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尧哥，我可以相信你吗？
与钱四会合后的申铿哥，仍旧很烦。
是啊，任谁身后跟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大汉，都会感觉很烦的。
没看到钱四一直在瞄大汉的菊花么。
瞄什么瞄，你一个npc，怎么就这么邪恶呢！
“喂喂喂，男子汉大丈夫，要拿得起放得下。既然敢赌，就要有失败的准备。再说了，你输了关我什么事，你跟在我后面，有用吗？”申铿哥烦不胜烦，冲“砂锅大的拳头”呼喝道。
“呜呜呜，我也不想啊，我以为十拿九稳的。”“砂锅大的拳头”越想越伤心，哇哇大哭，音量都快突破80分贝了。
“喂喂，你号丧呢？哭这么大声，不嫌丢人啊？”申铿哥被吵得捂上了耳朵。
“呜呜呜，钱是我从爸爸那儿偷来的，本来想赚点零花钱，这下子全完了。”堂堂七尺大汉眼泪哗哗的，真是闻者落泪见者伤心啊。
一字一泪，如泣如诉，令人不忍卒读。这是激活了“戏精”天赋吧？
“你等等，你说什么，挣点零花钱？就算你赚到了金币，你怎么把金币换成你的零花钱？”申铿哥一听，不对啊，不是60级才能提现吗？
“只要突破了10级就可以提现了啊，只要你能赚到。不过手续费有点高，要90%。”“砂锅大的拳头”听后愣住了，好半晌才略有迟疑地回答道：
什么，连手续费都变了，不是99%吗？
系统，快给我滚出来，不给我说清楚，我保证打死你！
这次系统及时回复了：“请注意你的身份。”然后……又消失了，任虞尧怎么呼唤都不出来。
身份身份，该死的身份！
该死的系统！对我们系统宿主的限制也太多了一点。
虞尧暗骂了一番之后，心情没见好，也不搭理“砂锅大的拳头”，就把钱掏出来交给了钱四，让他去办事。
见钱四走开了，虞尧突然感觉有些无聊，该干点什么呢？
算了，挂机睡觉去，顺便躲开这个号丧的家伙。
打定主意后，申铿哥迈步去了练功房，交了挂机费就下了。
剩下“砂锅大的拳头”在练功房的报名处，和老头大眼瞪小眼。
……
第二天，在虞尧以为自己又要一如往常地度过一天，然后迎来一个难得的周日的时候，唐瑭走了过来。
“尧哥，过来一下，有点事要和你谈谈。”唐瑭说完后就往会议室去了。
有事和我谈谈？虞尧感觉心里有点慌，犹豫了好几秒，才一咬牙一跺脚往会议室去了。
特么的，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该来的总会来，怕什么，大不了人死鸟朝天。
“尧哥，今天我是来请你帮我的。我来公司也有半年多了，发现公司的生意真的很糟糕，虽然我做了很多努力，但是公司的状况还是没有改观。你说，是不是我能力很差啊？”唐瑭客气地把虞尧请到一个座位上，然后坐在了他的旁边，侧身对他说道。
看着近在咫尺的美女，鼻翼中满是她身上好闻的香味，虞尧可耻的……脸红了。
“尧哥，你就把我当你妹妹，妹妹有疑惑，哥哥帮忙解答一下，是不是应该的？”唐瑭见虞尧面红耳赤，觉得他特别可爱，言语中也亲近了许多。
“应该的应该的……只是你为什么找我，你爸，呃，唐总，他不是最有发言权的吗？”好不容易平复住自己心里的纷乱，虞尧范文道。
“我爸那里他跟我说了一些客观的原因，我想听听主观的。”
唐瑭以往在公司，都是称呼唐总为“唐总”，从来没见她叫过“爸”，可是这次跟虞尧聊天，却很自然得用了“爸”这个称谓。
虞尧虽然发现了这点，但是怕自己想多了，就没有深想。
思索了一下之后，虞尧摇摇头：“唐瑭主管，日常工作中，我们都看得出来，你是一个用心负责又热情大方的人，无论是供应商还是客户，对你的评价都是很高的，说是唐总有一个好女儿，一般人配不上她。”
“尧哥！”唐瑭微微害羞地嘟了嘟嘴。
虞尧看唐瑭的模样，又止不住想胡思乱想，赶紧收敛心神，说道：
“咳咳，要说公司目前的状况，跟你真的没多大关系。
这几天我思考了一下，发现了几个问题：
第一、摩托车有它的短板，它不遮风挡雨还承载能力有限，再加上它需要一定的力量和驾驶技术，远没有小车简单方便。
国家经济这十年来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大家手中有钱了，纷纷购置小车，摩托车已经不是刚需了。
第二、现在很多城市已经禁摩了，并且，越是发达城市越容易禁摩，这是一个趋势。所以，摩托车这个行业肯定是越来越走下坡路的。
第三、因为刚开始摩托车行业很挣钱，大家一窝蜂地进入这个行业，导致竞争迅速加剧。为了生存，恶意压价的行为时有发生，整个行业的利润空间都已经很薄了。
第四、我们整个国家，从发动机到外观架构，核心专利很少，所以摩托车行业还要交很大一部分专利费给外国，更是让我们行业雪上加霜。
第五、我国铁矿稀缺，钢材价格受国际上现货和期货价格影响很深，这也是整个行业艰难的原因。
这五点是大环境的原因，另外就是我们公司自身的原因，不知道你想不想听？”
虞尧在唐瑭眼中，原本只是一个得过且过混日子的人，却没想到他洋洋洒洒说了这么多，赶紧掏出了笔记本，一条条写了下来。
见虞尧停顿，唐瑭点头，示意他讲下去。
虞尧感觉自己的定力太差了，唐瑭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能够深深地吸引他。
整理了一下思路，虞尧接着说道：
“我刚进来的时候，那是十年前，也就是2007年。那时候其实摩托车行业已经有些日薄西山的感觉了，重庆的几大摩托车厂都开始进军小车市场。可是这十年来，摩托车行业还存在着，这是为什么？外贸！我们的伙伴，亚非拉的兄弟们，支撑起了我们摩托车行业的生存。本来我们公司也是要搞外贸的，可是六年前一场巨变，让我们公司的实力严重受挫，外贸的计划当年就搁浅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重新启动。”
说道这里虞尧微微停顿，小心翼翼地看了唐瑭一眼。
上次他请唐瑭吃饭，就是想问一下究竟，可惜被唐瑭避开了。不知道现在自己有意无意地提起来，她会不会正面回答呢。
可惜，唐瑭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之后，就继续在笔记本上写了起来。
“公司的财务我不太清楚，这些年前前后后走了十几个财务主管，不是唐总看不上人家，就是人家看不上我们公司。不过我想，这应该跟我们粗放的管理模式有关系。这一点其实我很不理解，说句直白的话，我感觉唐总是有意地在隐瞒公司的财务现状。公司有会计，却只是对对往来款、盘盘库存，应税业务全部外包给了代理记账公司。”
“另外就是，唐总好像一直在借贷是不是？有几次我们都听到唐总办公室有争吵的声音。”
虞尧就是这么实诚的一个人，别说是老总的女儿，就是一个陌生人，你也不能随意猜测和编排自己的公司和老板啊。只要人家随便打个小报告，你不得玩完了没，中年失业可不是开玩笑的。
中年？谁中年？你才中年呢，你全家都中年！
虽然在理论上来说，虞尧已经步入了中年，可他拥有着一颗年轻的心。并且难得的是，他拥有一双不喑世事、纯洁的眼睛和一张年轻的娃娃脸，不少不明真相的人都以为他是二十四五岁。为此，他暗暗总结过，应该是……天生丽质吧。
跑题了，回归正题。
唐瑭听虞尧说了这么多，终于确认跟自己关系不大，似乎跟他爸的关系大很多。
不过这么一想来，唐瑭更加认为自己这半年多来，做得不好，不能给他爸分担负担。
想了很多，唐瑭还是决定跟虞尧好好谈一谈，不过谈之前他需要得到一个承诺，于是问道。
“尧哥，我可以相信你吗？”
是啊，任谁身后跟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大汉，都会感觉很烦的。
没看到钱四一直在瞄大汉的菊花么。
瞄什么瞄，你一个npc，怎么就这么邪恶呢！
“喂喂喂，男子汉大丈夫，要拿得起放得下。既然敢赌，就要有失败的准备。再说了，你输了关我什么事，你跟在我后面，有用吗？”申铿哥烦不胜烦，冲“砂锅大的拳头”呼喝道。
“呜呜呜，我也不想啊，我以为十拿九稳的。”“砂锅大的拳头”越想越伤心，哇哇大哭，音量都快突破80分贝了。
“喂喂，你号丧呢？哭这么大声，不嫌丢人啊？”申铿哥被吵得捂上了耳朵。
“呜呜呜，钱是我从爸爸那儿偷来的，本来想赚点零花钱，这下子全完了。”堂堂七尺大汉眼泪哗哗的，真是闻者落泪见者伤心啊。
一字一泪，如泣如诉，令人不忍卒读。这是激活了“戏精”天赋吧？
“你等等，你说什么，挣点零花钱？就算你赚到了金币，你怎么把金币换成你的零花钱？”申铿哥一听，不对啊，不是60级才能提现吗？
“只要突破了10级就可以提现了啊，只要你能赚到。不过手续费有点高，要90%。”“砂锅大的拳头”听后愣住了，好半晌才略有迟疑地回答道：
什么，连手续费都变了，不是99%吗？
系统，快给我滚出来，不给我说清楚，我保证打死你！
这次系统及时回复了：“请注意你的身份。”然后……又消失了，任虞尧怎么呼唤都不出来。
身份身份，该死的身份！
该死的系统！对我们系统宿主的限制也太多了一点。
虞尧暗骂了一番之后，心情没见好，也不搭理“砂锅大的拳头”，就把钱掏出来交给了钱四，让他去办事。
见钱四走开了，虞尧突然感觉有些无聊，该干点什么呢？
算了，挂机睡觉去，顺便躲开这个号丧的家伙。
打定主意后，申铿哥迈步去了练功房，交了挂机费就下了。
剩下“砂锅大的拳头”在练功房的报名处，和老头大眼瞪小眼。
……
第二天，在虞尧以为自己又要一如往常地度过一天，然后迎来一个难得的周日的时候，唐瑭走了过来。
“尧哥，过来一下，有点事要和你谈谈。”唐瑭说完后就往会议室去了。
有事和我谈谈？虞尧感觉心里有点慌，犹豫了好几秒，才一咬牙一跺脚往会议室去了。
特么的，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该来的总会来，怕什么，大不了人死鸟朝天。
“尧哥，今天我是来请你帮我的。我来公司也有半年多了，发现公司的生意真的很糟糕，虽然我做了很多努力，但是公司的状况还是没有改观。你说，是不是我能力很差啊？”唐瑭客气地把虞尧请到一个座位上，然后坐在了他的旁边，侧身对他说道。
看着近在咫尺的美女，鼻翼中满是她身上好闻的香味，虞尧可耻的……脸红了。
“尧哥，你就把我当你妹妹，妹妹有疑惑，哥哥帮忙解答一下，是不是应该的？”唐瑭见虞尧面红耳赤，觉得他特别可爱，言语中也亲近了许多。
“应该的应该的……只是你为什么找我，你爸，呃，唐总，他不是最有发言权的吗？”好不容易平复住自己心里的纷乱，虞尧范文道。
“我爸那里他跟我说了一些客观的原因，我想听听主观的。”
唐瑭以往在公司，都是称呼唐总为“唐总”，从来没见她叫过“爸”，可是这次跟虞尧聊天，却很自然得用了“爸”这个称谓。
虞尧虽然发现了这点，但是怕自己想多了，就没有深想。
思索了一下之后，虞尧摇摇头：“唐瑭主管，日常工作中，我们都看得出来，你是一个用心负责又热情大方的人，无论是供应商还是客户，对你的评价都是很高的，说是唐总有一个好女儿，一般人配不上她。”
“尧哥！”唐瑭微微害羞地嘟了嘟嘴。
虞尧看唐瑭的模样，又止不住想胡思乱想，赶紧收敛心神，说道：
“咳咳，要说公司目前的状况，跟你真的没多大关系。
这几天我思考了一下，发现了几个问题：
第一、摩托车有它的短板，它不遮风挡雨还承载能力有限，再加上它需要一定的力量和驾驶技术，远没有小车简单方便。
国家经济这十年来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大家手中有钱了，纷纷购置小车，摩托车已经不是刚需了。
第二、现在很多城市已经禁摩了，并且，越是发达城市越容易禁摩，这是一个趋势。所以，摩托车这个行业肯定是越来越走下坡路的。
第三、因为刚开始摩托车行业很挣钱，大家一窝蜂地进入这个行业，导致竞争迅速加剧。为了生存，恶意压价的行为时有发生，整个行业的利润空间都已经很薄了。
第四、我们整个国家，从发动机到外观架构，核心专利很少，所以摩托车行业还要交很大一部分专利费给外国，更是让我们行业雪上加霜。
第五、我国铁矿稀缺，钢材价格受国际上现货和期货价格影响很深，这也是整个行业艰难的原因。
这五点是大环境的原因，另外就是我们公司自身的原因，不知道你想不想听？”
虞尧在唐瑭眼中，原本只是一个得过且过混日子的人，却没想到他洋洋洒洒说了这么多，赶紧掏出了笔记本，一条条写了下来。
见虞尧停顿，唐瑭点头，示意他讲下去。
虞尧感觉自己的定力太差了，唐瑭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能够深深地吸引他。
整理了一下思路，虞尧接着说道：
“我刚进来的时候，那是十年前，也就是2007年。那时候其实摩托车行业已经有些日薄西山的感觉了，重庆的几大摩托车厂都开始进军小车市场。可是这十年来，摩托车行业还存在着，这是为什么？外贸！我们的伙伴，亚非拉的兄弟们，支撑起了我们摩托车行业的生存。本来我们公司也是要搞外贸的，可是六年前一场巨变，让我们公司的实力严重受挫，外贸的计划当年就搁浅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重新启动。”
说道这里虞尧微微停顿，小心翼翼地看了唐瑭一眼。
上次他请唐瑭吃饭，就是想问一下究竟，可惜被唐瑭避开了。不知道现在自己有意无意地提起来，她会不会正面回答呢。
可惜，唐瑭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之后，就继续在笔记本上写了起来。
“公司的财务我不太清楚，这些年前前后后走了十几个财务主管，不是唐总看不上人家，就是人家看不上我们公司。不过我想，这应该跟我们粗放的管理模式有关系。这一点其实我很不理解，说句直白的话，我感觉唐总是有意地在隐瞒公司的财务现状。公司有会计，却只是对对往来款、盘盘库存，应税业务全部外包给了代理记账公司。”
“另外就是，唐总好像一直在借贷是不是？有几次我们都听到唐总办公室有争吵的声音。”
虞尧就是这么实诚的一个人，别说是老总的女儿，就是一个陌生人，你也不能随意猜测和编排自己的公司和老板啊。只要人家随便打个小报告，你不得玩完了没，中年失业可不是开玩笑的。
中年？谁中年？你才中年呢，你全家都中年！
虽然在理论上来说，虞尧已经步入了中年，可他拥有着一颗年轻的心。并且难得的是，他拥有一双不喑世事、纯洁的眼睛和一张年轻的娃娃脸，不少不明真相的人都以为他是二十四五岁。为此，他暗暗总结过，应该是……天生丽质吧。
跑题了，回归正题。
唐瑭听虞尧说了这么多，终于确认跟自己关系不大，似乎跟他爸的关系大很多。
不过这么一想来，唐瑭更加认为自己这半年多来，做得不好，不能给他爸分担负担。
想了很多，唐瑭还是决定跟虞尧好好谈一谈，不过谈之前他需要得到一个承诺，于是问道。
“尧哥，我可以相信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