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调查进展
住宅区地下室。
小乖和柳村继续百无聊赖地翻阅着玲从奥尼斯总部拿回来的资料。
这时候门打开了，玲和老陈走进来。
“大姐头！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小乖看到玲全身衣服都撕成一条条的样子，“任务过程发生了什么吗？”
“嗯，有点预计外的状况。”玲把两台手机丢在桌子上，“除了我们盯上崔健之外，还有两个军队的人物一直在跟踪他，这是他们两个的手机。”
“那两名城市军被你们解决了吗？”柳村拿起手机，不懂得玩这种高科技的东西。
“咳，咳。”一旁的老陈开口了，“那个，准确来说是玲一己之力解决的，我刚进入巷子就被偷袭了，伤口还痛着呢。”
“陈大，你也太弱了吧。”小乖走到背后看着老陈的伤口，“体积太大了，太容易被偷袭。哈哈。”
“要不下次我也跟着一起去吧，多个照应。”柳村拿出他的佩刀。
“你那个太显眼啦，一看就不是城市人的东西。按我说应该把我带去才对。”小乖一脸让我离开这个无聊地方的表情。
“你们两个都要留在这里，这是队长的安排。”玲从自己房间里拿出新衣服，“我先去洗个热水澡，小乖你把这两个手机里的内容全部拷到电脑上，我洗完澡出来要看。”
“是的，大姐头！”小乖马上忙活去了。
……
城市军分区仓库里。
一截列车厢孤零零地躺在宽阔的仓库里，有两个人在里面。
是龙崎和诗织，龙崎依然撑着黑伞盯着地面。
“龙崎，还是没有什么发现吗？”诗织把一瓶水递给蹲在地上的龙崎。
龙崎接过水，喝了几口。
“伦敦市的水还是这么的难喝。”龙崎把水放一边，手揉着眼睛。
龙崎已经在车厢里看了六个多小时。
“车厢留下的痕迹太多了，目前为止看到的都是调查人员在车上留下的无价值的痕迹，现在才看到三天前的，离事件当天还有四天时间，越到后面越看得慢。”龙崎闭着眼，“大概还要几个小时才能观察到当时的情景。”
“要不休息一会？”
“不了，你去休息吧。我想尽快解决委托。”
诗织用别有用意的眼光看着龙崎。
“你这次怎么对这个委托这么上心？”
“有吗？”
“是的，上次有一次犯罪委托也是，那个凶手是……几年间杀人案强奸案碎尸案一共几十起，却一直逍遥法外的变态罪犯。”
“好像是的，我也记得，那个罪犯横跨六七个市区，我们用了整整一个礼拜才把他找出来。”
“揭露罪恶，是你的兴趣，不……应该说是你的动力。”
龙崎淡淡地笑了一下。
“可是这个盗窃案件，里面有十分严重的罪恶吗？让你如此急切。还是说由于军队的压力？”
龙崎继续蹲在伞下研究车厢的地板。
“军队？我从来都无视他们……只是直觉告诉我这不是一起普通的盗窃案件，里面的罪恶让我很感兴趣。”
话语间，龙崎好像发现了什么。
“是到了使用这个的时候了吧？”诗织察觉到了龙崎的神情，递过一支手电筒。
“好像终于有了点收获的样子。”
龙崎拿过手电筒，打开，一股亮白色的光束射出，把手电竖直一倒，往头顶的黑伞照去，白光通过黑伞反射后照射在地面上。
经过黑伞反射的手电光，把地面照射出奇异的紫色。
紫色的地面映射在龙崎的睁开瞳孔里，地面上的细小痕迹完全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龙崎眼前。
“诗织，被盗的密码箱大小是50×60×50cm 吗？”
“确实没错。”诗织看着委托资料，微笑道。
……
普林斯顿中学内，课间，凌月城独自一人坐在一棵榕树下，正使用着笔记本。
笔记本上显示的内容，是昨天那两个城市军手机里复制过来的。
“内容比想象中少啊……”凌月城手指快速滑动，查阅着，“看来军队里的人都有清理内容的习惯，只有短信和一些通话记录，还有一些打不开的加密文件。”
短信内容大概都是队员之间执行监视任务的发出和汇报，而包括通话记录在内的所有电话号码都是没有备注的，都是一些数字。
从互通短信的数量可以看出，城市军队的监视队伍至少有几十人，按照两个人监视一个奥尼斯高层管理的比例，确实比较接近。
凌月城新建了一个文档，把手机里出现过的所有电话号码全部打上去，足有三十多个，每个电话号码背后留出一栏空白的备注。
凌月城打算每个号码都逐一核实，把这些备注栏全部填满。
有芯片帮助，甚至可以定位到这些号码拥有者的具体位置，这个对于凌月城参与革命军行动的计划，是个强有力的筹码。
凌月城很想现在就通过芯片找到所有手机号码的所在，但是碍于身处校园，要留到自己放学回家再落实了。
“要不是那个学生会一直盯着我，就可以逃课了……”凌月城背靠在树干上，“也好，在校园休息下，免得那么累……”
凌月城昨天跟踪玲他们，加上又使用了多次聚焦，身体比以往更加疲劳。
“哟，月城同学！你在这里啊。”卡特的声音。
凌月城马上把笔记本合上。
“是啊，哪里都去不了，想想等下沉闷的课堂就怕。”
“你成绩那么好有什么所谓，像我这种学渣一点听不明白才真是煎熬。”
凌月城看着自称学渣的卡特，突然觉得如此天真无忧无虑的卡特，其实也让人羡慕。
虽然学习很烂，也经常被人欺负，但是卡特有完整的家庭，有完整的童年，更加不用考虑革命军城市军什么的。
如果有的选择，凌月城也想变成卡特那么一个普普通通知足常乐的人。
卡特天真的笑容突然变成了恐惧。
“月城同学！是杰森！走过来这边了！”
凌月城朝着卡特的目光望过去，果然是身体魁梧的杰森走过来这边了，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该不会又来找我们麻烦吧？”卡特小声地在凌月城耳边说道。
“怕什么，又不是没试过。”凌月城站起身，做好准备。
和以往不一样，杰森这次是自己一个人走路，身后没了小弟。
而且看走路的方向，也不是完全向着凌月城这边走来。
杰森走着走着，突然发现了凌月城他们两个。
“切，你们两个在这里干嘛？”杰森经过凌月城身边，停下。
“没干嘛，挡住你的去路了吗？”凌月城一点都不示弱，卡特则一直躲在后面。
“今天本大爷没心情陪你们玩，算你们走运。”杰森一副凶狠的样子，嘴里低声碎碎念着:“该死的学生会主席……”
“学生会？得罪你了吗？”
“你放心，我今天不是来找事的，我是去找新上任的学生会主席。有笔帐要和他算一算。”杰森摩拳擦掌。
“看样子，该不会是你的小弟全部被他整治了吧？”凌月城看了看杰森空无一人的身后。
“他妈的，说是整顿风纪，把我的跟班全部抓去审问了！我忍不了！”
“谁叫你平时作恶多端。”躲在背后的卡特探出头来塞了一句。
“你！”杰森刚要爆发，又忍住了，“不和你们扯了，我要去做我该做的事。”
说完杰森便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喂，月城同学，你怎么看，校霸大闹学生会耶。”卡特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我押学生会，”凌月城望着杰森的身影，“杰森光有一身蛮力，没有脑子。”
其实凌月城心里想的则是，连我都要服从学生会，哪里还有人逃得了……
……
地下室里，玲和小乖他们几个围坐在桌子上，桌上摆着一台电脑。
“小乖，这就是那两个手机的全部内容了吗？”玲点击着鼠标，查看着电脑。
“嗯，能看的就是这些了，还有一些加密文件，我看看迟点能不能解开，恐怕要很久。”小乖说道。
“听上去好复杂……”柳村眯着眼睛盯着电脑屏幕，“看得我眼睛痛。”
“都是一些通讯记录，和短信，只有从这些方面下手调查了。”老陈摸着脑袋，后面的伤口完全愈合了。
“把内容分开，我们几个人轮流查看吧，相比起在奥尼斯漫无目的地寻找，这些军方的消息更加靠谱。”玲把电脑内容打印成几份，派给他们几个。
“话说，队长好久都不见人了，不知道在干嘛？”
“这个我也不清楚，”玲托着脸，一副好像确实如此的表情，“只是通过手机给我派送具体任务，确实好久没见他了。”
“哎呀，按照我多年追随队长的经验。”老陈开始有模有样地发表意见，“队长肯定在喝酒。”
“啊？这么会享受啊？”
“酒是男人最爱啊，每次喝完酒，队长就有新的想法，下达新的任务。英雄总是贪恋杯中物啊……”
小乖，玲和柳村几个相对望，一脸无语。
……
夜晚，灯红酒绿的酒吧内。
穿着厚大衣的道格拉斯坐在角落里，手里摇晃着酒杯，一口饮下。
“好酒……浓烈的威士忌……是吧，老李。”
坐在道格拉斯对面的老李，同样举起酒杯。
“都一样，新瓶换旧酒……和旧酒不一样。这次我有新消息。”
小乖和柳村继续百无聊赖地翻阅着玲从奥尼斯总部拿回来的资料。
这时候门打开了，玲和老陈走进来。
“大姐头！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小乖看到玲全身衣服都撕成一条条的样子，“任务过程发生了什么吗？”
“嗯，有点预计外的状况。”玲把两台手机丢在桌子上，“除了我们盯上崔健之外，还有两个军队的人物一直在跟踪他，这是他们两个的手机。”
“那两名城市军被你们解决了吗？”柳村拿起手机，不懂得玩这种高科技的东西。
“咳，咳。”一旁的老陈开口了，“那个，准确来说是玲一己之力解决的，我刚进入巷子就被偷袭了，伤口还痛着呢。”
“陈大，你也太弱了吧。”小乖走到背后看着老陈的伤口，“体积太大了，太容易被偷袭。哈哈。”
“要不下次我也跟着一起去吧，多个照应。”柳村拿出他的佩刀。
“你那个太显眼啦，一看就不是城市人的东西。按我说应该把我带去才对。”小乖一脸让我离开这个无聊地方的表情。
“你们两个都要留在这里，这是队长的安排。”玲从自己房间里拿出新衣服，“我先去洗个热水澡，小乖你把这两个手机里的内容全部拷到电脑上，我洗完澡出来要看。”
“是的，大姐头！”小乖马上忙活去了。
……
城市军分区仓库里。
一截列车厢孤零零地躺在宽阔的仓库里，有两个人在里面。
是龙崎和诗织，龙崎依然撑着黑伞盯着地面。
“龙崎，还是没有什么发现吗？”诗织把一瓶水递给蹲在地上的龙崎。
龙崎接过水，喝了几口。
“伦敦市的水还是这么的难喝。”龙崎把水放一边，手揉着眼睛。
龙崎已经在车厢里看了六个多小时。
“车厢留下的痕迹太多了，目前为止看到的都是调查人员在车上留下的无价值的痕迹，现在才看到三天前的，离事件当天还有四天时间，越到后面越看得慢。”龙崎闭着眼，“大概还要几个小时才能观察到当时的情景。”
“要不休息一会？”
“不了，你去休息吧。我想尽快解决委托。”
诗织用别有用意的眼光看着龙崎。
“你这次怎么对这个委托这么上心？”
“有吗？”
“是的，上次有一次犯罪委托也是，那个凶手是……几年间杀人案强奸案碎尸案一共几十起，却一直逍遥法外的变态罪犯。”
“好像是的，我也记得，那个罪犯横跨六七个市区，我们用了整整一个礼拜才把他找出来。”
“揭露罪恶，是你的兴趣，不……应该说是你的动力。”
龙崎淡淡地笑了一下。
“可是这个盗窃案件，里面有十分严重的罪恶吗？让你如此急切。还是说由于军队的压力？”
龙崎继续蹲在伞下研究车厢的地板。
“军队？我从来都无视他们……只是直觉告诉我这不是一起普通的盗窃案件，里面的罪恶让我很感兴趣。”
话语间，龙崎好像发现了什么。
“是到了使用这个的时候了吧？”诗织察觉到了龙崎的神情，递过一支手电筒。
“好像终于有了点收获的样子。”
龙崎拿过手电筒，打开，一股亮白色的光束射出，把手电竖直一倒，往头顶的黑伞照去，白光通过黑伞反射后照射在地面上。
经过黑伞反射的手电光，把地面照射出奇异的紫色。
紫色的地面映射在龙崎的睁开瞳孔里，地面上的细小痕迹完全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龙崎眼前。
“诗织，被盗的密码箱大小是50×60×50cm 吗？”
“确实没错。”诗织看着委托资料，微笑道。
……
普林斯顿中学内，课间，凌月城独自一人坐在一棵榕树下，正使用着笔记本。
笔记本上显示的内容，是昨天那两个城市军手机里复制过来的。
“内容比想象中少啊……”凌月城手指快速滑动，查阅着，“看来军队里的人都有清理内容的习惯，只有短信和一些通话记录，还有一些打不开的加密文件。”
短信内容大概都是队员之间执行监视任务的发出和汇报，而包括通话记录在内的所有电话号码都是没有备注的，都是一些数字。
从互通短信的数量可以看出，城市军队的监视队伍至少有几十人，按照两个人监视一个奥尼斯高层管理的比例，确实比较接近。
凌月城新建了一个文档，把手机里出现过的所有电话号码全部打上去，足有三十多个，每个电话号码背后留出一栏空白的备注。
凌月城打算每个号码都逐一核实，把这些备注栏全部填满。
有芯片帮助，甚至可以定位到这些号码拥有者的具体位置，这个对于凌月城参与革命军行动的计划，是个强有力的筹码。
凌月城很想现在就通过芯片找到所有手机号码的所在，但是碍于身处校园，要留到自己放学回家再落实了。
“要不是那个学生会一直盯着我，就可以逃课了……”凌月城背靠在树干上，“也好，在校园休息下，免得那么累……”
凌月城昨天跟踪玲他们，加上又使用了多次聚焦，身体比以往更加疲劳。
“哟，月城同学！你在这里啊。”卡特的声音。
凌月城马上把笔记本合上。
“是啊，哪里都去不了，想想等下沉闷的课堂就怕。”
“你成绩那么好有什么所谓，像我这种学渣一点听不明白才真是煎熬。”
凌月城看着自称学渣的卡特，突然觉得如此天真无忧无虑的卡特，其实也让人羡慕。
虽然学习很烂，也经常被人欺负，但是卡特有完整的家庭，有完整的童年，更加不用考虑革命军城市军什么的。
如果有的选择，凌月城也想变成卡特那么一个普普通通知足常乐的人。
卡特天真的笑容突然变成了恐惧。
“月城同学！是杰森！走过来这边了！”
凌月城朝着卡特的目光望过去，果然是身体魁梧的杰森走过来这边了，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该不会又来找我们麻烦吧？”卡特小声地在凌月城耳边说道。
“怕什么，又不是没试过。”凌月城站起身，做好准备。
和以往不一样，杰森这次是自己一个人走路，身后没了小弟。
而且看走路的方向，也不是完全向着凌月城这边走来。
杰森走着走着，突然发现了凌月城他们两个。
“切，你们两个在这里干嘛？”杰森经过凌月城身边，停下。
“没干嘛，挡住你的去路了吗？”凌月城一点都不示弱，卡特则一直躲在后面。
“今天本大爷没心情陪你们玩，算你们走运。”杰森一副凶狠的样子，嘴里低声碎碎念着:“该死的学生会主席……”
“学生会？得罪你了吗？”
“你放心，我今天不是来找事的，我是去找新上任的学生会主席。有笔帐要和他算一算。”杰森摩拳擦掌。
“看样子，该不会是你的小弟全部被他整治了吧？”凌月城看了看杰森空无一人的身后。
“他妈的，说是整顿风纪，把我的跟班全部抓去审问了！我忍不了！”
“谁叫你平时作恶多端。”躲在背后的卡特探出头来塞了一句。
“你！”杰森刚要爆发，又忍住了，“不和你们扯了，我要去做我该做的事。”
说完杰森便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喂，月城同学，你怎么看，校霸大闹学生会耶。”卡特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我押学生会，”凌月城望着杰森的身影，“杰森光有一身蛮力，没有脑子。”
其实凌月城心里想的则是，连我都要服从学生会，哪里还有人逃得了……
……
地下室里，玲和小乖他们几个围坐在桌子上，桌上摆着一台电脑。
“小乖，这就是那两个手机的全部内容了吗？”玲点击着鼠标，查看着电脑。
“嗯，能看的就是这些了，还有一些加密文件，我看看迟点能不能解开，恐怕要很久。”小乖说道。
“听上去好复杂……”柳村眯着眼睛盯着电脑屏幕，“看得我眼睛痛。”
“都是一些通讯记录，和短信，只有从这些方面下手调查了。”老陈摸着脑袋，后面的伤口完全愈合了。
“把内容分开，我们几个人轮流查看吧，相比起在奥尼斯漫无目的地寻找，这些军方的消息更加靠谱。”玲把电脑内容打印成几份，派给他们几个。
“话说，队长好久都不见人了，不知道在干嘛？”
“这个我也不清楚，”玲托着脸，一副好像确实如此的表情，“只是通过手机给我派送具体任务，确实好久没见他了。”
“哎呀，按照我多年追随队长的经验。”老陈开始有模有样地发表意见，“队长肯定在喝酒。”
“啊？这么会享受啊？”
“酒是男人最爱啊，每次喝完酒，队长就有新的想法，下达新的任务。英雄总是贪恋杯中物啊……”
小乖，玲和柳村几个相对望，一脸无语。
……
夜晚，灯红酒绿的酒吧内。
穿着厚大衣的道格拉斯坐在角落里，手里摇晃着酒杯，一口饮下。
“好酒……浓烈的威士忌……是吧，老李。”
坐在道格拉斯对面的老李，同样举起酒杯。
“都一样，新瓶换旧酒……和旧酒不一样。这次我有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