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越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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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峰回路转

    我和一帮苏联高级将领的谈话是用的俄语,所以那些苏联士兵是听的懂的。

    他们此时义愤填膺,一个个把枪栓拉的哗啦哗啦直响,都想马上结果了我。.zhuixiaoshuo.

    他们没想到这些都是我的阴谋,先前还对我很尊敬,我把他们从该死的神秘的古洞中救了出来,他们很是感激我,甚至都不想再和中国人打战。

    心中幻想着那一天和中国恢复正常邦交以后去中国旅游,看望我。

    这是我事后听一个还留在伊朗基地养伤的被我从**洞中救出来没有参加这次行动的苏联老兵口中得知的。

    当然那时候他也不知道我在伊朗和阿富汗边境的法拉大桥上发生的这一切,因为没有人告诉他,可怜的孩子还蒙在鼓里,他见了我还把我当救命恩人,十分的热情。

    “立正——”

    “预备——”

    我和许辉,林鸿,谭晓宁,宋振宇五个中国人站成一列,背后是伊朗检查站的碉堡,前面是义愤填膺的举着苏联ak74u突击步枪的苏联士兵行刑队。

    奥马尔和他的阿富汗游击队士兵在碉堡侧面的空地上,站成两排,面前同样是苏联行刑队。

    我抬头望着天空,等待着枪响的那一刻。

    这时我想起被越南人抓住处决的纪焕博,还有那些和我战斗过的越南第三军的军官们,以及那位要同中国睦邻友好的越南高层政治人士,他们被蒙上眼罩站在墙地下等待敌人处决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所有的话已经说透,苏联人为了他们的愚蠢付出了三万人的代价,这比阿富汗游击队以及阿拉伯世界穆斯林同情者游击队共同从79年到89年苏联人撤军消灭的苏联士兵的总数还多。

    我再一次用自己的个人能力让苏联人记住了我。

    当然苏联人是不会把这么丢脸的事情到处宣扬的,知道的也只有眼前的这名高级将领和莫斯科的一些高级官员。

    我现在唯一的遗憾是没有再见到我的儿子,张思强。

    或许,他被阿富汗游击队送给中国人,或许,他被阿富汗游击队杀了。

    我知道阿富汗人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么团结,部族林立,部族的利益要远远大于阿富汗这个国家的利益,这从他们到了二十一世纪还没在打战就可以看出来,他们是不可能统一的。

    所有外来者面临的一个最头疼的问题是怎么让这些部族领袖坐下来达成一致意见,共同为他们的利益服务。

    然而,所有人都失败了。

    唯一让阿富汗比较统一的站在世界之列的领袖人物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反美英雄,他的合伙人,奥马尔小朋友,此时正站在我的不远的地方等待着枪响,结束自己的生命。

    我此时心里正在恶趣的想,哪位拉大叔没有了奥马尔将会和谁合作一起反美?

    将来的历史是不是会因为此一战而改变?

    我朝一脸平静的奥马尔看过去。

    他回头对我微笑。

    他心中或许在想自己是为阿富汗的强大而献出生命。

    我摇摇头,以后的历史中再也没有那个令西方畏惧的反美斗士了。

    “哦,对了,我想我唯一作对的一件事情是……”尼古拉少校走过来戏虐的看看我然后转头朝后面的装甲车门口望过去,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下一刻我看到一个苏联士兵从一辆装甲车里抱出了我的儿子,张思强!

    “苏联人果然不可相信”我嘟喃的说。

    “这都是和你学的,张强教官”尼古拉少校轻蔑的笑了一下道。

    我现在内心里十分的激动,都想要跑过去抱抱我的儿子。

    我和他父子一场,却要到阿富汗由苏联人撮合才能见面。这不能说我的命运是多么的悲。

    我好多次想要去见我的儿子都由于各种情况而不得见。

    “爸爸——,”张思强消瘦的脸盘让我很心疼。

    他一被苏联士兵放开,就跑了过来。

    我紧紧的搂住他,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

    “好感人——”莫洛托夫少将摇摇头带些嘲讽的语气道。

    “爸爸,他们在干什么?”张思强稚气的语气问道。

    “他们再和爸爸玩游戏,等会儿你闭上眼睛,不要睁开好吗?”我笑着道。

    “爸爸骗我,你不是解放军叔叔,他们也不是在和我做游戏,他们要杀了我们是吗?”张思强抹掉我的眼泪道。

    “是,爸爸骗了你,我不配当解放军,我只是个自私的为了自己生存奋斗的小人,也是为了自己心中的那份战争情节而断送自己儿子和自己性命的庸人,你恨爸爸吗?”我不知道是哭还是笑道。

    “我和爸爸一起死,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是吗?只是没有妈妈,爸爸,你什么时候去看妈妈?”他小声哭道。

    “会的,等爸爸一有空就去看妈妈”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

    “预备——”这时候苏联士兵指挥行刑的军官看了一眼莫妥洛夫少将,得到默许以后再次举起手。

    我伸手想要挡住儿子的眼睛。他却倔犟的推开我的手,大义凛然的看着那些黑洞洞的即将结束我们父子生命的枪口。

    “不愧是我张强的好儿子”我沉声说道。

    “放——”最后终于等到了那一刻。

    “哒哒哒”枪声响成一片。

    不过倒下的并不是我们这些站立的人。

    而是那些行刑的士兵。

    一排伊朗士兵诡异的出现在他们身后,突然举枪朝他们扫射。

    那个大胡子军官肩上甚至扛着一支rpg火箭发射器,橘红色的火光中,映射出的是装甲车腾空而起,在空中翻腾跳跃,爆炸的场面。

    “抢武器——”我大叫一声。

    飞身朝着五米远的一具苏联士兵的尸体扑过去。

    此时四周乱成一团,伊朗士兵的突然袭击让苏联士兵损失惨重,一下子被撂倒20来个士兵,包括马克西姆上校,他用右肘支撑着地面,侧着身子,左手捂着胸口痛苦的将一坨一坨鲜红的血吐到尘土飞扬的地面上。

    我看到他的胸口几乎开了脸盆一样大的洞,肠子肚子,什么都掉出来了。

    左手什么也捂不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所有下水都流到了面前的地上。

    嘴角满是鲜血,鼻子里也有,眼睛上冒着红色的血线。深陷的眼窝里满是惊慌。

    我一边观察这战场形势,一边极快的扫了马克西姆上校几眼,看到他右肘突然失去支撑,软软的侧卧在地上,面朝下,口鼻都擦着地面拱进尘土里。

    我心头一震,有一天我也会这么死吗?那简直就太痛苦了。

    我运气很不错,捡到一件完好无损的ak-74,满弹夹,还是那种30发弹夹的,轻便,看看现在苏军列装的武器,那一个不是至少50发弹夹的,70发弹夹的也不再少数,这是由于很多时候交战双方在战斗一开始不得不用许多无效的射击来压制对方的‘战斗意志’,至于能打中几个人,那不是他们考虑的事情。

    但对于一个射击方面有着良好感知的我来说,50发弹夹的沉重和发射时带来的震动效果会大大减小我的命中率。

    这对时常以一个人对多个人,甚至是一个营级规模战斗的我来说,是找死的行为。

    我的每一次射击,都是精确无比。我甚至不需要去按照一个新兵射击的模式,三点一线的去瞄准,那在激烈的战场上,尤其是越南的丛林以及阿富汗的开阔沙漠地上简直是找死。

    我端起枪,将儿子张思强按在一具尸体侧面,想要进行射击。

    “爸爸,我也要打枪”儿子张思强稚气的开口。

    我看了他一眼,摸摸他的头没有理他,随手开了一枪,解决了一个冲向我们的苏联士兵,又看到一个苏联士兵躲在一辆装甲车后面鬼鬼祟祟的朝我和儿子放冷枪,我和儿子卧倒躲藏的尸体上已经替我们挡住了他至少三发7.62毫米子弹。

    “爸爸,我要打枪,我要保护你,”他倔犟的抬起了头来说。

    我一下把他的头按倒在尸体胸腔上。

    “爸爸,给我枪,我要保护妈妈”张思强用力的挣脱我的手,抬起头来朝我喊道。

    “咻——”一颗子弹不偏不倚的击中了他的袖口,灼热的子弹让他疼的跳起来。

    用力的甩着胳膊,仿佛那样就可以让滚烫的灼烧感消失。

    我再一次击毙一个苏联士兵,将他一把抱起来躲进碉堡。

    “你真的想要打枪?”我一只手搂着他的小小的身躯,这个身躯甚至没有我手中的ak-74突击步枪的枪身高。

    “嗯,妈妈说她需要安全感,老是有人欺负她,我要保护妈妈”他抬头用孩子的尖细声音道。

    “给——”我把手中的ak-74递给他。

    “好耶!”他高兴的结果ak-74,恋恋不舍的抚摸着。

    我返回碉堡里,在里面找到一支akm突击步枪,以及子弹若干发。

    外面的战斗非常激烈,我返回碉堡门口的时候,看到苏联人迅速从突然袭击中恢复过来,在损失了大半士兵以后,他们的训练起了作用,能和美国这样的超级大国对抗的苏联大兵也不是一无是处,他们靠着装甲车车载武器的掩护,迅速建立起防线,在检查站右侧的阵地上同伊朗士兵和奥马尔的阿富汗游击队士兵以及躲在碉堡后面的许辉他们展开了对射。

    情况十分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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