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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恶?大善?

    “你……”

    “目中无师,目中无长,我想问问武三思就是这么教导你的?更何况武三思对着盛唐有何贡献?夫子等三位贤者建立了长安城庇护一方,此时你和你父亲在哪里?”

    “我出身于渔村,村东头的村长家里养着几头猪,到了封海之时,整个村一般的食物是由这几头猪提供的,这几头猪可以说养活了我们一整个渔村的人。”

    “而你呢?你的父亲呢?我想请问一下他除了与上官婉儿之间的苟且之事成为长安城人民茶余饭后的谈资,为大家提供了笑点之外,对这片长安对这片大陆还有一点贡献嘛?”

    莫问将手中的戒尺重重的敲在了桌子上,啪的一生。

    “莫问嘴可真毒,武三思最忌讳别人提他和上官婉儿的事,莫问也是什么都敢说啊。”

    风间琉璃此时内心抱着愉悦的心情看着戏,一边还不忘给一旁一直以来专心修炼不问世事的凤曦和讲解典故。

    “你你你!我父亲位列三公,更是皇亲国戚,则可任你肆意羞辱!给我掌嘴。”

    武义明被气的四肢连带着嘴唇都有点发麻,一盘的跟班听闻自己家少爷的指示立马冲向前去伸手就要掌莫问的嘴。

    “位列三公?皇亲国戚?就是这样教育自己家人的?路边的疯狗尚且知道哪根骨头能吃哪根骨头不能吃,哪根骨头啃得动,哪根骨头会硌断牙,你们连疯狗都不如!”

    莫问站在讲台一动不动,他知道就凭这群人,就算是武三思亲自来,在这间教室,在这片讲台,也动不得他一根毫毛。

    果不其然,就在一众家丁冲向讲台的前的一瞬间,一个红色身影一闪,所以家丁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下一刻他们已经被摆放在教室门口的地上了,一个个捂着身体惨痛哀嚎。

    “凤曦和替莫先生清扫一下这些扰乱课堂秩序的人,希望不要打扰了莫先生讲课的雅兴。”

    凤曦和转身微微施以一礼。

    “有劳!”

    莫问还礼。

    此时讲台下的武义明已然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好好好!你们好!我们走!我回去找我爹,看我爹怎么收拾你!你给我等着!”

    “慢着!”

    “谁?谁敢拦小爷!”

    武义明大声的吼道。

    只见一时间屋内的空气都仿佛都被凝结了,所有人都呆呆的被正片空气静止在原处。

    只有凤曦和和那位武僧收到的影响稍微小一点,凤曦和只能慢慢的偏过头,武僧还可以快速的转头,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了白笑煮所在的角落。

    “我说让你走了嘛?”

    白笑煮连看都不看,右手拿着折扇在左手之上轻轻的敲打。

    “这书院有书院的规矩,武三思又怎样?”

    下一瞬白笑煮直接闪到武义明的身前,白衣飘飘不怒自威,武义明被定在原地想动都动不了,只有额头上的汗珠在不断的往下掉,看得出他很想认个怂,但是却是一句话都无法说出来。

    “我说过院里有院里的规矩,学员犯了错要送到哪?谁跟你讲的是直接回家?”

    “相主,学院规定学员犯了错误要先到相门领罚,由相门来衡量学生的过失多少。”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照顾莫问,白笑煮将莫问身周的压力全部散掉了,而此时坐在靠莫问最近的明月葬替武义明回答了这个问题。

    而就在此时屋子内的人方才知道原来面前的白衣人就是相门之主!

    武义明内心后悔死了,要是知道这个家伙在这,打死他也不会过来闹事,本来想羞辱羞辱这个新来的不自量力的家伙,没想到自己没讨好不说,可能自己的父亲都保不住自己,毕竟据说这相门之主平时连庄周院长的面子都不给。

    而莫问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他生平第一次感到了,以势压人的感觉,不得不说真的刺激!

    “既然如此,那还等什么?你知道该去哪了吧?”

    白笑煮对着身前的武义明主仆二人说道,捎带着撤去了刚才那股凝滞了空气的力量。

    武义明如释重负,但是他的后背都被汗水打湿了。

    “弟子愚昧,弟子知错了,弟子这就去相门领罚。”

    武义明虽然嚣张跋扈,但是他也清楚要分是谁,很明显现在不是嘴硬的时候。

    白笑煮没有理他只是回到了自己最开始的位置继续坐了下来,而武义明主仆二人则是恭恭敬敬的对着所有人行了一礼方才出了教室。

    “咳咳咳!”

    莫问咳嗽了一下,目的是让所有人收回看向白笑煮的目光。

    “那么我们继续讲课……”

    “纣王为魔种之王托生,残暴无道,涂炭生灵,砸骨验髓,此为无情;太古魔导姜子牙,屠杀魔种,不论好坏是非,此为绝情;夫子生于世,德化苍生,庇护所有心存善念的生灵,扬善除恶,此为有情,归根结底,这片天地是有情的天地!这便是我要讲的第一堂课,凤鸣岐山,武王伐纣!今天的课也就差不多了,还有人想问什么问题么?”

    “敢问莫先生,如何看待魔种?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难道说就没有道理嘛?”

    凤曦和皱了皱眉头看着提出问题的人,是那三个穿着黑袍子的人。

    “南方阴阳家?”

    他认出来了黑袍子上的黑日标记。

    “当然是大错特错,我刚才就已经讲过了,是我们的决定了自己的内心,而我们的心决定了这片天地,这片天地的冷暖,这片天地的人情,这片天地万物有情,但是我们的心却并非是这片天地所能决定的,所以何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一说?我依稀记得太古魔种血脉也曾助我们重建长安城,这长安的一砖一瓦也铭刻着他们的心血!我们的心不是天生的,这便是夫子提出德化苍生的理由所在,因为夫子告诉我们要教人向善,坚守本心,始终莫忘生而善良!”

    “好!莫先生果然有大智慧!”

    莫问一番话让这三人着实称赞不已。

    “小僧有个问题要问莫先生。”

    一旁的武僧站了起来。

    “大师请讲。”

    “佛祖割肉喂鹰,最终成就了一身圣道,鹰吃人肉是为大恶,但是却又间接成就了佛祖的圣道,点化人间,又为大善,不知莫先生觉得这只鹰是大恶还是大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