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第一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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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N年未洗澡的破轮

直到这时,张仪终于不再叫唤了,然后瞅着破轮又似乎想起了什么似得,眼前一亮说道:“哦对了小矮子,你当皇帝时,有没有听说过秦国的名字啊,还有我张仪的大名呢?”估计这张仪把拿破仑当成什么四方蛮夷等少数民族的另类了。

“秦国我到是听老陈老吴他们骂过,涨仪是什么东西啊,这个还真没听说过?”破轮实事求是地说道。

张仪自以为眼前这个小矮子肯定听说过自己的名讳,如此一来那彼此之间的身份等级便会缩小数倍,但谁曾想破轮却给了他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这也不能怪张仪这小子,以他的世界观跟人生观,他哪里会对拿破仑对法国有什么概念呢,至于欧洲这个名词那就更别提了。

“饿说,你这小皇帝当的也太不称职了吧,竟然连饿的名讳都不晓得,真是可悲可悲啊!”张仪面色残淡无奈地说道,一旁的屈瘦子竟然还附贺了一句,把我给乐得差点没直接勃.起了,你想啊,就目前这四人的身份来讲,一个是名妇,一个是三闾大夫,一个是丞相,还有一个是专职皇帝,丫丫的,他们在当年再叱咤风云,现在不也得听咱一个21世纪的学生号令嘛,此情此景,难道不值得勃.起,不值得自傲与撸管嘛。

“轮啊,这小子属黄瓜的,你别答理他。”我冲着一脸不解之色的拿破轮开解道。

“啥,黄瓜,不对呀,老师说你们中国只有十二生肖,可它们都是畜生啊,这咋子又出来个水果呢?”破轮以一种仰视的角度盯着我,张仪两人也把目光投向了我,并且屈瘦子还补充了句,啥子是个黄瓜。

我无奈,很无奈!

猛然间我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常识性的错误,这黄瓜其实是在汉朝张骞出使西域以后,才流进中原的,并且当时称之为胡瓜。

“哦对了,我是不是还没给你们正式介绍呢,来来来,你看啊,这是屈平,小名屈瘦子(手指屈瘦子),他呢是张仪(手指张仪),这位新人就是拿破轮,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啊,一定要团结友爱,互帮互助,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啊!”我急忙眼前一亮,扯开了话题,我实在是很难想象如何跟两个连黄瓜长什么样子都没见过的人解释属黄瓜的深层含义,我总不能现场给他们做个拍黄瓜,然后再把属黄瓜的隐深义道给他们听吧,至于眼前这个法国佬,那就更没法解释了,虽然他曾经战绩硕硕,但在咱们博大精深的中国文化面前,那也是个孙子,并且还是个挫个孙子。

(直到n天之后,关于拍黄瓜一事,竟然还闹起了一场风波,屈瘦子跟张仪甚至还有潘妹,这三人竟然一致要求将黄瓜这个名字改成绿瓜,原因很简单,黄瓜长得一点也不黄,并且还青色怡人。为了推翻我,他们三人竟然还拿出了黄豆跟绿豆做过举例材料,你们说,是不是够二的,哎!当然了,这都是后话了。)

“切,挫个一个,不过也好,以后有出气桶了,嘿嘿!”张仪掩口对着屈瘦子小声说道,这丫的哪里是小声啊,破轮可谓听得清清楚楚,但奇怪的是破轮竟然没有一点怒气,我到是让我不禁刮目相看起来,也呵,这皇帝专业户不是说脾气很暴嘛,怎么跟后人的评价不一样呢?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破轮猛地一抬头然后用一种近乎渴望的目光盯着我说了一句话,这句话可谓没差点将我瘦弱的心灵给雷倒,“三哥,你还没给我解释那个你们中国的第十三属相呢?”好吧,敢情这破轮还在想着刚才的黄瓜,再次无语。

“那个以后吧,以后啊。现在三哥跟杜甫一样,忙得很!!”我低头强忍着笑边拍着破仑的肩膀边说道。

“那三哥有时间了一定得跟我解释,我可是一个爱学习的好学生偶”破仑眨着眼睛盯着我说,而我内心却用一种bi视傻子的眼光bi视了数次破轮,丫的,在老子面前提自己是个好学生,什么意思,什么意思这是,要跟我比嘛,老子一周连半节课都不上(老师点名中彩除外),难道就他妈的不是好学生嘛,你妹的,老子上小学的时候还被评过三好学生呢,哼……

“那什么屈瘦子跟张仪,这个小个学生就交给你们了啊,记住(我伸出食指),不能欺负外国的小朋友!”扔下这句话以后,我就开始给破轮找起衣服来。

虽然说破轮身上穿的那长袍很拉风,从下到下是一件连体的灰色礼服,并且瞧那样子至少得有两个月没有洗了,隐隐地还有一股臭汗的味道,这跟法国绅士风度未免差得太大了吧,我没有再想什么,然后回到房间从原来房东的衣服柜里找到了几件被遗弃的衣服,两件露洞的牛仔裤,三件青岛啤酒的宣传背心。

背心大点无所谓,但这裤腿未免太长了吧,我冲着自己的身子比划了比划,然后忽生一计,好像有那么一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想当裁缝的司机不是好学生!

“破轮,破轮!”我开门大喊,三十秒后,从客厅里传来了一句不情愿的应答声,丫的,这三个难道这么快就打成一片了,竟然还一起打起了枪(cs).

“过来,快过来,三哥有件礼物送给你,保管让你终生受用!”我假装很着急的样子说道,这话刚出口,破轮那瘦小的身材便直勾勾地出现在我面前了,并且还一脸兴奋之色地说什么礼物啊,三哥真是太客气了。

我很纳闷,敢情这短腿的人也能跑得如此之快啊,“那什么,你进来再说!”

破轮表情依旧,兴奋异常,然后便跟着我进了房间,临了我还叮嘱了句别忘记关上门儿啊。

“三哥,你不是说要给我礼物嘛,怎么用这种眼神瞧着偶呢?”破轮嘿嘿一笑,用一种仰视的眼光盯着我。

“把你这身皮脱了!”我故做镇定地说道,其实我心里别提多兴奋了,也不知道这破轮那里有多大,是不是发育正常呢,估计应该不正常,否则我今儿就不用废事做裁缝了!

“啥子个,让偶脱衣服!”破轮双手捂裆,露出一幅惊讶之态。

“那什么轮,我们这里不流行你这种衣服,穿出去会被笑话被当成要饭的。再说了,你又不是第一个(我做出一幅不屑的表情),客厅里那两个刚来的时候,也是这样,这,这是规矩,是不能破坏的,就跟你当年颁布民法典一样,坏了规矩,是要(我做了个抹脖的姿势)”

“可偶这身行头已经穿了三年了,偶们已经有感情了!”破轮嘴里喃喃地说着,我讶然一笑,然后急忙道:“那更得换了,你可别忘记现在是在哪里,否则,嘿嘿,后果自负!”说到最后我的语气已然变成了命令口吻,我也不清楚自己这命令的语气对于破轮这个ba横的皇帝来说能否起到作用。

但当破轮瞧到我拿起剪刀时,顿时一个趔趄,口里嘟哝着偶脱还不行嘛,干嘛还用暴力啊,这样不好!

我很是纳闷,拿破轮竟然会说暴力不好,那他当年还为叨打那么多仗呢!

“我草了,轮啊你有多久没有洗澡了,他娘的都快成黑人了!”我愤愤地说着,但破轮却没有一点窘意,“三哥,不瞒你说啊,偶这叫自警,你知道这些泥是哪的嘛,偶告诉你,你可别对旁人说啊,这是滑铁卢的!”

“我晕,你不会自滑铁卢以后一次澡也没有洗吧!”我瞪大了眼低着瞅着破轮,破轮嘿嘿一笑,回了我一句,‘现在我只洗头洗脸洗手洗脚!’

“行了行了,轮哥,我服你了服了,那什么,你赶快去给我把这身自警的泥洗了去,要不然,你就直接走人!”话罢我见破轮还想说什么,又补充道:“我可跟你说啊,你小子要是不洗头革面,从头做人,那就直接滚蛋,老子这是人住的地儿,不是畜生的窝,也亏你还是个皇帝,并且还是个法国皇帝,真不知道那些绅士理念你小子学过没有!”

“三哥,你这是在给偶开玩笑吧,偶来的时候呢,老王就答应了偶不用洗,这,这你怎么也得给老王点面子是吧!”破轮以为他把可恶的老王头给搬出来,我就会妥协,真是白日做梦!

“老王头,我呸,亏他还是神仙呢,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等什么时候他把欠我的工资发了,那他在我这就有面子了,现在哼,对不起,不好使!”我担心这破轮还会再啰嗦,一个机警之下便把剪刀对准了破轮的某处,露出了阴森的笑意。

“咋,(破轮捂裤裆)你想,想,偶,偶可是。那什么,偶洗洗,洗还不成嘛!”听到这话,我终于放心了,然后手势一甩,两剪刀下去,一条为破轮量身打造的张三牌牛仔裤出现了。

“给,这以后就是你的了!”我把那条量身打造的裤子跟一件青岛啤酒广告背心扔给了拿破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