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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赌第一场

    随着武则天的声音落下,四周的宫娥太监毕恭毕敬的跪伏在地,宫廷内响起了巨大的呜呜号角声音,宫门口立着两个巨大的号角,阵阵缓缓而带有节奏的击鼓声音也在慢慢的响起,这是大唐的军号战鼓,这是大唐的军威。

    莫问和裘亦白互相看了一眼,也互相行了一礼,这是夫子里下来的规矩,先礼后兵。

    “两位青年才俊,说好了是对赌三场,朕和白相将会为你们二人做一个评判,只是不知道这三场的赌题是什么?”

    大秦的人自然不会担心武则天或者白笑煮会有偏袒谁的情况,因为以这两个人的身份,这么下作的手段是不屑于的,这就是大宗师的范儿。

    更何况这一场惊天的赌局,可以说影响了整个大陆,这么多人在关注,这两个人又怎会明目张胆的包庇?

    裘亦白接着武则天的话说到。

    “回禀圣后,这是我和莫兄的一场对赌,不知道这赌题可否让我们二人来出?”

    武则天扶了扶额头。

    “这样最好不过。”

    “莫兄你觉得呢?”

    莫问将手里的藏拙轻轻的抖开。

    “全听裘兄你的安排。”

    裘亦白点点头。

    “既然如此,三局赌局对赌,那么第一局出题之人就有着先机的优势,而我大秦作为此次赌局的提出者,这个先机我还是让给莫兄吧。”

    裘亦白话说的好听,但是莫问心里却是一阵的冷笑,杀人诛心,你裘亦白用的一条好的诛心之计啊。

    不过莫问虽然内心冷笑,但是面上还是一脸和色,白笑煮教他的,你越不气你的对手就越生气。

    “裘兄你此言差矣,我大唐作为东道主,是万民正统人族领袖,更是大陆第一,书院更是大陆人族的开蒙者,哪有抢这个先机的道理啊?远来是客,这个先手我还是让给裘兄你吧。”

    裘亦白只是一笑,心里暗叹莫问这一手反客为主却也是用的漂亮,先于自己提出了正统的这个问题,自己认了吧,那这场赌局的意义就不大了,自己若是不认,估计会被扣上一顶不尊圣后不尊夫子的帽子,这一手书院搬出来让他难以处理。

    不过还好的是,虽然自己吃了点亏,占个先手倒也不算不能接受。

    殊不知对面的莫问就希望他接这个先手,莫问早就在内心暗暗的发誓,这次他要赢得很漂亮!

    “好,既然如此,我也就不跟莫兄客气了,我也听说过莫兄的声名,我们俩既然说好了是历史古籍的比拼,那么我们这第一场就比拼一下历史!”

    “不知道裘兄想要如何比试这个历史?”

    “莫兄,你我二人不限时记录自汤武伐纣凤鸣岐山开始,直到武后盛唐之势,期间数千年的大大小小历史事件全都书写出来整理成文字。”

    “就这样简单?”

    “就这样简单,但是只有一个要求,必须是在历史书籍之上能够有所查询的到的。”

    “那我们以什么样的方式分胜负呢?”

    “也很简单,我们以时间分胜负,若是时间相同你我则以详细程度分胜负。”

    “裘兄的建议倒真是不错,那你我就请吧。”

    “莫兄,请。”

    武则天吩咐自己手底下的太监,让他们去皇宫把国库内的历史藏书全部都搬到大殿内,为了之后好分辨胜负。

    裘亦白对着武则天行了一礼,如然后缓缓说道。

    “禀武后,小人希望能够有人能帮着小人记录成册,所以我需要紫木先生的帮助,莫兄也可以找人帮他记录,不知道是否可以。”

    武则天看了看莫问。

    “回禀圣上,我只需要自己就可以了,至于裘兄需要什么自然随他。”

    武则天对着裘亦白点了点头。

    一身紫衣的老者紫木老人也来到了裘亦白的身边,此时莫问和裘亦白身边已经由宫娥太监备好了笔墨纸砚,一样一样的放在了桌子之上。

    紫木老人从笔架之上取出四杆狼毫笔,分在了两手之中,左右手各执两杆,蘸足了笔墨,一旁有宫娥摊开了上好的白色宣纸,两边用青花镇纸压好了,只听裘亦白的声音开始慢慢的在大殿之上响起。

    裘亦白并不担心莫问会听到他说的话,他只要紫木可以听的清楚就好,因为莫问如果也听他的话,必然就会晚于他,那么莫问一定会败,反而他倒害怕莫问听不见,故意提高了自己的声音。

    而此时坐在他对面的莫问,丝毫没有动作的意思,而是盯着对面的紫木老人发愣,其实也不怪莫问,主要紫木老人所写的居然是传说中失传了的梅花纂字,而且是双手四笔同时着墨。

    “梅花纂字形似画神则为字,写出来犹如朵朵梅花开放,就像一幅山水画一般,没想到大秦还有这等能人?”

    武则天也是忍不住的赞叹,同时看了看莫问。

    “这莫问为何还不动?”

    白笑煮摇了摇头,笑了笑。

    “陛下,这小子是要敲竹杠啊。”

    “白相何出此言?”

    “他这个家伙是馋酒了。”

    “来人啊,传朕旨意,取三坛荔枝陈酿来,送到莫问身前。”

    太监取来了三坛酒放在了莫问的面前,莫问轻轻拍开其中的一坛泥封,长饮了一口。

    “清风拂面月在前,数年枯坐望痴禅;数载辛劳为哪般,为书青史血留干;南山之竹藏不住,琴瑟琵琶也难谈;梅花纂字今再现,可惜皆是荒唐言!”

    莫问喝罢了酒,不忘做了一首诗,顺道将裘亦白气了一番。

    裘亦白其实被莫问本身的气势一惊,打断了自己的思路听他坐诗,没想到这个家伙本来做的诗如此恢弘,只是最后一句话明显的在骂他跟紫木老人,这让裘亦白十分恼火,却不再理他,认真的在整理自己的思路。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莫问喝光了一整坛荔枝陈酿,莫问借着酒劲运势,只见莫问的身前从半空中悬吊下来七根不一样颜色的丝弦,每一根都吊起来一根毛笔,莫问摊开七张宣纸,一张上面落着一根笔。

    “莫问他终于成功的筑好自己的道了么?”

    白笑煮的表情依然微笑,不过笑的很灿烂。

    书院后山,一个肩膀上落着鹦鹉的人,难道没有在睡觉,而是在往水里投鱼食喂鱼。

    “啦啦啦啦啦,文物七弦琴,大梦三天你终于让它再现人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