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枯萎之壤
第十五章枯萎之壤
伊泽瑞尔之前在一本远古残卷中看到过有关符文大战的只言片语，但只是一笔带过，现在听到内瑟斯所说的一切，总算明白了。第一次符文大战是天使和恶魔的对决，而第二次符文大战是瓦罗兰大陆所有生物联合起来对抗虚空来客。
战争早已结束，曾将的守卫者也渐渐被世人遗忘，就像艾卡西亚一样。但是内瑟斯明白，事情没那么简单，两次符文大战让瓦罗兰大陆的魔法结界变得更加脆弱，灭世法师临死前留下的预言并未因此消亡。
伊泽瑞尔意识到此行可能并不简单，他忧心忡忡地说道：“如果那些生物真的如此可怕，这就不仅仅是我一个人战争了，可如果虚空裂缝被修补好了，吞噬我父母的那个神秘生物又是从何而来？”
“这很不好说，”内瑟斯答道：“我在阅读耐祖克法师留下的札记时了解到，四大法师联手布置下的结界并没有融入到原来的结界中，而是独立存在的。也就是说艾尼维亚的凤凰晶石的能量耗尽之后，那个结界也将不复存在。”
“不复存在！”伊泽瑞尔惊叹道：“如此说来，虚空裂缝可能随时被再次冲破。”
“也许吧！”内瑟斯闭上双眼沉思道：“可是我已经亲眼看到过那个生物了，它们已经来了。只是不知道拉莫斯前辈为何会在哪里，他向来独来独往，不会轻易打扰别人，除非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糟糕。”
伊泽瑞尔和内瑟斯边走边聊着，十几天过去了，它们还没能走出这片沙漠，尽管它们穿上了特制的疾行之靴。恕瑞玛沙漠实在太大了，在数年前前这里都是恕瑞玛帝国的领土，可想而知这个帝国曾经是多么强大。
伊泽瑞尔不知道还要走多久，内瑟斯手中的神谕罗盘指针一直指向东方。一路上遇到过许多古墓和废墟，伊泽瑞尔偶尔会忍不住好奇进行他的探险活动，内瑟斯在沙漠游走了无数个世纪，早对这些没什么兴趣了。不过看着充满好奇心和求知欲的年轻人，内瑟斯想起了年轻时候的自己，还有他亲爱的弟弟雷克顿。
过了大半个月，他们终于望到了沙漠的边缘，内瑟斯望着前方说道：“前面再往东就是风暴平原，据说过了风暴平原就是艾卡西亚。”
“风暴平原，”伊泽瑞尔思索着这个地名问道：“听闻那里常年都是狂风肆虐，砂石漫天，早已荒无人烟，与世隔绝。”
“不错，”内瑟斯答道：“据说上古时代，那里曾经是风之精灵的居住地，后来莫德凯撒大帝想要征服瓦罗兰大陆，奴役整个世界。他率领精锐着铁骑跃过莫格罗关隘，对这些宁死不屈的风之精灵族进行了血腥的屠杀。这些死去的精灵充满怨恨和愤怒，他们的灵魂受到风语者的祝福，化身为暴怒的风暴骑士。狂涌的风刃将这些入侵者绞成碎片，莫德凯撒依靠着死灵魔的庇护法才逃过一劫。”
“这些传闻我也听说过，”伊泽瑞尔说出了心中的顾虑：“如果艾卡西亚真的在风暴平原东面，我们就不得不穿过风暴平原，我担心那里的乱流……”
“这个你不用担心，”内瑟斯知道伊泽瑞尔在担心什么，但他似乎胸有成竹地说道：“风之精灵向来爱好和平，只要我们找到风语者神庙，将我们的目的告诉她，这些风暴不仅不会阻止我们，还会帮助我们尽快到达艾卡西亚。”
“原来如此。”伊泽瑞尔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
到了沙漠边缘内瑟斯指着前方说道：“风暴平原和沙漠之间有一片受到诅咒的土地，枯萎之壤。”
“枯萎之壤？”这个地方伊泽瑞尔倒是没有听说过，他只听说过艾欧尼亚有一个远古的腐败深渊，为了镇压这个腐败深渊，艾欧尼亚还专门建造了一间神圣的寺庙，而神箭手维鲁斯被选为这座寺庙的守望者。
内瑟斯解释道：“枯萎之壤是一片遭受过恶毒诅咒的土地，据说和恕瑞玛第一个皇朝的皇族有关。一旦踏上这片土地，必须小心翼翼，因为这里的枯萎之力甚至能腐蚀人的灵魂。一旦沾上这可怕的诅咒，整个人就会由内及外地迅速衰老，萎缩，腐烂。”
“嘶！”伊泽瑞尔倒吸了一口冷气，没想到世上还有如此可怕的诅咒。
内瑟斯神色严峻道：“从现在你必须时刻跟着我，半步不离，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理会，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我知道了。”伊泽瑞尔从内瑟斯的表情和语气中能判断出枯萎之壤的恐怖绝非那些古墓神庙可以比拟的。
伊泽瑞尔紧紧跟随着内瑟斯的步伐，目不斜视，他虽然是一个充满好奇心的冒险者，但深知就连内瑟斯都敬而远之的东西不是他所能应付的。这时候他突然想起了泰隆的那句话，只有活着的人才有资格去实现自己的梦想，口中喃喃道：“不知道泰隆他们怎么样了。”
枯萎之壤有一股神秘的力量，让人感觉自己的生命力在慢慢流逝，灵魂也渐渐苍老，好像随时都会老死在这个地方。内瑟斯告诉伊泽瑞尔，这只是幻觉，一种让人感觉到非常真实的幻觉，只要不让枯萎之力注入体内就没事。
随着慢慢深入这片充满死亡诅咒的土地，伊泽瑞尔听到了许多痛苦的哀嚎，看到许多被诅咒折磨的幻象。在幻象中，这些人本来充满生机，当一股深紫色的枯萎能量注入他们体内之后，他们便陷入了痛苦的哀嚎。
先是皮肤慢慢变得干皱，身形开始萎缩；接着头发慢慢掉落，皮肤也一片片脱落，再到后来，牙齿一颗颗掉光，骨头也一块块碎裂，化作粉末；到最后，整个人化作一滩黑色的液体，就连灵魂也被一团紫黑色的雾团吞噬。
“这到底是什么诅咒，竟然如此恶毒！”伊泽瑞尔看着幻境里发生的一切，后背冷汗直流，他也明白了内瑟斯为何会这么严峻。
内瑟斯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关于这片土地有许多传说，但没有正史记载，据说这里曾经是恕瑞玛最早的帝都，而这个诅咒这是关于皇室的。”
“恕瑞玛最早的帝都？”伊泽瑞尔若有所思道。
“马上到枯萎之壤的中心地带了，跟紧我，危险才刚刚开始。”内瑟斯提示了一句，举起了手中的法杖，双目紧紧盯着前方，小心翼翼地前行。
伊泽瑞尔也感觉到前方有一股浓烈的死亡威胁扑面而来，这里寸草不生，一阵阵阴风吹过，伴着浓烈的腐蚀气息，似乎能将一个活人风化成粉末一般。风中不时飞来一块块沙石碎片，内瑟斯走在前面，挥动着法杖将这些碎片一一挡开。
“小伊泽，跟在我后面，千万别人这些碎片碰到你，如果你的皮肤被划伤了，这些枯萎之力就会渗透进去。”内瑟斯一边在前面开路一边提示道。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伊泽瑞尔答道，望着前方这个伟大无私的身影，他心中满是感动。内瑟斯曾是恕瑞玛的守护神，至高无上的飞升者，拥有许多荣耀和权利，但此刻他就像一个慈祥的长辈一样，不顾危险地保护着身后这个年轻人。
伊泽瑞尔从古籍中了解过这位飞升者，那时他只把内瑟斯当成历史人物，知道那次在太阳神庙前看到内瑟斯的身影。起初是充满好奇，到后来的看到他被自己的弟弟误解，还以德报怨，不忘千年的兄弟情义。
而且这位飞升者还有过人的智慧和睿智的洞察力，在一开始就识破了泽拉斯的阴谋，在雷克顿的步步紧逼下还不忘注意泽拉斯的一举一动，在危急关头舍生保护了他们三个人。
在之前遇到的人中，很少看到这样无私伟大的人。之前许多教授或者某些领导取得了一点小小的成就就沾沾自喜，沽名钓誉。而眼前这位真正的伟人却和蔼可亲，丝毫没有高高在上的自我感觉，从这些日子的接触中，他发现内瑟斯的善良和睿智鲜有人能及。
伊泽瑞尔感受着内瑟斯的伟大无私和这片土壤的苦味能量，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对了，内瑟斯前辈，我忽然想起之前您跟我说您和雷克顿的兄弟恩怨中提及您曾经患了不治之症，才被迫飞升的？”
“你这个小鬼头，什么都瞒不了你，年轻人能有这么缜密的心思实在难得啊！”内瑟斯回头看了伊泽瑞尔一眼，赞赏道。
伊泽瑞尔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比起您来，这不算什么。”
“小伊泽怎么变得这么客气，还学会说恭维的话了。”内瑟斯感受到了伊泽瑞尔对自己态度变得更加恭敬了，他笑了笑，解答了这个年轻人的疑惑：“不错，我当时患病的确和这个地方有关，也是因为当时我正值壮年，不相信有些传说和长者的警告，才染上了那致命的诅咒。”
“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您对这里如此忌讳。”伊泽瑞尔有些明白了。
“这个地方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内瑟斯继续说道：“飞升仪式之后我才意识到枯萎之力的可怕，飞升过程中，太阳的庞大能量让我融合了枯萎之力。但随后的几年中，我发现这股腐蚀的力量不比太阳的能量弱，就连飞升者也抵挡不住这股腐蚀的能量，那天正因为将枯萎之力注入泽拉斯体内，才迫使他离开的。”
“哦，原来是这样，”不过伊泽瑞尔更加好奇了，他问道：“既然枯萎之力如此可怕，您当初为何不将它注入泽拉斯体内，这样您和雷克顿也不至于反目成仇啊。”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内瑟斯答道：“泽拉斯身上有水银腰带，现在看来应该是他杀了国王后盗取的，这条水银腰带上有恕瑞玛远古法师的咒语，泽拉斯用水银腰带净化了枯萎之力，后来他和雷克顿扭打在一起，我怕误伤兄弟，就没再用这邪恶的力量。”
伊泽瑞尔了解了这些细枝末节，他更加认识到有些事情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不过他更好奇的是以内瑟斯的智慧和能力，为何会沾上这样的诅咒。
伊泽瑞尔之前在一本远古残卷中看到过有关符文大战的只言片语，但只是一笔带过，现在听到内瑟斯所说的一切，总算明白了。第一次符文大战是天使和恶魔的对决，而第二次符文大战是瓦罗兰大陆所有生物联合起来对抗虚空来客。
战争早已结束，曾将的守卫者也渐渐被世人遗忘，就像艾卡西亚一样。但是内瑟斯明白，事情没那么简单，两次符文大战让瓦罗兰大陆的魔法结界变得更加脆弱，灭世法师临死前留下的预言并未因此消亡。
伊泽瑞尔意识到此行可能并不简单，他忧心忡忡地说道：“如果那些生物真的如此可怕，这就不仅仅是我一个人战争了，可如果虚空裂缝被修补好了，吞噬我父母的那个神秘生物又是从何而来？”
“这很不好说，”内瑟斯答道：“我在阅读耐祖克法师留下的札记时了解到，四大法师联手布置下的结界并没有融入到原来的结界中，而是独立存在的。也就是说艾尼维亚的凤凰晶石的能量耗尽之后，那个结界也将不复存在。”
“不复存在！”伊泽瑞尔惊叹道：“如此说来，虚空裂缝可能随时被再次冲破。”
“也许吧！”内瑟斯闭上双眼沉思道：“可是我已经亲眼看到过那个生物了，它们已经来了。只是不知道拉莫斯前辈为何会在哪里，他向来独来独往，不会轻易打扰别人，除非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糟糕。”
伊泽瑞尔和内瑟斯边走边聊着，十几天过去了，它们还没能走出这片沙漠，尽管它们穿上了特制的疾行之靴。恕瑞玛沙漠实在太大了，在数年前前这里都是恕瑞玛帝国的领土，可想而知这个帝国曾经是多么强大。
伊泽瑞尔不知道还要走多久，内瑟斯手中的神谕罗盘指针一直指向东方。一路上遇到过许多古墓和废墟，伊泽瑞尔偶尔会忍不住好奇进行他的探险活动，内瑟斯在沙漠游走了无数个世纪，早对这些没什么兴趣了。不过看着充满好奇心和求知欲的年轻人，内瑟斯想起了年轻时候的自己，还有他亲爱的弟弟雷克顿。
过了大半个月，他们终于望到了沙漠的边缘，内瑟斯望着前方说道：“前面再往东就是风暴平原，据说过了风暴平原就是艾卡西亚。”
“风暴平原，”伊泽瑞尔思索着这个地名问道：“听闻那里常年都是狂风肆虐，砂石漫天，早已荒无人烟，与世隔绝。”
“不错，”内瑟斯答道：“据说上古时代，那里曾经是风之精灵的居住地，后来莫德凯撒大帝想要征服瓦罗兰大陆，奴役整个世界。他率领精锐着铁骑跃过莫格罗关隘，对这些宁死不屈的风之精灵族进行了血腥的屠杀。这些死去的精灵充满怨恨和愤怒，他们的灵魂受到风语者的祝福，化身为暴怒的风暴骑士。狂涌的风刃将这些入侵者绞成碎片，莫德凯撒依靠着死灵魔的庇护法才逃过一劫。”
“这些传闻我也听说过，”伊泽瑞尔说出了心中的顾虑：“如果艾卡西亚真的在风暴平原东面，我们就不得不穿过风暴平原，我担心那里的乱流……”
“这个你不用担心，”内瑟斯知道伊泽瑞尔在担心什么，但他似乎胸有成竹地说道：“风之精灵向来爱好和平，只要我们找到风语者神庙，将我们的目的告诉她，这些风暴不仅不会阻止我们，还会帮助我们尽快到达艾卡西亚。”
“原来如此。”伊泽瑞尔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
到了沙漠边缘内瑟斯指着前方说道：“风暴平原和沙漠之间有一片受到诅咒的土地，枯萎之壤。”
“枯萎之壤？”这个地方伊泽瑞尔倒是没有听说过，他只听说过艾欧尼亚有一个远古的腐败深渊，为了镇压这个腐败深渊，艾欧尼亚还专门建造了一间神圣的寺庙，而神箭手维鲁斯被选为这座寺庙的守望者。
内瑟斯解释道：“枯萎之壤是一片遭受过恶毒诅咒的土地，据说和恕瑞玛第一个皇朝的皇族有关。一旦踏上这片土地，必须小心翼翼，因为这里的枯萎之力甚至能腐蚀人的灵魂。一旦沾上这可怕的诅咒，整个人就会由内及外地迅速衰老，萎缩，腐烂。”
“嘶！”伊泽瑞尔倒吸了一口冷气，没想到世上还有如此可怕的诅咒。
内瑟斯神色严峻道：“从现在你必须时刻跟着我，半步不离，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理会，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我知道了。”伊泽瑞尔从内瑟斯的表情和语气中能判断出枯萎之壤的恐怖绝非那些古墓神庙可以比拟的。
伊泽瑞尔紧紧跟随着内瑟斯的步伐，目不斜视，他虽然是一个充满好奇心的冒险者，但深知就连内瑟斯都敬而远之的东西不是他所能应付的。这时候他突然想起了泰隆的那句话，只有活着的人才有资格去实现自己的梦想，口中喃喃道：“不知道泰隆他们怎么样了。”
枯萎之壤有一股神秘的力量，让人感觉自己的生命力在慢慢流逝，灵魂也渐渐苍老，好像随时都会老死在这个地方。内瑟斯告诉伊泽瑞尔，这只是幻觉，一种让人感觉到非常真实的幻觉，只要不让枯萎之力注入体内就没事。
随着慢慢深入这片充满死亡诅咒的土地，伊泽瑞尔听到了许多痛苦的哀嚎，看到许多被诅咒折磨的幻象。在幻象中，这些人本来充满生机，当一股深紫色的枯萎能量注入他们体内之后，他们便陷入了痛苦的哀嚎。
先是皮肤慢慢变得干皱，身形开始萎缩；接着头发慢慢掉落，皮肤也一片片脱落，再到后来，牙齿一颗颗掉光，骨头也一块块碎裂，化作粉末；到最后，整个人化作一滩黑色的液体，就连灵魂也被一团紫黑色的雾团吞噬。
“这到底是什么诅咒，竟然如此恶毒！”伊泽瑞尔看着幻境里发生的一切，后背冷汗直流，他也明白了内瑟斯为何会这么严峻。
内瑟斯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关于这片土地有许多传说，但没有正史记载，据说这里曾经是恕瑞玛最早的帝都，而这个诅咒这是关于皇室的。”
“恕瑞玛最早的帝都？”伊泽瑞尔若有所思道。
“马上到枯萎之壤的中心地带了，跟紧我，危险才刚刚开始。”内瑟斯提示了一句，举起了手中的法杖，双目紧紧盯着前方，小心翼翼地前行。
伊泽瑞尔也感觉到前方有一股浓烈的死亡威胁扑面而来，这里寸草不生，一阵阵阴风吹过，伴着浓烈的腐蚀气息，似乎能将一个活人风化成粉末一般。风中不时飞来一块块沙石碎片，内瑟斯走在前面，挥动着法杖将这些碎片一一挡开。
“小伊泽，跟在我后面，千万别人这些碎片碰到你，如果你的皮肤被划伤了，这些枯萎之力就会渗透进去。”内瑟斯一边在前面开路一边提示道。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伊泽瑞尔答道，望着前方这个伟大无私的身影，他心中满是感动。内瑟斯曾是恕瑞玛的守护神，至高无上的飞升者，拥有许多荣耀和权利，但此刻他就像一个慈祥的长辈一样，不顾危险地保护着身后这个年轻人。
伊泽瑞尔从古籍中了解过这位飞升者，那时他只把内瑟斯当成历史人物，知道那次在太阳神庙前看到内瑟斯的身影。起初是充满好奇，到后来的看到他被自己的弟弟误解，还以德报怨，不忘千年的兄弟情义。
而且这位飞升者还有过人的智慧和睿智的洞察力，在一开始就识破了泽拉斯的阴谋，在雷克顿的步步紧逼下还不忘注意泽拉斯的一举一动，在危急关头舍生保护了他们三个人。
在之前遇到的人中，很少看到这样无私伟大的人。之前许多教授或者某些领导取得了一点小小的成就就沾沾自喜，沽名钓誉。而眼前这位真正的伟人却和蔼可亲，丝毫没有高高在上的自我感觉，从这些日子的接触中，他发现内瑟斯的善良和睿智鲜有人能及。
伊泽瑞尔感受着内瑟斯的伟大无私和这片土壤的苦味能量，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对了，内瑟斯前辈，我忽然想起之前您跟我说您和雷克顿的兄弟恩怨中提及您曾经患了不治之症，才被迫飞升的？”
“你这个小鬼头，什么都瞒不了你，年轻人能有这么缜密的心思实在难得啊！”内瑟斯回头看了伊泽瑞尔一眼，赞赏道。
伊泽瑞尔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比起您来，这不算什么。”
“小伊泽怎么变得这么客气，还学会说恭维的话了。”内瑟斯感受到了伊泽瑞尔对自己态度变得更加恭敬了，他笑了笑，解答了这个年轻人的疑惑：“不错，我当时患病的确和这个地方有关，也是因为当时我正值壮年，不相信有些传说和长者的警告，才染上了那致命的诅咒。”
“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您对这里如此忌讳。”伊泽瑞尔有些明白了。
“这个地方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内瑟斯继续说道：“飞升仪式之后我才意识到枯萎之力的可怕，飞升过程中，太阳的庞大能量让我融合了枯萎之力。但随后的几年中，我发现这股腐蚀的力量不比太阳的能量弱，就连飞升者也抵挡不住这股腐蚀的能量，那天正因为将枯萎之力注入泽拉斯体内，才迫使他离开的。”
“哦，原来是这样，”不过伊泽瑞尔更加好奇了，他问道：“既然枯萎之力如此可怕，您当初为何不将它注入泽拉斯体内，这样您和雷克顿也不至于反目成仇啊。”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内瑟斯答道：“泽拉斯身上有水银腰带，现在看来应该是他杀了国王后盗取的，这条水银腰带上有恕瑞玛远古法师的咒语，泽拉斯用水银腰带净化了枯萎之力，后来他和雷克顿扭打在一起，我怕误伤兄弟，就没再用这邪恶的力量。”
伊泽瑞尔了解了这些细枝末节，他更加认识到有些事情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不过他更好奇的是以内瑟斯的智慧和能力，为何会沾上这样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