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现场
胡迩：没错！你不需要怀疑，我就是在说你抠呢！想当年，算了不想了，懂得都懂，就提两个关键词吧——面、炸春卷。
这也不是讨论抠不抠的时候，俗话说看热闹得趁早，更何况有狄仁杰在，若是不尽早出发，说不定去到了县令都半完案了。
于是乎，三人也就急匆匆地跟上了大部队，一路来到了那位路人甲口中的小孙家沟。
胡迩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向喘着粗气地狄仁杰问道：“恩师，你还好吧？”
这一路上倒是难为狄仁杰了，他毕竟已经年近七十了，在这个三四十岁就敢自称老夫的年代，狄仁杰已经算得上是老得不能再老了。再者说，不要忘记狄仁杰可是个大胖子了，这一路小跑地赶了小半个时辰的路，没累趴下还多亏了他常年在外奔走。
狄仁喘了几口气，说道：“无妨，赶紧去看看那命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得了，都累成这样了，你还想了命案呢。胡迩一边暗暗嘀咕着，一边协同张虎将狄仁杰扶了过去。
胡迩三人在院门外被衙役们拦了下来，只能像其他的围观群众一样站在那里扯着脖子观望。
县令早就带着人手进到屋内去勘察现场了，过了良久，县令才带着人从屋里走了出来。
“谁是报案人啊？”县令冲着围观的人问道。
“是我！”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
胡迩顺着声音的方向探头一看，这才发现那里坐着一名面带悲怆之色的年轻男子。那男子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走到了县令的面前，沉声答道：“是我报的案！”
“你是何人啊？”
“我是隔壁村的王远，今早发现了孙家父女死于家中，这才去县衙报了案。”
“哦？”那县令语气一转，继续追问道：“你是邻村的？那么为何本村的村民都没有发现孙家父女遇难的事情，倒是让你一个邻村的发现了。”
“这个……”那个王远的脸上闪过了一丝不自然，沉默了片刻，这才开口说道：“不瞒大人，其实小的与孙家的小桃姑娘早已私定了终身，只是孙伯一直不肯同意我们二人之事，他一直想要把小桃嫁个好人家，所以我经常趁着孙伯不在家的时候偷偷来与小桃会面。今天早上就是我们约好见面的时间，按照常理，孙伯今日应该会进城。然而当我来到此处，敲了许久的门也不见小桃来开门，我看四下无人，便翻墙进去了，结果就发现了……就发现了……”
那王远说着说着便哽咽起来，显得很是伤心。
那个县令沉思了片刻，开口问道：“你与小桃姑娘的事情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那王远摇了摇头，说道：“我那孙伯一向就看不上我，他一直想着把小桃嫁入富贵人家，自己也好跟着享享福，哪里会让别人知道我与小桃的事情。”
县令不置可否地向他点了点头，示意他暂且站到一旁，随后高声向那些围观的群众说道：“小孙家沟的村民选出一个人来，本官有事情要询问。”
听到了县令的话，围观的小孙家沟村民顿时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大家推选出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
那老者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来到县令面前，刚要行礼，被那县令一把给扶住了，只听见那县令柔声说道：“老人家不必多礼，不知老人家怎么称呼？”
这一幕被混在人群中的狄仁杰看在了眼中，只见他笑着点了点头，似乎是对这县令颇有好感。
有人可能要疑惑这个县令为什么要对那老者这么客气，其实说起来，唐朝的老人的待遇在某方面比现代都好。由于古人寿命都短，唐朝对老人那可是格外的照顾。据说六十岁以上就的老人就可以享受正八品也就是县丞的待遇，每年给他发工资，那可是相当于副市长的待遇啊。
还有一旦超过了八十岁，那朝廷就会派专人来照顾，超过九十岁会派两人。要是百岁老人那就更厉害了，有五个人专门负责来照顾他。
关键是老人犯罪了一般也不处罚，所以说胡迩一直就怀疑朝廷之所以给老人这么好的待遇，搞不好就是怕他们上街去碰瓷去。你抓也抓不得，罚也罚不得，那岂不是就很头疼？
扯远了，言归正传。那老者答道：“回县令大人，老朽乃是这小孙家沟的村长，因为在同辈中年纪最大，大家一直就叫我孙老大。”
“原来是老村长啊，真是失敬了。老村长您好好回忆一下，这家平日里有什么仇家吗？或者说是近几日你们有没有看到有什么陌生人来到他家？”
那老村长一边回忆一边说道：“那小六子这孩子我是看着他长大的，他可是个老实本分的孩子，从小到大也没惹过什么事，没听说他有什么仇家啊？至于说有没有什么陌生人……老八，你们谁看见了吗？”
这时候人群中另一位老者说道：“大哥，我还真看见了。昨天我出门遛弯的时候，正好就看到了一个衣着华丽的年轻人骑着马来到了小六子家。我当时还在嘀咕呢，心说小六子想要把小桃嫁入富贵人家的愿望八成是要实现了。”
“哦？衣着华丽的年轻人？”听到那个被老村长称呼为老八的老者提到了一个年轻人，县令顿时就打起了精神，问道：“那位年轻人究竟是什么模样？可否为本官描述一下？”
那老者就是对着县令好一通描述，这话听在了胡迩的耳中，他就觉得似乎是在那里见过那个人，但是一时就是想不起来了。
于是胡迩便在狄仁杰的耳边轻声问道：“恩师，你觉不觉得他说的那人我们似乎是在那里见过吗？”
狄仁杰笑着看了他一眼，说道：“你想想我们这两天谈论到的次数最多的年轻人是哪位？”
“是哪位？自然是那……嗷，原来是他！”被狄仁杰一提醒，胡迩立刻就想起来了。
这也不是讨论抠不抠的时候，俗话说看热闹得趁早，更何况有狄仁杰在，若是不尽早出发，说不定去到了县令都半完案了。
于是乎，三人也就急匆匆地跟上了大部队，一路来到了那位路人甲口中的小孙家沟。
胡迩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向喘着粗气地狄仁杰问道：“恩师，你还好吧？”
这一路上倒是难为狄仁杰了，他毕竟已经年近七十了，在这个三四十岁就敢自称老夫的年代，狄仁杰已经算得上是老得不能再老了。再者说，不要忘记狄仁杰可是个大胖子了，这一路小跑地赶了小半个时辰的路，没累趴下还多亏了他常年在外奔走。
狄仁喘了几口气，说道：“无妨，赶紧去看看那命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得了，都累成这样了，你还想了命案呢。胡迩一边暗暗嘀咕着，一边协同张虎将狄仁杰扶了过去。
胡迩三人在院门外被衙役们拦了下来，只能像其他的围观群众一样站在那里扯着脖子观望。
县令早就带着人手进到屋内去勘察现场了，过了良久，县令才带着人从屋里走了出来。
“谁是报案人啊？”县令冲着围观的人问道。
“是我！”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
胡迩顺着声音的方向探头一看，这才发现那里坐着一名面带悲怆之色的年轻男子。那男子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走到了县令的面前，沉声答道：“是我报的案！”
“你是何人啊？”
“我是隔壁村的王远，今早发现了孙家父女死于家中，这才去县衙报了案。”
“哦？”那县令语气一转，继续追问道：“你是邻村的？那么为何本村的村民都没有发现孙家父女遇难的事情，倒是让你一个邻村的发现了。”
“这个……”那个王远的脸上闪过了一丝不自然，沉默了片刻，这才开口说道：“不瞒大人，其实小的与孙家的小桃姑娘早已私定了终身，只是孙伯一直不肯同意我们二人之事，他一直想要把小桃嫁个好人家，所以我经常趁着孙伯不在家的时候偷偷来与小桃会面。今天早上就是我们约好见面的时间，按照常理，孙伯今日应该会进城。然而当我来到此处，敲了许久的门也不见小桃来开门，我看四下无人，便翻墙进去了，结果就发现了……就发现了……”
那王远说着说着便哽咽起来，显得很是伤心。
那个县令沉思了片刻，开口问道：“你与小桃姑娘的事情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那王远摇了摇头，说道：“我那孙伯一向就看不上我，他一直想着把小桃嫁入富贵人家，自己也好跟着享享福，哪里会让别人知道我与小桃的事情。”
县令不置可否地向他点了点头，示意他暂且站到一旁，随后高声向那些围观的群众说道：“小孙家沟的村民选出一个人来，本官有事情要询问。”
听到了县令的话，围观的小孙家沟村民顿时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大家推选出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
那老者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来到县令面前，刚要行礼，被那县令一把给扶住了，只听见那县令柔声说道：“老人家不必多礼，不知老人家怎么称呼？”
这一幕被混在人群中的狄仁杰看在了眼中，只见他笑着点了点头，似乎是对这县令颇有好感。
有人可能要疑惑这个县令为什么要对那老者这么客气，其实说起来，唐朝的老人的待遇在某方面比现代都好。由于古人寿命都短，唐朝对老人那可是格外的照顾。据说六十岁以上就的老人就可以享受正八品也就是县丞的待遇，每年给他发工资，那可是相当于副市长的待遇啊。
还有一旦超过了八十岁，那朝廷就会派专人来照顾，超过九十岁会派两人。要是百岁老人那就更厉害了，有五个人专门负责来照顾他。
关键是老人犯罪了一般也不处罚，所以说胡迩一直就怀疑朝廷之所以给老人这么好的待遇，搞不好就是怕他们上街去碰瓷去。你抓也抓不得，罚也罚不得，那岂不是就很头疼？
扯远了，言归正传。那老者答道：“回县令大人，老朽乃是这小孙家沟的村长，因为在同辈中年纪最大，大家一直就叫我孙老大。”
“原来是老村长啊，真是失敬了。老村长您好好回忆一下，这家平日里有什么仇家吗？或者说是近几日你们有没有看到有什么陌生人来到他家？”
那老村长一边回忆一边说道：“那小六子这孩子我是看着他长大的，他可是个老实本分的孩子，从小到大也没惹过什么事，没听说他有什么仇家啊？至于说有没有什么陌生人……老八，你们谁看见了吗？”
这时候人群中另一位老者说道：“大哥，我还真看见了。昨天我出门遛弯的时候，正好就看到了一个衣着华丽的年轻人骑着马来到了小六子家。我当时还在嘀咕呢，心说小六子想要把小桃嫁入富贵人家的愿望八成是要实现了。”
“哦？衣着华丽的年轻人？”听到那个被老村长称呼为老八的老者提到了一个年轻人，县令顿时就打起了精神，问道：“那位年轻人究竟是什么模样？可否为本官描述一下？”
那老者就是对着县令好一通描述，这话听在了胡迩的耳中，他就觉得似乎是在那里见过那个人，但是一时就是想不起来了。
于是胡迩便在狄仁杰的耳边轻声问道：“恩师，你觉不觉得他说的那人我们似乎是在那里见过吗？”
狄仁杰笑着看了他一眼，说道：“你想想我们这两天谈论到的次数最多的年轻人是哪位？”
“是哪位？自然是那……嗷，原来是他！”被狄仁杰一提醒，胡迩立刻就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