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烦恼
看着纪云歌远去的背影，程立心中对纪云歌产生了无比的好奇。
明明没有钱，却不在乎钱，好像拒绝自己似乎有他的难处，玩着吃鸡，却不拿几乎所有人都喜欢的98k，更不拿倍镜。
想着跟纪云歌这两天的接触，程立发现这个人，浑身充满着神秘，让他看不透，更让他头痛。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程立跑到前台对着前台小妹问道：
“你们查一下刚才五十八号机子的人，用来上网的身份证显示的是什么名字。”
“老板，这人叫纪云歌，我们老早就注意到他了，还有老板你不会真喜欢上这个人了吧。”
听完前台的回答，虽然知道被前台小妹误解了，可程立却没解释。什么也没说，走出了网咖。
深夜，
“老姐，你说我考虑的怎么样？想法挺好的吧？”
“想法确实不错，但现在人家不同意，想了也是白想。”
“所以我才来找老姐你啊，实在不行，老姐你去帮我搞定他，凭老姐你的容貌，那家伙肯定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诶诶诶，老姐你干嘛，别揪我耳朵啊。”
“你那破事我不想掺和，也没时间，自己的事情自己想办法。我明天早上八点还有一场会议，别打扰我睡觉了。”
“哦。”
程立本想求自己老姐搞定纪云歌，结果得到这么个结果，不免有些失望。
跟程立说话的那女孩，刚准备脱衣服睡觉，似是听到程立语气里的失望，又或是心里觉得自己老弟难得干点正事，停下了脱衣服的手，叹了口气，对程立道：
“小立啊，你的想法是不错，处理的方式也不能说有错，老姐想告诉你的是，不管跟任何人做生意，想要长久，必然不是靠算计别人，要真诚，让人看到你的诚意，觉得你这个人可靠，真心才能换真心，别人才会跟你合作。你能首先考虑自己的利益没错，这很好，可跟我们家集团合作的企业里，没有一家是只认合同的，很多时候，看的是哪个人，合作到最后，都是朋友。咱们商人讲究利益为大，人情放后，但不是说不讲。只懂得算计别人的人和企业都是不入流的，上不了台面，想要做大做强少不了别人的帮助，要学会真诚待人，互利共赢，在帮助别人的同时，富裕了自己，这才是经商的上等之道。你记着，你有多少钱，处于什么样的地位，取决于你的朋友。”
“老姐...？”
程立见自己老姐说完就开始脱衣服准备睡觉，丝毫没有再搭理他的意思，还想叫老姐帮自己的话也懒得说了，走出了房间。
回到自己房间的程立，一点睡意没有，想着自己老姐刚才对自己说的那番话。
他其实不明白老姐到底要跟自己说什么，不然也不会睡不着了。
算计？好像老姐说的没有错，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把纪云歌放在跟自己平等的位置。在推断出纪云歌没有钱后，自己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把利益最大化，风险最小化，但这哪里有错，商人不就是应该做这些吗？
想不通的程立在脑海里一遍遍重复着老姐对自己说的话。
然而有心事的并不仅仅是程立一人，烦恼总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最为猖獗。
躺在床上的纪云歌望着天花板，也是毫无睡意，内心非常的矛盾，一方面他想赚钱，另一方面，他又不想让自己暴露在公众视线里。
上次的事件给他留下太深的阴影，不然他早就去做直播了，近年来直播行业非常火热，他同学们看到他的技术，不止一次劝过他去做直播，在看过几次别人直播后，纪云歌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看着别人因为一点小失误，被弹幕无休止的谩骂，让他感到害怕，害怕自己要是直播看到这样的弹幕，会勾起他那不愿意回忆的往事。
其实纪云歌并不仅仅是难以忘却那些骂他的人，还有他一直搞不懂的队友诬陷，令他难以释怀。要说相信是他们四个合伙污蔑自己，纪云歌是不相信的，但那到现在还存在的微博，却让纪云歌又没法相信他四个队友没有诬陷自己，这种矛盾一直折磨纪云歌到现在，只要他回忆起那些人，那些事。
想着想着，纪云歌就不自觉的想起他的四个队友。
“他们现在都还好吗？”
“这个点应该都睡了吧？”
“也不知道自己走后，这四个家伙相处的咋样？”
“小识现在是不是还是那么不爱说话呢？”
“小乐是不是还喜欢怼小识呢？”
“不知道褚胖子胃病怎么样了？”
“小浩不知现在长高没？千万别学坏了。”
“也不知道慕双有没有找到男朋友，结婚了没？自己现在这个样，她爸爸更看不上自己了吧。可为什么这么久了，就是忘不了呢？”
“因为这只右手，自己已经没法通过电竞来让妈妈过上好生活了，未来该何去何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让妈妈过上好日子。什么时候能在上海买上房子，给妈妈接过来，让她好好享福。”
这晚，纪云歌想了很多事，想到了他的四个队友，想到了他的前女友，想到了跟他相依为命的妈妈。
慢慢的想的越来越慢，闭上眼，进入了梦乡，在闭眼的一刹那，两滴眼泪从脸颊两边滑落。
ve俱乐部，
躺床上的赵识，一遍遍翻看着手机里妹妹的照片，没有流泪，因为眼泪早已经流干了。
旁边卧室里，熟睡中的褚小翻了个身，嘴里不知在嘟囔着什么。
尚文浩的卧室里，冯乐和尚文浩面对面坐着。
“小浩还有一个多月合约就到期了，那时候我们一定要帮老大平反。”
“嗯，我们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说句话都没人理的了。”
“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是你生日了，到时候把赵识褚小两人也叫上，一起帮你庆生，咱们四个已经快一年没聚了，感觉感情淡了好多，其实赵识也没有做错什么，最近我感觉我们两对他做的过分了。”
“那冯哥你来约他们，我其实早就这么觉得了，可我感觉赵哥变了好多，有时候看他的眼神，我感觉好陌生。所以一直不敢主动打招呼。”
“别瞎想了，可能就是因为最近聚太少了吧，我们两太固执了，等你生日那天，把这个误会解开，像老大说的一样，我们是兄弟。”
“云哥到底在哪呢？都一年了，唉，不知道我们帮他把诬陷洗了，他能不能回来。他不在，我们四个都变了好多。”
“别想了，等这次帮老大身上的诬陷洗掉，老大要是回来的话，我就不打职业了。”
“冯哥，你？”
“好了，小浩，别多想了，现在什么都说不定呢。睡觉吧，我也回去睡觉了。”
“哦。”
明明没有钱，却不在乎钱，好像拒绝自己似乎有他的难处，玩着吃鸡，却不拿几乎所有人都喜欢的98k，更不拿倍镜。
想着跟纪云歌这两天的接触，程立发现这个人，浑身充满着神秘，让他看不透，更让他头痛。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程立跑到前台对着前台小妹问道：
“你们查一下刚才五十八号机子的人，用来上网的身份证显示的是什么名字。”
“老板，这人叫纪云歌，我们老早就注意到他了，还有老板你不会真喜欢上这个人了吧。”
听完前台的回答，虽然知道被前台小妹误解了，可程立却没解释。什么也没说，走出了网咖。
深夜，
“老姐，你说我考虑的怎么样？想法挺好的吧？”
“想法确实不错，但现在人家不同意，想了也是白想。”
“所以我才来找老姐你啊，实在不行，老姐你去帮我搞定他，凭老姐你的容貌，那家伙肯定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诶诶诶，老姐你干嘛，别揪我耳朵啊。”
“你那破事我不想掺和，也没时间，自己的事情自己想办法。我明天早上八点还有一场会议，别打扰我睡觉了。”
“哦。”
程立本想求自己老姐搞定纪云歌，结果得到这么个结果，不免有些失望。
跟程立说话的那女孩，刚准备脱衣服睡觉，似是听到程立语气里的失望，又或是心里觉得自己老弟难得干点正事，停下了脱衣服的手，叹了口气，对程立道：
“小立啊，你的想法是不错，处理的方式也不能说有错，老姐想告诉你的是，不管跟任何人做生意，想要长久，必然不是靠算计别人，要真诚，让人看到你的诚意，觉得你这个人可靠，真心才能换真心，别人才会跟你合作。你能首先考虑自己的利益没错，这很好，可跟我们家集团合作的企业里，没有一家是只认合同的，很多时候，看的是哪个人，合作到最后，都是朋友。咱们商人讲究利益为大，人情放后，但不是说不讲。只懂得算计别人的人和企业都是不入流的，上不了台面，想要做大做强少不了别人的帮助，要学会真诚待人，互利共赢，在帮助别人的同时，富裕了自己，这才是经商的上等之道。你记着，你有多少钱，处于什么样的地位，取决于你的朋友。”
“老姐...？”
程立见自己老姐说完就开始脱衣服准备睡觉，丝毫没有再搭理他的意思，还想叫老姐帮自己的话也懒得说了，走出了房间。
回到自己房间的程立，一点睡意没有，想着自己老姐刚才对自己说的那番话。
他其实不明白老姐到底要跟自己说什么，不然也不会睡不着了。
算计？好像老姐说的没有错，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把纪云歌放在跟自己平等的位置。在推断出纪云歌没有钱后，自己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把利益最大化，风险最小化，但这哪里有错，商人不就是应该做这些吗？
想不通的程立在脑海里一遍遍重复着老姐对自己说的话。
然而有心事的并不仅仅是程立一人，烦恼总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最为猖獗。
躺在床上的纪云歌望着天花板，也是毫无睡意，内心非常的矛盾，一方面他想赚钱，另一方面，他又不想让自己暴露在公众视线里。
上次的事件给他留下太深的阴影，不然他早就去做直播了，近年来直播行业非常火热，他同学们看到他的技术，不止一次劝过他去做直播，在看过几次别人直播后，纪云歌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看着别人因为一点小失误，被弹幕无休止的谩骂，让他感到害怕，害怕自己要是直播看到这样的弹幕，会勾起他那不愿意回忆的往事。
其实纪云歌并不仅仅是难以忘却那些骂他的人，还有他一直搞不懂的队友诬陷，令他难以释怀。要说相信是他们四个合伙污蔑自己，纪云歌是不相信的，但那到现在还存在的微博，却让纪云歌又没法相信他四个队友没有诬陷自己，这种矛盾一直折磨纪云歌到现在，只要他回忆起那些人，那些事。
想着想着，纪云歌就不自觉的想起他的四个队友。
“他们现在都还好吗？”
“这个点应该都睡了吧？”
“也不知道自己走后，这四个家伙相处的咋样？”
“小识现在是不是还是那么不爱说话呢？”
“小乐是不是还喜欢怼小识呢？”
“不知道褚胖子胃病怎么样了？”
“小浩不知现在长高没？千万别学坏了。”
“也不知道慕双有没有找到男朋友，结婚了没？自己现在这个样，她爸爸更看不上自己了吧。可为什么这么久了，就是忘不了呢？”
“因为这只右手，自己已经没法通过电竞来让妈妈过上好生活了，未来该何去何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让妈妈过上好日子。什么时候能在上海买上房子，给妈妈接过来，让她好好享福。”
这晚，纪云歌想了很多事，想到了他的四个队友，想到了他的前女友，想到了跟他相依为命的妈妈。
慢慢的想的越来越慢，闭上眼，进入了梦乡，在闭眼的一刹那，两滴眼泪从脸颊两边滑落。
ve俱乐部，
躺床上的赵识，一遍遍翻看着手机里妹妹的照片，没有流泪，因为眼泪早已经流干了。
旁边卧室里，熟睡中的褚小翻了个身，嘴里不知在嘟囔着什么。
尚文浩的卧室里，冯乐和尚文浩面对面坐着。
“小浩还有一个多月合约就到期了，那时候我们一定要帮老大平反。”
“嗯，我们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说句话都没人理的了。”
“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是你生日了，到时候把赵识褚小两人也叫上，一起帮你庆生，咱们四个已经快一年没聚了，感觉感情淡了好多，其实赵识也没有做错什么，最近我感觉我们两对他做的过分了。”
“那冯哥你来约他们，我其实早就这么觉得了，可我感觉赵哥变了好多，有时候看他的眼神，我感觉好陌生。所以一直不敢主动打招呼。”
“别瞎想了，可能就是因为最近聚太少了吧，我们两太固执了，等你生日那天，把这个误会解开，像老大说的一样，我们是兄弟。”
“云哥到底在哪呢？都一年了，唉，不知道我们帮他把诬陷洗了，他能不能回来。他不在，我们四个都变了好多。”
“别想了，等这次帮老大身上的诬陷洗掉，老大要是回来的话，我就不打职业了。”
“冯哥，你？”
“好了，小浩，别多想了，现在什么都说不定呢。睡觉吧，我也回去睡觉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