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祖先是宙神
字体: 16 + -

第22章 运河风光

    话说谌宁三人逃出杭州府后,一路小心翼翼,找一个能到达帝都长安的码头和客船尽快离开杭州府,要不迟早血色江南就会发现他们的踪迹。

    谌宁三人肚子饿的咕咕直叫,可是不敢在任何的酒楼、茶馆等吃饭的地方停留。

    要知道,现在寻找谌宁的除了血色江南以外,还有南宫世家和蚀骨会的人,这三方势力可是占据了大半杭州府,发现他们可是很容易的事!

    虽然道门和神梦教在杭州也有据点,但陈子良和苏微雨两人不知怎么回事,竟没有提起,想来是对这里的人不是太信任。

    三人肚里在闹革命,可是谁也没办法。

    还好苏微雨看着一个卖包子的大娘在出城门的时候还剩下一点包子。

    那大娘一看苏微雨的打扮,还以为是谁家的女孩离家出走,连劝苏微雨外面危险,让苏微雨尽快快回家。实在是苏微雨的面貌在农家孩子里也就十五岁的模样。

    听说苏微雨要买包子,目中闪出一副了然的神情。

    说道:“饿了吧,这些包子都是卖剩下的,你要全都给你吧!苏微雨身上到身上,却一个子儿也拿不出来。”

    那大娘眼中了然的神情更浓,对苏微雨道;“姑娘,这些就都给你吧,也不收你钱了,看来你离家出走也没带什么钱,你快吃了回家去吧,外面很危险的。”

    那大娘一副了然的微笑面容,把卖剩下的包子全部给苏微雨,然后扭着腰走了。

    苏微雨接过包子,连声道谢,并说一定尽快回家,都是自己不懂事,一时和父母生气离家出走!

    谌宁和陈子良分别在不远处,看着苏微雨的表演,两个人都忍住心中的笑。

    直到人流走已经全部不见,三人才汇合到一处,这城外分散的酒家一家都没有,唯有码头上有吃的,可是他们三人不敢去。

    那种地方,三教九流,各种各样的人都有,一是容易发生事端,另外也容易被敌人发现,谌宁到还有一战的力气,可是苏微雨和陈子良只剩下走路的力气了。

    苏微雨把手中的包子递给谌宁和陈子良,道:“给,今晚就只能这样将就吃点了,我们得找一个隐蔽的避雨地方,然后等着从这里出发去帝长安的船,然后直达长安。”

    谌宁两人点头称是,一夜无话!

    陈子良等人到船快要起航的时候,才从栖身之处出来向船家购买去京城的船票。

    这船是坐人的船,倒是不怎么大,由于还是清晨天亮不久,船上的人也不是太多。

    只见这船分上下两层,上层是旅客休息和眺望风景的地方,下层是旅客存放行李的地方,倒也颇为讲究。

    陈子良和苏微雨的盘缠都在打斗和跳江中丢失,还好有谌宁的九锭银子支撑,要不他们连回长安的路费都成问题。

    三人倒也没相互客气!各自走向自己的座位坐下!

    没等多久,只听船家大喊一声,升帆,客船在京杭运河的航道里缓缓而行。

    谌宁等人极目远眺,只见一艘艘货船、客船交相错落,宛如为一位风姿绰约的少女增添了一份生机,一份灵性,显得格外妩媚绚丽。

    缓缓流动的河水,折射出多彩梦幻的灯光,让人禁不住小酌几杯留连陶醉;谌宁付诸行动,让船家准备了一桌酒菜,一是填饱空空的肚子,一是也是这几天极度紧张劳累放松下来的一种惬意。

    这奔流不息的河水,不知见证了多少风云变幻,又记载了多少人间悲欢?!船行走在运河两岸,心绪会随着景观起伏。一路上观赏运河两岸秀丽的风光。它宛如一位女子:窈窕、秀美而静谧。在运河两岸那些烟雨中的楼台、清晰可识的古迹、幽深的宅院、湖泊中的莲舟、古老又具有诗词气息的城池和在大运河上周而复始的一队队驳船,这一切对他们三人都恍如隔世,渺如云烟。

    站在古运河的堤岸上,恰如赴一场跨越千年的约见。一样的苏杭,别样的天堂,杭州是京杭大运河的最后一站。但是,确是谌宁三人的起点。从杭州到长安的起点!

    璀璨的人文景观与运河秀美的自然景色合二为一,相互辉映,好一幅江山如画。

    陈子良道:“都说隋朝的灭亡是因为这条运河,但是这千里的清波,这繁华的商贸,不也在诉说隋朝的功绩,若不是杨广的骄奢yin逸,谁能说他的功绩比不过大禹治水呢。”

    边上一士子吟咏道;“汴河通淮利最多,生人为害亦相和。东南四十三州地,取尽膏脂是此河。”

    汉代罢黜百家,独尊儒术,隋朝开科举,采用分科取士的办法,所以叫做科举。

    科举改善了之前的用人制度,彻底打破血缘世袭关系和世族的垄断;“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部分社会中下层有能力的读书人进入社会上层,获得施展才智的机会。

    此时正是天下繁华,士子很多!

    另外一士子道,“这位兄台可曾听得长安近事么?皇上夺了他的儿媳寿王李瑁的妻子杨太真做贵妃,这是天宝四年之事。杨贵妃得宠非常,至今不过三年,她的三个姐姐都被封为夫人,上月从京中传来的消息,连她的从兄杨国忠也拜相了,当真是一门贵显,无与比伦。因此天下风气大改,人人都说如今的世道是‘不重生男重生女’了,如今小人当道,奸邪满朝,岂不是赶那大隋朝之后。”。

    一士子道:“如今朝堂风气日坏,国事日非,将来真不知会闹成什么样子!简直是越来越不成话”。

    另一士子接着道:“你看着运河两岸虽然风光迤逦,但是隐藏在这风光之下的又是多少的民不聊生。”

    一般士子聊得起劲,大唐自太宗李世民以来,虚怀纳谏,胸怀天下,没有禁天下言论,所以这班士子在此大谈天下国事。

    倒是谌宁三人这个话题的提出者闲在了一边。

    陈子良本来是个话葫芦,闻士子讨论实在忍不住道:“目下奸人当国,乱象方萌,将来世道如何,谁也不敢逆料,师傅说也许皇帝一时鬼迷心窍,如及时醒来,以天下如今的发展大势,大唐前景可观。如不及时醒悟,势必走哪盛极必衰之路。”

    苏微雨道:“陈道友说的是,这天下士子如此之多,都说天下官员出儒门,看这班士子,一目而知天下,可知这天下士子的风骨还在,只要这天下根基不乱,这天下也是安稳,黎民百姓也少遭点颠沛流离之苦。”

    旁边一个士子看着苏微雨道;“想不到一姑娘也心怀天下安稳,愿我大唐盛世永在,天下不乱”,说罢,挥手船家道:“也给我们上一桌上等的酒菜上来,我要与他们三人共饮。”

    谌宁道;“如众位兄台不嫌弃,不妨一起,我们看这运河两岸凤光,讨论着国事、天下事!”

    那士子道:“如此就感谢兄台了,对那船家道,就在这位小哥的桌子边上接上一桌。”

    那士子道:“看三位兄台装扮,怕是江湖豪侠,倒是小生冒味了。”

    谌宁道:“侠士算不上,强身健体而已。”

    不一会儿,酒菜上齐,两桌拼为一桌,众士子围桌而坐。

    一士子以筷击碗歌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哈哈,但愿长醉不用醒。太白剑仙这首《将进酒》真是深得我之心。

    另一士子道:“亦是我等向往之人啊,这等飘然潇洒的心境,何人不羡慕,这种风度,何人不钦佩”。

    一士子道:“来,我们共同举杯,借用这句与尔同销万古愁,共同喝了这杯酒”。

    说着,当先举杯,一众士子,谌宁三人轻举杯中酒,一同喝下!

    谌宁三人与这些士子高谈阔论,豪情并起,与众士子一起高歌,一扫几日心中阴霾。

    陈子良心想,师傅真是高才,教主还以为经大师兄的打击,他会一蹶不振,谁知整日酒不离身的师傅,反而进入了另一种境界,以如此高才博得诗仙美名。

    师傅三仙合一,却严禁我在外人面前提是他的弟子,看得出来大师兄的叛离对他的打击何等之大。

    世人皆以为师傅逍遥如仙,盛得道家道法自然的五味,只有我等亲近之人知师傅心中的苦楚。

    当然,这些他只能在他心里暗语,不能对众人说出!

    表面上他还和大家一起高歌击碗,暗地里的他知师傅忧愁,心里为师傅叹息不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