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真相
“老夫才不管他是白人谷还是绿人谷的，我就是想知道他是如何感知灵力的？难道涉星大陆上也有人悟出了‘灵之奥义’？”鬼谷天纵子一面防御火凤凰的猛攻，一面大声质问黎神。
“你还真是够蠢的！听到白人谷这个名号你就想不到点别的什么吗？”黎神鄙夷地刮了一眼老者，道：“‘白人’从上到下叠摞在一起，像是什么字？”
“从上到下叠在一起……是‘鬼’？这么说，白人谷就是鬼谷？”最后几个字老者甚至是尖着嗓子喊出来的！
现如今，“白人谷”这三个字眼如同三块巨石，接连砸进鬼谷天纵子的心坎，致使他倒吸一口凉气。猛然一拳震退面前的火凤凰，他利用斗气凌空变向，跃上一棵树端后颇有不安道：“真没想到堂堂涉星大陆的主宰之神竟会是我鬼谷门传人？他怎会穿过‘位面禁制’去往涉星大陆呢？华夏位面可是个‘单向传输’位面啊！”
“哼！反正你今天也是死到临头，我就告诉你真相罢！主宰大人本是你的师宗杨晟，是强绝的实力和对灵魂力的超凡感知，使他发现了其余‘空间位面’的存在，并对其进行了甚为深入的研究。这也使得他成为第一个从华夏位面迁跃到涉星大陆的人。不过‘位面条约’中规定任何生物只能从低等位面迁跃到高等位面，却绝不可以反过来，因为那样会导致位面失衡。故而你师宗杨晟再也没有回来过，而是选择在涉星大陆上开始新的探索。你所知的七大物质位面和五大元素位面都是他有意留给你们这些徒孙的信息。否则你以为凭借你那微薄的修为能够自行感知其他位面的存在？”
黎神的这些话叫贺良听的云里雾里，很多名词都是他闻所未闻的，一时间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在梦境当中。
“这……这怎么可能……如此说来我能够寻找到前往涉星大陆的空间隧道以及后来犯下错误被贬回华夏位面当个位面守护者，都是师祖他老人家一手安排的？！”鬼谷天纵子得知真相后大惊失色，不敢相信方才所闻，自语道。
“没错！还有你不知道的，那就是我们打赌的彩头，那件金灵圣器不是他物，正是当年主宰借以迁跃到涉星大陆的‘时空罗盘’！”
说到这里，黎神微微一顿继而再道：“其实这次接受千年考验的并不是贺良，真正的考验体，是你，是你啊！主宰早就看出你表面上淡泊名利，实则**膨胀！只不过在这华夏位面你实在是没有想得到的东西罢了！再加上你明明该教出两名弟子，制止乱世，却为何迟迟不肯收第二名徒弟？”
“这……不可能啊！我收不收徒弟于你何干？又于主宰何干？”鬼谷天纵子狡辩道。
“哼！少来这套，你心里该最清楚不过，就是因为你知道祖训制度所述：‘育弟子二人，一曰纵，一曰横，而后需隐世不出，笑看风云涌，淡然天地变’！你不甘心就此隐退，才会迟迟不愿收第二名徒弟，怕违背誓言惹来九天之雷吧？”黎神一改昧娆的神色，一脸严峻地斥责道。
“是又如何？！”被说穿了心事，鬼谷天纵子变的暴怒异常，骤提灵力再次攻向黎神，嘴中骂到：“去他娘的祖训，杨晟啊杨晟，我这一生原来都是你在背后操纵着！就在我要实现愿望的时候，现如今又来泼我冷水坏我好事！枉我叫你一声师宗，我呸！有你这么对徒弟的吗？今天你要我认错悔过，我却偏要杀了这一人一兽，去不了物质位面又如何？大不了一辈子在这华夏当个土霸主，也好过受人摆布！”
“唉！你这人，真是无药可救。今天本小姐便替主宰清理门户，杀了你这忘恩负义的弟子罢！”黎仙子玉手一翻，原本停歇在一旁的火凤凰再次活泛起来，大啸一声再度迎向鬼谷天纵子。
黎神专心致志地操纵者火凤凰迎战盛怒之下的鬼谷天纵子，双方都使出浑身解数，抱着至对方于死地的决心酣战不迭。这时，鬼谷天纵子再无保留，先是用了“暗龙御魔”来提升防御力，将灵力赋予体表和命脉处，抵御火凤凰一波又一波的强击，又使出了“亢龙焚天”，将灵力压缩血管，然后全然爆发而出，血管一时间暴涨两倍，力量轰然爆出，打出平时的两倍伤害，竟然使黎神所操纵的火凤凰渐渐落了下风。
觉出火凤凰迎战越来越吃力，黎仙子不禁暗叹：“灵力和斗气结合起来果然威力颇大，难怪主宰能在同级高手对阵之中立于不败之地！没想到华夏这样一个‘待进化位面’还能有如此磅礴的自然力。”
“哼！若不是先前我已将半数灵力注入了贺良那混蛋体内，就凭你又岂能和我战斗如此之久？现在我要败你也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识相的话就速速退去，我看在你是个女人的份上就不予追究了。”鬼谷天纵子傲然道。
“你这混蛋，到现在还不知悔改。好好好，本小姐不需再留手了，你去九泉之下好好忏悔罢！”说完，黎神口中喃喃念着咒语，火凤凰又冲击了几下鬼谷天纵子，将对方逼进黎神的施法范围后才再度幻化成一棵红宝石，钻回了盾牌去。但此时，贺良明显看出红宝小了一大圈儿，想必是幻化成为火凤凰之后能量消耗掉的部分。
贺良一边聚精会神地仰望空中两人的激战，一面惊叹道：“这涉星大陆的所谓‘魔法’还真是诡异，从先前那女子能控制藤蔓或攻或守，再到后来那个什么‘铜灵圣器’中跑出来的火凤凰……我还从未见过如此神异的战斗。”
“哼！想和我拉开距离释放高级魔法？老夫岂会如你所愿！”鬼谷天纵子暗道一句，脚步一点虚空便再次已奔雷之势冲向黎神。
“在这华夏位面我确实战不过你，不过你也别高兴太早！”黎神冷眼注视着凶煞的对手，双手一合，再度打开之际她的胸前快速浮现出一个金黄色的罗盘。“伟大的空间之神，请赐予我这虔诚的信徒强大而高尚的力量吧！”黎神用涉星大陆的魔法语言说完这句话后，那原本如脸盆般大小的金色罗盘突然胀大十余倍，上面流动着的淡银色光辉彰显着神秘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