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光兮非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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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事

上篇。

为别人尽最大的力量,最后就是为自己尽最大的力量。——罗斯金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孔子

诚实和勤勉,应该成为你永久的伴侣。 —— 富兰克林

上回说到,袁观自知是无力入神都任职,大是郁闷,夜归袁府,还好有刘易相劝。见夜色已深,刘府与袁府相隔也不近,再加上袁观心情郁郁,刘易便干脆住在袁府,陪着袁观饮了一夜酒。

第二日。

天空下起了绵绵细雨,清晨的苍州府郊外额外的清新,雨中散发着泥土的气息,青石小路上,孟言和苏哲边走边聊,也未打伞。

孟言对苏哲道:“苏兄能来神都为我分忧这真是极好,现在新帝登基,苏兄可不知朝中是有多乱,还是你们苍州好啊,里里外外都是朋友,大家都彼此理解,信任,实在是令人羡慕啊!”

苏哲笑道:“孟兄客气什么,我们本就关系甚好,又是亲家,说话何必如此?嗯...对了,我还有一事相问!”

“请讲。”

“这袁观为人不错,而且忠义爱国!绝对是可信之人,孟兄为何不用?”

孟言脸色开始严肃起来,随后道:“我不是不用他,而是他将有大用。这也是我接下来要给你说的,这天羽帝离世桓帝继位,虽然看似理所应当,也确实是理所应当,但很多老臣都不大赞同,先帝在世时,曾问过我谁继位合适,我只说应当循序宗法,嫡长子承父位,也便等于指定了音源,但先帝有所犹豫,且朝中那些老臣却拥护一个很有能力但却是一个地位很偏的儿子,这也是先帝一日喝醉,误和一宫女诞下了这子,先帝本要予那宫女名分,但谁料之前便病死了,于是先帝也不便在管这事。”

苏哲应道:“这么说来此子应是先帝不愿提及之人,居然也有继位的可能?”

“话是这么说,可是谁能料到先帝前几个儿子陆续病死,而此子恰好又很贤明,再加上当时音源还非常小。不过还好,羽帝活的比较久,他这个贤明的儿子倒是先病逝了,于是音源才有继位的机会啊!”

苏哲疑惑道:“那这不是竟如人意吗?那又和不用袁观有何关系?”

“苏兄且听我慢慢说,那些年过花甲都快进坟墓的老臣,不知是何意图,非要把那个儿子的儿子搬出来,你说这不是没事找事吗?那儿子地位本就偏,又把那人儿子搬出来,这不是硬是给无关的人戴帽子嘛?先帝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毅然决然让音源继位,让我尽心辅佐,如今桓帝继位,那些老不死的却不服,且那些人又地位极高,控制大半朝廷,我真的难以应付!”

“那就更该用袁观啊!”

“是这样的,现在兵权在那些老家伙手上,且据调查有着相当可怕的预谋,我是怕桓帝和神都不测,因而想把苍州作为桓帝决胜的筹码!”

苏哲大惊失色,沉思了好久才道:“兵变?会这么严重啊!”

“是啊,过几天苏兄到了神都便知了,你先听听我的计划,我前些天,下达相令让礼部已经准备新修苍州府一事,估计款项和计划今日也便寄到袁府了,资金也应该过几日就到,这新修的苍州府的规模就比神都小一些,你看,如此一来,万一神都事变,我便偕桓帝入主苍州,立为新都,也有与那些奸人对峙的基础!然而那些奸人如果篡权,必会遭天下人之唾弃,所以桓帝在一天,我们就多一份胜算!毕竟我正义之师,又如何会败给奸邪之人,且国家财政大权,在本相手中,故借新修苍州府一事来分散中央的资金,而把大量银子汇往苍州。接下来就便叫桓帝下令分散国家兵力,一切都缓慢进行,我想那些老臣一个个拘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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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事如何?且看下回!

下篇。

存在即合理

  -----黑格尔

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剩下的路你要自己走,不要回头。

-----宫崎骏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苏轼

上回说到,孟言调苏哲往神都,并说其用意,当日夜。礼部便传书袁府,告知新修苍州府一事,袁观见其款项,看其资大惊。。。。

袁观有些不知所措的合上了那信纸,沉默良久,长叹一声,问刘易道:“刘兄,你说这中央为何批那么多的钱,来修区区一个苍州府呢?”

刘易却轻松的笑笑道:“不知那日丞相可有提及要助袁兄兴苍州一事?”

袁观皱眉,沉思良久才道:“虽未提及,但对苍州大是夸赞,我以为是搪塞我去中央一事而作此言论,故没细听,不知丞相究竟是何意?”

刘易笑道:“那便简单了,丞相执意要先生留在苍州,那意思便是苍州太守只有先生能够胜任,而批巨款到苍州,那必是有其用意,起码可以说明苍州很重要,之所以中央要在苍州作何?那我便不知了,总之尚能确认的是,苍州对于中央非常重要,且中央定会在苍州有一番动作。”

“刘兄所言极是,可这对我苍州,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好事坏事,尚且不好说,但这对于袁兄来说当真是一个机会,袁兄你看,中央要在苍州做事,那么定需要袁兄合作,现在尚且不知状况,但中央批巨资来苍州,一是对袁兄的信任,二是让袁兄放手去做这件事,所以当下首要之事,就以督办好新修苍州府一事,定不会有坏处! ”

袁观连声称是,随即对这年仅二十一的刘易有了深深的敬佩之意,随后便感慨道:“刘兄真是大才,分析的透彻,学识远见都比我强了不知多少倍,如今身居闲职,真大是屈才,不过你若离我而去,那今日,也无人给我拿主意了!”

刘易倒是大笑不止,道:“我说袁兄,我们兄弟一场,你何时这么见外了,而且我本来就不想日日操劳公务,如今这个职位真是大和我意!而且在苍州也有袁兄你这等好兄弟,属实不易!自然完全不想去神都做些什么!”

两子虽然早已回房安歇,但那田天却把厅堂里袁刘二人的话一一听在心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说神都东市那叫个热闹,处处都有美食的香味,叮叮当当的铃声,还有玲珑小巧的歌声,五步一红木雕花楼,悠悠倩红影。风流长短诗,檀香琵琶音。

孟言对苏哲笑道:“这神都虽是繁华,但也是让人堕落之地,这烟花之地,沉沦了多少有志之人,这神都如今也就空有一幅繁华的外表了,在说每每帝王更替之时,大半都是那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之人当权,而袁观那种一心爱国,但没有心思之人,就一味不得志,被那帮奸人置于千里之外,苏兄你说可笑不可笑?”

“自是可笑。”

“可又奈何?嗯....想想看来,礼部也应该找好了工程师前往苍州督办那件事,我怕袁观会有所抵触,毕竟给他权力又派人限制他,袁观乃性情之人怕会撒手不干。”

苏哲笑道: “孟兄还是不了解袁观,袁观这人虽是性情中人,但恪尽职守,给他安排的事情就算让他顶不顺,他也会尽自己所能把安排下的事情做好,毕竟做国家之事,被袁观这人看的像完成一种无上的使命一般。”

“嗯.....那自然是太好了,我朝缺的就是袁观那种人啊....”

三日后。

资金到了,工程师也到了,袁观心情舒畅的前往云梦湖边不远处准备新修的地点,看一群人有的拿着图纸有的丈量着土地,此时批来的银子也都安置到了苍州原本闲了多年的库房,毕竟袁观这多年来开仓救济贫困百姓,兴修民宅低价售给无家之人,还修了不少庙宇来保一方平安。所以今日库房满满当当,真是难得一见。

话说这帮负责修建的官员和工程师在来之前就被礼部千叮咛万嘱咐,说是要对这苍州太守要说朝堂是多么多么重视这件事,此事多么多么重要,对他有多么多么的高的要求。

于是袁观一来,大家也就依着礼部的指示来说了,袁观一听,自是倍感朝堂对自己的重视,且觉自己背负着重大责任,所以就地就开始商讨修建一事,虽然后来袁观发现自己对修建一事有很多的不懂,而自己本务也就是督办,再加上礼部几乎已经把此事安排的非常好了,且限九月完成此事,毕竟孟言是希望这“新都”是越快修好越好,毕竟政局每日在变,所以安排的周详,派来的人也几乎不用监督,后来袁观发现自己了解完修建事宜之后也无事可做,也不觉有什么郁闷,毕竟自己外行之人,能被安排此项任务已很是不错了,每日虽然做不了什么,大也是天天跑来看一看进展。

三日后。清晨。

刘易袁观乘车前往郊外,雨刚歇。天空湿润无比。这是袁刘二人又一次把两子单独留在袁府。前几次也是同年今日,毕竟这天颇有特殊。

空气清新而湿润,而袁刘二人却无笑意,刘易叹道:“又是一年啊....袁兄日日挂念...她一定很开心吧。”

袁观沉默不语,长叹一生。

晓风微冷,吹过走了车辙印上的绿叶,滑向苍穹。

预知后事,且听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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