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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给送葬者送葬

    第一百六十五章 给送葬者送葬

    等到22日早上接近队长监视的那个炼化厂时,我们已经和各种武装大小接火了三次,虽然打带跑的策略让我们没有人阵亡,可是各种爆炸和流弹还是多多少少波及了我们,我和屠夫身上都挂了彩,小猫更是肋骨被炸飞的砖头撞折了一根。

    我们还刚走近那炼化厂,突然有枚炸弹从天而降,就在离我们几人不远的低空炸开了,爆声响起的时候,我心中那叫个恨呀!自己怎么这么倒霉,从如此戒备森严的城市和雨点般的轰炸中都走出来了,没想到竟然到了没有轰炸价值的野外中了奖。

    脑子里一片空白,感觉有东西崩到自己身上却只是微痛没有要我的命,抬头仔细打量才看清充斥天地间的不是火焰和破片而是雪片般的纸张,捞一张到手里看去,上面用数种语言写着细数萨达姆罪行,劝士兵投降,劝什叶派穆斯林起义的文字。  但死里逃生的诧异和惊奇,没有让我们高兴庆祝,而是只想尽快离开这个不吉利的位置。  就连快慢机这么冷静的家伙,在经过我身旁的时候,嘴里也是不停的赞美着上帝的美好。

    等我们进到了队长他们所处位置附近的一座已经只剩半栋的宿舍楼中时,美国海军陆战队的装甲部队已经开始在远处设立炮兵支援阵地了。  等上了宿舍的四楼后,利用望远镜便可以看到数百辆机动装备绵延数里看不到尾。

    “队长!”我们就位后摸了摸脸上被纸割伤的口子,身上被吓出来地冷汗还没有干。

    “咳!”队长似乎感冒了微微咳了两声说道:“嗯?”

    “我们就位了。  就在你们的3点钟方向。  ”我说完补了一句:“你不舒服吗?”

    “知道了!我没事!被吸进来的硝烟灼伤了,医生给了开了药!你们注意自己就行了。  咳!咳!”队长在无线电那头的声音挺洪亮。

    “噢!”我听到声音回头,看见上楼顶去贴美军战斗标识的屠夫回来了:“我们怎么办?”

    “我们要再等!”队长喝了口水说道:“那帮家伙这里的人太多了,光我看到的就有七支不同国籍地队伍,近两千多人在这里晃悠。  ”

    “两千人?”屠夫也愣住了:“算上伊拉克军人吗?”

    “这个厂里没有伊拉克军人了。  我到了这里便抓个了舌头,塞尔维亚的工兵。  ”刺客地声音响起来也有点沙哑,他们被汽油弹炸涉及到了吗?

    “两千人全是佣兵?七个国家的佣兵?”屠夫和我们几个都吓住了。  拿出瞄准仪对着远处的厂区观察起来。

    好家伙!德国的奔驰g500,英国的陆虎卫士。  意大利的iveco,法国的vlra和kerax ,俄制уаз-469和 кзкт-74281,各种军车停了半个厂区,旁边站满着便服却穿防弹衣持武器地军人。

    “卡利※#8226;克鲁兹竟然雇佣了这多的人的?”看上各种各样的士兵倒处走来走去,我们也惊呆了,不管卡利※#8226;克鲁兹有再大能力都太明目张胆了。

    “不知道!”队长的清清嗓子:“他们这些人开着卡车倒处乱跑。  昨天那样的轰炸下仍跑出去转了两圈。  ”

    “送武器的?”我们都想起了潜入伊拉克时遇到的那些装备了不少先进技术地伊拉克部队。  那些东西肯定是外人送进来的。

    “有可能!不过,你看他们楼顶。  ”队长的话把我们的目光引到了河对面炼化厂并排四根的烟囱上,那里悬挂着的是法、俄、中地国旗。  炼化厂的墙外用英语写着:不要打这里,院内是准备撤离的石油工人和器材。  注:墙外的公路上有雷区。  ”

    “石油工人个鸟!”刺客的语调也透着难以置信:“他们建立有缓冲带,环形工事,狙击手和重机枪占据所有致高点,迫击炮和反坦克导弹都是最先进的,他们甚至携有能打下阿帕奇的毒刺导弹。  昨天他们用军用红外闪光器将厂区围起来。  误导f117轰炸机的驾驶员绕行。  今天又挂出多国国旗和标语想唬陆军!”

    “那我们还等什么?”本来准备在这些受伊拉克保护的客人遭到美军驱赶的慌乱中下手地计划,如果美国人不会动他们,那我们还等什么?

    “等他们动!”队长深深地吸了口气:“不论现在联军会不会攻击他们,一旦纳西里耶政府倒台,到时候肯定有大的骚乱。  本来便与政府敌对地宗教武装必定会对这些萨达姆的好友下手。  ”

    “那要等多长时间?”我经刚才的生死一惊后,对于未了的“心结”能否解开越来越担心。  口气越来越焦急。

    “等到你儿子会下地走路也要等!”屠夫在边上拍了我一巴掌,没带头盔的脑袋被拍出一声巨响。  虽然我很生气便却恼不起来,他说的绝情但也提示出他理解我在担心和焦急什么。

    “我明白了!”才等了快半年了!说真的!如果不是刚才的意外重新提醒我随时可能死掉,让我重新意识到就算儿子不出事,我死了一切努力也是白费。  正视了这些家伙的实力后,除了等待最好的机会一击必中外,我们任何冒进都是送死。

    虽然空袭已经减弱但仍在进行,城外的美国海军陆战队仍在什么战斗准备,只是派了少量侦察队潜进来希望能收集点战地情报外便是不停的向城内播放劝降的演讲。  而伊拉克军人则不时在各处乱窜,有一队工兵就在我们楼下的路旁不停地开始布雷。

    也许是他们的行为过于显眼。  海军陆战队的士兵难以忍受有人在视线内猖狂。  于是便派人来抓人,那些工兵看势不对便想跑。  结果发现美军在派出正面车队的时候,已经有人迂回到了他们身后。

    不发一枪便打了个小胜仗的美军有点得意望形,归队的时候也不想想刚才这些工兵在路边干什么来着,倒车时队尾那辆a**两栖装甲车油门踩过了头。  一团冲天的烟柱至少有二十米高,整个车身被炸成了碎渣散落在方园百米。  黑烟散去到处都是血肉,散乱地扑克、杂志、可乐罐和沾了血的泰迪熊。  一团黑物崩到了我们这层楼中,仔细打量才能辨认出是背着军用包地一只胳膊和半扇肋骨……

    “嘿!”我身边的屠夫拉过那半扇人肉打开背包高兴的叫道:“看这是什么?三文鱼、苹果酱、豆罐头和。  。  。  。  。  。  意大利面!”

    “噢!他**的!”恶魔听到家乡菜在无线电那边叫骂起来:“怎么不炸到我这边来?”

    “你要是够胆子,就过来拿!我吃不惯这东西。  ”屠夫把有用的东西翻出来后,将那半边脊梁扔到墙角边在无线电中逗笑恶魔,没想到过了一会,恶魔竟然冒踏雷的危险摸了过来。  看着坐在墙角吃的津津有味地家伙!疯狂的意大利人!

    有了恶魔这个了解情况的家伙在这里。  我们一直谈论着对面围墙里那些家伙都有什么奇怪地方,直到第二轮震慑行动展开才在震天的炮火中停止了交谈,开始为会不会有导弹不长眼掉到自己头上担心。  而晚上,那个院里的车队又开出去几辆转悠去了,直到早上也没有回来。

    23日早上的时候,再打量局势的时候,城外的美国兵变得更多了,而楼下地伊拉克军队仍是稀稀两两的分散在各处。  黎明刚透着点亮光。  城外的美军先动了。  一支装甲侦察分队小心翼翼地顺着主要干道向城里摸了过来,经过昨天装甲车被炸的地域时,尖兵不时从地上拾一些东西装回身上,其中有一本厚厚的相册是我们晚上扔下去的,那是崩飞到楼上地这个叫瑞尔的士兵的,里面有他和美丽的妻子及三个儿子的数百张照片。  看着这东西就想到自己分飞的女人和生死不明的儿子,我真是不明白这家伙不守着自己的佳妻娇儿来这里抢人家石油送命是怎么想的。  不好意思霸占决定还是让他的战友给他带回家地好。

    那些家伙从我们楼下走过地时候只是在一楼窗外向里面探头望了望便继续前进了,走过公路在幼发拉底河的大桥,他们看到了送葬者他们地炼化厂外的标语,便跑到门口去核实,正在他们停在那里和厂中的人交涉的时候,突然一伙伊军晃着了白旗双手空空的从路旁的建筑中走了出来,表示要向美军投降,当陆战队员先是一惊然后确定对方确实没有武装后便乐滋滋地上前纳降,结果还没走近那些降军突然全部卧倒露出了队伍后面的大炮。  还没等陆战队员作出反应。  一辆装甲运兵车已然炸开了。  至少又有10名士兵当即被炸身亡。  那群陆战队员卧倒后第一件事便是将那些正回逃的诈降空手士兵全部扫翻。

    第二梯队的陆战队在望远镜中看到前面的惨状后加速前进准备营救他们同伴的时候,却迎头撞上了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500名守城伊军。  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战斗,一时间双方大炮、火箭全带着尾巴你来我往烟雾腾腾。  而被大炮和500多伊军夹击的第一组侦察队,过了十几分钟后便倒了一地,没一个站得起来了。

    等美军的坦克从后面开炮支援,伊军便全部快速的撤回了民居街道中,美国想追却被一群妇女老人堵在了路口,没法开枪也不能驱赶,只能干瞪着那些军人消失不见。

    我们在楼上可以看到,有逃进小巷的军人边走边逃衣服,从另外的巷口出来的时候,已经成了身披长袍头缠布巾的普通人,然后跑回大街站在路边看着被人群围住的美军准备偷袭,我都替那名离他最近却不知状况仍在那里安抚哭泣老人的年轻小子捏把冷汗。

    可惜。  世事毕竟不是能由人控制地,那名正拉着一位抱着他腿哭叫的老妇人的年轻士兵,被人从背后伸过来的手枪顶进头盔一枪打倒在地上,然后枪声又大作起来,美国兵可能接到了不许向平民开枪的命令,所以还击非常犹豫,被伊军打的退到装甲车后面不敢露头。  几名去抢救几名受伤倒地士兵的军医听到枪声。  看见指向自已地枪口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伏在伤兵身上,利用自己身体挡住了射来地子弹。  等到美国以人数的优势压得对方后退后。  没有了能工作的军医的队伍,唤来担架至少拉走了四五十号生死不明的伤员。

    而其它试图绕到伊军背后的小分队有的被三五成群地非军非民的武装人员,驾驶着装备了机枪、反坦克火箭的多用途甚至出租车给堵在了半路上不去。  有的遭到大股伊拉克步兵和‘萨达姆敢死队‘的猛烈狙击。  殿后炮兵部队试图为坦克提供炮火掩护,但侦察分队和伊军的距离实在太近了,打了两炮竟然崩飞了自己一辆运兵车,最后整整好几个小时,炮兵根本不敢发炮。  生怕打中了自己人。

    持续的交火就在我们眼皮下面进行了七个小时,直到中午美军赶来增援的“眼镜蛇”直升机对藏在建筑物中地伊拉克士兵作超低空轰炸,将桥口的所有建筑夷为平地之后,这场桥梁争夺战才告一段落。  遗憾的是眼镜蛇有几发导弹打歪,炸飞了不少欢呼着的自己人。

    七百名被烧焦的伊拉克士兵阻挡了美国钢铁之师一白天,等到美军攻击部队不作停留冲过桥向市区进发后,留守桥梁的部队接收地是一片焦黑的钢铁阵地,其中到处是七零八落的尸体。  有美军的有伊军的,其中很多被烧的胶着在一起无法分开,而有的则是残肢混杂需要拿到装甲车灯前一块一块辨认。

    而从事这工作的年轻的小伙子看上去只有高中毕业而已,大多数人在此之前应该还没有真正参加过一场战役,没见过一具真正的尸体。  不少人看到眼前地惨况便倒在战友地怀中哭泣起来,定力够的则翻开圣经默默地祈祷。

    等倒受伤较轻地装甲侦察队士兵归队后。  ‘保护平民‘这四个字已经不再出现在他们的脑海中。  我们监听的美军频道中,只要一有伊拉克车辆经过,这些士兵便疯狂的叫骂请求射击。  射击被批准了!

    夜幕来临,三辆坦克和四辆a**两栖装甲车被安插在桥北,所有的炮口都对准纳西里耶,他们已经受命可以射击任何开往美军方向的车辆。   如果那些平民徒步过桥也许还能活命,但只要是开着车的,一律不需示警便被猛烈炮火摧毁。  枪炮声响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早上,联军士兵竟然从炮口前方堆满大道的汽车残骸中捡出了两部相机。  。  。  。  。  。

    大熊和狼人等带着车队赶了过来,但由于害怕暴露我们的位置不敢靠近。  只好暂时与唐冠杰那些同路美军一起驻守在相隔不远的桥口上。  只派了医生来给小猫看伤势。

    躲在楼上一动不动的又呆了一夜,快四月了伊拉克越来越热。  32度的高温让屋内的那半片人体腐烂发臭蝇虫滋生。  边上的阿米德的伤口在医生来之前便已经发炎化脓,虽然医生及时为他清除了坏死组织和引流,可是他仍发起了高烧,如果不进医院系统治疗得了败血症就稳死无疑了。  最后我们决定让医生把趁晚上将他带走交给了美国人,毕竟他是人家的线人,借用一下就好,损坏就要赔偿了。

    美国人以为一天就能拿下纳西里耶,可是打到现在仍没有任何迹象伊拉克军队会投降。  逼不得已美国扣住大把的难民,然后逼他们穿上伊拉克军装,然后用电视向全世界宣布驻守纳西里耶的士兵已经投降,结果,人家当天便把军队和美国激烈交火的视频发到了网上,让全世界看了美国一个大笑话。

    对面工厂的人非常沉得住气,只不过每次出去的车队都没有再回来,本以为他们是在分批撤退。  可是卡利※#8226;克鲁兹自己亲信的队伍没有离开,我们也分不开身去关心那些奇怪地队伍离去。  美国人对于这厂里的人盘问搜查了多次,可是他们似乎都有非常合理的身份让美国人拿不到错,只能继续守在人家门外给他们站岗。

    今天早上守桥的美军车辆突然消失了,对面厂区的车队在驻守美国步兵眼皮底下一支支开出了厂区,每辆车上都有明显的国际红十字会标志,并提醒美军不要攻击。  但送葬者的车队没有动所以我们也没有动。  大熊以美军地名义跟踪了其中一支,回报他们是向着距纳西里耶约6公里的塔利机场方向前进地。  那里在开战后便被封闭了。  也不知道这些家伙跑到那里去干什么,而另外的则不知所踪了。

    队长的咳嗽更厉害了,而和我们在一起的恶魔也出现了喘气的症状。  这让我们有了非常不好的感觉。  这么多身体强壮的军人同时感冒?太少见了!难道伊拉克地满街的死人还没有腐烂已经有疫病流行开来了?车队离开之后,大熊带着车队前来接应我们的的时候,医生抽了队长他们小队每人一管血样,留下等待天才的流动实验室调查他们染上的是什么毛病。

    等集合到军车前见到队长,我就感觉他的状况非常不好。  他脸色发红,咳嗽和气喘,肢体虚弱无比的样子让人感觉他随时会虚脱般。

    “医生!”我还没说话,骑士已经发话了:“看看罗杰怎么回事。  ”

    “我不知道!”医生检查了队长地病状后皱着眉头说道:“队长说自己吸入了灼热的爆炸气体,可能是被烧伤的呼吸道内膜发生了感染。  如果其它人也有被热气呛到的话,希望你们先吃点抗生素预防一下。  队长!你必须和我一起留下来。  ”

    “医生!我。  。  。  。  。  咳!咳!”队长刚想抢辩却引起了强烈的咳嗽,持续了十多秒的后才停住,然后便看到队长皱着眉头喝了口水说道:“好吧。  。  。  。  我留下!骑士。  你带队吧!”

    “好地!”骑士点点头。  沉默了很长时间的天才这时候却在无线电中叫了起来:“队长!我已经快到了!”

    “你怎么回事?这么慢?”骑士让医生将队长安排到军上后问道。

    “我没有赶上大熊他们。  只能跟在重建商的车队中进来。  ”天才说到这里兴奋的起来:“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我找到了些东西。  ”

    “什么东西?”

    “我们的桌子!”天才高兴的叫道。

    “我们更换新一代狗牌和军刀时。  我在其中隐藏了休眠的紧急定位器,可以在出现人员失踪时利用加密超频无线电波被动远程激活。  ”天才说到这里传给我们一张地图:“马塞基地被毁后我曾启动,但由于现有的车载定位设备在距离上有限制所以一直没有收获,在进入伊拉克没找到大熊后为了定位你们我启动了远程激活程序。  猜猜发生了什么?除了你们的狗牌外,我还收到了鲨鱼、风暴、快刀和扳机的反馈。  但一天前那些信号还是被什么容器给封住了没有反应地。  ”

    “有人打开了封条!”骑士会意。

    “或送葬者地车队遭袭了。  ”刺客抱着g22点了点满街被残的卡车和遇伏地坦克。

    “不!信号不是来自送葬者的车队!”天才非常肯定的说道:“信号来自巴格达西南约100多公里处,送葬者的车队还在纳西里耶的大道上蠕动呢。  ”

    “巴格达西南约100公里?麦地那师不是驻扎在那附近吗?”先锋把车停在我们面前。  让屠夫我和快慢机上车后说道:“听说昨天上午巴格达南约80公里处的卡尔巴拉郊外一架ah-64”阿帕奇”直升机被击落,2名机组人员被俘。  听说一位农民用老式步枪打下来的。  ”

    车队向着送葬者的座标追去,光是悍马车的造型就让我们一路上通行无阻。  只是车子发开动后,我觉着有点混身无力,摸摸头有点发热,吓的我赶忙吞了几粒抗生素。

    “他想的美!如果那样波音公司的人都被跳楼了!”天才听先锋提到这事,发给我们几副截图到掌上电脑中,从图中的时间是今天早上播出的,飞机机身完整无大损伤,可能是因为机械故障而迫降。  虽然也有可能是机要动力部伤受损。  但伊拉克所称的一支步枪打穿防得了机炮的装甲确实是可信度不高。

    “怪不得美军的车辆昨天晚上消失了。  从纳西里耶到卡尔巴拉没多远,按美军的做法会先派地面部队去抢回直升机。  然后就地修理,如果没有办法修理就摧毁。  ”我看了看前面只剩十多人的小检查站,又看看手上的表算算时间后说道:“就算伊拉克人打下来了,现在美国人也应该抢回来了。  ”

    “不见得!”天才那边在精确自己的位标位置:“如果那样,今天早上227航空团干什么又出动了32架“阿帕奇”去支援被共和国卫队麦地那师第二装甲旅堵在离卡尔巴拉50公里的美国第四装甲旅。  猜猜结果如何?只有30架回了基地且全部被打残了。  ”

    “其中两架“阿帕奇”被击落在离巴格达90公里的外的卡尔巴拉!”天才把数字90加重念了出来,然后又强调道:“离昨天升机被击落的位置正好10公里。  ”

    “正好在地狱火的射程外!”快慢机冷冷的补了一句。

    “他们是去摧毁那架阿帕奇的。  ”这下连大熊都明白了。

    “现在他们又赔上了两架!”屠夫点点头:“没想到麦地那师一个旅有这样的火力。  ”

    “不!回来的机师说他们根本没有看到是谁在打他们。  ”天才那边忙完了,传过来一组更精确的数字,上面标出了信号来源的精确座标,其中一团聚在一起的应该是刀桌的位置,但有两个单独的信号竟然分离在一个风景区的位置上-扎扎湖,远离麦地那师驻守的幼发拉底河谷地。

    “那么说来!送葬者根本没有我们要的东西了?那两个单独的信号是谁?扳机吗?他和谁在一起?”我看着越来越近的送葬者车队,他们是向着刀桌方向前进的。  从地图上看他们会绕远美军和伊军的交火点

    “恩!”天才沉吟了一下缓缓说道:“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  那个信号是。  。  。  。  你!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