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太子
字体: 16 + -

339 闲着也是闲着

甘婷婷觉得自己年纪还小,一辈子那么长的时间,也不是非要一个男人才能有幸福吧?她看到的男人,多半都没有带给女人幸福,而是痛苦和灾难。

张源有些愧疚,还是因为甘婷婷,她的话淡然平静,一点都不刻薄不幽怨,说的就像是和她完全无关的事情,偏偏就比什么都让他羞愧!

甘婷婷微微一笑,身姿摇曳袅娜,在张源的注视下款款而去,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他叹了口气,望着窗外那朦胧的浅深蓝晨光,有些迷惘。

照理说,张源就算和甘婷婷发生了亲密关系,但彼此的交流超不过三天,又能有多么深厚的感情呢?他心中原本最多的是感激,而不是感情。

此刻,张源却无法说清自己是不是已经喜欢上甚至是爱上了甘婷婷,还是她洒脱轻松的离开,刺激到了他,产生了逆反心理,抑或是不失去就不会懂得拥有的珍贵?可是,他又何曾得到拥有过她呢。

欲望就是欲望,身体只是身体,那只是彼此慰藉娱乐,距离拥有十万八千里!

张源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颓废落寞情绪之中,无法自拔。这一天,他都在睡觉,也是在等待一梦醒来的时候,甘婷婷会突然间出现,依旧是那样婷婷的微笑,露出两个尖尖的小虎牙,还有两个醉人的可爱小酒窝。

张源忘记了安宁和他认识的所有女孩子,还有女人,只是不停的想着甘婷婷,他像着了魔似的做梦都是她的影子,但夜晚降临他忐忑的睁开双眼时,推门走进来的却是一个他没有见过的护士。

“您好,甘婷婷已经结束了实习,从今天开始我来负责这个病房,我叫。”

张源根本就没有心情去听后面的话,他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小肚子又剧痛起来,护士已经离开,他身躯一震倒在了病床之上,剧烈颤抖了几下,手脚摊开一如死尸!

许久之后,张源醒来,发现自己还活着,抹掉头上冷汗,嘿嘿傻笑起来。

张源的笑声差点把狼给招来,那个新来的护士过来看的时候,他已经安静下来,护士嘟囔了一句,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走回了护士站,继续打瞌睡,补她玩过头缺的觉。

张源心情很美好,小肚子不疼的感觉非常爽,听到了外面传来脚步声,这才赶紧收起,躺在那里装睡。

脚步声并不是来病房的,而是路过张源的病房走进了护士站,那里很快就传来新护士和甘婷婷唧唧咯咯的谈笑声,他心中一震,一股失而复得的情绪陡然间升起。

甘婷婷和护士说笑了一会儿,就来到了张源的病房前,稍稍犹豫了一下,才推开了房门。

张源没睡,正在拿着一个不知从哪里鼓捣来的硬币用手弹起接住的,一脸虔诚,嘴里还叨叨咕咕:“这次一定是字,一定要是字。”

甘婷婷本来有些严肃的表情一下子就绷不住了,微笑起来,张源看到她进来,朝她招了招手,她迟疑了一下,裙裾飘飞,穿着一身白底粉花连衣裙和平底水粉凉鞋的她像只蝴蝶般翩然到了床边,带来一缕动人的幽香。

张源用力的嗅了一下,拉着她的小手,让她坐下,贪婪的看了她一通,直到甘婷婷清纯秀美的脸蛋泛起了醉人的晕红,他才收回了目光,往空中弹着五角铜币,用她的小手接住,大手一盖,笑着问道:“小婷婷,你猜是字还是背?”

甘婷婷有着长翘浓密睫毛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呼扇了两下,现出了一抹水意,张源在揉捏她的小手儿,弄得她心里乱七八糟的,这个坏人。

“为什么要猜这个啊?”

“玩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甘婷婷觉得张源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她都有些看不透了。既然看不透,索性她就胡乱的猜了一下:“是字。”

张源掀开手一看,还真的是字,笑着点头。又抛了一次,问道:“小婷婷,你说这次是什么?”

甘婷婷瞪了他一眼:“都说别叫我小婷婷了,难听死了,我才不是那个东西呢。”

“哪个东西?”张源还是没弄清甘婷婷为什么不喜欢小婷婷这个称呼。

甘婷婷脸蛋又红了几分,闲着的小手在他身上捶了一下:“你装什么傻,农村不是都把小男孩的那玩意儿叫。”

“哈哈,那叫小机机啊,也不是小婷婷。”

“我就觉得像那个,难听死了!”

张源想到那东西,看着水灵灵有着原先没有韵味的甘婷婷,他坏坏的笑了起来。

甘婷婷羞恼的捶打了他几下,却也笑了起来,想想看到过小孩子的那个东西,觉得挺好玩儿的,就算是他那个让她要死要活的玩意儿,也很可爱,对了,是憨态可掬,她笑得有些坏,偷偷的瞄了一眼他的那里,想到了昨夜的旖旎,双腿微微夹了一下,那里好像有潮意涌动,一股痒意从心底泛滥开来。

尝过那种事情的美妙后,即便是甘婷婷这种清纯保守非常自爱的女孩子,面对张源这样得到了她第一次心里又很是喜欢的男子,还是忍不住会产生乱七八糟的想法,想要再尝尝那种美妙无比的滋味,这是一种生来就有的本能。

正因为这样,男人和女人在有过亲密关系之前,和有过亲密关系之后,彼此的心态会发生很大的转变,甚至是惊天逆转。

“好了,别往歪处想,我就是觉得小婷婷这个称呼很可爱很亲切,而且这是我对你的专属称呼,就偷偷的在两个人时候叫,好不好?”

张源把甘婷婷抱到了自己的怀里,咬了一下她晶莹巧致的小耳朵,悄声问道。甘婷婷心里一荡,感觉身上跟着了火似的,尤其是她感觉到了他在使坏,那滚烫的感觉让她意乱情迷,而耳朵上的微痛酥麻则加重了迷乱的感觉。

“猜猜,小婷婷,这次是什么。”

“猜什么?”

张源一愣,看着甘婷婷水汪汪雾蒙蒙的眸子,她有些气喘吁吁,身前的高耸起伏不定,有种波涛惊涌的诱人美感,吞了一口唾沫,将她搂得更紧些,往她耳朵里轻轻的吹着热气,问道:“当然是猜这硬币是字还是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