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人性泯灭
水辰渊跟随这一群人类修士，路线极其诡异，每一处都是极为不起眼的地点，下一个方位却又是扑朔迷离，怪不得能隐藏这么久。
两个时辰过去，众人来到一道水沟附近，水沟内部阴暗幽深，神识难入。
成杰道，“大人，此处便是我等藏身之地，这一道水沟之中有一道阵法，唯有吾等六人合力才能解开。还望大人先将白琦放了。”
白琦便是水辰渊制住的金丹初期修士，水辰渊神念一动，空灵水袖翻卷而回，化作墨色长衫。
白琦脱离束缚，倍觉轻松，一番感谢之下便和众修士合力解除阵法。
水辰渊小心观察，这水沟在六人灵力牵引之下，竟慢慢扩大，露出一条深邃的口子。
“大人，还请随我等进入罢！”成杰有些谄媚，生怕惹怒水辰渊。
水辰渊微微颔首，众人纵身而入。
甫一进入，海沟便再次关闭，外围难以发觉有任何差异。
水辰渊只觉光影变幻，已经进入一个六合之阵，六个方位各有一座大殿状建筑，散发着诡异的气氛。
众人一边和水辰渊交谈，有问必答，一边有意无意踏上六方，等到站定阵基，忍不住阴笑。
“大人看我这藏身之处如何？”成杰略显得意道。
“还不错，能在这样的环境中构建如此阵法，更有上古韵味，的确是手段非凡。”水辰渊赞叹道，“只不过我没发现其他人的踪迹，你们的先祖也在此处？何不请来一见？”
成杰笑道，“多谢大人夸奖，大人既然认为这里好就留下来吧，自然能和我等先祖多多亲近。”
“哦？此地虽好如何能牵绊我的步伐？”水辰渊故作不满，“再者你们这些人类修士在此建立秘密基地，图谋不轨，被我知晓后难道还想安稳地存在下去？”
成杰阴笑道，“可惜啊，你这消息是传不出去了！既然来了就安心在此待着，化作这六合之阵的养分，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什么！”水辰渊故作惊讶，“何为六合之阵的养分？”
“也罢！就让你做个明白鬼，我等最初阴差阳错来到此地，差点被海妖发现，不得不始终躲避，好在我六人略通阵法之道，便建立这个安身之所。然而海妖国度的灵力诡异无比，我等无法直接吸收，勉强度过十年，修为不得存进。后来却是找到了一个好办法。”
水辰渊恍然，“这个办法想必就是诱捕海妖，借由阵法之力吸收海妖精血神识，助你们修炼罢！”
“聪明！”成杰冷笑，“既然你如此明白，便安心去罢！”一挥手，六人正要动手。
“且慢！你们看我是谁？”水辰渊灵力一催，再次恢复修士真身，散发纯正的水系灵力。
六人极为错愕，“你也是人类！”
水辰渊道，“正是！我若是海妖，早就将你们的消息传出去，怎么孤身一人随你们来此？”
成杰笑道，“那倒也是，不过很遗憾，结局同样没什么不同！”
其余五人亦是狂笑不止。
水辰渊脸色一寒，“你什么意思？”
“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类修士被我们诓骗至此？除了玄冥水牢，亦有其他传送阵所在，故而偶尔也有人类修士降临，数百年来吾等骗来不下十人，不过都化作大阵的养分了。说起来还是人类修士好啊，不仅能滋养大阵，更与吾等同源同宗，人类精血神魂更能加强吾等修为，比海妖要好多了。吾等已经积累足够，看来又能突破一个小境界了。美哉美哉！”
“怪不得你们区区金丹期修为也能存活数百年，看来就是因为修炼这种邪功了，所谓先祖也不过是托词罢了。”水辰渊无奈摇头。
成杰见他并未恐惧之色，心中不由狂跳，冷然道，“够了！你知道的也太多了！任你手段通天，到了这里就认命罢！”
六人同时出手，大阵六角发出光辉，庞大的威压扑向水辰渊，几欲将其压成渣滓。
看到众人凶相毕露，一脸贪婪渴望，水辰渊无奈了，修士之路就是如此艰辛，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眼下更将同类当作修炼的灵力来源，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水辰渊愤怒已极，既然如此说不得要显露些手段了。
只见水辰渊法袍飘动，空灵水袖翻卷而出，玄妙空间之力暂时抵挡住大阵威压，然而对方合力之下，大阵之威难以匹敌，空灵水袖渐渐不支。
白琦吃过亏，狞笑道，“你这手段不奏效了吧！待你陨落，我会好好对待这件宝物的！”
“只怕你没有机会！”水辰渊冷笑着，感受越来越磅礴的威压，浑身已有精血溢出，心知无法留手，喝道“黑水滔滔，荡绝天下！”
六合之阵之中，无穷海水翻滚，掀起无穷漩涡，恍如末世降临。
成杰等人顿觉对方反扑之力极强，一狠心，催动一丝心血，没入大阵基石，霎时阵法更显神威，强绝霸气的力量碾碎江海浪涛，空灵水袖顿时不支，恢复法袍之状。
“哈哈哈！你还有何手段！”
六人何其快慰，此人年纪轻轻便修为高绝，资质一定奇佳，夺得他的精血必能让修炼之道成为坦途，念及至此，力量更增三分，六合之力催动到极致，浩浩荡荡无可匹敌。
水辰渊心一沉，双眸一睁，精光骇人，下一刻，一股崇高的气息笼罩全场，仿佛如远古走来的绝世神祇莅临，在六人身上撒上难以抹去的恐惧之感，小腿一软便要臣服。
六人勉强睁眼观察，却见大阵之中一道威严霸气的虚影笼罩，睥睨天下，霸绝无双，虚影手一点，一道玄奥波动点向六合之阵，瞬间点破阵法。
众人鲜血狂喷，立时重伤不支，唯有成杰勉强维持意识，其余几人尽皆昏迷不醒。
成杰惊骇地无以复加，恨不得也立刻昏死过去，“水神虚影！你到底是什么人！”
水辰渊无奈之下使出这招，神魂亦耗费极大，气喘吁吁道，“你倒是有些眼力，竟能认得水神虚影。”
成杰再喷一口鲜血，气息稍微平复一些，目光涣散，不由自主道，“吾之门派中颇多阵法名宿，曾言水系阵法达到极致，便能召唤水神法身降世，吾自然认得。可惜吾之门派历经多年未达成心愿，却因玄水阁的私心而被覆灭。玄水阁既然能这么做，吾等怎么就不能夺取他人的精血神魂？”
水辰渊微微皱眉，“胡言乱语，玄水阁怎么可能因私心覆灭其他门派？”水辰渊自然不信，要知道玄水阁千年以来地位微妙，自保有余扩张不足，怎能堂而皇之覆灭他人门派？这岂不是落人口实？
“呸！你便是玄水阁的弟子吧！自然为这些道貌岸然的人分辩。”成杰满是悲愤，“只因吾之门派因缘际会之下找到了一枚玄空石，一枚玄灵石，如获至宝，却不料走漏了风声。这两枚宝石乃是玄水阁玄水大阵之基，玄水阁讨要不成便寻个由头铲除了吾之门派，而我兄弟六人亦被投入这鬼地方！吾之门派乃是符汐楼，你去打听一下便知真伪！看我有没有愿望你玄水阁！”
“符汐楼！”水辰渊从未听闻，但回想前事只怕真有此事，不觉喟叹，冷冷道，“就算你有冤屈，在此所作所为亦是罪无可赦，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成杰苦笑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此番算我师兄弟点背，认栽了！你动手罢！”
同是修士，水辰渊虽然知晓对方罄竹难书，但杀之无用，剑指连点，水神之力刻入六人神识，冷然道，“我在你们神识之中设下禁制，如若再犯必将神魂俱灭。”
感受到令人心惊的水神之力，成杰满是苦涩，“没有人类修士精血滋养，在这鬼地方修为无法突破，还不如一死了之！”
“你们就没想过出去？”水辰渊问道。
“出去？呵呵！怎么出去？再说就算出去了，吾等六人又有何立足之地？”成杰已然万念俱灰。
水辰渊道，“此地与外界既有传送之阵，便知定有双方细作打入对方内部，只是传送阵不适用大军压境罢了。只要能出得去，你们便可以此作为人类修士的据点，密切观察海妖动向，也算是弥补以往过错。如此一来你们便可跟随我，我自可一力保之！”
成杰眼神恢复清明，思前想后倒也有些心动。
水辰渊冷冷看着他，继续在此堕落，或者从此为神州奔走，在他一念之间。
成杰道，“也罢！我等愿效忠于你！不过师门之仇，必要让玄水阁给个说法！否则就算拼个神魂俱灭，我也不与你甘休！”
水辰渊闻言，微微颔首，喟叹不已。
“大人！”成杰既然打定主意，叫得极为顺口，“此处阵法正是外界和海妖国度的交界之地，每隔十年便可有一丝缝隙联通两处，和我等施展功法造成的缝隙截然不同。我等观察数百年已然摸清底细，而下月初一便是地沟的缝隙开启之际，大人可如此如此…”
…
水辰渊生死不明之时，玄水阁内门大比第二阶段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眼看着各大主峰陆续决出了参赛选手，气氛也越发紧张。
玄冰峰，春色三分，水胜虎和钟芸联袂而来，此刻正和北冥羽生、慕容青霜贤伉俪商讨要事。
作为玄冰峰的一份子，水胜虎历来被歧视，此番更是被排挤到连初赛的资格都没有，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两个时辰过去，众人来到一道水沟附近，水沟内部阴暗幽深，神识难入。
成杰道，“大人，此处便是我等藏身之地，这一道水沟之中有一道阵法，唯有吾等六人合力才能解开。还望大人先将白琦放了。”
白琦便是水辰渊制住的金丹初期修士，水辰渊神念一动，空灵水袖翻卷而回，化作墨色长衫。
白琦脱离束缚，倍觉轻松，一番感谢之下便和众修士合力解除阵法。
水辰渊小心观察，这水沟在六人灵力牵引之下，竟慢慢扩大，露出一条深邃的口子。
“大人，还请随我等进入罢！”成杰有些谄媚，生怕惹怒水辰渊。
水辰渊微微颔首，众人纵身而入。
甫一进入，海沟便再次关闭，外围难以发觉有任何差异。
水辰渊只觉光影变幻，已经进入一个六合之阵，六个方位各有一座大殿状建筑，散发着诡异的气氛。
众人一边和水辰渊交谈，有问必答，一边有意无意踏上六方，等到站定阵基，忍不住阴笑。
“大人看我这藏身之处如何？”成杰略显得意道。
“还不错，能在这样的环境中构建如此阵法，更有上古韵味，的确是手段非凡。”水辰渊赞叹道，“只不过我没发现其他人的踪迹，你们的先祖也在此处？何不请来一见？”
成杰笑道，“多谢大人夸奖，大人既然认为这里好就留下来吧，自然能和我等先祖多多亲近。”
“哦？此地虽好如何能牵绊我的步伐？”水辰渊故作不满，“再者你们这些人类修士在此建立秘密基地，图谋不轨，被我知晓后难道还想安稳地存在下去？”
成杰阴笑道，“可惜啊，你这消息是传不出去了！既然来了就安心在此待着，化作这六合之阵的养分，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什么！”水辰渊故作惊讶，“何为六合之阵的养分？”
“也罢！就让你做个明白鬼，我等最初阴差阳错来到此地，差点被海妖发现，不得不始终躲避，好在我六人略通阵法之道，便建立这个安身之所。然而海妖国度的灵力诡异无比，我等无法直接吸收，勉强度过十年，修为不得存进。后来却是找到了一个好办法。”
水辰渊恍然，“这个办法想必就是诱捕海妖，借由阵法之力吸收海妖精血神识，助你们修炼罢！”
“聪明！”成杰冷笑，“既然你如此明白，便安心去罢！”一挥手，六人正要动手。
“且慢！你们看我是谁？”水辰渊灵力一催，再次恢复修士真身，散发纯正的水系灵力。
六人极为错愕，“你也是人类！”
水辰渊道，“正是！我若是海妖，早就将你们的消息传出去，怎么孤身一人随你们来此？”
成杰笑道，“那倒也是，不过很遗憾，结局同样没什么不同！”
其余五人亦是狂笑不止。
水辰渊脸色一寒，“你什么意思？”
“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类修士被我们诓骗至此？除了玄冥水牢，亦有其他传送阵所在，故而偶尔也有人类修士降临，数百年来吾等骗来不下十人，不过都化作大阵的养分了。说起来还是人类修士好啊，不仅能滋养大阵，更与吾等同源同宗，人类精血神魂更能加强吾等修为，比海妖要好多了。吾等已经积累足够，看来又能突破一个小境界了。美哉美哉！”
“怪不得你们区区金丹期修为也能存活数百年，看来就是因为修炼这种邪功了，所谓先祖也不过是托词罢了。”水辰渊无奈摇头。
成杰见他并未恐惧之色，心中不由狂跳，冷然道，“够了！你知道的也太多了！任你手段通天，到了这里就认命罢！”
六人同时出手，大阵六角发出光辉，庞大的威压扑向水辰渊，几欲将其压成渣滓。
看到众人凶相毕露，一脸贪婪渴望，水辰渊无奈了，修士之路就是如此艰辛，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眼下更将同类当作修炼的灵力来源，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水辰渊愤怒已极，既然如此说不得要显露些手段了。
只见水辰渊法袍飘动，空灵水袖翻卷而出，玄妙空间之力暂时抵挡住大阵威压，然而对方合力之下，大阵之威难以匹敌，空灵水袖渐渐不支。
白琦吃过亏，狞笑道，“你这手段不奏效了吧！待你陨落，我会好好对待这件宝物的！”
“只怕你没有机会！”水辰渊冷笑着，感受越来越磅礴的威压，浑身已有精血溢出，心知无法留手，喝道“黑水滔滔，荡绝天下！”
六合之阵之中，无穷海水翻滚，掀起无穷漩涡，恍如末世降临。
成杰等人顿觉对方反扑之力极强，一狠心，催动一丝心血，没入大阵基石，霎时阵法更显神威，强绝霸气的力量碾碎江海浪涛，空灵水袖顿时不支，恢复法袍之状。
“哈哈哈！你还有何手段！”
六人何其快慰，此人年纪轻轻便修为高绝，资质一定奇佳，夺得他的精血必能让修炼之道成为坦途，念及至此，力量更增三分，六合之力催动到极致，浩浩荡荡无可匹敌。
水辰渊心一沉，双眸一睁，精光骇人，下一刻，一股崇高的气息笼罩全场，仿佛如远古走来的绝世神祇莅临，在六人身上撒上难以抹去的恐惧之感，小腿一软便要臣服。
六人勉强睁眼观察，却见大阵之中一道威严霸气的虚影笼罩，睥睨天下，霸绝无双，虚影手一点，一道玄奥波动点向六合之阵，瞬间点破阵法。
众人鲜血狂喷，立时重伤不支，唯有成杰勉强维持意识，其余几人尽皆昏迷不醒。
成杰惊骇地无以复加，恨不得也立刻昏死过去，“水神虚影！你到底是什么人！”
水辰渊无奈之下使出这招，神魂亦耗费极大，气喘吁吁道，“你倒是有些眼力，竟能认得水神虚影。”
成杰再喷一口鲜血，气息稍微平复一些，目光涣散，不由自主道，“吾之门派中颇多阵法名宿，曾言水系阵法达到极致，便能召唤水神法身降世，吾自然认得。可惜吾之门派历经多年未达成心愿，却因玄水阁的私心而被覆灭。玄水阁既然能这么做，吾等怎么就不能夺取他人的精血神魂？”
水辰渊微微皱眉，“胡言乱语，玄水阁怎么可能因私心覆灭其他门派？”水辰渊自然不信，要知道玄水阁千年以来地位微妙，自保有余扩张不足，怎能堂而皇之覆灭他人门派？这岂不是落人口实？
“呸！你便是玄水阁的弟子吧！自然为这些道貌岸然的人分辩。”成杰满是悲愤，“只因吾之门派因缘际会之下找到了一枚玄空石，一枚玄灵石，如获至宝，却不料走漏了风声。这两枚宝石乃是玄水阁玄水大阵之基，玄水阁讨要不成便寻个由头铲除了吾之门派，而我兄弟六人亦被投入这鬼地方！吾之门派乃是符汐楼，你去打听一下便知真伪！看我有没有愿望你玄水阁！”
“符汐楼！”水辰渊从未听闻，但回想前事只怕真有此事，不觉喟叹，冷冷道，“就算你有冤屈，在此所作所为亦是罪无可赦，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成杰苦笑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此番算我师兄弟点背，认栽了！你动手罢！”
同是修士，水辰渊虽然知晓对方罄竹难书，但杀之无用，剑指连点，水神之力刻入六人神识，冷然道，“我在你们神识之中设下禁制，如若再犯必将神魂俱灭。”
感受到令人心惊的水神之力，成杰满是苦涩，“没有人类修士精血滋养，在这鬼地方修为无法突破，还不如一死了之！”
“你们就没想过出去？”水辰渊问道。
“出去？呵呵！怎么出去？再说就算出去了，吾等六人又有何立足之地？”成杰已然万念俱灰。
水辰渊道，“此地与外界既有传送之阵，便知定有双方细作打入对方内部，只是传送阵不适用大军压境罢了。只要能出得去，你们便可以此作为人类修士的据点，密切观察海妖动向，也算是弥补以往过错。如此一来你们便可跟随我，我自可一力保之！”
成杰眼神恢复清明，思前想后倒也有些心动。
水辰渊冷冷看着他，继续在此堕落，或者从此为神州奔走，在他一念之间。
成杰道，“也罢！我等愿效忠于你！不过师门之仇，必要让玄水阁给个说法！否则就算拼个神魂俱灭，我也不与你甘休！”
水辰渊闻言，微微颔首，喟叹不已。
“大人！”成杰既然打定主意，叫得极为顺口，“此处阵法正是外界和海妖国度的交界之地，每隔十年便可有一丝缝隙联通两处，和我等施展功法造成的缝隙截然不同。我等观察数百年已然摸清底细，而下月初一便是地沟的缝隙开启之际，大人可如此如此…”
…
水辰渊生死不明之时，玄水阁内门大比第二阶段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眼看着各大主峰陆续决出了参赛选手，气氛也越发紧张。
玄冰峰，春色三分，水胜虎和钟芸联袂而来，此刻正和北冥羽生、慕容青霜贤伉俪商讨要事。
作为玄冰峰的一份子，水胜虎历来被歧视，此番更是被排挤到连初赛的资格都没有，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