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皇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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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请随

    李渊一听,当即便是有些不满的言道:“难道就无别人了么,偏要孙儿你去?”

    李宽听此,当即便是靠在李渊身上言道:“父皇子嗣虽多,然年幼者诸多,稍为年长者,便是只余孙儿我与太子,还有吾弟,太子乃国祚之基,孙儿不忍吾弟前去,遂自请命前去!”

    李渊一听,摸着李宽的头,有些自嘲道:“唉,突厥之贼,竟已至此,只是这般苦了孙儿!可笑,你皇爷爷只能身处这宫中,什么事也做不了!”

    是啊!如今的李渊就是那么一个落寞太上皇罢了!自己的侍从残月等人也是已然被调离了,如今的他已然是不知可做什么了!

    李宽听此,虽知李渊所言却乃为肺腑之言,但李宽还是说道:“皇爷爷你所言严重了,我本就乃为皇家子嗣,自是不可在此国危之机,什么也不做的!孙儿既非文臣那般出谋划策,又非武将那般征战四方,如今有事可为国效劳,自是不能推脱的!”

    李渊一听,也是一震,自己可不曾想自己这孙儿会儿这般,不由得也是有些佩服,可心中的担忧也还是在的。但李渊终是知道自己终是无法阻止此事的,无论李世民,还是这李宽自己都是阻止不了的。当即便是,接着言道:“唉,我知此事,我定是阻止不了孙儿你的,但,切记此去言和莫要锋芒毕露!”

    李宽一听,自是知道李渊这是为自己好,当即便是接着应声道:“孙儿知道了!还望皇爷爷放心!”

    李渊一听,也是言道:“罢了,罢了!一切都依你便是了!张只愿乾龙能平安回来便可!”

    李宽听此,也是欣喜的笑了笑。

    李渊见此,也是笑言道:“好了,今日你我二人难得一见,莫要在这般了。今日,你我只言家事吧!”

    李宽一听,也是言道:“知道了,皇爷爷!”说罢,李宽便又是踹进了李渊怀中!

    ……

    而后,大约过了一两个时辰,楚王李宽便是出了那太极宫之内,经直前往了那弘文馆之处!

    这弘文馆本就身处皇城之内,自是与宫城没多远距离的,也就大约一柱多香的功夫,李宽便是到了那弘文馆之处,而后轻车熟路的便来到了岑文本所在的那处暖阁之内。

    暖阁之内,只见李宽朝着那岑文本躬身行了一礼道:“岑师,今日之事,本王未曾言于师长,实属无奈,还望岑师勿怪!”

    岑文本,见此,便也是朝着李宽行了一礼,言道:“殿下,莫言如此!殿下为国为民,实乃国之幸事!若是岑某怪罪,岂不有些寡陋?”

    李宽听此,也是自嘲的笑了笑,言道:“岑师说笑了,岑师,你是知晓的,我自非仙人,岂会儿无所私心!身处宫中未免有所寡鄙!出渭水处看看也挺好的!”

    李宽所言,自是没错的,身为一皇子,若总是身处这京都之内,眼界自是会儿有所狭小的!身处这天下看看也是未尝不可得!

    岑文本,虽是儒者,但也并非古板之人,当即也是点了点头,道:“殿下,雄才果真不凡。不论如何,殿下护国为民,终是于国于民皆为有利,此便足以!”

    李宽听此,也是叹了叹气,言道:“突厥民风彪悍,此去是和,是战,皆是个未知之数呀!”

    岑文本听此,又是言道:“殿下宽心即可,如今我大唐能臣良将自是多的是!想来殿下此去必然马到功成!”

    是啊,国力是根本,只要此时李世民等大唐文武良策出没,那突厥也绝非毫无漏洞,此事相和自也不是没这可能,只是终是要费出一大番代价才是呀!

    李宽听此,也是一震,自己虽知原史所载,可终归自己的到来,也是已然不知发生了多大的变化,李宽终归是有所不敢确定的,终是心存一些担心的。可他着实未曾想到这岑文本一介文臣,此时竟看的有些开!这可着实不易啊!由此,李宽也是对这自己的文师岑文本又多了一些佩服之情!

    岑文本一看李宽此时的神情,便是已然知晓李宽心中所想,也是不由得浮现了那一抹笑容!

    旋即,李宽回过神来,便是言道:“岑师,本王此去渭水之滨,不知岑师可有何教诲?”

    岑文本听此,当即便是言道:“殿下,切记,中庸即可!刚过易折,过柔无力,不卑不亢即可!”

    突厥自是狼族,凶猛异常,若是对其过柔,则助长对方气焰,和谈无望,若是过硬,则会儿物极必反,也终是议和无望的!

    这般道理李宽自是知晓的,旋即点了点头,应道:“谢岑师告诫,岑师之言,弟子定铭记于心,还望岑师放心!”

    岑文本听此,也是点了点头,但旋即又是开口言道:“殿下,此处终是有些艰险,虽有陛下护卫前去,但终是不可放松的!今日,处默前来,言说他父亲程将军已然是同意他所请,要和殿下前去渭水之滨!”

    李宽听此,也是微微一愣,他可着实不曾想到这程处默竟会儿请同与自己前去!此番危险,李宽也有些不想让这程处默同自己前去的!当即便是言道:“岑师,此去存亡未知,还望岑师劝说处默一二,本王不忍他……”

    岑文本听此,看了看门口之处,笑言道:“殿下,此事恐岑某做不了主,此事,处默已然征得程将军同意,已然通禀陛下,陛下见此,也以欣然同意!若是殿下非要……,何不去亲自劝劝!”

    李宽听此,旋即便是四处看去。

    “殿下,此番我定会儿同殿下一起去的!我可还不曾看过那渭水是什么样子了呢?”只见一道身影靠在那门槛处,言说道。

    李宽一听,便是听出来此人所在之位,当即便是头转过去,一看,言说道:“处默,你怎么来了?”

    没错,那道身影便是程处默!只见那程处默言道:“殿下,也太不够意思了,此番若非我老爹言说与我,我可还不曾知晓了呢!”

    李宽听此,尴尬的挠了挠自己耳畔的发丝,言说道:“处默,本王这不忘了么!”

    那程处默言道:“殿下,此番你若去那渭水之滨,可得好几日呢!你若走了,我可与谁儿切磋武学了呢!所以,殿下此番我定要随你前去!”

    李宽听此,自知已然无法劝说的了这程处默,便是已然决定放弃了。再者,想想,在那番彪悍之族之营帐,若无程处默这般好友之人,也是不行的。当即,便是言道:“既是如此,那本王也是没了办法,那明日,你我便一同前去!不过你可得听本王的!”

    程处默听此,欣喜的道:“知道了,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