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偷 窥
六月三伏赤日炎炎，艳花绿草也被骄阳炙烤的无精打采。晌午时分，杨府门外阴凉处蹲坐着一个少年，十六七岁的年纪，衣着朴素，一张长脸好像人们平时蹬靴用的拔子，阔嘴塌鼻，大眼睛溜溜打转，透着狡黠。这人的家就在杨府不远处，与杨韧自幼相识，是杨韧的发小，名叫郭大龙。
郭大龙蹲在地上手中拿的小木棍随意的划拉着，看样子是在等人，表情中已有些不耐烦了。
杨韧，吟风，独孤胖三人刚从府中走出，郭大龙便迎了上去，说道：“都等你们半天了，咋才出来？”
“不是约好的这个时候吗？”杨韧说道。
“哎呀别说了，快跟我走，晚了恐怕就来不及了。”郭大龙说完，头前带路，向镇子南边走去。
“上哪啊？”独孤胖问道。
郭大龙道：“别问了，到了就知道了，兄弟今天带你们长长见识。”
镇子南边有条河，延河两岸被镇子里的人开垦出许多良田，种了一些平时所吃的蔬菜花果。到了盛夏，镇子里的半大孩子都喜欢来河边洗澡，再点起一堆篝火，摘些土豆玉米什么的烤来吃。也是孩子们的乐趣之一了。
本来想着走这条路，多半又是郭大龙发现了哪家种的好果子，结果几人跟着郭大龙兜兜转转来到一处芦苇丛边。将到未到之时，郭大龙食指放于唇边，做噤声状。然后蹑手蹑脚的蹲了下来，轻轻地拨开芦苇，顿时一片春色映入几个人的眼帘。
原来芦苇后面是个池塘，池塘清澈，半米多深，底部是大小不一的鹅卵石，四周被芦苇包裹极是隐秘。此时池塘里正有一少女沐浴，因为角度不够好，堪堪能看到少女侧颜，二八左右的年纪，姿色不算上成，也勉强看的过去。大概是最近几日天气炎热，这姑娘才来此降温避暑。
郭大龙看到少女玉臂轻抚过隐隐乳峰，不禁狠狠的吞咽下口水，色眯眯的眼神已经沦陷在春色之中无法自拔了。
吟风用手捅了一下郭大龙说道：“哎，别看你长的其貌不扬，但内心还挺猥琐的。”
郭大龙本来以为吟风要赞他为人仗义，懂得分享。哪想到吟风语言竟如此起承转合，本来已面带笑容的表情硬生生憋了回去，给了吟风一个大白眼，表情里充满了脏话。
“身材一般，长相一般，看不到重要部位呀！”杨韧一边看，一边品头论足。
独孤胖啧啧两声说道：“这不是老单家的大丫头吗！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在这洗野澡。这要是知道咱们偷瞧她，怕是要寻死觅活喽！”
几人虽然口中各执一词，但眼神却一直游离在那小池塘的春色之中。每个人都看得津津有味，只是这角度不好，不免有些遗憾。
杨韧悄悄对郭大龙说道：“哎！你平时也这么看吗？这也看不真切呀！还有没有别的好去处，能看的仔细些？”
郭大龙轻拍杨韧肩膀夸赞道：“还是你会欣赏，西边有棵杨树，枝繁叶茂藏在上面隐秘的很，不过距离远些，但是美艳风光都可尽收眼底。”说完露出一脸淫贱的笑容.
“那还等什么？还不赶紧过去。”吟风说完，率先悄然向西边摸去。
几个人跟在后面，蹑手蹑脚慢慢行到大杨树旁边，吟风一马当先，上得树去，找了个好角度继续欣赏。杨韧与郭大龙也随后跟了上去。只是可怜独孤胖，体型肥大，又不甚灵活，一个人在树下挣扎半天也上不去那两丈多高树枝。
吟风见状无奈，从树上一跃而下，用肩膀抗着独孤胖硕大的屁股使劲向上托举。杨韧倒挂树枝上去扯独孤胖的手，郭大龙则把住杨韧双腿以防万一。
几人吭哧瘪肚的好不容易上了树枝，才刚刚寻好最佳的角度，那向往景色还未尽收眼底，树枝便出现了细微的“嘎嘎”声，然后再承受不了几人的重量瞬间折断了。这几人只顾着拉独孤胖上去，却忽略了独孤胖的重量，试问那用盆吃饭的肚量，是这小小树枝可以承担之重吗？除了郭大龙眼疾手快抓住另外一枝树杈幸免于难意外，其他三人几乎同时落下，幸好有独孤胖这个肉垫，稳稳的接住了杨韧与吟风。
一时间树枝断裂声，几人惊呼声，加之独孤胖的重量级落地之声。此时只怕是个聋子虽听不见声音，也感受的到坠地的震颤。
那单家姑娘听闻动静，回头观瞧，却刚好看见郭大龙悬挂在树枝之上。无巧不巧刚好郭大龙也看向单家姑娘。两人二目相对，郭大龙向善家姑娘报以一个尴尬却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单家姑娘吓得尖叫一声，狼狈爬上岸去，胡乱的把衣服裹在身上，连鞋子也没穿，消失在芦苇从后。
杨府大厅中此时真是一片热闹非凡，怒斥声，叫骂声，哭泣声，此起彼伏。独孤胖，杨韧，吟风三人低头垂胸依次而立。郭大龙鼻青脸肿跪在地上，他爹在一旁训斥，还时不时甩一个巴掌过去。单家姑娘她爹也在一旁训斥，大意就是不知廉耻，大姑娘家怎么能随意在外面赤身露体。单家姑娘则把头埋在她娘怀里，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钟离无疆更是面沉似水，看着垂首而立的三人不住的摇头叹气。
“钟离大爷，您老得给我们做主啊，我这姑娘待字闺中，如今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您让我们可怎么活呦！”说话的人正是单家姑娘她娘，体态丰满，也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不过此时行为做作，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单家姑娘他爹听他老伴儿说完符合道：“是啊，钟离大爷，您德高望重，得给我们家金凤做主啊！这事要是传出去我们可真没脸待在镇上了。”
杨韧小声对身旁两人嘀咕道：“郭大龙单金凤，名字还挺般配的。”
“是啊，这事指不定要龙凤呈祥了。”吟风小声回道。
钟离无疆沉吟半晌问道：“令嫒可有婚约在身呐？”
单金凤她爹道：“莫说没有，就是有如今出了这事，还有哪个能要。”
钟离无疆继续说道：“龙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虽然此事做的荒唐，但也是个好孩子。这男女授受不亲，又被大龙看了身子。既然令嫒没有婚约，倒不如成全了两个孩子，也算是美事一桩。”
“什么？那怎么成，我家姑娘如花似玉，他怎么配的上。再说了他偷看我家姑娘洗澡，说难听了那就是淫贼。”金凤娘有些不悦的道。
大龙爹听到此话颇觉刺耳，道：“金凤娘话可不能这么说呀！这孩子调皮是我管教无方，但也不能说他是淫贼呀！
两人就此争论起来，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越是争论言辞越是激烈，若不是顾忌着钟离无疆的颜面，恐怕就要上演武斗的剧目了。
“够了！”钟离无疆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震的屋内之人耳膜生疼，看来也是动了怒气。
钟离无疆转头向金凤娘问道，那依你之见是何打算。
金凤娘眼睛转了转说道：“你们杨家少爷也参与了这事，要嫁也得嫁给他呀！再说我们金凤正好比杨少爷大个几岁，也能服侍他生活起居，我看两人也般配。”
金凤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明知杨家是这大荒镇上数一数二的门第，不仅家财雄厚，平日里也舍得施舍众乡亲，镇里有什么祭祀祭祖，或者碰上什么天灾人祸。也都是杨家领头出钱出力，若不然就凭杨韧那跳脱的性子，平日里东游西晃惹出多少祸事，相亲们都得过且过，不与计较。若是能和杨家攀上一门亲事，那在这镇上还不风光死了。
钟离无疆当即回绝道：“荒唐！我一个做下人的，怎可为主子决定终身大事。杨家在这里是什么样的地位？你可不要太放肆了！”钟离无疆言辞中已有不善，看来对金凤娘这无理取闹的要求已经很是恼怒了。
金凤娘也自知他们家的条件，没想着自家姑娘和杨韧一定能成，听钟离无疆这样说，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换了一副献媚的脸孔说道：“哎呦，瞧您说的，我这不也是想着为孩子好吗！您要是不同意，我看杨少爷身旁的小哥也不错，长的丰神俊朗一表人才的。两人若能在一起也是一段好姻缘呢。”
吟风听完金凤娘的话彻底傻了，指着自己鼻子问身旁的二人说道：“那大胖娘们说的是我吗？”
“那你要觉得我配的上丰神俊朗一表人才的形容，她也有可能在说我。”独孤胖在一旁忍不住的幸灾乐祸。
“你可拉倒吧！她要是说肥头大耳，有头无脑倒八成是在形容你。”杨韧此时还有心情揶揄小胖，看来完全没把这一出闹剧当回事。
独孤胖不甘示弱，用肩膀撞了一下杨韧说道：“你啥意思，你是不是没见过胖爷哭，胖爷要是哭起来，你不拿点好吃的你都哄不好，你知道不？”
“知道，知道。胖爷我知错了。”杨韧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
三人嘻嘻哈哈，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玩笑起来，他们声音虽小别人听不真切，钟离无疆可字字听真。本来金凤娘的无理要求就挺让他心烦的，如今这几个孩子还给他添堵，现在真想吹胡子瞪眼好好数落这几个孩子一顿。可毕竟有外人在，又不好发作
(本章完)
郭大龙蹲在地上手中拿的小木棍随意的划拉着，看样子是在等人，表情中已有些不耐烦了。
杨韧，吟风，独孤胖三人刚从府中走出，郭大龙便迎了上去，说道：“都等你们半天了，咋才出来？”
“不是约好的这个时候吗？”杨韧说道。
“哎呀别说了，快跟我走，晚了恐怕就来不及了。”郭大龙说完，头前带路，向镇子南边走去。
“上哪啊？”独孤胖问道。
郭大龙道：“别问了，到了就知道了，兄弟今天带你们长长见识。”
镇子南边有条河，延河两岸被镇子里的人开垦出许多良田，种了一些平时所吃的蔬菜花果。到了盛夏，镇子里的半大孩子都喜欢来河边洗澡，再点起一堆篝火，摘些土豆玉米什么的烤来吃。也是孩子们的乐趣之一了。
本来想着走这条路，多半又是郭大龙发现了哪家种的好果子，结果几人跟着郭大龙兜兜转转来到一处芦苇丛边。将到未到之时，郭大龙食指放于唇边，做噤声状。然后蹑手蹑脚的蹲了下来，轻轻地拨开芦苇，顿时一片春色映入几个人的眼帘。
原来芦苇后面是个池塘，池塘清澈，半米多深，底部是大小不一的鹅卵石，四周被芦苇包裹极是隐秘。此时池塘里正有一少女沐浴，因为角度不够好，堪堪能看到少女侧颜，二八左右的年纪，姿色不算上成，也勉强看的过去。大概是最近几日天气炎热，这姑娘才来此降温避暑。
郭大龙看到少女玉臂轻抚过隐隐乳峰，不禁狠狠的吞咽下口水，色眯眯的眼神已经沦陷在春色之中无法自拔了。
吟风用手捅了一下郭大龙说道：“哎，别看你长的其貌不扬，但内心还挺猥琐的。”
郭大龙本来以为吟风要赞他为人仗义，懂得分享。哪想到吟风语言竟如此起承转合，本来已面带笑容的表情硬生生憋了回去，给了吟风一个大白眼，表情里充满了脏话。
“身材一般，长相一般，看不到重要部位呀！”杨韧一边看，一边品头论足。
独孤胖啧啧两声说道：“这不是老单家的大丫头吗！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在这洗野澡。这要是知道咱们偷瞧她，怕是要寻死觅活喽！”
几人虽然口中各执一词，但眼神却一直游离在那小池塘的春色之中。每个人都看得津津有味，只是这角度不好，不免有些遗憾。
杨韧悄悄对郭大龙说道：“哎！你平时也这么看吗？这也看不真切呀！还有没有别的好去处，能看的仔细些？”
郭大龙轻拍杨韧肩膀夸赞道：“还是你会欣赏，西边有棵杨树，枝繁叶茂藏在上面隐秘的很，不过距离远些，但是美艳风光都可尽收眼底。”说完露出一脸淫贱的笑容.
“那还等什么？还不赶紧过去。”吟风说完，率先悄然向西边摸去。
几个人跟在后面，蹑手蹑脚慢慢行到大杨树旁边，吟风一马当先，上得树去，找了个好角度继续欣赏。杨韧与郭大龙也随后跟了上去。只是可怜独孤胖，体型肥大，又不甚灵活，一个人在树下挣扎半天也上不去那两丈多高树枝。
吟风见状无奈，从树上一跃而下，用肩膀抗着独孤胖硕大的屁股使劲向上托举。杨韧倒挂树枝上去扯独孤胖的手，郭大龙则把住杨韧双腿以防万一。
几人吭哧瘪肚的好不容易上了树枝，才刚刚寻好最佳的角度，那向往景色还未尽收眼底，树枝便出现了细微的“嘎嘎”声，然后再承受不了几人的重量瞬间折断了。这几人只顾着拉独孤胖上去，却忽略了独孤胖的重量，试问那用盆吃饭的肚量，是这小小树枝可以承担之重吗？除了郭大龙眼疾手快抓住另外一枝树杈幸免于难意外，其他三人几乎同时落下，幸好有独孤胖这个肉垫，稳稳的接住了杨韧与吟风。
一时间树枝断裂声，几人惊呼声，加之独孤胖的重量级落地之声。此时只怕是个聋子虽听不见声音，也感受的到坠地的震颤。
那单家姑娘听闻动静，回头观瞧，却刚好看见郭大龙悬挂在树枝之上。无巧不巧刚好郭大龙也看向单家姑娘。两人二目相对，郭大龙向善家姑娘报以一个尴尬却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单家姑娘吓得尖叫一声，狼狈爬上岸去，胡乱的把衣服裹在身上，连鞋子也没穿，消失在芦苇从后。
杨府大厅中此时真是一片热闹非凡，怒斥声，叫骂声，哭泣声，此起彼伏。独孤胖，杨韧，吟风三人低头垂胸依次而立。郭大龙鼻青脸肿跪在地上，他爹在一旁训斥，还时不时甩一个巴掌过去。单家姑娘她爹也在一旁训斥，大意就是不知廉耻，大姑娘家怎么能随意在外面赤身露体。单家姑娘则把头埋在她娘怀里，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钟离无疆更是面沉似水，看着垂首而立的三人不住的摇头叹气。
“钟离大爷，您老得给我们做主啊，我这姑娘待字闺中，如今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您让我们可怎么活呦！”说话的人正是单家姑娘她娘，体态丰满，也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不过此时行为做作，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单家姑娘他爹听他老伴儿说完符合道：“是啊，钟离大爷，您德高望重，得给我们家金凤做主啊！这事要是传出去我们可真没脸待在镇上了。”
杨韧小声对身旁两人嘀咕道：“郭大龙单金凤，名字还挺般配的。”
“是啊，这事指不定要龙凤呈祥了。”吟风小声回道。
钟离无疆沉吟半晌问道：“令嫒可有婚约在身呐？”
单金凤她爹道：“莫说没有，就是有如今出了这事，还有哪个能要。”
钟离无疆继续说道：“龙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虽然此事做的荒唐，但也是个好孩子。这男女授受不亲，又被大龙看了身子。既然令嫒没有婚约，倒不如成全了两个孩子，也算是美事一桩。”
“什么？那怎么成，我家姑娘如花似玉，他怎么配的上。再说了他偷看我家姑娘洗澡，说难听了那就是淫贼。”金凤娘有些不悦的道。
大龙爹听到此话颇觉刺耳，道：“金凤娘话可不能这么说呀！这孩子调皮是我管教无方，但也不能说他是淫贼呀！
两人就此争论起来，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越是争论言辞越是激烈，若不是顾忌着钟离无疆的颜面，恐怕就要上演武斗的剧目了。
“够了！”钟离无疆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震的屋内之人耳膜生疼，看来也是动了怒气。
钟离无疆转头向金凤娘问道，那依你之见是何打算。
金凤娘眼睛转了转说道：“你们杨家少爷也参与了这事，要嫁也得嫁给他呀！再说我们金凤正好比杨少爷大个几岁，也能服侍他生活起居，我看两人也般配。”
金凤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明知杨家是这大荒镇上数一数二的门第，不仅家财雄厚，平日里也舍得施舍众乡亲，镇里有什么祭祀祭祖，或者碰上什么天灾人祸。也都是杨家领头出钱出力，若不然就凭杨韧那跳脱的性子，平日里东游西晃惹出多少祸事，相亲们都得过且过，不与计较。若是能和杨家攀上一门亲事，那在这镇上还不风光死了。
钟离无疆当即回绝道：“荒唐！我一个做下人的，怎可为主子决定终身大事。杨家在这里是什么样的地位？你可不要太放肆了！”钟离无疆言辞中已有不善，看来对金凤娘这无理取闹的要求已经很是恼怒了。
金凤娘也自知他们家的条件，没想着自家姑娘和杨韧一定能成，听钟离无疆这样说，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换了一副献媚的脸孔说道：“哎呦，瞧您说的，我这不也是想着为孩子好吗！您要是不同意，我看杨少爷身旁的小哥也不错，长的丰神俊朗一表人才的。两人若能在一起也是一段好姻缘呢。”
吟风听完金凤娘的话彻底傻了，指着自己鼻子问身旁的二人说道：“那大胖娘们说的是我吗？”
“那你要觉得我配的上丰神俊朗一表人才的形容，她也有可能在说我。”独孤胖在一旁忍不住的幸灾乐祸。
“你可拉倒吧！她要是说肥头大耳，有头无脑倒八成是在形容你。”杨韧此时还有心情揶揄小胖，看来完全没把这一出闹剧当回事。
独孤胖不甘示弱，用肩膀撞了一下杨韧说道：“你啥意思，你是不是没见过胖爷哭，胖爷要是哭起来，你不拿点好吃的你都哄不好，你知道不？”
“知道，知道。胖爷我知错了。”杨韧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
三人嘻嘻哈哈，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玩笑起来，他们声音虽小别人听不真切，钟离无疆可字字听真。本来金凤娘的无理要求就挺让他心烦的，如今这几个孩子还给他添堵，现在真想吹胡子瞪眼好好数落这几个孩子一顿。可毕竟有外人在，又不好发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