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真正的样子
吴月轩与花鱼花就“人妖”一事争论许久后，终于达成了共识。当然，其争论的话题无非就是围绕吴月轩觉得花鱼花真的很娘，而花鱼花极力辩解而已。
除此之外，二人也就吴月轩改变游戏容貌的事情聊了一会儿，吴月轩也直言不讳，将他和轩轩的事情都告诉了花鱼花。
男人之间的关系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吴月轩与花鱼花明明二人互相看不惯对方，从认识以来也一直都是敌对和相互算计的关系。可是，莫名其妙的，双方就都加入了对方的好友列表中。值得一提的是，花鱼花是吴月轩的第一个游戏好友。
当二人相互道别时，已经是勾肩搭背的好兄弟了。
花鱼花找上吴月轩的初衷其实也很简单。在他看来，吴月轩绝对算的上是一个奇葩了。花鱼花玩凡神之路的时间要比吴月轩多了许多，自然也是见多识广。但是，能在基础属性点绝对劣势的情况下和花鱼花斗那么久的，吴月轩是头一个。
至于花鱼花自己，那更是个不折不扣的奇葩了。能够被同一个人利用规则赢了两次，他或许可以说是整个游戏中的头一个了。花鱼花竟然也不恼，而是对吴月轩产生了兴趣，也是个有意思的家伙。
在与花鱼花的聊天中，吴月轩也确认了花鱼花的职业。作为臭不要脸，虐菜为乐的恶劣分子，花鱼花从来不会主动让自己处于不利的地位。因此，他选择的加点方式是均衡加点。这样一来，他可以在二转以下的分区里玩耍更久。
由于他的加点是2，3，3，0的均衡配置，因此，花鱼花的属性优势非常明显。当他遇到吴月轩这种以尽快二转为目标的玩家来说，碰到这种基础属性碾压自己的对手是非常头大的。
事实上，凡神之路的推荐加点模式并非花鱼花的稳健，也不似吴月轩那般极端。正常来讲，绝大多数的玩家都会选择主加两项。这样一来，他们既可以尽快体验二转后的乐趣，又可以在战斗中有一定的战斗力。
更重要的是，游戏中的觉醒条件就是有两项属性值达到5。所以，这样的加点是最科学的。当然，对于奇葩来说，科学只是仅供参考的东西。
当吴月轩退出游戏时，再次看到了半夜的月色。
“事不宜迟，蒙被睡觉！”
……
第二天，吴月轩再次被老妈拉起床。自从得到神目后，吴月轩需要闹钟服务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吴月轩的母亲对此颇有微词。
若是放在以前，按照他妈的性子，他的神目早就该被没收了。可是，她却一直没有对神目出手，这让吴月轩有些惊讶。
虽说如此，吴月轩自己却有些吃不消了。吴月轩劝诫自己，绝对不能再这样了。至于会不会继续这样，就是另一回事了。
来到学校，吴月轩交掉春游费，而后进入了梦游模式。第一次睁眼，是第一节课开始的时候；第二次睁眼，是吃午饭的时候。
“嗯……吃午饭了么？再睡会儿吧……”
“不对，中午了！”
吴月轩冲出了教室。
不要小看青春期的悸动。想到石芊芊的身影，吴月轩就睡意全无了。很巧的是，石芊芊的最后一节课拖课了。
就这样，吴月轩很顺利地在教学楼楼下“偶遇”到了石芊芊。
石芊芊被吴月轩突然的打招呼吓了一跳，不过她也有些习惯了。毕竟，这个家伙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频率最起码是一天一次。原本，她就不讨厌吴月轩。
遇到石芊芊后，吴月轩有些纠结，因为他知道石芊芊之后会去什么地方。石芊芊真的愿意被人看到自己出现在那个地方么？
看到吴月轩的犹豫，石芊芊大概也知道了吴月轩的想法。
“你想来的话，就来吧。昨天，你已经看到了，对吧？”石芊芊走在吴月轩身前，低着头说道。
吴月轩有些惊讶，不过他还是老实交代了。
“谢谢你。吴月轩，你是不是喜欢我？”石芊芊依旧低着头，吴月轩没能看到她的脸色。
吴月轩有些呆滞，犹豫了片刻，他还是老实交代了。
“谢谢你，你是个好人。可是，你也看到了，我们不合适的。”
吴月轩有些受打击。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勇敢，可是，竟然就这么收到了好人卡了么？
如果是以前的吴月轩，他早就放弃了。可是，现在的他，不甘心！
“对了，我想说的话还从没有说过！”吴月轩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这段时间的接触以后，吴月轩对于石芊芊不知不觉中产生了深深的怜惜之意。但是，这是吴月轩的初衷么？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芊芊，对不起。我……我知道，我一直跟着你，给你造成困扰了吧……”吴月轩低下了头。他突然觉得，自己又变回了以前那个软弱，胆怯的吴月轩。可是，这样的自己，或许才是真正的自己呢？
石芊芊似乎也被吴月轩的态度搞得有些无所适从。更何况，吴月轩在前不久还救过她。会在她面前示弱的人，她有多久没有见过呢？或许，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吧。
“那个，我不是这个意思！”石芊芊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想要安慰吴月轩。可是，她却发现，对于这类词汇，她真的很匮乏。
“芊芊，我决定了。我要让你认识到真正的我！到那时，如果你还是觉得我们不合适的话，那我就不会再缠着你了！”吴月轩抬起头，眼中已经重新充满了斗志。
石芊芊呆呆地看着吴月轩。吴月轩的态度，让她有些捉摸不透。她突然发现，此时的吴月轩似乎有种不容拒绝的气场。
“嗯……”石芊芊轻声答应了，而后快步向着小餐馆走去。刚刚的小插曲，已经耽搁了她工作的时间。虽然小餐馆的老板人很好，石芊芊也不喜欢迟到的自己。
来到小餐馆，吴月轩并没有吃饭，而是跟着石芊芊一起帮忙。当然，吴月轩是无偿的。他只是告诉餐馆的老板，这件事对于自己很重要。
餐馆的老板是一对上了年纪的夫妇，这间狭窄的小屋是他们的老宅。作为过来人，吴月轩的举动，他们自然看得很明白。因此，他们也允许吴月轩留下来帮忙。
午餐时间就那么匆匆的过去的。石芊芊的午饭是她的报酬中的一部分。作为对吴月轩帮工的感谢，吴月轩也得到了一份盒饭。
捧着自己的辛苦换来的盒饭，吴月轩吃得格外香。更重要的是，石芊芊在身旁。吴月轩觉得，这份廉价的盒饭是自己有生以来吃过的最美味的食物。
吃完饭，二人便匆匆赶回了学校。在这期间，石芊芊并没有和吴月轩说话，吴月轩虽然心痒难耐，但还是忍住了。他知道，他与石芊芊的结果会如何，还要等到放学后。
一下午的课程，吴月轩自然是无心听了。吴月轩一遍遍思考着放学后见到石芊芊该说些什么，但是，他总是觉得有些奇怪。
吴月轩发现，他和石芊芊就像是两个笨蛋一般。但他更清楚，正是因为对方是石芊芊，他才会变成笨蛋。
可是，如果没有石芊芊的话，吴月轩完全可以想象自己现在会是什么模样。
一如既往的毫无存在感，默默无闻，只能在游戏世界中寻找一丝慰藉。这，就是一直以来的吴月轩，也将是从今往后的吴月轩。那是比笨蛋更可悲的存在。
终于，吴月轩等来了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依照约定，吴月轩和石芊芊会在校门口碰头。可是，吴月轩等了许久，却依旧不见石芊芊。
在此之前，吴月轩已经确认过了，石芊芊并未离校。那么答案就很明显了，石芊芊又在躲着吴月轩了。
吴月轩想了想，心中突然涌现出一丝恶作剧的想法。他再次来到了那一天放学后，抓到石芊芊的地方。
夕阳西下，石芊芊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校门口。
吴月轩模仿着上一次见面时的情景，拦在了石芊芊面前。
“你就这么怕再见到我么？”台词有些许的变化，语气却是一致的。
“你……你怎么……”
“我是专门在这里等你的。”
“……”石芊芊没有回答。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这场景却似曾相识。上一次，自己是哭了吧？
“芊芊，我们约定好的，不是么？”
“嗯……”
“那我们走吧。你还要回去做饭吧？我们边走边说吧。”
吴月轩让开道来，走在了石芊芊身畔。石芊芊则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
“芊芊，我想跟你讲个故事。曾经有一个小男孩，他的名字有些女性化……”
吴月轩说的，是他小时候的故事。那是他的亲身经历，是他的切身感受。思绪回到当初，吴月轩的情绪也不禁沉浸其中，忘了观察石芊芊的反应。事实上，石芊芊也只是一直低着头而已。
“就这样，小男孩长成了大男孩。他的人生，不曾见到光明，渐渐地，他也忘记了追寻光明。直到那天晚上……”
吴月轩说到这里，停了下来。那段回忆，想必是石芊芊不愿重拾的。因此，吴月轩没有说下去。
“芊芊，这就是我，吴月轩，我就是那样一个怯懦而没有追求的人。现在，你知道真正的我是什么样子了么？”
“嗯……”石芊芊点头应道。
“芊芊，我会接近你，原本只是因为，你和我很像。我不知道我的感觉对不对。但是，我相信，我们应该是一类人。”
“嗯……吴月轩，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可是，我们真的不合适……”石芊芊抿着嘴唇，低着头说道。
除此之外，二人也就吴月轩改变游戏容貌的事情聊了一会儿，吴月轩也直言不讳，将他和轩轩的事情都告诉了花鱼花。
男人之间的关系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吴月轩与花鱼花明明二人互相看不惯对方，从认识以来也一直都是敌对和相互算计的关系。可是，莫名其妙的，双方就都加入了对方的好友列表中。值得一提的是，花鱼花是吴月轩的第一个游戏好友。
当二人相互道别时，已经是勾肩搭背的好兄弟了。
花鱼花找上吴月轩的初衷其实也很简单。在他看来，吴月轩绝对算的上是一个奇葩了。花鱼花玩凡神之路的时间要比吴月轩多了许多，自然也是见多识广。但是，能在基础属性点绝对劣势的情况下和花鱼花斗那么久的，吴月轩是头一个。
至于花鱼花自己，那更是个不折不扣的奇葩了。能够被同一个人利用规则赢了两次，他或许可以说是整个游戏中的头一个了。花鱼花竟然也不恼，而是对吴月轩产生了兴趣，也是个有意思的家伙。
在与花鱼花的聊天中，吴月轩也确认了花鱼花的职业。作为臭不要脸，虐菜为乐的恶劣分子，花鱼花从来不会主动让自己处于不利的地位。因此，他选择的加点方式是均衡加点。这样一来，他可以在二转以下的分区里玩耍更久。
由于他的加点是2，3，3，0的均衡配置，因此，花鱼花的属性优势非常明显。当他遇到吴月轩这种以尽快二转为目标的玩家来说，碰到这种基础属性碾压自己的对手是非常头大的。
事实上，凡神之路的推荐加点模式并非花鱼花的稳健，也不似吴月轩那般极端。正常来讲，绝大多数的玩家都会选择主加两项。这样一来，他们既可以尽快体验二转后的乐趣，又可以在战斗中有一定的战斗力。
更重要的是，游戏中的觉醒条件就是有两项属性值达到5。所以，这样的加点是最科学的。当然，对于奇葩来说，科学只是仅供参考的东西。
当吴月轩退出游戏时，再次看到了半夜的月色。
“事不宜迟，蒙被睡觉！”
……
第二天，吴月轩再次被老妈拉起床。自从得到神目后，吴月轩需要闹钟服务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吴月轩的母亲对此颇有微词。
若是放在以前，按照他妈的性子，他的神目早就该被没收了。可是，她却一直没有对神目出手，这让吴月轩有些惊讶。
虽说如此，吴月轩自己却有些吃不消了。吴月轩劝诫自己，绝对不能再这样了。至于会不会继续这样，就是另一回事了。
来到学校，吴月轩交掉春游费，而后进入了梦游模式。第一次睁眼，是第一节课开始的时候；第二次睁眼，是吃午饭的时候。
“嗯……吃午饭了么？再睡会儿吧……”
“不对，中午了！”
吴月轩冲出了教室。
不要小看青春期的悸动。想到石芊芊的身影，吴月轩就睡意全无了。很巧的是，石芊芊的最后一节课拖课了。
就这样，吴月轩很顺利地在教学楼楼下“偶遇”到了石芊芊。
石芊芊被吴月轩突然的打招呼吓了一跳，不过她也有些习惯了。毕竟，这个家伙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频率最起码是一天一次。原本，她就不讨厌吴月轩。
遇到石芊芊后，吴月轩有些纠结，因为他知道石芊芊之后会去什么地方。石芊芊真的愿意被人看到自己出现在那个地方么？
看到吴月轩的犹豫，石芊芊大概也知道了吴月轩的想法。
“你想来的话，就来吧。昨天，你已经看到了，对吧？”石芊芊走在吴月轩身前，低着头说道。
吴月轩有些惊讶，不过他还是老实交代了。
“谢谢你。吴月轩，你是不是喜欢我？”石芊芊依旧低着头，吴月轩没能看到她的脸色。
吴月轩有些呆滞，犹豫了片刻，他还是老实交代了。
“谢谢你，你是个好人。可是，你也看到了，我们不合适的。”
吴月轩有些受打击。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勇敢，可是，竟然就这么收到了好人卡了么？
如果是以前的吴月轩，他早就放弃了。可是，现在的他，不甘心！
“对了，我想说的话还从没有说过！”吴月轩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这段时间的接触以后，吴月轩对于石芊芊不知不觉中产生了深深的怜惜之意。但是，这是吴月轩的初衷么？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芊芊，对不起。我……我知道，我一直跟着你，给你造成困扰了吧……”吴月轩低下了头。他突然觉得，自己又变回了以前那个软弱，胆怯的吴月轩。可是，这样的自己，或许才是真正的自己呢？
石芊芊似乎也被吴月轩的态度搞得有些无所适从。更何况，吴月轩在前不久还救过她。会在她面前示弱的人，她有多久没有见过呢？或许，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吧。
“那个，我不是这个意思！”石芊芊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想要安慰吴月轩。可是，她却发现，对于这类词汇，她真的很匮乏。
“芊芊，我决定了。我要让你认识到真正的我！到那时，如果你还是觉得我们不合适的话，那我就不会再缠着你了！”吴月轩抬起头，眼中已经重新充满了斗志。
石芊芊呆呆地看着吴月轩。吴月轩的态度，让她有些捉摸不透。她突然发现，此时的吴月轩似乎有种不容拒绝的气场。
“嗯……”石芊芊轻声答应了，而后快步向着小餐馆走去。刚刚的小插曲，已经耽搁了她工作的时间。虽然小餐馆的老板人很好，石芊芊也不喜欢迟到的自己。
来到小餐馆，吴月轩并没有吃饭，而是跟着石芊芊一起帮忙。当然，吴月轩是无偿的。他只是告诉餐馆的老板，这件事对于自己很重要。
餐馆的老板是一对上了年纪的夫妇，这间狭窄的小屋是他们的老宅。作为过来人，吴月轩的举动，他们自然看得很明白。因此，他们也允许吴月轩留下来帮忙。
午餐时间就那么匆匆的过去的。石芊芊的午饭是她的报酬中的一部分。作为对吴月轩帮工的感谢，吴月轩也得到了一份盒饭。
捧着自己的辛苦换来的盒饭，吴月轩吃得格外香。更重要的是，石芊芊在身旁。吴月轩觉得，这份廉价的盒饭是自己有生以来吃过的最美味的食物。
吃完饭，二人便匆匆赶回了学校。在这期间，石芊芊并没有和吴月轩说话，吴月轩虽然心痒难耐，但还是忍住了。他知道，他与石芊芊的结果会如何，还要等到放学后。
一下午的课程，吴月轩自然是无心听了。吴月轩一遍遍思考着放学后见到石芊芊该说些什么，但是，他总是觉得有些奇怪。
吴月轩发现，他和石芊芊就像是两个笨蛋一般。但他更清楚，正是因为对方是石芊芊，他才会变成笨蛋。
可是，如果没有石芊芊的话，吴月轩完全可以想象自己现在会是什么模样。
一如既往的毫无存在感，默默无闻，只能在游戏世界中寻找一丝慰藉。这，就是一直以来的吴月轩，也将是从今往后的吴月轩。那是比笨蛋更可悲的存在。
终于，吴月轩等来了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依照约定，吴月轩和石芊芊会在校门口碰头。可是，吴月轩等了许久，却依旧不见石芊芊。
在此之前，吴月轩已经确认过了，石芊芊并未离校。那么答案就很明显了，石芊芊又在躲着吴月轩了。
吴月轩想了想，心中突然涌现出一丝恶作剧的想法。他再次来到了那一天放学后，抓到石芊芊的地方。
夕阳西下，石芊芊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校门口。
吴月轩模仿着上一次见面时的情景，拦在了石芊芊面前。
“你就这么怕再见到我么？”台词有些许的变化，语气却是一致的。
“你……你怎么……”
“我是专门在这里等你的。”
“……”石芊芊没有回答。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这场景却似曾相识。上一次，自己是哭了吧？
“芊芊，我们约定好的，不是么？”
“嗯……”
“那我们走吧。你还要回去做饭吧？我们边走边说吧。”
吴月轩让开道来，走在了石芊芊身畔。石芊芊则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
“芊芊，我想跟你讲个故事。曾经有一个小男孩，他的名字有些女性化……”
吴月轩说的，是他小时候的故事。那是他的亲身经历，是他的切身感受。思绪回到当初，吴月轩的情绪也不禁沉浸其中，忘了观察石芊芊的反应。事实上，石芊芊也只是一直低着头而已。
“就这样，小男孩长成了大男孩。他的人生，不曾见到光明，渐渐地，他也忘记了追寻光明。直到那天晚上……”
吴月轩说到这里，停了下来。那段回忆，想必是石芊芊不愿重拾的。因此，吴月轩没有说下去。
“芊芊，这就是我，吴月轩，我就是那样一个怯懦而没有追求的人。现在，你知道真正的我是什么样子了么？”
“嗯……”石芊芊点头应道。
“芊芊，我会接近你，原本只是因为，你和我很像。我不知道我的感觉对不对。但是，我相信，我们应该是一类人。”
“嗯……吴月轩，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可是，我们真的不合适……”石芊芊抿着嘴唇，低着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