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取豪夺
强取豪夺 燃文
许晋埕带杜清然出来了。
他带她去了个地方,当日她出事的那座桥。
望着桥下看似平静无波的江水,杜清然悄悄蹙了下眉。
那天从这座桥上掉下来,她以为自己没命了,全身撕心裂肺的痛。
但没想到一睁眼,她又活过来了。
“从第一次听你弹琴,我便知道夏沁回来了。”许晋埕轻轻笑了笑,同样望着桥下的江水,“四年前夏沁一直用弹琴的方式迎接我来夏家,我最喜欢听夏沁弹琴。”
“那北舞舞蹈学院的夏沁呢?”杜清然惊讶!因为她没想到讨厌她的许晋埕会认出她!
许晋埕转身朝她这边走来,轻轻握住她的手,“在监狱看望夏伯伯的时候,夏沁你一定很失望,因为所有的人都认为那一个是夏沁。而现在,我确定你就是夏沁!”
因为假夏沁的琴声没有灵魂,气质也不太一样。
真正的夏沁会弹琴,会用琴声表达她对家的思念,是那样多愁善感,忧伤婉转。
“晋埕……”夏沁却将手从他大掌中抽离了出来,转身面向江面,“现在所有的人都认为我是杜清然,没有人认为我是夏沁。”
如果只认脸,谁会相信她是夏沁呢?
她与杜清然其实已经互换了人生,如果贸然去改变,真正的杜清然恐怕会接受不了。
许晋埕幽深的眸子里却有喜色,“这四年我一直在找你,却没想到你就生活在我们周围。夏沁,四年前我一直没有来得及告诉你,我一直在等你长大,然后娶你。而现在,让我娶你好吗?”
“晋埕。”夏沁眼眶泛酸,怔怔望着他。
许晋埕则伸手将她抱入怀里,微微叹息了一声。
四年前如果不是受伤,那晚他又怎么会离开呢。
而更让他没想到的是,夏沁会误会那晚是靳辰,以为靳辰承诺娶她。
靳辰不爱她,又怎么可能会娶她?
那晚是他在被追杀的过程中,错拿了靳辰的外套穿在自己血流不止的身躯上,闯入了她的房间求助。
那晚那么多人,他不可能让大家知道他被黑势力追杀,只是若无其事的参加宴会,与各位名门贵胄应酬,直到几个家伙拿着枪将他逼入客房方向……
——
靳辰开车过来了,看到许晋埕再次送杜清然回家。
两人应该是刚刚约会回来,杜清然还哭了,眼眶红肿着。
于是在许晋埕离去之后,靳辰给杜清然打了个电话,微眯眸,“过来公司大楼这边,我等着你。”
杜清然知道他是过来这边了,没有必要再躲着他,于是又转身走出恒业大厦,来到了大楼这边。
靳辰的车横在门口,但他的人没有下来,意思是让她上车。
杜清然坐上了他的车,他立即开始飙车,嗖的一声将跑车疾驰而出,在马路上狂飙,码数越来越大!
杜清然被吓坏了,“你停车!”
他这是要带她去哪里?她不喜欢他这样!
冷魅张狂的男人非但没有停车,反而将跑车开到最大码数,在车流里疯狂的穿梭,跑车引擎在张狂的叫嚣!
“你放我下去!”杜清然紧紧抓着安全扶手,整张脸都被吓白了,“你停车!停车!”
一次又一次,她看到他们的车差一点与前面的车撞上!
但下一刻,他又一个飞快的漂移,与那些车擦身而过,继续加码!
“带你兜兜风。”他俊脸冷笑,一双漆黑的眸沉静得可怕,回头看了她一眼,勾唇,“你最好不要乱动,否则我不敢保证你会掉下去。”
杜清然紧紧抓着扶手,苍白着一张脸,不得不开始抢他手中的方向盘,“你放我下去!”
她知道他在生气,可是也不能这样飙车,将她带来这么偏僻的地方!
“你停车!”她捶打他!
而此刻她抢方向盘的下场,就是让跑车在车流里横冲直撞,失去方向!有好几次,跑车差一点撞上前面的大货车,刮擦了数次!
于是靳辰一手稳稳握着方向盘,一手把这个女人给拎开,“坐好!”
如果不想死,最好给他乖乖坐好!
杜清然不敢再拿两人的性命开玩笑,没有再抢,悄悄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最近的通话记录——许晋埕。
许晋埕很快就接听了,但是他听不到杜清然的声音,只听到呼呼的风声。
很快,杜清然开始问靳辰,“你到底带我去哪?”
“去我的别墅。”靳辰竟然回答了她,唇角一直勾着笑,俊脸却阴鸷,“谁让你逃跑,我是不是说过让你等着我?”
“是去平顶山吗?”杜清然继续问。
于是靳辰伸出手,直接一把夺过她藏在身侧的手机,一把扔出窗外,“现在还有没有什么问题要问?”
杜清然彻底的爆发,再次捶打他,“你这混蛋放我下车!我不要去这么远的地方!你放我下去!”
“你没得选择!”靳辰高傲扬唇,眯眸,将跑车一路狂飙。
最后,他将杜清然也就是夏沁,带来了一处偏僻的别墅,几乎是将她拖进了别墅。
不是平顶山,是另一处陌生的地方,旁边就是大海。
进门之后,他什么都不做,只将杜清然的双手捆绑,将她狠狠的扔向大床,“你还逃跑吗?”
这是他第一次对她用强,因为实在是太生气!
杜清然在**翻滚,挣扎着要跑出去,整张脸吓得悚白,“你让我出去!我不要留在这里!”
靳辰朝她压了过来,狠狠压着她挣扎的身躯,黑眸似狼,“今晚我就让你成为我的女人!起来!”
下一刻,他一把抱起了她,将她压上了冰冷的墙面,目光灼灼盯着挣扎的她,“对待惹我生气的女人,我只能用这种方式!嗯?”
“不要!”
他的吻已经暴风骤雨般落在了她的颈间,当压着她……的那一刻,他的身躯重重一震,黑眸不可思议盯着正在哭泣的她,“你还是……”处女?
当然他曾经想过她还是个处子,可她身边有个孩子,还有个牵扯不清的许晋埕。许晋埕不食素,绝对不可能不碰她!
杜清然在捶打他,身体的疼痛让她羞惭,他的话更是让她内心苦涩,“我们曾经订过婚你不记得了吗?”
靳辰已经抱着她在动作,霸道的占有,眸子火热,“我们确实订过婚,所以今后你只能是我靳辰的女人!”
想不到这是她的**,那么除了强占,他会怜惜她。因为她确实将自己毫无保留的交给了他。
……
一室旖旎,夏沁却一夜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