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魔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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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古画

    曲涯等人纷纷爬起,指着壁溪,说道:你真是野心不小,失忆了还不忘去寻找这绝世神器,等着吧!跟我们作对,就是跟整个神界作对!”



    壁溪冷冰冰的说道:壁溪随时恭候。



    于是,四人消失在魔域,



    等他们全都离开,那个男子才静静地走过来,友善的看着壁溪,仿佛有很多话要和他说



    壁溪收起“绝灭”,默然思索了一会,才走向男子,



    壁溪直接问:“你来人间,是为了她?你不怕神主知道,还是你已经做好了准备?”



    这个男子叫孔亭之,他听完,眼中风云变幻,很是茫然,他低下眼眸,再次抬起,有了些笑意,俊美生色!



    壁溪神色桀骜,转过头去,等他回答



    可以看出他很希望得到壁溪的帮助,只是终究没有说出口,他衣着干净,形意中也是一个铁铮铮的男子,只是看得出他是个低头于现实的人



    孔亭之打量壁溪片刻,想到了什么,好笑的意味淡淡说:你在人间几百年,何时回去神界,久了只怕生了凡心!”然后笑了



    壁溪有些无语,本想争辩



    这时,一个黑衣女子出现在这里,她绝世柔媚,一袭黑色纱衣,显得格外高贵,她缓缓走到壁溪身前,周围哀鸿遍野,夕暗没有说话,



    三人近在咫尺,天气很是炎热,日当正午,壁溪和孔亭之都噤若寒蝉,看着她,壁溪对夕暗道:我要走了,



    夕暗早有预料,一笑,说道:去哪?我们还能再见吗?””此时,她的眼神是那么温柔,



    壁溪亦笑,转过了身去,大步走了,



    夕暗心中只有惆怅,凉风吹拂着,她望着壁溪离去的方向,淡淡苦笑,此时,只剩她和孔亭之相对而立,,夕暗看向孔亭之,觉得此人有些懦弱的气质,但又不似人间的书生寒酸,很是俊逸超尘,眼神略显冷淡,他的相貌很是干净,夕暗看的痴了,孔亭之本来也在看她,但是发觉她有些过分揣摩自己,有些不自在,却丝毫不表现出来,作势飞离了此地,待他仙影去尽,这里只剩一片狼藉,



    这个男子,并非神界的人,却认识壁溪,自然是仙界的人,



    从他眼中,夕暗看到的也是与自己的敌对,仿佛他会是全世界最讨厌自己的人!夕暗却丝毫也不意外,笑着离开了,她有着一个魔王非同寻常的桀骜。



    此男子飞离了魔域,到了大半日来到昆仑山,却不知身后跟了不少人,都是蜀山的。



    安书砚带领着一队人跟着这个仙界的男子来到昆仑山。



    昆仑山!



    这里人迹罕至,特别是有些人知道这里住了一个神仙后,更是无人敢于靠近,只有一些中年老汉会来砍柴。



    最后,安书砚一帮人在一处崖边看到了男子,他和另一个人男子站在一起,仙界男子看似更矮一些,也没有另个人成熟的样子。



    安书砚身后跟着的都是平日里和自己最贴心的哥们,他们紧紧躲在他身后,看着崖边,墨蝉也在人群之中,她一抬头就和高个子男子对上了眼,她心里一跳,暗道:“不好,他二人知道我们在这!”墨蝉从那个人眼中看出,他的眼神很是淡定,完全没有一点紧张,仿佛一点也不把他们当回事,或者怕他们。



    墨蝉仔细打量他二人,好像都很英俊,一样的装束,只是魔域出现的男子仿佛没有另一个那般有权力似的。



    “师兄,我今天看见了一个人,你猜是谁?”



    “是谁?”他显得几分无聊,并不感兴趣,依然在注意墨蝉。



    “你猜不出来吗?我们不是都很久没有见他了?”



    “哦!”他终于回到话题中,“你和他熟,我却不!”



    从他们对话的过程中墨蝉听到,矮的叫孔亭之,高的叫杨汉亭。



    安书砚回身道:“这两个人像是仙界的人,是一对师兄弟,咱们别得罪人,走吧!”



    墨蝉不悦道:“我看那个孔亭之是个好人,那个杨汉亭却不像。”



    说着二人又相互看了一眼,惹得大家嬉笑不已。



    壁溪也许结庐深山了吧!也许云游四方



    驻扎营的天空湛蓝无比,烈日当空,凌雨之等人恢复意识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驻扎地的房间里,问过之后,才知道已经三天了,



    知道古战等人败了!



    夕暗得此强大助手,将来必然更是猖狂,这让凌雨之头皮发麻,他站在瞭望台上,怔怔地望着魔域,



    大家不怕夕暗,怕的恨得是壁溪,一时间,壁溪成为了所有蜀山弟子谈之色变的话题,大家暗暗发誓,必与此人势不两立,



    过了一段日子,几个百姓跑到这里,乞求蜀山弟子去他们村里灭妖,,江寒衣于是派了几个弟子前往,墨蝉毛遂自荐,也跟着去了,在追踪妖怪的过程中,,她在一个废弃的古庙里发现了一副画,打开看时,只是一张白纸,只是隔了片刻,那画闪过一道光,显出一个白衣男子来,她所惊非小,吓了一跳,画中男子就是杨汉亭。



    难道这画又古怪?



    后来,这画被她带回了驻扎地,



    就在当天的夜里,月光温柔地洒遍大地,魔域界口的不远处,是蜀山弟子的营地,瞭望台上的弟子靠着柱子坐着,守夜太孤寂无聊了,不久,一阵怪风吹来,让所有人昏睡了过去,驻扎地陷入一片寂静!



    只见一个白色身影飞进这里,悄无声息的降落!



    他缓步走着,目光炯炯,然后,他一笑,走上二楼,来到墨蝉房间门口,,他走进房去,只见墨蝉正沉沉睡着,他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她,她不是很美,但却有迷人处,十足的江南水乡女子模样,仿佛黑暗里开出的兰花,给人以惊喜的感觉,他走过去,在床沿轻轻坐下,伸手抚了抚她脸,随之一笑,坐了良久,转眼看见桌上的画卷,他走过去拿起,缓缓展开,不是自己藏在古庙中的画,是什么?他脸上糅杂着一些复杂的情绪,因为,他等这一天很久了,他一身素袍,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手一挥,变出笔墨,想了一会,在画上题词一首,写的是



    情丝



    一阵风,一阵雨,山中寒夜独沉思,惊飞鸟,恐远途,疑流水,惑落花,玉颜曾相见,苦相思



    题完,回头又看了墨蝉一眼,便起身去了。



    第二天,江寒衣第一个来到瞭望台,发现大家都睡着了,他吓了一跳,整颗心沉到了无底洞,他急忙向驻扎地后面望了望,静的异乎寻常,他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说:哪里出了事?”然后又惊悚的望向远处的魔域!



    墨蝉起身洗漱过,坐在桌前,出了一会神,无意间看到那副画,怔了一下,缓缓伸手拿起,不禁面上一红,然后打开画卷,



    她看着画卷上的人,最后,她惊奇的发现,卷上竟多了一行小字,她记得在古庙时,这上面是没有字的,好是奇怪,她有些想不通,怔了许久,发觉自己竟对画中人有些痴迷了,于是,赶紧收起画卷,有些脸红了,心也跳得厉害,



    她走出房间,独自走在走廊里散步,无意间看见院中的石桌,于是想起那画是没有字的,



    她一袭白衣,高挑的身材,伏在柱子旁,真是“似蹙非蹙笼烟眉,似喜非喜含情目,



    墨蝉想到:明明那日,画上是没有字的,怎么……”她于是转身离开,带着这疑问,她回到房中,拿起那画,仔细看着那行字,



    这事,没有一人知道,



    日子一天天过去,杨汉亭不知来过驻扎地多少次了,江寒衣总感觉要出什么事,神色日见沉重



    一日,他终于决定晚上出击,哪知,当日连自己也睡的不省人事,



    这事,在驻扎地传开了,大家都觉得奇怪,想不通是谁会搞这恶作剧,



    尧子卿站在瞭望台上,看见凌雨之走来,他不再像以前那般浑浑噩噩的,而是一副略带愁容的样子,一副备战的状态,尧子卿怔了一下,然后陷入自己的思绪里,靠着柱子,低头思索



    凌雨之看了一眼坐在那里的几名弟子,有些散漫的样子,他没有说话,眼神中透漏出一种凝重和怒意,没有人发觉,



    回想起魔域大战那天,历历在目,尸横遍野,硝烟弥漫,就仿佛凌雨之的心,狼藉一片



    再加上,神界的败阵,更是给凌雨之一个警醒,“开始了!



    一阵风拂过他身上,呼啸而去



    经过商议,大家决定,今晚江寒衣施法装作睡去,然后其他人如常,必要等到那个“恶作剧”的怪人!



    然而,这夜,孤月高悬,整个驻扎地笼罩在一片清辉下,安静而美丽,一阵狂风刮进驻扎地,吹了许久,几名弟子道袍翻飞,那个弟子迎着风想看看楼下景况,无奈风刮得太大,他骂道:操!哪来的怪风。”



    他跨上栏杆,直接跃下楼去,



    几名弟子心道:怎么,他打算来明的?还是他料到我们在防备!



    几名弟子挥着剑,四处巡视,也没发觉可疑,最后他喝道:把大家叫醒!”他说的斩钉截铁,余人应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