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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部 定中原 第四章 取得民心

    第四章 取得民心

    孙灿并没有直接休息,而是带着蔡琰、貂蝉到园里去散步。

    两位兰质慧心的美女都发觉了孙灿好象有些心事,蔡琰道:“怎么了,是不是遇上什么难题了?”

    貂蝉依偎在孙灿身旁,道:“如果有说别我们听听,虽然不一定可以帮上什么忙,但是至少可以让你心里舒服一些。 ”

    孙灿正看着天上的明月,闻言叹道:“却有一事,觉得匪夷所思。 今日张飞让我为其证婚,这本是一件好事,但他要娶的对象竟然是夏侯渊的女儿。

    要知道这夏侯渊本是曹『操』的同宗兄弟,关系非常密切。 ”

    貂蝉道:“难道这是曹『操』的诡计,让夏侯渊的女来刺探我军虚实?”

    “不可能!”孙灿摇头说道:“曹『操』不会出如此低级的主意,何况,事情的经过全是意外,并非是刻意而为。 ”

    貂蝉奇道:“既然不是,那有什么好值得烦恼的?只要他不做出任何危害我们的事情,那么她的存在又有非常关系?”

    孙灿忧心道:“话虽这么说不错,可从相识,到发展,相隔只是一夜的时间。 而夏侯渊的女儿我虽然没有见过,但人家毕竟是名门之后,虎将之女。

    怎会如此草率的决定自己的终生大事?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原因?想不明白。 ”

    一直没有说话的蔡琰,这时道:“要不 ,我挑个时间去张府看看,见见那女子。 ”

    孙灿点了点头,道:“也好,你们女孩子家有着共同的话题。 对了蝉儿也一起去吧,在这事上你要老到多了。 ”

    貂蝉自幼长与宫廷,见多了尔虞我诈。 眼光异常的毒辣。 除非一些泰山崩塌与眼前而面不改『色』的人外,常人说谎很少可以骗过她。

    貂蝉点了点头。

    孙灿心事去了一大半,见天『色』以晚。 一年未近女『色』的他,此刻『色』心大起,搂着两位娇妻向房中走去。

    爱火欲焰熊熊的燃烧着。

    孙灿醒过来时,天已正午。

    貂蝉艳丽的娇躯,仍是和他身体交缠,难分难解。

    孙灿想起昨夜在蔡琰、貂蝉房中地两度风流。 双手忍不住又不规矩起来。

    貂蝉悠然醒了过来,发觉孙灿的一双怪手不断在她身上的敏感处游走,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脸上『露』出了玫瑰般的粉红。

    突然,她看到了窗外的太阳,骇然坐了起来,『露』出那粉红『色』无限美妙的上身,大嗔道:“糟了,都是你害人。

    连早膳时间都错过了,人家怎还有脸见琰姐姐啊?万一传出去说我红颜祸水,耽误了你的政事,那我还有什么脸见人啊!!!”

    “谁敢?”孙灿冷哼一声,说道:“我一年来天天忙这忙那。 才休息一天如果还有人说闲话,那我这大将军就不干了,谁稀罕谁当去。 ”

    孙灿变着脸笑嘻嘻坐了起来,把她拥入怀内。

    柔声道:“男欢女爱本来就是人之常伦,谁敢笑我的宝贝蝉儿,来,你着衣服是我脱地,这会也的由我替你穿上去才成,做人应当有始有终吗。 ”

    这厮想卡油也找了个好借口,真够无耻的。

    貂蝉与他早已是夫妻关系,仍是吃不消。 窘道:“不,不要,我自己来。 ”

    孙灿邪邪一笑,岂能怎么放过她,跳下榻子,一把拉过貂蝉架子上的衣物,放在身后,道:“快过来。 不然我可要走了啊!”

    “你……”貂蝉“嘤咛”一声。 倒入了孙灿怀里,娇『吟』道:“人家给你害惨了。 依你便是!”

    孙灿笑得眼睛都睁不开,将她的衣服一件件的穿上,当中自然少不了一阵手瘾。

    接下来的十多天里,孙灿派黄忠领五百士兵去武平谯郡剿灭那里无恶不作的盗匪。 黄忠英勇善战,亲自冒着箭石,以神力劈开盗匪山寨寨门。

    五百士兵一拥而上,这些士兵都是从袁绍那二十五万俘虏中挑选出来好手。 人人都上过战场,各个都精通搏杀之术,这些毫无纪律地盗匪自然不是对手。

    不到两个时辰,战斗就已经结束。

    黄忠独自一人,就将山寨中的数位首领擒拿。

    点清了财物,黄忠率着凯旋之师回到了已经改名为许昌的许都。

    翌日,正午孙灿就昭告各处,将昨 日擒来的八十六名全部压制刑场。

    孙灿亲自督刑,四周围满了观看的百姓。 古人『迷』信,认为午时三刻,是阳气最盛,阴气即时消散佳时。 人若死于此刻,魂魄立消,连鬼也作不成。

    因此,罪大恶极者,必选午时三刻开刀,让其连鬼都不得做,以示严惩。

    这些盗匪『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大小头目更是作案累累,死有余辜。

    诸多百姓,人人屏息静气,等待午时三刻地到来。

    不久,日头正空,俨然是午时三刻,孙灿扫视了围观的百姓一眼,下达了斩首之令。

    一声令下,八十六名硕大的头颅顿时滚落再地。

    孙灿持剑走出,高声喝道:“依照我大汉率法,杀人者,死;伤人者,抵罪;盗窃者,判罪。 此类贼子,聚众逞凶,无恶不作。 因此,判以极刑。

    从此刻起,凡我麾下百姓,皆可在领地中自由行动,除关税,城税外,无须交任何费用。 若发现有任何歹人,为非作歹,可以告之亭长,亭长不受;可告之,屯长。

    依次类推,不出三日,必将歹人严惩。 不受处理之官员,永生不得入用,并受严厉的惩罚。 ”

    几项令法,都是利于百姓安危地举动,在场的百姓听候,纷纷大喜,哗声四起。

    众人回过神来。 齐喊:“大将军千岁! 大将军千岁!”

    颤呼声『潮』水般起落涨退,山呜谷应,千余人沸腾起来,气氛热烈至极点。

    孙灿面上有些尴尬,这般作秀,他向来不喜。 可是在这强者为王的时代,他亦别无选择,亚父说的对。

    哪怕自己做了千百件好事,只要百姓不知道,他们未必会说你好,但只要你的好事让世人知道,哪怕只有一件,那么世人也会说你地好。

    孙灿此举动让前来围观的百姓中心充满了对和平未来的渴望,只要他们将心中地渴望说出去。 到时,一传十。 十传百,不久就会传遍整个中原。

    打铁趁热,孙灿立刻整顿了中原的治安,大小盗贼不是被杀,就是被孙灿招降。 各地的地痞。 恶霸也纷纷得到了惩治。

    中原百姓顿时明白,孙灿言出必行,那些利于自己的令法都有效用,纷纷归心。

    孙灿在这关键时候颁布了“雇农屯田法”。

    新法。 向来不被大众接受,但通过上次事件后,中原百姓对此法并不反对,排斥,只是报以观望的态度。

    此刻,孙灿再度下达一令,他在中原各郡各县,纷纷建起了大小上百个房屋。 村落。 荆淮两百万百姓纷纷融入中原大地。

    尝到过“雇农屯田法”甜头地荆淮百姓,入住中原的第一日,便风风火火的找寻当地太守求地。

    此举动自然引起那些报以观望态度地百姓地好奇,细问之下,才明白雇农屯田“雇农屯田法”各中的好处。 纷纷效仿荆淮百 姓,求地耕种。

    一时间,中原大地地处处可见百姓耕种农场的大好风气。

    这日,孙灿处理完事情后。 就一如以往地回到了自己的将军府。

    刚入大厅。 蔡琰就迎了上来,说道:“你大可放心了。 夏侯妹子对张飞将军并非毫无情意,反而经过长时间的相处,情愫暗生。 她本是虎将之女,就明白将军难免阵前亡

    的道理,不会做任何对不起我军的事情。 ”

    孙灿轻轻一笑,至于这点他是一点也不在意。 张飞是何等人他哪会不知,别说是他地媳『妇』,就算是他亲爹让他反自己,他也不会反,最多一死以全孝义。

    他之所以让蔡琰去调查,是因为他发现张飞这一次是来真的了,万一对方令有什么目的,最后伤害的最重地,只会是张飞。 而他正是不愿意让张飞受到这不必要的伤害。

    蔡琰续道:“其实那天张飞莽撞的让夏侯妹子做他的妻子,夏侯妹子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 张飞虽说是他的救命恩人,但对他只是存在感激之情,没有任何的爱慕。

    她仅仅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而已。 谁知张飞误以为她同意,不给她辩解的机会,就高兴地蹦蹦跳跳。

    夏侯妹子见张飞如此高兴,也不忍心立刻向他说明一切,打算在他心情平复下来的时候,在向他说明白。

    可是,一直都没有说出口的机会。 因此,张飞对她太好了,问寒问暖,关爱非常。 夏侯妹子自幼生于武将之家,父亲夏侯渊早年为曹『操』顶罪,流落异乡。

    母亲又因病早逝世。 家中生活全靠族人接济,根本没有受到任何的关怀。 而张飞对她的关怀备至,竟让她有了一种家的感觉。

    后来,她问张飞为什么对她那么好……你猜张飞怎么说。 ”蔡琰此刻一脸的笑意。

    孙灿摇了摇头,问道:“怎么说来着?”

    蔡琰粗声嗓子,装成张飞的样子说道:“你是老张地媳『妇』,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去?”说着蔡琰也装不下去,拼命地捂着嘴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孙灿捧腹大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这张黑子地脸皮也腻厚了,这话也 说的出来。 ”

    蔡琰笑道:“可不是吗,夏侯妹子听了这话又是感动,又是好笑。 随着时间的推移,夏侯妹子不知不决的就被张飞所打动,渐渐的融入了这个‘家’中去。

    开始,她又惧又怕,生怕张飞知道她的身份后,不理睬她。 又不愿意欺瞒张飞。 后来,她鼓起勇气向张飞说明白了一切。

    本以为张飞会很生气,没想到他毫不在意,只是尴尬的搔的脑袋说道‘我娶的是你,又不是夏侯渊,你是夏侯渊的女儿又不碍我的事。

    那有什么干系,只是平白小了那夏侯小子一辈。 不过也没有关系,小一辈就小一辈。 我小一辈赚了个媳『妇』,他大一辈,丢了个女儿,这个买卖还是我赚。 ’”

    孙灿听后,更是笑痛了肚子,能说出这样有学问,有水准的话,张飞可算是史无前例的第一人了。

    大笑过后,孙灿也为张飞能找到自己的红颜知己感到高兴,“这真是错有错着,一次意外,竟成就了一对美好的姻缘。 ”

    他想了一会儿,说道:“琰儿,你查查最近的有什么黄道吉日。 张黑子这人神经大条,在这事情上还是我们多『操』『操』心。

    夏侯姑娘一个黄花闺女总是这样被张黑子媳『妇』媳『妇』的叫也不是一个办法……这事也得让夏侯渊他们知道,总不能拐了他的女儿,还藏起来不让他知道。

    何况夏侯姑娘毕竟是夏侯渊的女儿,我们也得顾及到她的 感受。 不能让她到有爹不能认的地步。 到时他们虽不能赶来参加,但总会有消息传来,不至于惹人说闲话。 ”

    蔡琰道:“还是夫君想得周到。 只是我听闻夏侯渊『性』烈,得到这个消失会不会断绝与夏侯妹妹的关系,如果是那样,夏侯妹妹就太可怜了。

    我与夏侯妹妹接触不深,但重她的语气中也能看出她对她的父亲有着很深的感情。 ”

    孙灿想了会儿,说道:“这样吧,我先修书给曹『操』,让他帮忙劝说夏侯渊。 曹『操』这人我了解,聪慧的很。

    他一定知道无论夏侯渊答不答应,谅不谅解都无济于事,这庄婚是肯定是要成的。 既然横竖都会成功,善于权谋的他,没有理由为了这件事情和我闹矛盾。 ”

    蔡琰也没有办法,道:“也只能这样了,希望夏侯渊别计较太多。 ”

    孙灿微笑的安慰,着蔡琰:“放心吧,没有事的,人心都是肉长的。 说不定夏侯渊不但不会怪罪,反而会安心呢。

    在怎么说原来他的女儿心不甘,情不愿的嫁到江东,作为一个政治交易品,她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

    如今,夏侯姑娘却因为意外找到了一个适合她,对她好的佳婿,这对他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