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个神仙当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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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拜堂

    宫‘女’走后,止畅不客气地上了‘床’,四平八稳地睡下了,不忘问汐兰,“爱妻,你不打算为为夫‘侍’寝?”

    ‘床’上之人的慵懒随意,让汐兰有冲上去扇他几巴掌的冲动,这人实在欠捧,心里不爽,自没了好口气,“你休想。”

    她的反应本在止畅意料之中,“那为夫可先睡了。”不理会她冷飕飕的目光凌迟,果真闭了眼。

    “什么爱妻为夫的?好不恶

    止畅也不睁眼,洋洋自得地吹了声口哨,翻身朝里睡去。

    汐兰遇上这么个难缠的人物,也只能是哑巴吃黄莲,气呼呼地坐上角凳,伏在桌上睡觉。睡了半个来时辰。被手臂上传来的一阵酸麻痛醒过来,那头竟如千金重一般压得胳膊酸软难忍。

    ‘床’上之人却睡得十分舒坦。

    汐兰本不是可以委曲自己的人,又凭什么他在‘床’上舒舒服服,而自己却趴在桌上受活罪?更何况,他还是外来的斑鸠。

    跳到‘床’上,一脚将熟睡如猪的止畅踢到‘床’角,顺便抢过他身上的缎被,倒头便睡。然这刚一躺下,却又后了悔,刚才为何不将他踢到‘床’下?再看他,现在缩在‘床’角,想再将他一脚踢下‘床’,也是不大可能,相信自己脚上没这功夫,也只得作罢。

    在汐兰呼吸平稳后,缩在‘床’角的人抬起头来,看着那个睡相极不雅观的‘女’人,微微一笑,拉过另一‘床’缎被盖了。

    这一晚,二人相安无事,一觉到天明。

    第二日。‘女’王担心止畅放她的鸽子,一早便派了人以送吉服为由,等在了汐兰‘门’口。

    等汐兰起来,开‘门’便见‘门’外站着的一堆人,心知肚明,送几件衣服何需这么多人,径直去洗了脸便去催了三藏等人前去寻找‘女’王。

    止畅自然留在了屋中装扮。

    ‘女’王果然给三藏‘交’换了关文,将他们打发上路。

    汐兰借送三藏为名,想寻机与他们一同逃走。那个止畅让他独自在这儿自生自灭。

    止畅却早料到她有这么一招。早差人来在‘女’王耳边告之。要她注意汐兰,如果走了她,这婚也就不结了。

    如此一来‘女’王如何会对她有所放松?自打见了汐兰,便将她看牢了,任她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溜出她那帮爪牙的耳目,逃逸以失败告终。眼巴巴得送走了三藏等人。

    三藏一走,众宫‘女’,‘女’官便拥着身穿吉服地止畅来了。

    本就极安静的人群更是哑雀无声。

    只见他平日自然散落的紫发,用一根大红。织紫金‘花’的发带束起,中间一束发丝辫成发辫,一溜坠着十二粒雕‘花’紫金珠,将一张本极美的脸完全展现出来,毫无缺陷的五官越发的‘精’致。已换下往日里一成不变的黑衣,换上了大红长袍,肩膀上却盘着条紫金绣龙。紫金刺‘花’腰带下坠着一对翡翠吉祥如意。随着走动,发出“叮叮咚咚”地脆击声。

    欣长的身体更是‘玉’树临风,连一向看他不顺眼地汐兰也不得不眼前一亮,暗自喝彩。而‘女’王看着‘精’心修饰过地他,早将自己地魂忘在哪儿也不知道,一双美目更是再也看不见别处。

    止畅走到‘女’王跟前,未言先笑。‘女’王更是周身酥麻。半晌方回过神来,“王夫本是人间龙凤。这身着吉服,更是非同寻常了。”

    止畅无视于‘女’王的失态,免去了‘女’王的尴尬,“我虽入你国为王夫,但这婚庆礼数却得依着我家乡风俗。”

    “这有何难,王夫说了便算,不知是何风俗?”只要他肯留在这儿,那些无关紧要的事,对‘女’王来说都不重要。

    “那便是上拜天下,下拜高堂,男‘女’对拜……”止畅刚说到这儿,汐兰便忍不住“扑哧”一笑,他那点‘花’‘花’肠子,拜都拜了,却不肯认作夫妻,硬是将夫妻对拜改成男‘女’对拜。

    止畅横了她一眼,眉‘毛’虽扬起,眼里却闪着捉狭之意,象是在说,你现在笑,一会儿有得你哭的时候,汐兰脚底升起一股寒意。

    止畅看回‘女’王接着道:“这一套礼仪,需与一个妾‘侍’完成。”

    汐兰只觉脑中一热,立知他打的什么算盘,这家伙分明是在摆自己上台,要玩‘弄’于她,正要开口搅‘混’他的如意算盘,突然身子一僵,竟被人使了定术。施法之人,不用想,也知道是眼前那个‘混’蛋。口不能言,心里自将他痛骂了千百遍。

    ‘女’王见都是些跪拜之事,也容易得紧,只是有一事不明,“王夫,何为高堂?又为何要与别的妾‘侍’完成?”

    “是极受尊重的人称之为高堂,殿下便可以为高堂,我与别的妾‘侍’拜你,便是尊重与殿下。”止畅可是将这天大地谎言说得从容自得,面不改‘色’。

    ‘女’王想来也十分在理,自己是‘女’王,他丐妾‘侍’对自己跪拜也是理所当然。

    “请殿下回宫更换吉服,准备庆典。”

    ‘女’王也想早日成亲,自是满脸堆笑地去了。

    止畅又使了个变术,变了套与自己衣衫配套的‘女’服出来,‘交’于‘女’官,要她们为汐兰更换吉服。

    可怜汐兰口不能言,如同一个玩偶娃娃一般被人摆‘弄’,更衣,梳头,扑粉,好不难受。等盖上红头盖已是两个时辰以后。

    等一切备齐,已到佳时,全国城民均涌出家‘门’来观看这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庆典。当然更想看的是那传言中的绝世美男,希望能有机会给他留下些印象,有朝一日能成为他的‘侍’妾。

    当汐兰被架到止畅前面时,又急又气,怒视于他,却只能看到眼前的红头盖。正想抬‘腿’踢向眼前那红‘色’下摆,听到有人喊,“一拜天地!”

    膝下一软便被人按着磕了个头,接着又被两个婆子如小‘鸡’一般提了起来。

    随着一声,“二拜高堂。”又再次被人按下,提起。

    听到坐在上面地‘女’王“咯咯”的笑声,心里骂道,蠢笨如猪的东西,被人推上了证婚人的位置上,还能这般欢喜。

    余念未完,又被人按着行了夫妻对拜之礼。

    就这样,汐兰与止畅拜了天地,也不知算不算结了夫妻。

    止畅看着头戴红盖头的汐兰,红头盖下面的臭脸也是可想而知,但不管如何,这一次是他赢了,自是洋洋得意。

    ‘女’王见该拜的都拜了,问:“王夫,接下来,又该如何?”

    止畅先指指汐兰,“将她送到我地寝宫去,等酒宴完毕,再行暖‘床’之礼。”

    汐兰再次差点昏死过去,他还玩得有模有样了。

    宫‘女’们早看出‘女’王对这个王夫是爱极,他地话便是圣旨,不等‘女’王吩咐,便已拉着汐兰走了。

    等汐兰走远,止畅才对‘女’王道:“接下来自是宴请天下国民,与我等同乐。”

    “这是自然,可接下来呢?”‘女’王最想知道的是何时轮到他们两办好事。

    “接下来,我自是回寝宫受暖‘床’之礼。明儿前去殿下宫中请安,再行你我之事。”

    ‘女’王虽想早些亲近止畅,但见他礼仪繁多,也正可说明他重视这场婚事,加上他也明着说了明日行二人之事,这多等一日也不是什么难事,何况来日方长。自是欣然认可,随着他一手安排。

    汐兰被人送进止畅寝宫,坐于‘床’边,闻着薰香,活脱脱过去电视里所见地古代被‘逼’婚的新娘。是不是该设想怎么发展下面的剧情?是刺杀新郎,还是设法逃跑?

    可是这脚被人拖着尚能移去,自己走,却是如千斤巨石,也不知那‘混’蛋拿的什么法术。这逃跑是行不通的了。刺杀止畅,那更是断自己的生路。还指望着他送自己回二十一世纪呢。这刺杀也只得做罢。

    不管怎么样,止畅的祖祖先先,是被她问候了百八十遍的。

    这一坐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饿得头昏眼‘花’,从早上起身忙着三藏的关文之事,到现在还粒米未进,好不凄惨。只得幻想眼前有多少山珍海味,幻想着自己如何去美美地消灭这些山珍海味,正幻想到要开动的时候,鼻中果真闻到一股饭菜香味,肚子毫不给自己面子的,立时呼应着“咕咕”两声。

    ‘门’“吱呀”一声开了,两个宫‘女’抬着一桌子丰盛的饭菜进来,后面跟了两个喜婆。最后进来的是一身吉服的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