燕又开始对付起那碗凉茶来,“小田,你叔公家有没有糖……”
跟在老人身后,很快走进了后堂的一间房中,坐在那里看着那古色古香的桌椅和雕花窗棂,肖勇感慨道:“幸亏您老人家住在城郊,还能住在这种老房子中,要是在城里……”
没待肖勇说完,老人叹了口气,说道:“这里马上就要拆迁啦,这房子也住不了几天了……唔,小伙子,因为你是思博的好朋友,他最近跟我提到你好几次,说你为人很好,在公司里很照顾他,因此我才答应替你调理一下,说实话,我有十来年没有给外人调理了,很少有人知道我家祖传了这门一门手艺。”
肖勇闻言点头,“叔公,这我相信,现如今这年月,男人普遍肾亏,谁不想……嘿嘿,谁不想金枪不倒哦!要是都来你这里求治,可有您老人家受的啦!”
老人笑着摇摇头,“小伙子,实话告诉你,我这门手艺,只能做到锦上添花,而非雪中送炭,呵呵,对那些肾亏的人没什么作用。”
“哦,原来是这样。”肖勇脸上稍挂疑问地看着田秉义,“叔公,您这手艺已经传了多少代了?”
“我也不清楚,反正我从小就会,那时候,跟我三叔在上海滩行医,是我三叔教给我的。”随口解释了几句,田秉义正色对肖勇说道:“小伙子,你可要考虑好啊,刚才我仔细诊过你的脉象,你练过太极拳,体内刚柔相济,阴阳调和得甚好,即便不再另外施术,你这辈子的夫妻**也不足堪忧哦。”
肖勇嘿嘿笑道:“叔公,咱不是想更进一步嘛!我主要是想把外面那个女孩子彻彻底底的征服在**。”
“唉!就怕我给你调理后,那个姑娘从此便开始遭罪啦。”
“什么遭罪?噢,噢,我明白了,嘿嘿……”肖勇笑了几声,问道:“叔公,真的有那么邪乎?”
田秉义淡淡的一笑,“这我可说不好,若是寻常人等,比方说思博吧,只能因此延长一些行房时间而已,你嘛……说不定到头来遭罪的反而是你自己呢。”
“我?嘿嘿……”肖勇很快就领会了老人的意思,他琢磨着,不就是自己舒爽的时间要相应地延长嘛,那样岂不是更好,做男人干哪事儿,游刃有余才是真的爽!大不了多做几次嘛!因此,他嘻笑着说道:“那玩意长盛不衰,一直是我的梦想啊!没事儿,您就下手吧!”
“看来你是下定决心了,好吧,那我可就动手了,喏,把这碗药先喝下去,这是上午接到思博的电话后,特意为你煎的。”说着,田秉义把桌上的一个药碗推到肖勇面前,起身在身后的书架上取来一个小盒,那里面装着金针。
端起那碗略带腥味的药来,肖勇未做丝毫犹豫便一饮而尽,甚至在喝完后还用舌头把药碗舔得干干净净,一点也没有糟蹋田老爷子的心意,
当肖勇放下药碗之时,田秉义正在用酒精棉球给金针消毒,“喝完了?把衣服裤子全脱掉,到那边的**躺着去。”
肖勇依言脱了个精光,躺在那里笑嘻嘻地等着缓步而来的田秉义,眼见老人走到床前,拈起一根有五、六公分长的金针,似乎要把手移向他的双腿之间,肖勇不由有些担心,“叔公,您这针这么长!会不会把它扎透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