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公主之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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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宫宴前夕

    北宫毓琉为了庆祝蓁蓉被册封贵妃,在册封的旨意宣告后,他就下令举行庆祝宴会。

    这天,宴会需要准备,北宫毓琉给了准备宴会事宜的人(礼部尚书、后宫一局四司——尚正局、御膳司、掌衣司、司制司、典仪司)五天时间,必须办妥,否则提头来见。

    北宫毓琉让她们将蓁蓉宴会当天需要的膳食、衣物、金银玉器、仪式等全部列好,并赶制出来。

    当所有人接到任务后,像疯了一样,马不停蹄的赶,终于用了四天的时间将东西弄好,派人送到了蓁秀宫。

    当她们见到我惊为天人的容颜,齐齐心中惊叹,果然是岚国第一美人,这等相貌才配得上我们的陛下。

    她们惊得都忘记朝我行礼,不过我也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跪来跪去。所以,当她们反应过来,准备朝我行跪礼,我阻止地说:“你们不用朝我行礼,只说事吧!以后见面也不要行礼,我不喜欢别人跪着说话。”最后,我觉得她们会反驳,就加了一句,“不许反对,照做就好。”几人心里想,我们怎敢反对,除非自己嫌命长,不想活了。

    她们将东西放下后,就说了一句,“奴婢告退!”

    正在这时,北宫毓琉进来了,所有人齐齐朝他行跪礼,“奴婢(奴才)参见皇上!”北宫毓琉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起来。

    只有蓁蓉坐在那儿,动也不动,似乎没看到他一样,不发一言。

    北宫毓琉坐在我的面前,语气轻柔体贴的问,“小蓁儿,这些东西喜欢吗?”我没回答。

    他见我又不说话,无奈之下,只好冰冷的望着那几个做东西的女人,语气不善,“你们是怎么办事的,贵妃娘娘根本不喜欢这些,拿来做甚,还不拿下去给朕从做。”

    几人吓得瑟瑟发抖,声音发颤,尚正局的尚正女史,官职最大,无奈之下,回答,“回皇上,奴婢马上命人下去从做。”说完真想立马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蓁蓉见此,语气仍旧柔弱平淡,“不必了!我很喜欢。”

    接着,我望着北宫毓琉,声音冷漠,“北宫毓琉,你不必迁怒于他人。”

    蓁蓉又接着说:“你就是个混蛋,你将我劫来,关在这蓁秀宫,不得踏出半步,派人寸步不离的守着我,你让我失去了最渴望的自由,你现在又逼我,你非得看我死了,你才安心是吧!”她将这几天憋了很久的话,全吐了出来。

    我本来就快被逼疯了,他倒好,现在还来逼我,非要让我和他说话,才肯罢休。外面的流言蜚语,我虽然不在乎,可听多了,也让人反感,这几天,我顶着所有的谩骂声。如果是别人,估计真的会发疯的。

    我说着,不知不觉得流下了泪水。

    北宫毓琉见我哭了,立马慌了,他走近我,想要替我擦眼泪,我气愤的说了一句,“滚开,不要你管!”

    北宫毓琉见此,轻声的劝说:“小蓁儿,你别哭,我最怕的就是你在我面前哭了,你生气,你打我,骂我就好,千万别哭,好吗?”他说过,会好好爱她,现在却让她委屈的在我面前哭,他心疼死了。

    这时,殿内的宫女、太监全部出去了,只留下了他两人。

    北宫毓琉轻轻地擦着她眼角的泪水,蓁蓉语气诚恳请求,“放我走吧!我求你!”

    他听到此话,手顿了一下,笑着说:“走去哪里,这儿就是你的家。”

    我语气恳求,“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所以,你放我离开吧!”

    北宫毓琉笑了笑,“小蓁儿,如果要放你离开,当初又怎会将你劫回辰宫。所以,除了这件事,你说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唯独放你离开。”

    我就知道求他没用,他根本就不会放了我。

    我只好说了一句,“我想在宫里转转,这总行吧!”

    北宫毓琉笑容满面,点点头,“好,不过要让清落贴身跟着。”

    我说了一句,“随便吧!”

    北宫毓琉想要抱我,我朝后退了一步,他见此,只好放下了双手。

    这时,他冷声吩咐,“来人啊!准备午膳。”

    接着,午膳备好后,他们吃完饭,北宫毓琉提议,到御花园瞧瞧。

    然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到了御花园。

    由于此时正值冬季,荷花都凋敝了,不过梅花却寒风屹立。

    所有的梅花都种在廊桥两边,还有些许种在池边,池边本种着柳树,但是冬天,所以未有绿柳,只是枯枝败叶。虽是寒冬,但御花园还是有许多我不知名的花含苞待放,我估计有些是移栽的吧!

    我走进了亭子(熙月亭),坐了下来,北宫毓琉将烟柳手中的披风拿了过来,替我系好。

    他系好后,也坐了下来。

    宫人端了一些点心,放到了桌上。

    北宫毓琉拿起一块糕点,体贴温柔的问,“小蓁儿,这些是你最爱的点心,你吃点吧!”

    我没动手拿点心,只是回了一句,“我还不饿,等等吧!”他只好放下了糕点。我怕不说话,他有得迁怒别人,所以,只好回了一句。

    北宫毓琉满脸笑容,对我说:“小蓁儿,想听我吹箫吗?”我没说想,也没说不想。

    他拿出腰间的长箫,自顾自的吹了起来。

    他吹的就是自己曾经唱的那首歌《不可说》的曲子,我没想到,才一次,他就记住了。

    北宫毓琉吹完后,立马喜悦的望向我,询问,“小蓁儿,如何?是不是和你曾经唱的一模一样。”我点了点头。

    我说实话,他刚刚吹得真的很好,跟我的歌一样的调子。

    我明白,要想北宫毓琉放我走,简直比登天还难,所以,我准备徐徐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