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人生悲歌多绝唱 一笑何以泯情仇
杨园厉声问道：“你知晓高桂英是高迎祥闯王之侄女，你便急着娶了她，是么？”，李自成见师傅动怒，急忙说道：“师傅，徒儿娶之为妻原因有二，一是徒儿本身就喜欢这女子，二是师傅还记得收徒儿之时，要徒儿紧记的八字志向么？”
杨园问道：“怎么？你想用那八字来说什么？”，李自成说道：“师傅让徒儿立志，徒儿怎敢忘记？这八字便是‘为人善道，普善世间’，如若徒儿没有势力，今后做不成大事，怎可将师傅之善道普及天下黎民苍生？！”
杨园气急，说道：“我可不糊涂，你想做成大事，可不必要耍如此卑劣之手段，害了高小姐一生！”，李自成急说道：“徒儿是真的喜欢高小姐，请师父勿要怀疑！”
杨园喝道：“你还狡辩！”，说着，便一剑指向李自成的脖子，李自成避无可避，只好将眼一闭，说道：“既然师傅不相信徒儿，便取了徒儿之性命，徒儿毫无怨言！”
其实，杨园乃及果仙子，遇事感知极强，李自成的那点儿狡诈心思怎瞒得过她，所以时才传了高桂英剑法，如此感觉心安一些。这时，杨园瞧见自己调教的徒弟竟然有如此用心，不禁后悔。思着，又一时心软，叹了口气，将剑收了回来。
李自成刚要舒一口气，忽然，杨园使及根剑向李自成右手臂划去，竟在一瞬间之间，连划了十几下，于李自成手臂上用剑尖画出了一条红龙，可这龙似乎没有画完，少了张牙舞爪之双手。李自成忍着疼痛，问道：“师傅，这是为何？”，杨园说道：“你知道我在你手上为何画了一条龙，却没画双手么？”
李自成摇摇头。杨园说道：“为师从你耍诈打败高玉，和娶妻就知晓你心中极为狡诈，他日如若你成就大业，勿要伸手呲牙，张牙舞爪，危害百姓，忘了善道！”，李自成一怔，便知师傅要自己立誓，于是便跪了下身，对天拱手拜道：“他日如若我李自成成就霸业，定为天下苍生行善，绝不张牙舞爪，危害天下百姓！”，杨园点了点头，说道：“记住你说的话，你走吧！”，李自成心自惶恐，拜别了师傅起身而去。
次日，李自成夫妇与刘宗敏等人率领小风山之人马一路投奔高闯王而去。而杨园却与柳庄主返回了柳庄。杨园对李大的失踪竟然一点儿不知其去向，心中便思着回至柳庄，希望事过半年，李大应能回来。一想到这李大胖子，杨园心中便觉得非常内疚，极感神伤。
原是李自成前些日子离开柳庄那夜，李大在房中酣睡，忽有一黑衣人闯进房来，用冰冷毛巾捂住嘴巴。李大一时醒来，心中勿用猜测，如此叫醒自己的便是柳小芸。心中一喜，便坐起身来，黑暗中，却见到眼前之人影定是柳小芸无疑。
柳小芸对柳庄极熟悉，这一夜避开所有家丁前来，神不知鬼不觉。李大心中也一直挂念这个小妹妹，此时见到，心中自然欢喜。柳小芸轻声说道：“憨哥哥，勿要言语，跟随我来！”
李大本想问又去何处？但也没问出口，忙起床穿衣，与柳小芸一块猫着身子，迅速离开了柳庄。一出柳庄，两人便一道骑上一匹快马，李大问道：“小丫头，去哪？”
柳小芸似乎心情不好，只说道：“憨哥哥，你别问，去到你便知道了！”，李大一时闻到柳小芸身上之臭味，便心疼这妹子不知这断时间内受了多少苦，便不再出声。
二人骑着马跑了约一个时辰，来到一片竹子密林。李大隐约瞧见，一个白影独坐在这密林深处，不用问，李大知晓，这一定是柳小芸之母白素苑。二人下了马，李大一时还想着白素苑将自己打下水之可憎面目，心有余悸。柳小芸一把拉住李大之手，走上前去，说道：“娘，我带李大哥来了！”
白素苑微微点了点头，向自己身边之地下一扬手，说道：“傻小子，请坐！”，李大瞧了瞧柳小芸，柳小芸点了点头，李大便坐了下来。白素苑咳了几下，脸色发白，只听白素苑说道：“傻小子，今日找你来，便是想让你听一个故事，你愿听么？”，李大一愣，但也不敢拒绝，便点了点头。
白素苑抬头望了望天空，这夜月朗星稀。只听白素苑喃喃说道：“这本是一段美好的情爱，谁知，哎！”，说着，白素苑叹了一口气。李大一愣，心忖：为何找我来讲这些？一时瞧见白素苑脸色惨白，说话有气无力，似乎重病在身，便忍着性子静静地听着。
白素苑缓缓说道：“曾有一个漂亮多情之巴依族姑娘，被一个名叫阿朵唯之年轻男子爱上，两人没有父母婚约便偷偷幽会，后来这个阿朵唯在一次抵抗土匪来袭之过程中死了。”
白素苑说到这，似乎有点抽泣，随着又说道：“这个多情的姑娘很伤心，不过，这个姑娘后来被另一个叫阿拉扎的男子看中，这个阿拉扎比这位姑娘大了二十来岁，阿拉扎下了聘礼向这位姑娘求婚，这位姑娘极为不愿意，但她还是答应了。”
李大“哦”的一声，好像有问题要问，但还是忍住没有问出口。白素苑好像知道李大想问什么，便又说道：“你很奇怪是吗，这个姑娘为什么答应了阿拉扎的求婚，其实这个姑娘已经有了身孕”。
李大不禁都点了点头。白素苑又说道：“这个姑娘与阿拉扎相会之时，便将自己有了身孕这事告诉了阿拉扎，想求得原谅与保护！如果这姑娘有了身孕却没结婚，便要受到族人之歧视与酷刑。阿拉扎听到这姑娘有了身孕，似乎不感到吃惊，却表示他不在乎！这个姑娘心中自然高兴，但不久，这个姑娘肚子慢慢凸显了出来，这个姑娘急忙地催阿拉扎马上迎娶自己，可阿拉扎却提了一个要求，才肯答应迎娶！”
李大问道：“什么要求？”。白素苑说道：“这姑娘原是族长的一个丫环，可以随意进入族长家中，阿拉扎要求这位姑娘给他到族长家中偷两样东西，一样就是族长世代相传藏神杖之图纸，另一样是一本武学秘籍，叫扎哈其武学！”
李大点了点头。白素苑又说道：“这位姑娘答应了，后来也成功的偷了这两样东西，阿拉扎很高兴，便向这位姑娘索取这两样东西，这位姑娘害怕阿拉扎不迎娶自己，便只给了那本扎哈其武学，没有将图纸给他。阿拉扎很不高兴，这个姑娘说迎娶那晚便可以将图纸给他！”
白素苑顿了顿，又说道：“迎娶的那晚，进入洞房之时，阿拉扎便要求这个姑娘交给他图纸，还没行房就这么急着要图纸，这个姑娘马上意识到这个阿拉扎并不会爱自己，于是便在那晚开始一直没将图纸给他！”
李大听到这，便问道：“什么叫行房！”，白素苑咳了几下，没有解释，接着又说道：“其实，那晚那个阿拉扎是应该得到图纸的，他不一定跟那姑娘行房，他只要解开那姑娘衣带，他就会看到那图纸就在那姑娘的怀里。可他对那个怀有身孕的姑娘一点儿不感兴趣！”
李大默默地点了点头。白素苑又说：“后来这个姑娘偷图纸和武学书籍的事情暴露了，阿拉扎和这个姑娘便逃了出去上了狼山，阿拉扎本来武功就不错，在狼山上又用心练习那本扎哈其武学，几年间就成为了一位武学顶尖高手，他不断地招兵买马，掠夺财富，这就是现在之狼山寨！而这个阿拉扎便是现在狼山寨之大当家！”。
李大说道：“哦，原来狼山寨这么来的。那个姑娘呢，也成了土匪了吗？”，白素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又说道：“那姑娘虽然跟阿拉扎逃到了狼山，但姑娘知晓阿拉扎不会喜欢她，便没有把图纸给他。阿拉扎生气了，当时便将这个姑娘未满周岁之女儿送下了山，想逼这个姑娘交出图纸。可这位姑娘脾气也愈来愈犟，就是不交并要求阿拉扎将女儿还给自己！”
李大问道：“那个阿拉扎还给她女儿了么？”
白素苑没有回答，又说道：“阿拉扎更生气了，就把这个姑娘囚禁了起来，起先囚禁在狼山上，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前几年便将这个姑娘转移到了流水镇柳庄的一个山洞里！”，李大听到这，这时才恍然说道：“前辈便是那个姑娘呀！”
白素苑说道：“我被关了这许多年，关在阴暗潮湿之地，一餐饥一餐饱，一个女人，早就伤病缠身了，但我的女儿小芸他的父亲早已不在，我又不能陪小芸多久，小芸一直说你这傻小子是她最信赖的朋友，我想拜托你代我照顾小芸！”
柳小芸与李大听到这，不禁相互对望了一下。忽然，白素苑撕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肚皮来，哈哈大笑说道：“阿拉扎，你做梦都没想到吧，我把图纸缝在我的肚子上！”，说着，白素苑五指成爪，将自己肚子撕下一块皮来，鲜血直流。
身旁二人皆惊叫了起来，白素苑说道：“这十多年来，这羊皮图纸早成我身上的一块肉了！”，说着，便将满是鲜血之图纸交到了李大手中，说道：“傻小子，小芸很喜欢你，你以后就帮我照顾小芸吧！如若你们能参悟神杖，就帮我灭了狼山寨！”，说完，白素苑哈哈狂笑了几下，忽然脑袋低垂了下来，李大急忙用手探了一下白素苑鼻孔，发觉白素苑已然气绝身亡了。这正是：人生悲歌多绝唱，一笑何以泯情仇？
(本章完)
杨园问道：“怎么？你想用那八字来说什么？”，李自成说道：“师傅让徒儿立志，徒儿怎敢忘记？这八字便是‘为人善道，普善世间’，如若徒儿没有势力，今后做不成大事，怎可将师傅之善道普及天下黎民苍生？！”
杨园气急，说道：“我可不糊涂，你想做成大事，可不必要耍如此卑劣之手段，害了高小姐一生！”，李自成急说道：“徒儿是真的喜欢高小姐，请师父勿要怀疑！”
杨园喝道：“你还狡辩！”，说着，便一剑指向李自成的脖子，李自成避无可避，只好将眼一闭，说道：“既然师傅不相信徒儿，便取了徒儿之性命，徒儿毫无怨言！”
其实，杨园乃及果仙子，遇事感知极强，李自成的那点儿狡诈心思怎瞒得过她，所以时才传了高桂英剑法，如此感觉心安一些。这时，杨园瞧见自己调教的徒弟竟然有如此用心，不禁后悔。思着，又一时心软，叹了口气，将剑收了回来。
李自成刚要舒一口气，忽然，杨园使及根剑向李自成右手臂划去，竟在一瞬间之间，连划了十几下，于李自成手臂上用剑尖画出了一条红龙，可这龙似乎没有画完，少了张牙舞爪之双手。李自成忍着疼痛，问道：“师傅，这是为何？”，杨园说道：“你知道我在你手上为何画了一条龙，却没画双手么？”
李自成摇摇头。杨园说道：“为师从你耍诈打败高玉，和娶妻就知晓你心中极为狡诈，他日如若你成就大业，勿要伸手呲牙，张牙舞爪，危害百姓，忘了善道！”，李自成一怔，便知师傅要自己立誓，于是便跪了下身，对天拱手拜道：“他日如若我李自成成就霸业，定为天下苍生行善，绝不张牙舞爪，危害天下百姓！”，杨园点了点头，说道：“记住你说的话，你走吧！”，李自成心自惶恐，拜别了师傅起身而去。
次日，李自成夫妇与刘宗敏等人率领小风山之人马一路投奔高闯王而去。而杨园却与柳庄主返回了柳庄。杨园对李大的失踪竟然一点儿不知其去向，心中便思着回至柳庄，希望事过半年，李大应能回来。一想到这李大胖子，杨园心中便觉得非常内疚，极感神伤。
原是李自成前些日子离开柳庄那夜，李大在房中酣睡，忽有一黑衣人闯进房来，用冰冷毛巾捂住嘴巴。李大一时醒来，心中勿用猜测，如此叫醒自己的便是柳小芸。心中一喜，便坐起身来，黑暗中，却见到眼前之人影定是柳小芸无疑。
柳小芸对柳庄极熟悉，这一夜避开所有家丁前来，神不知鬼不觉。李大心中也一直挂念这个小妹妹，此时见到，心中自然欢喜。柳小芸轻声说道：“憨哥哥，勿要言语，跟随我来！”
李大本想问又去何处？但也没问出口，忙起床穿衣，与柳小芸一块猫着身子，迅速离开了柳庄。一出柳庄，两人便一道骑上一匹快马，李大问道：“小丫头，去哪？”
柳小芸似乎心情不好，只说道：“憨哥哥，你别问，去到你便知道了！”，李大一时闻到柳小芸身上之臭味，便心疼这妹子不知这断时间内受了多少苦，便不再出声。
二人骑着马跑了约一个时辰，来到一片竹子密林。李大隐约瞧见，一个白影独坐在这密林深处，不用问，李大知晓，这一定是柳小芸之母白素苑。二人下了马，李大一时还想着白素苑将自己打下水之可憎面目，心有余悸。柳小芸一把拉住李大之手，走上前去，说道：“娘，我带李大哥来了！”
白素苑微微点了点头，向自己身边之地下一扬手，说道：“傻小子，请坐！”，李大瞧了瞧柳小芸，柳小芸点了点头，李大便坐了下来。白素苑咳了几下，脸色发白，只听白素苑说道：“傻小子，今日找你来，便是想让你听一个故事，你愿听么？”，李大一愣，但也不敢拒绝，便点了点头。
白素苑抬头望了望天空，这夜月朗星稀。只听白素苑喃喃说道：“这本是一段美好的情爱，谁知，哎！”，说着，白素苑叹了一口气。李大一愣，心忖：为何找我来讲这些？一时瞧见白素苑脸色惨白，说话有气无力，似乎重病在身，便忍着性子静静地听着。
白素苑缓缓说道：“曾有一个漂亮多情之巴依族姑娘，被一个名叫阿朵唯之年轻男子爱上，两人没有父母婚约便偷偷幽会，后来这个阿朵唯在一次抵抗土匪来袭之过程中死了。”
白素苑说到这，似乎有点抽泣，随着又说道：“这个多情的姑娘很伤心，不过，这个姑娘后来被另一个叫阿拉扎的男子看中，这个阿拉扎比这位姑娘大了二十来岁，阿拉扎下了聘礼向这位姑娘求婚，这位姑娘极为不愿意，但她还是答应了。”
李大“哦”的一声，好像有问题要问，但还是忍住没有问出口。白素苑好像知道李大想问什么，便又说道：“你很奇怪是吗，这个姑娘为什么答应了阿拉扎的求婚，其实这个姑娘已经有了身孕”。
李大不禁都点了点头。白素苑又说道：“这个姑娘与阿拉扎相会之时，便将自己有了身孕这事告诉了阿拉扎，想求得原谅与保护！如果这姑娘有了身孕却没结婚，便要受到族人之歧视与酷刑。阿拉扎听到这姑娘有了身孕，似乎不感到吃惊，却表示他不在乎！这个姑娘心中自然高兴，但不久，这个姑娘肚子慢慢凸显了出来，这个姑娘急忙地催阿拉扎马上迎娶自己，可阿拉扎却提了一个要求，才肯答应迎娶！”
李大问道：“什么要求？”。白素苑说道：“这姑娘原是族长的一个丫环，可以随意进入族长家中，阿拉扎要求这位姑娘给他到族长家中偷两样东西，一样就是族长世代相传藏神杖之图纸，另一样是一本武学秘籍，叫扎哈其武学！”
李大点了点头。白素苑又说道：“这位姑娘答应了，后来也成功的偷了这两样东西，阿拉扎很高兴，便向这位姑娘索取这两样东西，这位姑娘害怕阿拉扎不迎娶自己，便只给了那本扎哈其武学，没有将图纸给他。阿拉扎很不高兴，这个姑娘说迎娶那晚便可以将图纸给他！”
白素苑顿了顿，又说道：“迎娶的那晚，进入洞房之时，阿拉扎便要求这个姑娘交给他图纸，还没行房就这么急着要图纸，这个姑娘马上意识到这个阿拉扎并不会爱自己，于是便在那晚开始一直没将图纸给他！”
李大听到这，便问道：“什么叫行房！”，白素苑咳了几下，没有解释，接着又说道：“其实，那晚那个阿拉扎是应该得到图纸的，他不一定跟那姑娘行房，他只要解开那姑娘衣带，他就会看到那图纸就在那姑娘的怀里。可他对那个怀有身孕的姑娘一点儿不感兴趣！”
李大默默地点了点头。白素苑又说：“后来这个姑娘偷图纸和武学书籍的事情暴露了，阿拉扎和这个姑娘便逃了出去上了狼山，阿拉扎本来武功就不错，在狼山上又用心练习那本扎哈其武学，几年间就成为了一位武学顶尖高手，他不断地招兵买马，掠夺财富，这就是现在之狼山寨！而这个阿拉扎便是现在狼山寨之大当家！”。
李大说道：“哦，原来狼山寨这么来的。那个姑娘呢，也成了土匪了吗？”，白素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又说道：“那姑娘虽然跟阿拉扎逃到了狼山，但姑娘知晓阿拉扎不会喜欢她，便没有把图纸给他。阿拉扎生气了，当时便将这个姑娘未满周岁之女儿送下了山，想逼这个姑娘交出图纸。可这位姑娘脾气也愈来愈犟，就是不交并要求阿拉扎将女儿还给自己！”
李大问道：“那个阿拉扎还给她女儿了么？”
白素苑没有回答，又说道：“阿拉扎更生气了，就把这个姑娘囚禁了起来，起先囚禁在狼山上，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前几年便将这个姑娘转移到了流水镇柳庄的一个山洞里！”，李大听到这，这时才恍然说道：“前辈便是那个姑娘呀！”
白素苑说道：“我被关了这许多年，关在阴暗潮湿之地，一餐饥一餐饱，一个女人，早就伤病缠身了，但我的女儿小芸他的父亲早已不在，我又不能陪小芸多久，小芸一直说你这傻小子是她最信赖的朋友，我想拜托你代我照顾小芸！”
柳小芸与李大听到这，不禁相互对望了一下。忽然，白素苑撕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肚皮来，哈哈大笑说道：“阿拉扎，你做梦都没想到吧，我把图纸缝在我的肚子上！”，说着，白素苑五指成爪，将自己肚子撕下一块皮来，鲜血直流。
身旁二人皆惊叫了起来，白素苑说道：“这十多年来，这羊皮图纸早成我身上的一块肉了！”，说着，便将满是鲜血之图纸交到了李大手中，说道：“傻小子，小芸很喜欢你，你以后就帮我照顾小芸吧！如若你们能参悟神杖，就帮我灭了狼山寨！”，说完，白素苑哈哈狂笑了几下，忽然脑袋低垂了下来，李大急忙用手探了一下白素苑鼻孔，发觉白素苑已然气绝身亡了。这正是：人生悲歌多绝唱，一笑何以泯情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