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云空未必空
朗朗晴空，风和日丽，两道身影御空而行，正是水辰渊和柴不空。
“辰渊，你这黑莲是何品阶？外表看不出任何变化，但变化随心，真元内敛，果真不凡！”
水辰渊看他哈喇子都快掉出来了，不免加快了速度，“我虽然不知道它的品阶，但你可别打它注意！”
柴不空折扇一抖，快速追上，腆笑道，“瞧你说的，我就是好奇罢了！我自有不空扇在手，何必他求？”
水辰渊笑道，“所谓云空未必空，欲洁何曾洁！你倒也坦白，这不空二字只怕正是你前往俗世的目的所在。我想着换个扇面只是装饰而已，于品阶和威力无益，而你还隔三差五前往，果然是别有用心。”
柴不空嘿嘿一笑，道“这你可不要被林淇给骗了，我每次前往俗世主要还是为了处理天海峰公务，顺便办点小事罢了。”
“公务？”水辰渊怪道。
“那是自然！玄水阁辖地幅员辽阔，这神州北方算起来都在玄水阁势力范围之内，而各峰都有自己的势力范围。你曾经游历十年，应该不会不知道吧！”
“略有耳闻，但我一般很少和修士打交道。照这说来，此番我们就是前往天海峰的属地？”
“孺子可教也！我天海峰人数虽少，实力却不是盖的。以师尊的修为和威名，天海峰的辖地非同一般，到时你就知道了。这辖地出产各类资源，除了供给天海峰还要上交玄水阁，好在天海峰人数很少，每人分配的资源充足，师兄弟们修炼无忧，其他山峰或者外门不知多羡慕了。”
水辰渊惊道，“天海峰还有资源分配啊，我都没领过，真是亏大了！”
柴不空闻言顿知失言，白眼一翻，道，“你当我没说过！”
水辰渊喝道，“快说，我的那一份是不是被你昧下了？”
柴不空一个机灵，不空扇连扇数下，逃之夭夭。
“好啊！你哪有半点师兄的样子！看我怎么收拾你。”水辰渊看他做贼心虚，故作气急败坏之状，黑莲极速转动，放出数道光芒射向柴不空，柴不空躲之不及差点摔个狗吃屎，转身和水辰渊打斗起来，百忙之中喊道，“你又不在，份额不领就作废了，再说孝敬师兄也是情理之事，干嘛这么当真！”
“快把我的那一份交出来！”水辰渊玄水九变上手，法诀飞快打出和柴不空打得不亦乐乎。
柴不空数年前已突破金丹期，但没想到水辰渊竟似更甚一筹，无论灵力和操控都有过之无不及，应对的大为吃力，不过还是嘴硬道，“被我得了还想要回去，想得美！”
一路上两人吵吵闹闹，争斗不休，倒也欢乐无比，最终水辰渊捞回半数财产才作罢。
“让我教你个乖！所谓妥协，就是双方都不满意却都能接受！”柴不空忍痛割爱，但好在仍白得了半数资源，甚是得意，毕竟以后不用再担心东窗事发了。
水辰渊拿他没办法，不过一下子得到数年的配额，立时成了小财主一般，也就不深究了。
“辰渊，话说回来我还是无法相信，你竟然从未领取资源还能修炼地如此之快！说是空前绝后也不为过了！”柴不空突然醒悟道。
水辰渊微微一笑，“这是我的小秘密，你要是想要知道，就把你的扇面儿美人的春花秋月之事分享一二？”
柴不空脸红道，“不学好，敢取笑起师兄来了！”继而坏笑道，“当然你的岁数也大了，你要是想知道师兄指点你一二也未为不可！”
此话一出反轮到水辰渊尴尬赧然了。
…
天海峰属地在东北沿海一带，水辰渊与柴不空一路疾行，已看出这一地界极为富庶，百姓安居乐业生活无忧，不免心情愉悦。
两人在一座名叫海皇城的都城不远处降落，相伴入城，却见此处风俗与此前所见大不一样，甚有趣味。
柴不空恨铁不成钢，忍不住提醒道，“注意你的样子，不要被人说是乡下来的。好歹也是传说中的上仙了！”
上仙？水辰渊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他此前在尘世历练，从不以“上仙”自居，倒没有这样的疏离感，这柴不空却有些架子，感觉换了一个人一般。
水辰渊不以为意，正要选个喜欢的酒家，却被柴不空制止道，“且慢！我们来此公干，自然有地方执事招待我们，这里如何住得？”
水辰渊只得随他，过不多时，已有一队人马并一辆豪华车架赶来，看服饰是城池的卫队，领头者是一浓眉大眼的中年，有着练气后期的修为，偏偏肥头大耳让水辰渊不喜，此刻极为恭敬道，“属下柳全真见过两位上使，还请两位上使随属下前往清风小筑下榻安歇！”
柴不空微微颔首，却道，“你家主子竟然不来？越发托大了！”
柳全真一下子有了汗意，忙解释道，“城主听闻两位上使前来，喜不自胜，正闭关炼制两件宝物以奉上使。”
柴不空微微皱眉，道，“柳城主有心了！先领吾二人前往！”
柳全真轻吁一口气，急忙服侍二人上车，一路开道，送往清风小筑。
柴不空瘫坐在豪华座椅上，笑道，“还是这里好，舒坦！”
水辰渊也不答话，暗自思考。
柴不空每次来此都是下榻清风小筑，而近年来清风小筑不断完善，如今已经是极为豪华之所在。然而此豪华非世俗的豪华，而是灵脉相依，灵气涌动，雕栏玉砌，奇香阵阵，仙植灵药点缀其间，灵兽悠然漫游，偶尔一声啼鸣更显清幽，总而言之竟是在俗世打造出一个修真圣地。
柴不空越发满意，仍和以往一样随口挑出些许瑕疵，便有人立刻改善，不敢有丝毫迟疑。
柴不空拍拍水辰渊肩膀道，“辰渊，你随意吧！老哥我先休息了！”
水辰渊微微颔首，找了一间僻静所在休息去了，打坐间，忽闻有柔媚的声音传来，“启禀上使，婢子服侍您沐浴更衣！”。
水辰渊道，“你把东西放下即可，不用你服侍。”
那女子似有些着急道，“上使若不让婢子服侍，大人会怪罪婢子，还请上使垂怜！”
水辰渊打开门，却见一妙龄女子跪在内堂门口，楚楚可怜，容貌娇美，颇有动人处。水辰渊自然知道何意，道，“我记住你了不会让他们为难你的，你走罢！”
女子犹豫不决，瞥见水辰渊似有不耐，只得告退。
水辰渊神念放开，却察觉到柴不空正安然享受着数位侍女的服侍，场面不可描述，急忙撤回神念。
柴不空立时察觉，传音道，“小师弟，非礼勿视哦！机会难得可要好好享受！嗯？你竟然这般无情！难道你不懂其中妙处？要不要为兄教教你？”
水辰渊满脸通红，隔空啐道，“闭嘴！好色之徒！”
“唉！我等修士兴之所至心之所安，何必拘谨，我天海峰更加随性而为，不必挂怀！”柴不空毫不介意，“嗯哼！美人，我喜欢！”。
水辰渊哪经历过这样的架势，急忙切断神念，静心打坐，却难以抹去一股心动。
次日，城主有请，柴不空与水辰渊联袂前往。
城主府内堂恢宏庄严，此刻城主柳槐相携众人迎接道，“恭迎上使驾临，还请上座！”
柴不空坐了客座首位，水辰渊原欲坐在下手，却被他指点至西首主位。
柳槐相一愣，未知何意，却听柴不空解释道，“此乃家师关门弟子水辰渊，亦是唯一的亲传弟子，如今乃是公务之事，当以他为尊，城主不必介怀！”
柳槐相大惊，连忙行礼，没想到这少年地位更高，当真是走了眼，不免后悔昨日相比柴不空却是怠慢了。
水辰渊还礼道，“城主不必客气，辰渊初来乍到还望城主指点一二。”
“不敢当不敢当！”柳槐相连声道，继而向两人汇报了这一年来矿藏、灵药等资源的开采情况，言语间小心翼翼，生怕被查出疏漏。
水辰渊虽然不了解过往状况，却问道，“柳城主，据我所知，如今灵力逐年增长，但水灵石和灵药总量较去年几无增长，只怕并不合理罢！”
柳槐相闻言，微微动容，眼神飘向柴不空，解释道，“上使有所不知，这一带临近海域，常受海域气候影响，矿藏和灵药的出产会有偏差。过去一年雨水过多，本城官民已经竭力补救，最终能与去年相当亦是废了不少心力，还望上使明察！”
水辰渊微微颔首，此处水汽的确较内地湿润，常有雨水倒也可能，正如现在就突然飘起雨来，一时难做判断。
柴不空道，“辰渊，柳城主在此经营多年，历来保证了资源的稳定供应，这也是有目共睹的。如若不信，我们前往矿区一观究竟罢！”
水辰渊颔首道，“也好！城主还请带路罢！”
柳槐相连忙答应，又叹息道，“今日天气不佳，两位上使还请稍待，休整一番，待明日雨止再去不迟。”暗暗和柴不空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中有数。
水辰渊很敏感，察觉有所不对，但也未说破。
是夜，柳槐相携府内众人热情款待二人，觥筹交错，谈笑炎炎，美女如云，香风阵阵，柴不空来者不拒，肆意逍遥。
水辰渊不惯如此，只得以茶代酒相陪。越是如此，柳槐相越是着人好生招待于他，昨日的侍女亦在其间，此刻越发明艳动人，惹人怜惜。
好不容易逃离晚会，水辰渊松了一口气，更觉满肚子疑惑，这柴不空到底是怎么回事？若是师尊在此必要告他一状。
“辰渊，你这黑莲是何品阶？外表看不出任何变化，但变化随心，真元内敛，果真不凡！”
水辰渊看他哈喇子都快掉出来了，不免加快了速度，“我虽然不知道它的品阶，但你可别打它注意！”
柴不空折扇一抖，快速追上，腆笑道，“瞧你说的，我就是好奇罢了！我自有不空扇在手，何必他求？”
水辰渊笑道，“所谓云空未必空，欲洁何曾洁！你倒也坦白，这不空二字只怕正是你前往俗世的目的所在。我想着换个扇面只是装饰而已，于品阶和威力无益，而你还隔三差五前往，果然是别有用心。”
柴不空嘿嘿一笑，道“这你可不要被林淇给骗了，我每次前往俗世主要还是为了处理天海峰公务，顺便办点小事罢了。”
“公务？”水辰渊怪道。
“那是自然！玄水阁辖地幅员辽阔，这神州北方算起来都在玄水阁势力范围之内，而各峰都有自己的势力范围。你曾经游历十年，应该不会不知道吧！”
“略有耳闻，但我一般很少和修士打交道。照这说来，此番我们就是前往天海峰的属地？”
“孺子可教也！我天海峰人数虽少，实力却不是盖的。以师尊的修为和威名，天海峰的辖地非同一般，到时你就知道了。这辖地出产各类资源，除了供给天海峰还要上交玄水阁，好在天海峰人数很少，每人分配的资源充足，师兄弟们修炼无忧，其他山峰或者外门不知多羡慕了。”
水辰渊惊道，“天海峰还有资源分配啊，我都没领过，真是亏大了！”
柴不空闻言顿知失言，白眼一翻，道，“你当我没说过！”
水辰渊喝道，“快说，我的那一份是不是被你昧下了？”
柴不空一个机灵，不空扇连扇数下，逃之夭夭。
“好啊！你哪有半点师兄的样子！看我怎么收拾你。”水辰渊看他做贼心虚，故作气急败坏之状，黑莲极速转动，放出数道光芒射向柴不空，柴不空躲之不及差点摔个狗吃屎，转身和水辰渊打斗起来，百忙之中喊道，“你又不在，份额不领就作废了，再说孝敬师兄也是情理之事，干嘛这么当真！”
“快把我的那一份交出来！”水辰渊玄水九变上手，法诀飞快打出和柴不空打得不亦乐乎。
柴不空数年前已突破金丹期，但没想到水辰渊竟似更甚一筹，无论灵力和操控都有过之无不及，应对的大为吃力，不过还是嘴硬道，“被我得了还想要回去，想得美！”
一路上两人吵吵闹闹，争斗不休，倒也欢乐无比，最终水辰渊捞回半数财产才作罢。
“让我教你个乖！所谓妥协，就是双方都不满意却都能接受！”柴不空忍痛割爱，但好在仍白得了半数资源，甚是得意，毕竟以后不用再担心东窗事发了。
水辰渊拿他没办法，不过一下子得到数年的配额，立时成了小财主一般，也就不深究了。
“辰渊，话说回来我还是无法相信，你竟然从未领取资源还能修炼地如此之快！说是空前绝后也不为过了！”柴不空突然醒悟道。
水辰渊微微一笑，“这是我的小秘密，你要是想要知道，就把你的扇面儿美人的春花秋月之事分享一二？”
柴不空脸红道，“不学好，敢取笑起师兄来了！”继而坏笑道，“当然你的岁数也大了，你要是想知道师兄指点你一二也未为不可！”
此话一出反轮到水辰渊尴尬赧然了。
…
天海峰属地在东北沿海一带，水辰渊与柴不空一路疾行，已看出这一地界极为富庶，百姓安居乐业生活无忧，不免心情愉悦。
两人在一座名叫海皇城的都城不远处降落，相伴入城，却见此处风俗与此前所见大不一样，甚有趣味。
柴不空恨铁不成钢，忍不住提醒道，“注意你的样子，不要被人说是乡下来的。好歹也是传说中的上仙了！”
上仙？水辰渊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他此前在尘世历练，从不以“上仙”自居，倒没有这样的疏离感，这柴不空却有些架子，感觉换了一个人一般。
水辰渊不以为意，正要选个喜欢的酒家，却被柴不空制止道，“且慢！我们来此公干，自然有地方执事招待我们，这里如何住得？”
水辰渊只得随他，过不多时，已有一队人马并一辆豪华车架赶来，看服饰是城池的卫队，领头者是一浓眉大眼的中年，有着练气后期的修为，偏偏肥头大耳让水辰渊不喜，此刻极为恭敬道，“属下柳全真见过两位上使，还请两位上使随属下前往清风小筑下榻安歇！”
柴不空微微颔首，却道，“你家主子竟然不来？越发托大了！”
柳全真一下子有了汗意，忙解释道，“城主听闻两位上使前来，喜不自胜，正闭关炼制两件宝物以奉上使。”
柴不空微微皱眉，道，“柳城主有心了！先领吾二人前往！”
柳全真轻吁一口气，急忙服侍二人上车，一路开道，送往清风小筑。
柴不空瘫坐在豪华座椅上，笑道，“还是这里好，舒坦！”
水辰渊也不答话，暗自思考。
柴不空每次来此都是下榻清风小筑，而近年来清风小筑不断完善，如今已经是极为豪华之所在。然而此豪华非世俗的豪华，而是灵脉相依，灵气涌动，雕栏玉砌，奇香阵阵，仙植灵药点缀其间，灵兽悠然漫游，偶尔一声啼鸣更显清幽，总而言之竟是在俗世打造出一个修真圣地。
柴不空越发满意，仍和以往一样随口挑出些许瑕疵，便有人立刻改善，不敢有丝毫迟疑。
柴不空拍拍水辰渊肩膀道，“辰渊，你随意吧！老哥我先休息了！”
水辰渊微微颔首，找了一间僻静所在休息去了，打坐间，忽闻有柔媚的声音传来，“启禀上使，婢子服侍您沐浴更衣！”。
水辰渊道，“你把东西放下即可，不用你服侍。”
那女子似有些着急道，“上使若不让婢子服侍，大人会怪罪婢子，还请上使垂怜！”
水辰渊打开门，却见一妙龄女子跪在内堂门口，楚楚可怜，容貌娇美，颇有动人处。水辰渊自然知道何意，道，“我记住你了不会让他们为难你的，你走罢！”
女子犹豫不决，瞥见水辰渊似有不耐，只得告退。
水辰渊神念放开，却察觉到柴不空正安然享受着数位侍女的服侍，场面不可描述，急忙撤回神念。
柴不空立时察觉，传音道，“小师弟，非礼勿视哦！机会难得可要好好享受！嗯？你竟然这般无情！难道你不懂其中妙处？要不要为兄教教你？”
水辰渊满脸通红，隔空啐道，“闭嘴！好色之徒！”
“唉！我等修士兴之所至心之所安，何必拘谨，我天海峰更加随性而为，不必挂怀！”柴不空毫不介意，“嗯哼！美人，我喜欢！”。
水辰渊哪经历过这样的架势，急忙切断神念，静心打坐，却难以抹去一股心动。
次日，城主有请，柴不空与水辰渊联袂前往。
城主府内堂恢宏庄严，此刻城主柳槐相携众人迎接道，“恭迎上使驾临，还请上座！”
柴不空坐了客座首位，水辰渊原欲坐在下手，却被他指点至西首主位。
柳槐相一愣，未知何意，却听柴不空解释道，“此乃家师关门弟子水辰渊，亦是唯一的亲传弟子，如今乃是公务之事，当以他为尊，城主不必介怀！”
柳槐相大惊，连忙行礼，没想到这少年地位更高，当真是走了眼，不免后悔昨日相比柴不空却是怠慢了。
水辰渊还礼道，“城主不必客气，辰渊初来乍到还望城主指点一二。”
“不敢当不敢当！”柳槐相连声道，继而向两人汇报了这一年来矿藏、灵药等资源的开采情况，言语间小心翼翼，生怕被查出疏漏。
水辰渊虽然不了解过往状况，却问道，“柳城主，据我所知，如今灵力逐年增长，但水灵石和灵药总量较去年几无增长，只怕并不合理罢！”
柳槐相闻言，微微动容，眼神飘向柴不空，解释道，“上使有所不知，这一带临近海域，常受海域气候影响，矿藏和灵药的出产会有偏差。过去一年雨水过多，本城官民已经竭力补救，最终能与去年相当亦是废了不少心力，还望上使明察！”
水辰渊微微颔首，此处水汽的确较内地湿润，常有雨水倒也可能，正如现在就突然飘起雨来，一时难做判断。
柴不空道，“辰渊，柳城主在此经营多年，历来保证了资源的稳定供应，这也是有目共睹的。如若不信，我们前往矿区一观究竟罢！”
水辰渊颔首道，“也好！城主还请带路罢！”
柳槐相连忙答应，又叹息道，“今日天气不佳，两位上使还请稍待，休整一番，待明日雨止再去不迟。”暗暗和柴不空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中有数。
水辰渊很敏感，察觉有所不对，但也未说破。
是夜，柳槐相携府内众人热情款待二人，觥筹交错，谈笑炎炎，美女如云，香风阵阵，柴不空来者不拒，肆意逍遥。
水辰渊不惯如此，只得以茶代酒相陪。越是如此，柳槐相越是着人好生招待于他，昨日的侍女亦在其间，此刻越发明艳动人，惹人怜惜。
好不容易逃离晚会，水辰渊松了一口气，更觉满肚子疑惑，这柴不空到底是怎么回事？若是师尊在此必要告他一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