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之我舞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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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2 焦急

灵器,也就是二十七级器械,对天启人的**,一点不弱于亚圣器对龙兰人的**。

于是,与会的人兽两族强者数百万,同时成群结队地升入高空,在圣岛范围内搜寻起两名大魔头的踪迹来。

感受着地面上的阵仗,夜舞阳吓得连屁都不敢乱放,只一个劲向深处沉入,沉入,再沉入。

他的先见之明显然没有错。

在上面搜寻了三天三夜之后,土系强者开始了地下搜寻。

本来紧张万分的他,在感应到这些土系修士的动静之后,终于将悬着的心放回了原位。因为他感觉到,他们无一不是靠着消耗自身功力来抵抗地下的压力。也就是说,天启大陆的土系修士跟龙兰大陆的土系能士没什么两样。尽管他们的总体修为普遍高于龙兰人,可地下世界对于他们而言,依旧不是自由乐土。每进一寸,都会消耗他们一点功力。横向移动还好,纵向深入的消耗则十分惊人。

夜舞阳现在呆在地下两千丈处,根据那些人的消耗情况判断,他们绝不可能坚持到这种深度。

因此,他知道,自己安全了。只要他不出地面,就没人能奈他何。

可以他的性格,他可能规规矩矩呆在那里吗?

没过多久,他便蠢蠢欲动了。此行的最大目的就是换取炼制体丹和生长秘方所需的材料。很显然,妩妃的原本计划泡汤了。要想得到那些东西,他只能另想办法。而最有可能藏着那些宝物的地方,就是圣岛中央那个所谓的总部。

夜舞阳嘿嘿怪笑道:你们就拼命折腾吧,老子到你们的巢穴等你们

就这样,夜鬼子开始横向前进,肆无忌惮地向着岛中心摸去。但地下再怎么快,都无法跟在上面相比。足足“赶”了两天多,他才靠近了中央区域。而在那里,他十分震惊地看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东西。

那是一根管子一般的阵禁设计,跟那次南圣地下行见到的猪尿包阵上面那根分支一样。当时他就怀疑那根分支是向什么地方输送能量,看到这根管子阵,他更是十分笃定起来。同时,心底也在发憷,生怕自己再一次遭遇上次那样的事情。他可不认为自己还能像上次那么幸运地遇上另一个“宽容老兄”。

运气这东西,你可以无限度地拥有,但绝对不可对其产生依赖。()

当你开始把自己的命运交托给运气时,你的厄运也就开始了。

虽然很想沿着那根管子向下探,去看看下面到底是什么恐怖存在,可他也只是在心里yy了一下便十分爽快地放弃了。甚至连去碰碰这管子,断掉圣岛灵力供应的念头都没敢兴起。正如那些圣人一样,夜舞阳不怕死,但绝不愿意笨死或者傻死。

龙兰大陆。

夜舞阳和金牌杀手始终已快满十年。

大陆上有无数人在传说,说夜舞阳最终从“金牌杀手”手里抢走了圣器金剑。更有无数人在传颂着夜舞阳独战金牌杀手的传奇故事。现如今,“夜舞阳”三字,已然成为“无敌”的代名词。即便是圣地之人,都没一个站出来说那是谣传,是胡说八道。也就是说,这些传说,圣地都默认了。

可脆鸣山中,夜家人却已暗暗着急起来。

九年多,对他们而言确实算不得多久。可有些事情就怕想,一想就会揪心。既然夜舞阳从金牌杀手手里抢到了圣器,怎么会这么久都不回家呢?他虽然好色成性,却从来不是个因为好色而不回家的人。即便是那佘灵儿主动勾引,他也不可能与她厮磨这么久。

他们太了解他了,因此他们不得不着急。

得了圣器都这么久不现身,他肯定出事了。虽然他留在她们身上的神识印记并未消失,却也变得若有若无,十分晦暗。因此,大家都在猜测,他是不是与金牌杀手进行最终决战,杀死了他们,但他自己也受了难以修复的创伤

雅丽爸爸早就没心情下棋了,有一天还直接冲碧瑶发了火,说她这个大妇做得太死板。

但雅丽妈妈的表现却完全不同。一方面安抚着老头儿,一方面不断给碧瑶打气,生怕她坚持不住而做出冒险决定。不知为何,她心里对夜舞阳十年不归之事,并无多少不妙的感受。这一点,连她自己都有些不理解。不说她与夜舞阳之间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就只看他是雅丽丈夫这一样,她都该紧张得不行。可她偏偏就紧张不起来,反而觉得他安全得很。

夜舞阳临去前说的话,她一字没忘。

而且,以她的见解看,他的话也确实是最正确的。

所以,她竭尽全力帮着碧瑶安抚众姐妹,以免谁一时糊涂而闯了出去。

碧瑶也是弟弟的绝对崇拜者,所以对他的话也绝不打折扣。不管姐妹们情绪如何波动,她都始终坚持着立场和原则,不准任何人踏出脆鸣山半步。甚至,她还直接宣布了一条家规,任何人在这特殊时候不听命令,就永久性从夜家除名。

这一招绝对够狠。即便是雪儿这个粗暴的家伙,也被彻底镇住了。直接把自己关进屋子,宣称要闭死关,不修炼到大圆满就不出关。

香奈儿、雅丽、素音三个一咬牙,便跟着她一同闭了关。

秋韵本来也想闭关提升自己的实力,却又担心碧瑶一个人扛不住,只好放弃了。

碧瑶真的有点扛不住了。对外再坚强,姐妹们讲的那些道理却不可能不让她揪心。她其实是最想跑出去寻找弟弟,确认他是否正在死亡线上挣扎。雪儿曾猜测说,他可能受了十分严重的伤,如果不尽快找到施救,就可能出现更加可怕的后果。如果真是那样,而她却死堵着众姐妹,那后果她如何承受得住?

她这辈子就为弟弟而活,姐妹们又何尝不是?

若他真有个好歹,她还怎么活,姐妹们又如何过?

所以,她心里的压力比谁都重。到现在,她已经有点不堪重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