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被我上了身
字体: 16 + -

24、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别人求月票,俺来求收藏)

    听着李宗质汇报首日入账,李夕很是满意。虽说今日主要是念奴拍卖的功劳,但白酒名头打响以后,随着销量增长,应该能保持首日的收入水平。

    这白酒坊有天下第一的美酒,又有玉真公主的关系打底,再有李宗质这样持重的人操持。他李夕李白完全可以做甩手掌柜,只需抽空去看一下,提提营销意见即可。

    今日,李夕又喜提了另一套蒸馏精油和纯露的设备。这女人的生意,李夕打算让五儿多参与,便在家里手把手的教会五儿精油和纯露的蒸馏技巧。

    五儿那日主要陪着念奴和李腾空唠嗑,并不知李夕后面是如何操作的。现在听李夕一讲,和那蒸酒的法子并没甚差别,自然一点就通。她兴奋的说道:“这法子既能蒸酒,又能蒸精油纯露,端的是神奇。只是以前竟没人想到!”

    李夕哈哈一笑,“这世人哪有你阿郎这么聪明的脑子,哪有你阿郎这样渊博的才学!”

    李白却有些听不下去了,心里吐槽道:“你这人倒是越来越不害臊。拿着后世上千年的积累来装博学!”

    “咳,这博学之名又落不到我李夕头上,不都是给白哥你的嘛!”

    “如此说来,那还要多谢了!”

    “客气,客气!”

    李夕心里和李白说着话,又忽然想起一事来,开口对五儿道:“这套技法虽说并不复杂,却是我们赚钱的核心技术。五儿可不要泄露给外人了!”

    “念奴姐姐和腾空姐姐也不行吗?”五儿小心的问道。

    “念奴倒无所谓。不过你的腾空姐姐,我们相识不久对她还不甚了解……”

    “嗯,五儿明白。”

    ……

    这精油、纯露的铺子还需好好选址。眼下最急的却是包装用的瓶子。按姚师傅说的,制一批瓷瓶起码要一个月,看来又得去跑一趟磁窑了。只是不知道姚师傅何时能把玻璃研制出来。如果用玻璃瓶装那精油和纯露,在这个时代怕是没有哪个女人不宽衣解带,呸,不慷慨解囊的!

    李夕想着,便在心里知会李白,然后牵马出门,准备去找姚师傅。

    两人刚一开门,却见李腾空站在门外,举手正要敲门。

    见李白出来,李腾空小脸微红,问道:“太白先生这是要出去?”

    “是啊,出去办点事!你来找我有事?”

    李腾空有些语无伦次,“嗯,我……啊不,我是来找五儿妹妹的。”

    李白微微一笑开口道,“她在里边,你去找他吧!”

    说罢牵着白鬃马出门而去。

    “先生何时回来?”李腾空在身后轻声问道。

    李白转身,“你不是来找五儿的么?”

    “啊……是啊。”声音尚未落下,李腾空扭身便钻进了院子里。

    …………………………

    磁窑坊依旧忙碌异常。姚师傅一看李白来了,以为是来催玻璃研发的,忙迎上来不好意思的说道:“太白先生,按您说的法子,在下这两日试了几次,只是还没有您说的那种透明如冰片的玻璃……”

    李夕知道他的意思,笑着回道:“咳,姚师傅这事不急。那法子是肯定没问题的,只需换着矿石多试。一日不成就一月,一月不成就一季,我相信半年之内必能研制出那玻璃来。而且今日来也不是为这事。”

    “那先生可是来看白瓷瓶的进展?”

    “是!我还要再做一批。可有纸笔?”

    姚师傅知道‘李太白’又要亲自设计了,忙去准备了纸笔。

    当然又是李夕描述,李白手绘。几下功夫,一只食指长度,精致小巧的小圆瓶跃然纸上。

    “这可能做?”李夕问道。

    姚师傅信心满满道:“太白先生放心,只要您能画我就能做!先生要多少?”

    “哈哈,不愧是姚师傅!”李夕最喜欢跟这种自信而爽快的人打交道,“第一批我要5000只。”

    “太白先生何时要?”

    “当然越快越好!实在不行,和上次定的白瓷瓶一起出来也好。”

    李夕恨不得明天就提货,后天就装上精油开卖!

    姚师傅有些犹豫道:“嗯……先生,这怕是有些困难。我们的窑都已排满,这批只怕要往后延了。”

    李夕却毫不犹豫道:“那再雇人,再起一窑!”

    “这……”

    李夕呵呵一笑:“可是钱的问题?若不够,你只管找李宗质要,先把人雇进来,窑开起来。要是玻璃再研制出来,你这些人手只怕连我这一处的单子都吃不下……”

    李夕正大言不惭的给姚师傅画着大饼,却见李宗质骑着马儿找了过来。

    “太白先生,您果然在这里!丹丘道人正寻你呢!”李宗质开口说道。

    一听元丹丘在寻自己,李白开口问道:“丹丘子现在何处?”

    “丹丘道人本是找太白先生辞行,不想寻了几处不见您。我想先生应该在此,便找了来。想必丹丘道人此刻快出春明门了……”

    “嗯,你来得正好,有件事姚师傅正要与你商量……”李白快速把刚才李夕要扩大磁窑规模的事给李宗质一讲,便翻身上马寻元丹丘去了,丢下两人自行商议。

    李白先策马回了百酒坊,也不管酒坊生意火爆,今日的酒根本不够卖。将那最好的白酒装了满满两篾框,每筐足有二三十瓶。这才往明春门去。

    出了明春门,恰撞见崔宗之、李适之一行人往回走。这几人也是来送别元丹丘和岑勋的。因有公务在身,所以先行返回。

    问清元丹丘和岑勋所在,李白向几人道过谢,便策马直奔浐河。

    果然,到了那浐河桥头,元丹丘和岑勋正与贺知章、念奴话别。

    贺老见李白来了,哈哈一笑:“太白小友可是来迟了,该罚该罚!”

    李白先向贺老行了一礼,这才与元丹丘和岑勋拱手道:“丹丘道兄、岑勋,二位这便要走了么?何不多留几日,我等再约去那终南山,痛痛快快的醉上一场,也算为二位践行!”

    元丹丘和岑勋都哈哈笑道:“太白最近事务繁忙,我等不敢相扰。再说在长安已近一月,其他处还有许多事务要办,再留不得了!”

    李白听罢,叹道:“不想这一月光阴竟如流星过隙。此去一别,不知何时再能把盏对饮!”

    元丹丘宽慰道:“我观太白已在长安站稳脚根,此后我等想要喝酒了,自来长安寻你便是。你可要将你那酒坊里最好的酒与我们留着啊,哈哈。”

    “那是自然。此番离别来不及准备,只带了些酒来与二位。”李白一面说,一面将两筐酒挂于二人马鞍旁,“二位吃完了尽管向我开口,别的不说,以后这酒是管够的!”

    元丹丘朗声一笑,“哈哈,太白客气,那就却之不恭了。我知太白这酒甚烈,这一满筐怕是够我等吃上一年半载了!”

    “那就多谢太白馈赠了。”岑勋也行了一个谢礼,继续说道:“太白!岑勋有一要好的远房族弟,名唤岑参,听闻太白在演唱会上的风采,甚是仰慕。昨日与我来信说,下月想来拜谒太白。他一年轻后生,初来京城,还望太白照顾则个!”

    李白哈哈笑道:“好说好说,你且回信告诉他,只管来白酒坊找我!到时候必先让他醉上一回。”

    见李白答应下来,岑勋,元丹丘齐齐拱手道:“时辰不早了!有劳诸位远送,这便请回吧,咱们后会有期!”

    李白、贺老、念奴也都拱手道:“后会有期!”

    望着横卧的青山,浩浩的白水,和友人离去的背影,李白忽又诗兴大发:“啊,此情此景,白要吟诗一首,

    青山横北郭,白水绕东城。

    此地一为别,孤蓬万里征。

    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

    挥手自兹去,萧萧班马鸣。

    “太白好诗!待下次见,我等还想随太白开演唱会,哈哈哈……”两人的声音与背影都逐渐远去。

    送离了友人,又别了贺老,李夕李白这才与念奴牵着马儿,并肩而行。

    李夕李白看念奴轻轻戴上面纱,知她是怕被路人认出,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但那一双犹如黑珍珠般明亮的眸子,却让面纱的藏美作用大大的打了折扣。一时间两人都看着那双眼睛,不愿移开视线。

    念奴看李白盯着自己,清声问道:“太白这般看这念奴作甚?”

    李白忙移开视线,开口道:“昨日多亏有念奴,酒坊生意才能如此火爆。白不胜感激!”

    念奴嫣然一笑:“我倒说呢,那日太白予我精油和纯露那般爽快,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念奴呢!”

    李白哈哈回道:“念奴说笑了!那精油和纯露若用完了只管向我开口。要多少有多少!”

    这李白,拿我的东西泡妞,眼睛都不眨!半天没有机会说话的李夕,唯有默默的吐槽。

    只听念奴又笑道:“太白如此豪爽,我也不能小气。说吧,还要让我拍卖多少场?”

    “不敢不敢,那拍卖只是一个引子。既然生意起来,也就无须再劳神费力的搞那事了!”李白连忙撇清两件事之间的关系。

    “也不知太白是如何想的这法子,两贯钱的酒,愣是被你卖到几十贯一瓶!念奴倒是佩服得紧。”

    李白哪能说是自己身体里还有个李夕,是他抄袭后世的法子。于是又把隐士搬了出来,“这是以前游历时,见一隐士用过的法子。白又稍作改进而已。”

    “这法子倒是好使。还有贴在瓶子上那些俏皮话儿,不知你是怎么想出来的。什么感情深一口闷;什么不经历痛苦就不算痛快;什么女的不喝醉、男的没机会……可笑死我了。”念奴说着,又是格格笑了起来。

    李夕听念奴笑得甜美,心神一荡,抢在李白之前开口道:“不知念奴可愿陪我一醉!”

    这尼玛!李白稍不注意,竟被李夕抢着说出这话来。不是唐突美人吗!

    …………………………

    ps:李白这首《送友人》的创作背景没有定论,却刚好在此处用得上。安排!

    至于岑勋和岑参的关系也无据可考,所以就让他两做个远方亲戚吧。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