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天地九式
大荒镇南，有河，名为乌马。百多年前河中有怪，名叫水虎。怪物个头不大，如三四岁的孩童一般，牙尖爪利，成群结队，身上覆盖着坚硬无比鳞片，寻常的刀剑也伤其不得。头顶似碟盘，略有凹陷，只要诱骗水虎弯身，让他头顶碟子里装的水流尽，他就会精力尽失。这水虎常害人性命，尤其是爱到河中嬉戏的孩童，毁良田，害家畜，使得延河百姓无有安宁。荒中也有大能之人想将其清除，奈何水虎数量众多，除之不尽。
后来有祥瑞之兽乌泽，形似骏马，虎蹄，龙首，通体乌黑亮丽，头生独角螺旋而上。声如凤鸣，委婉动听。于河畔鸣唱三日，把河中水虎一万七千余只尽数引上岸来。乌泽腾飞九天，口吐烈火将水虎尽数焚尽，给了大荒百姓一个安稳太平。百姓为歌功乌泽，又见乌泽似乌黑骏马，遂将此河称为乌马河。
时至晌午，微风拂柳，烈日高悬。灼热的天气连鸟儿都懒得鸣叫，奔流的河水也冲刷不了这炎热酷暑。而此时有两个人却卓立在乌马河畔，两人衣着另类，虽是酷暑但却穿着黑色大氅，大氅对襟直领到下巴的位置。氅后绣有红日，氅前下部则绣群星逐月。下身黑裤白袜，足蹬草鞋。
“拓跋兄，你怔怔的看着这山河风光都快一个时辰了，就准备这样等到晚上吗？”说话的是个年轻人，弱冠左右的年纪，五官周正，头发短碎，脸上一副傲气。此时怕是站得有些累了，坐在河边，嘴里叼着一棵嫩草，斜着脸向旁边的人问道。
被称作拓跋兄的人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答非所问的说道:“你还记得你的家乡吗？”
年轻人像是陷入了回忆，盘坐在鹅卵石铺就的河岸上，望着奔流的河水悠悠的说道：“我自幼孤苦无依，连名字都没有，是我师父收养我长大，取名御天。自此便跟着师父浪迹天涯，靠替人打造兵器维生。后来我师父偶然间得到了神御诀之术。可是怀璧其罪，眼红之人甚多，巧取豪夺。师父本领低微不幸身死。我带着神御诀，没日没夜的东躲西藏，连夜晚睡觉也要睁着眼睛，幸好首领救我，才有今日之能，斩尽仇寇。我这个连爹娘都没有的人，你却问我是否还记得家乡，真是着实可笑。”
拓跋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爹娘在尚有来处，爹娘去只剩归途。就算再次回到这北荒，也早已物是人非。只是儿时过往却常萦绕心中，忍不住触景生情。”
御天仍旧望着奔流河水，淡淡的说道：“我与你拓跋魅一起共事三年有余，深知你性子冷酷，却未想到你心中还藏有如此柔情。”
拓跋魅微微一笑说道：“即便是一个十恶不赦之人，心中也会向往美好。又何况我乎！”
乌马河中，一处石滩之上。三个少年赤裸上身，穿着短裤正在各自忙活着什么。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杨韧，吟风与独孤胖。
看样子三人刚从河中上岸，渔网鱼篓，随意的放在石滩上。独孤胖正在侍弄着一堆篝火，篝火旁边放着七八穗苞米，十几个土豆，火上铁锅之中水已沸腾。而杨韧则在河边清理刚捞上来的鱼，鱼都不大，如手指般大小，只需将内脏挤出，在河里清洗干净，再用河水清炖即可。
吟风将葱姜入锅已去腥味，水开鱼熟时，放些佐料，再撒上些香菜碎末。味道真是鲜美至极，令人垂涎三尺。
独孤胖喝了一大口鱼汤，忍不住赞美道：“真鲜啊！”
杨韧则大字型躺在石滩上，感叹道：“生活至此，夫复何求。”
此时篝火火式已弱，只剩木炭是用来烧烤苞米土豆的最好时机。
吟风一边侍弄着，一边打击杨韧说道：“杨家少主你已年满二八，老头子可是说了，该是你掌管家里生意的时候了。怕是以后这样的日子可不多喽。”
还未等吟风说完，杨韧便捂着耳朵骂道：“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独孤胖在一旁看两人斗嘴，呵呵傻笑。
吟风矛头调转，对独孤胖说道：“我来这里两年了，你从六尺的小胖子长到现在九尺多高巨人一般。你们独孤家的天地九式你才学会其五，而且学的真是取其糟粕，舍之精华。还有脸笑呢。”
独孤胖这两年之中是三个人里变化最大的，杨韧与吟风只是身高长了些，八尺左右。而独孤胖身高已九尺有余，虽然没有儿时那般如地缸一样，但任谁看见他也会说一句，那胖子长的真高。
此时面对吟风揶揄，也不生气，看来已经是习惯了。向吟风问道：“哎，你说我平时练功用的招式都是一样式儿的，为啥钟离老头有时候就揍我，有时候就不揍呢？”
“气势呀！气势不对就揍你呗。”吟风轻描淡写的说道。
“啥气势？”独孤胖问道。
吟风长叹一声说道：“真的胖哥，你的智商对我来说就是个迷。你独孤家的家传绝学，你居然不知道其根本是什么？”
“我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我早就练好了。你想想啊！老头总揍我，虽然不咋疼吧，但我心里也挺难受的。”独孤胖说的特别诚恳，一脸可怜的看着吟风。
吟风见独孤胖说的认真，也收起了玩笑的态度，郑重的说道：“所谓的气势就是俾倪天下，一往无前。你们独孤氏铜皮铁骨，金刚不坏，所学之术便是利用天生的优势，招招进攻，一往无前。若是没有这种气势，十分功力也用不出二三。”
独孤胖挠了挠头，似乎还是有些茫然。
杨韧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在一旁提醒到：“就是拿出跟人拼命的架势来练就对了。”
吟风听见此言连连点头道：“对对，杨韧说的明了，言简意赅。”
独孤胖叹了一口气，躺在石滩上，淡淡说道：“要是我爹在就好了，他手把手教我，我肯定学的快些。你们说他把我一个人仍在这十几年了，也不来接我，我现在都有点想不起来他长什么样子了。他是不是不要我了？”
杨韧见独孤胖有些伤感，对他玩笑道：“净胡说！谁家三百多斤肉说不要就不要了！”
独孤胖白了杨韧一眼说道：“我刚来的时候不胖，也就一百斤。”
“五岁，一百斤，还不胖。”杨韧继续说道。
独孤胖无奈的说道：“哎呀！你咋那么膈应人呢。”
每个人都有会感伤的时候，或为人，或为情。当然独孤胖也不例外，只是他憨头憨脑平日里大大咧咧惯了，也不是一个喜欢矫情的人。给人感觉似乎没有烦恼。也只有在杨韧与吟风面前才会不经意的流露自己的情绪。
吟风甚是少见独孤胖感伤，来到他身边拍了拍硕大的肚腩，道:“若是有朝一日，你父子相见，令尊如果知你修行尚可，定然欢喜。我虽不懂这天地九式如何运转自身气脉，但却可以给你讲解招式内涵，也会对你受益良多的。”
独孤胖闻言忽然做起，问吟风道：“当真有用？可不许耍笑我。”
吟风揉着独孤胖斗大的脑袋说道：“你这呆子此时情绪如此郁闷，我那还再舍得玩笑于你。”
天地九式，起手式顶天立地，讲求无畏无惧，任对手再强大，我自如巍峨青山，巍然不动。第二式，惊天动地，讲求不动则以，动则式如惊天。第三式，遮天盖地，进攻之式，式若奔雷，更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第四式开天辟地，把体内凝结真气以撕裂天地之气势催发而出。第五式撼天动地，体内真气滂沱，溢体而出化为实质，可自卫亦可伤人。第六式天崩地裂，第七式天诛地灭，第八式天翻地覆。皆有移山断海之力，若是修行者资质不够或是心性不坚，万不能修成此式。最后一式毁天灭地，施术者燃烧自身生命，激发毁天灭地之能。
吟风讲完望着一脸兴奋的独孤胖问道：“怎么样？是否有了一些心得？”
独孤胖道：“没有！”
吟风一拍脑门无奈的说道：“没有你一脸兴奋的干嘛呢？”
独孤胖道：“听你说完，感觉很厉害的样子，我若功有所成，岂不是无敌于天下了。”
“哈哈哈，你这呆子，若能学得好前四式就算你不枉此生了，还要无敌于天下？”杨韧在一旁嘲笑道。
独孤胖白了杨韧一眼说道：“哼！看我开天辟地。”说完摆好架势向着奔流河水一记手刀砍去，无声无息，风平浪静，河水中连一丝涟漪都没有。
“唉，失败。”独孤胖有些气馁。
吟风对独孤胖说道：“你这样没用，我观察你每次生气的时候，气势特别足，要不你想点让你生气的事试试。”
杨韧在一旁说道：“他那撂爪就忘的记性，有生气的事怕是也想不起来了。”
独孤胖连连点头对杨韧说：“你懂我。”
吟风摇摇头继续说道：“咱们可以想象一下，比如有人说胖，还说你眼睛没长开，说你酒囊饭袋。”
“谁呀？谁要这么说我，我一屁股坐死他？”孤独胖有点不乐意了。
吟风见事有可为继续说道：“杨韧把你藏的宵夜吃掉了，把你屋子里的水果也都送给丫鬟们吃了。”
“啥？”独孤胖听到此处，在也按耐不住心中怒火，小眼睛凶光吐露。大喝一声，亮起架势手中金光暴涨，顺势劈出。轰的一声巨响，河中水花四溅，河水如瓢泼一般溅到石滩之上，还有几尾小鱼也遭受波及，在石滩上拍打着尾巴。
杨韧见此情景，吓得跳了起来，喃喃的说道：“完啦，以后可不能偷胖子东西吃了。”
注:本文中所写的”尺”均已汉代尺寸计算，一尺约为23.1厘米.
(本章完)
后来有祥瑞之兽乌泽，形似骏马，虎蹄，龙首，通体乌黑亮丽，头生独角螺旋而上。声如凤鸣，委婉动听。于河畔鸣唱三日，把河中水虎一万七千余只尽数引上岸来。乌泽腾飞九天，口吐烈火将水虎尽数焚尽，给了大荒百姓一个安稳太平。百姓为歌功乌泽，又见乌泽似乌黑骏马，遂将此河称为乌马河。
时至晌午，微风拂柳，烈日高悬。灼热的天气连鸟儿都懒得鸣叫，奔流的河水也冲刷不了这炎热酷暑。而此时有两个人却卓立在乌马河畔，两人衣着另类，虽是酷暑但却穿着黑色大氅，大氅对襟直领到下巴的位置。氅后绣有红日，氅前下部则绣群星逐月。下身黑裤白袜，足蹬草鞋。
“拓跋兄，你怔怔的看着这山河风光都快一个时辰了，就准备这样等到晚上吗？”说话的是个年轻人，弱冠左右的年纪，五官周正，头发短碎，脸上一副傲气。此时怕是站得有些累了，坐在河边，嘴里叼着一棵嫩草，斜着脸向旁边的人问道。
被称作拓跋兄的人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答非所问的说道:“你还记得你的家乡吗？”
年轻人像是陷入了回忆，盘坐在鹅卵石铺就的河岸上，望着奔流的河水悠悠的说道：“我自幼孤苦无依，连名字都没有，是我师父收养我长大，取名御天。自此便跟着师父浪迹天涯，靠替人打造兵器维生。后来我师父偶然间得到了神御诀之术。可是怀璧其罪，眼红之人甚多，巧取豪夺。师父本领低微不幸身死。我带着神御诀，没日没夜的东躲西藏，连夜晚睡觉也要睁着眼睛，幸好首领救我，才有今日之能，斩尽仇寇。我这个连爹娘都没有的人，你却问我是否还记得家乡，真是着实可笑。”
拓跋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爹娘在尚有来处，爹娘去只剩归途。就算再次回到这北荒，也早已物是人非。只是儿时过往却常萦绕心中，忍不住触景生情。”
御天仍旧望着奔流河水，淡淡的说道：“我与你拓跋魅一起共事三年有余，深知你性子冷酷，却未想到你心中还藏有如此柔情。”
拓跋魅微微一笑说道：“即便是一个十恶不赦之人，心中也会向往美好。又何况我乎！”
乌马河中，一处石滩之上。三个少年赤裸上身，穿着短裤正在各自忙活着什么。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杨韧，吟风与独孤胖。
看样子三人刚从河中上岸，渔网鱼篓，随意的放在石滩上。独孤胖正在侍弄着一堆篝火，篝火旁边放着七八穗苞米，十几个土豆，火上铁锅之中水已沸腾。而杨韧则在河边清理刚捞上来的鱼，鱼都不大，如手指般大小，只需将内脏挤出，在河里清洗干净，再用河水清炖即可。
吟风将葱姜入锅已去腥味，水开鱼熟时，放些佐料，再撒上些香菜碎末。味道真是鲜美至极，令人垂涎三尺。
独孤胖喝了一大口鱼汤，忍不住赞美道：“真鲜啊！”
杨韧则大字型躺在石滩上，感叹道：“生活至此，夫复何求。”
此时篝火火式已弱，只剩木炭是用来烧烤苞米土豆的最好时机。
吟风一边侍弄着，一边打击杨韧说道：“杨家少主你已年满二八，老头子可是说了，该是你掌管家里生意的时候了。怕是以后这样的日子可不多喽。”
还未等吟风说完，杨韧便捂着耳朵骂道：“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独孤胖在一旁看两人斗嘴，呵呵傻笑。
吟风矛头调转，对独孤胖说道：“我来这里两年了，你从六尺的小胖子长到现在九尺多高巨人一般。你们独孤家的天地九式你才学会其五，而且学的真是取其糟粕，舍之精华。还有脸笑呢。”
独孤胖这两年之中是三个人里变化最大的，杨韧与吟风只是身高长了些，八尺左右。而独孤胖身高已九尺有余，虽然没有儿时那般如地缸一样，但任谁看见他也会说一句，那胖子长的真高。
此时面对吟风揶揄，也不生气，看来已经是习惯了。向吟风问道：“哎，你说我平时练功用的招式都是一样式儿的，为啥钟离老头有时候就揍我，有时候就不揍呢？”
“气势呀！气势不对就揍你呗。”吟风轻描淡写的说道。
“啥气势？”独孤胖问道。
吟风长叹一声说道：“真的胖哥，你的智商对我来说就是个迷。你独孤家的家传绝学，你居然不知道其根本是什么？”
“我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我早就练好了。你想想啊！老头总揍我，虽然不咋疼吧，但我心里也挺难受的。”独孤胖说的特别诚恳，一脸可怜的看着吟风。
吟风见独孤胖说的认真，也收起了玩笑的态度，郑重的说道：“所谓的气势就是俾倪天下，一往无前。你们独孤氏铜皮铁骨，金刚不坏，所学之术便是利用天生的优势，招招进攻，一往无前。若是没有这种气势，十分功力也用不出二三。”
独孤胖挠了挠头，似乎还是有些茫然。
杨韧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在一旁提醒到：“就是拿出跟人拼命的架势来练就对了。”
吟风听见此言连连点头道：“对对，杨韧说的明了，言简意赅。”
独孤胖叹了一口气，躺在石滩上，淡淡说道：“要是我爹在就好了，他手把手教我，我肯定学的快些。你们说他把我一个人仍在这十几年了，也不来接我，我现在都有点想不起来他长什么样子了。他是不是不要我了？”
杨韧见独孤胖有些伤感，对他玩笑道：“净胡说！谁家三百多斤肉说不要就不要了！”
独孤胖白了杨韧一眼说道：“我刚来的时候不胖，也就一百斤。”
“五岁，一百斤，还不胖。”杨韧继续说道。
独孤胖无奈的说道：“哎呀！你咋那么膈应人呢。”
每个人都有会感伤的时候，或为人，或为情。当然独孤胖也不例外，只是他憨头憨脑平日里大大咧咧惯了，也不是一个喜欢矫情的人。给人感觉似乎没有烦恼。也只有在杨韧与吟风面前才会不经意的流露自己的情绪。
吟风甚是少见独孤胖感伤，来到他身边拍了拍硕大的肚腩，道:“若是有朝一日，你父子相见，令尊如果知你修行尚可，定然欢喜。我虽不懂这天地九式如何运转自身气脉，但却可以给你讲解招式内涵，也会对你受益良多的。”
独孤胖闻言忽然做起，问吟风道：“当真有用？可不许耍笑我。”
吟风揉着独孤胖斗大的脑袋说道：“你这呆子此时情绪如此郁闷，我那还再舍得玩笑于你。”
天地九式，起手式顶天立地，讲求无畏无惧，任对手再强大，我自如巍峨青山，巍然不动。第二式，惊天动地，讲求不动则以，动则式如惊天。第三式，遮天盖地，进攻之式，式若奔雷，更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第四式开天辟地，把体内凝结真气以撕裂天地之气势催发而出。第五式撼天动地，体内真气滂沱，溢体而出化为实质，可自卫亦可伤人。第六式天崩地裂，第七式天诛地灭，第八式天翻地覆。皆有移山断海之力，若是修行者资质不够或是心性不坚，万不能修成此式。最后一式毁天灭地，施术者燃烧自身生命，激发毁天灭地之能。
吟风讲完望着一脸兴奋的独孤胖问道：“怎么样？是否有了一些心得？”
独孤胖道：“没有！”
吟风一拍脑门无奈的说道：“没有你一脸兴奋的干嘛呢？”
独孤胖道：“听你说完，感觉很厉害的样子，我若功有所成，岂不是无敌于天下了。”
“哈哈哈，你这呆子，若能学得好前四式就算你不枉此生了，还要无敌于天下？”杨韧在一旁嘲笑道。
独孤胖白了杨韧一眼说道：“哼！看我开天辟地。”说完摆好架势向着奔流河水一记手刀砍去，无声无息，风平浪静，河水中连一丝涟漪都没有。
“唉，失败。”独孤胖有些气馁。
吟风对独孤胖说道：“你这样没用，我观察你每次生气的时候，气势特别足，要不你想点让你生气的事试试。”
杨韧在一旁说道：“他那撂爪就忘的记性，有生气的事怕是也想不起来了。”
独孤胖连连点头对杨韧说：“你懂我。”
吟风摇摇头继续说道：“咱们可以想象一下，比如有人说胖，还说你眼睛没长开，说你酒囊饭袋。”
“谁呀？谁要这么说我，我一屁股坐死他？”孤独胖有点不乐意了。
吟风见事有可为继续说道：“杨韧把你藏的宵夜吃掉了，把你屋子里的水果也都送给丫鬟们吃了。”
“啥？”独孤胖听到此处，在也按耐不住心中怒火，小眼睛凶光吐露。大喝一声，亮起架势手中金光暴涨，顺势劈出。轰的一声巨响，河中水花四溅，河水如瓢泼一般溅到石滩之上，还有几尾小鱼也遭受波及，在石滩上拍打着尾巴。
杨韧见此情景，吓得跳了起来，喃喃的说道：“完啦，以后可不能偷胖子东西吃了。”
注:本文中所写的”尺”均已汉代尺寸计算，一尺约为23.1厘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