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上眼药，吓一跳，不是皇帝别胡闹
打发了玛利亚姑姑，小卡尔准备忽悠老军神。
“叔祖，我之前在教堂的时候，伺候大主教和其他教区的大主教交流，听说过一些事情，说奥地利药丸。”
直接就来重磅，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架势。
“啥，你说啥？”
老卡尔都要震惊了，幸亏身边是帆杆，才一把扶住没摔下，否则就提前七年见上帝去了，也不知上帝收不收，没预定位子就去不合适吧。
“当时一个来访的法国主教说，奥地利屁都不是，搞定他，都不需要武力，不需要士兵，一个嘴巴，一张报纸就可以了。
“只要来一颗民族主义的种子种下，匈牙利，波西米亚，加利西亚，随便哪儿种下去，有土壤有雨水，自会生根发芽，不用几年奥地利就完蛋。
“为啥，主体民族占比太低，控制不了全国，用劲则崩，不用劲则散，不管是崩，还是散，都是没啥力量的体现。”
小卡尔开始了抹黑和造谣混合双打模式。
“听到那句话的一刹那，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智慧蹭蹭的往上长，好像一下子就提高十来岁。
“连识字水平都提高很多，我原来每天识字数量不足10个，那以后好像学一百会一百，学两百会两百。”
小卡尔开始给自己的早熟编理由了。
“叔祖，你知道我那天为什么跌下来，摔个鼻青脸肿吗？”
小卡尔昂头看一下老军神，看他不理，只得自己回答。
“因为自从听到法国主教的宏论以后，我头脑突然清醒了，大主教布置的作业我都完成了，而且很轻松，大主教说我被魔鬼附身，叫我去忏悔室。”
又给大主教约瑟夫?奥斯马?劳舍尔上眼药，怨念颇深啊。
加上小卡尔本身又没半点虔诚，什么阿门，什么愿主保佑你，什么主原谅你，主宽恕你，等张口就来，说完就扔，需要再用，用完再扔。
所有应该虔诚正式的，他根本不走心，所以也没啥心理负担或宗教压力，压根不怕那个谁在天上听见，压根不怕那个谁敢惩罚他。
“其实我也觉得自己好像魔鬼附身了，但是到了忏悔室以后，我也没忏悔，我就问上帝，为啥叫魔鬼附我身上，你赶紧把魔鬼带回去，别让你家魔鬼缠着我。
“那时候真是一点虔诚都没有，我是被气的，直接质问上帝的，当然上帝也没回答我，我在那大喊大叫，又哭又闹的，发泄心中的不满，不久就累的睡着了，然后摔下来了。
“说到这，叔祖，我突然怀疑是约瑟夫?奥斯马?劳舍尔大主教给我推下来的。”
小卡尔再一次给大主教点了眼药。
老卡尔看着小东西在表演，面无表情，也不知脑子想什么。
小卡尔是一点都不怕，重生这种事，也就在小说里出现，他压根不担心真相泄漏，要泄漏也是泄漏“编造的真相”。
而这个真相的话语权在我，我想怎么编就怎么编。怕个锤子。
“叔祖，自那以后，我还以为是魔鬼附身，都想躲着大家，怕大家要降妖除魔，顺便把我也灭了，后来听大主教讲神迹，某地某人的神迹，简直天花乱坠。
“后来又一次他和其他教区交流的主教闲聊，说那些其实不是神迹，不过是某人开悟，自造神迹。
这我才放心，不是被魔鬼附身，是开悟了，可惜啊叔祖，我当时没来得及编造神迹，现在编造算不算晚？”
卡尔这家伙，连亵渎模式都要开启了。
继续上眼药，让这个主教不虔诚的形象也曝露出来，而且他也早已看出来，家里这个军神也压根不是什么虔诚教徒。
想想也是，能带领队伍和同为天主教的拿破仑掐架，能联合那些外人，比如英国圣公会，普鲁士路德教，俄罗斯东正教这些新教的队伍，和天主教的自己人掐架。
你能指望他虔诚到哪里去？
真要是虔诚的话，带领异教徒干掉自己信的教徒，而且干死这么多，他早自责死了，所谓百罪莫属，唯有一死。
现在卡尔大公还是活蹦乱跳，那他就不是虔诚的天主教徒。
只要不虔诚，那就有更多合作的可能。
“叔祖，再问个糟心点的问题，整个奥地利帝国里面，德意志人有多大比例？”
“近期没看具体统计，但是德意志人应该在2成略多，怎么了？”
“那英国，法国他们的主体民族比例呢？”
“法国的法兰西人9成以上；英国的英格兰人7成以上，括爱尔兰地区，英格兰人也应该6成以上吧。”
“那普鲁士和俄罗斯呢？”
“普鲁士的德意志人大概六七成，俄罗斯的俄罗斯人至少一半吧。怎么了小卡尔，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些问题？”
小卡尔可是知道奥地利死就死在主体民族较少上，控制不了整个国家，国家不弱，但是使不出劲。
和当年大清差不多，尽管问题形式不一样，大清是gdp不少，但是除了维持生存，剩余gdp，或者累积财富少的可怜。
回到奥地利，由于英法两个主体民族绝对多数的流氓，在外围瞎搅和，在民族主义上问题上推波助澜，把奥地利给折腾的欲仙欲死。
他现在是小孩子一枚，没任何直接权力去干活，也就没法推动德意志人的数量增加，当然也没法提高德意志人比例，当然就只能靠老的了，怎么影响，忽悠啊？
“叔祖，我听大主教说过，英国的威尔士人几乎全部英格兰化了，而苏格兰人，也大半英格兰化了，那这些英格兰人和英格兰化的其他人合计有几成？”
“具体不知道，那就当苏格兰人有6成英格兰化，爱尔兰人3成英格兰化，整个英国，包括爱尔兰，苏格兰等地，英格兰和英格兰化的人8成以上绰绰有余。”
“叔祖，法兰西9成以上，英吉利8成之多，普鲁士，当他6成以上，俄罗斯5成以上，奥地利2成略多，先假设这五个国家国力一样，你说在和他们在竞争中，我们有多少胜算？”
“小卡尔，你想当皇帝吗？”
军神没有回答他，突然问道。
“我当什么皇帝，等皇伯去世以后，就算爸爸不当，也是大哥当皇帝，然后二哥。”
卡尔赶紧撇清，而且他真的没想当皇帝。
“那你操这么多心干嘛？”
老军神盯着他，继续问道。
“叔祖，你这句话我就不认可了，当年你救援维也纳是要当皇帝吗？
“这么说吧，虽然我从没想当皇帝，但是奥地利强大的话，我也会活的舒服，当咸鱼也是一条自在的咸鱼。
“如果奥地利虚弱的话，将来可能是叫我去和各个国家低三下四讨饶。毕竟我和奥地利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小卡尔真的是义正辞严，但也的确是心里话。
在未来，大部分国家帝制不存，大家谁也当不了皇帝，不也还都是想着国家强大，至少护照可以多去几个国家，出事的话，至少强国也有足够的实力保护公民。
“我看不懂你，小卡尔，你说了这么多，其实我一个字都不信，但是却觉得你说的合理。其实我觉得你被魔鬼附体都比开悟可能性大一点。”
老军神一句话把小卡尔给吓尿了。
“不过，我不会管你怎么突然就像个十多岁的孩子这么聪明，反正中外历史上也有这样的人，虽然不知真假。”
老家伙大喘气啊，要是我听到上一句被吓死了，你这话不就白说了吗，小卡尔在心里骂这个老头。
“只要你为哈布斯堡好，为奥地利好，我对你的一切合理建议都能听。甚至还能帮助你实现某些想法。记住，是某些，不是全部??????”
有你这句话就好，小卡尔一脸真诚的看着老军神。
“??????你的确给了我很多不曾想到的思路，这些崭新的思路也都会帮到我。我真想再活个20年，很想看你长大以后会怎么样。”
老卡尔有点泄气的说道。
“卡尔叔祖，你行的，你才70岁不到，再有20年也就是不到90岁嘛。我准备你活100岁呢，到时候继续跟我的儿子吹牛。”
小卡尔赶紧送个长命百岁祝福给他，反正这又不花钱。
“那你觉得怎么样才能长命百岁?”老卡尔笑着问道，明显是调侃。
“叔祖，你有病，我有药，咱俩合作呱呱叫。”
小卡尔早就等着他这句话了。
“老人要想活的好，每天牛奶少不了，老人要想活的妙，舒筋按摩跑不掉。我给你的建议是每天喝牛奶，至少每星期做一次按摩，对腿部，背部，颈椎脊椎做重点关照。”
小卡尔认真的说，他可是听说这老家伙因为醉酒摔跟头，摔断了脊椎挂掉的，那应对方案就很简单了。
而且，就算不是这个问题要的命，对老人来说喝牛奶补充钙流失也很重要。
“还有一点，叔祖，少喝酒。酒精会让你麻醉，失去判断力。
作为一个军人，尤其是你不会再上前线，你的思路应该是全面而审慎的，那就要和酒关系疏远点。如果是前线的士兵，可能需要酒来激发勇气，而你不需要。”
小卡尔马上一副正经的样子出来了。
“似乎很有道理的样子，小卡尔，这个建议我接受了。多喝牛奶少喝酒，适当按摩。”
老军神答应下来，出乎小卡尔意料的简单。
这样你就能多活几年，说不定1848年欧洲革命时期，你这个牌子不倒，能帮助奥地利快速搞定国内叛乱。也能把德意志几十个王国自由市的野心多压一段时间。
1848年的革命，虽然遍布欧洲主要国家，但是只有奥地利，彻底漏了怯，就好像1894年的大清，被霓虹达打趴下才被世人知道，你真是虚弱透了。
1848年的奥地利，连镇压内部叛乱都力不从心，还是来自东方的国际友人，好兄弟俄罗斯带兵平叛，才维持在表面上看着这个国家没有炸裂。
可是，只要不瞎，都看得出他压不住场子了。
帝国内各个部分都敢于认认真真的搞自己一套了。地方上，除了对皇帝本身还抱有一定的忠诚外，对奥地利最高政府是能敷衍就敷衍，能不甩就不甩了。
“叔祖，我之前在教堂的时候，伺候大主教和其他教区的大主教交流，听说过一些事情，说奥地利药丸。”
直接就来重磅，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架势。
“啥，你说啥？”
老卡尔都要震惊了，幸亏身边是帆杆，才一把扶住没摔下，否则就提前七年见上帝去了，也不知上帝收不收，没预定位子就去不合适吧。
“当时一个来访的法国主教说，奥地利屁都不是，搞定他，都不需要武力，不需要士兵，一个嘴巴，一张报纸就可以了。
“只要来一颗民族主义的种子种下，匈牙利，波西米亚，加利西亚，随便哪儿种下去，有土壤有雨水，自会生根发芽，不用几年奥地利就完蛋。
“为啥，主体民族占比太低，控制不了全国，用劲则崩，不用劲则散，不管是崩，还是散，都是没啥力量的体现。”
小卡尔开始了抹黑和造谣混合双打模式。
“听到那句话的一刹那，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智慧蹭蹭的往上长，好像一下子就提高十来岁。
“连识字水平都提高很多，我原来每天识字数量不足10个，那以后好像学一百会一百，学两百会两百。”
小卡尔开始给自己的早熟编理由了。
“叔祖，你知道我那天为什么跌下来，摔个鼻青脸肿吗？”
小卡尔昂头看一下老军神，看他不理，只得自己回答。
“因为自从听到法国主教的宏论以后，我头脑突然清醒了，大主教布置的作业我都完成了，而且很轻松，大主教说我被魔鬼附身，叫我去忏悔室。”
又给大主教约瑟夫?奥斯马?劳舍尔上眼药，怨念颇深啊。
加上小卡尔本身又没半点虔诚，什么阿门，什么愿主保佑你，什么主原谅你，主宽恕你，等张口就来，说完就扔，需要再用，用完再扔。
所有应该虔诚正式的，他根本不走心，所以也没啥心理负担或宗教压力，压根不怕那个谁在天上听见，压根不怕那个谁敢惩罚他。
“其实我也觉得自己好像魔鬼附身了，但是到了忏悔室以后，我也没忏悔，我就问上帝，为啥叫魔鬼附我身上，你赶紧把魔鬼带回去，别让你家魔鬼缠着我。
“那时候真是一点虔诚都没有，我是被气的，直接质问上帝的，当然上帝也没回答我，我在那大喊大叫，又哭又闹的，发泄心中的不满，不久就累的睡着了，然后摔下来了。
“说到这，叔祖，我突然怀疑是约瑟夫?奥斯马?劳舍尔大主教给我推下来的。”
小卡尔再一次给大主教点了眼药。
老卡尔看着小东西在表演，面无表情，也不知脑子想什么。
小卡尔是一点都不怕，重生这种事，也就在小说里出现，他压根不担心真相泄漏，要泄漏也是泄漏“编造的真相”。
而这个真相的话语权在我，我想怎么编就怎么编。怕个锤子。
“叔祖，自那以后，我还以为是魔鬼附身，都想躲着大家，怕大家要降妖除魔，顺便把我也灭了，后来听大主教讲神迹，某地某人的神迹，简直天花乱坠。
“后来又一次他和其他教区交流的主教闲聊，说那些其实不是神迹，不过是某人开悟，自造神迹。
这我才放心，不是被魔鬼附身，是开悟了，可惜啊叔祖，我当时没来得及编造神迹，现在编造算不算晚？”
卡尔这家伙，连亵渎模式都要开启了。
继续上眼药，让这个主教不虔诚的形象也曝露出来，而且他也早已看出来，家里这个军神也压根不是什么虔诚教徒。
想想也是，能带领队伍和同为天主教的拿破仑掐架，能联合那些外人，比如英国圣公会，普鲁士路德教，俄罗斯东正教这些新教的队伍，和天主教的自己人掐架。
你能指望他虔诚到哪里去？
真要是虔诚的话，带领异教徒干掉自己信的教徒，而且干死这么多，他早自责死了，所谓百罪莫属，唯有一死。
现在卡尔大公还是活蹦乱跳，那他就不是虔诚的天主教徒。
只要不虔诚，那就有更多合作的可能。
“叔祖，再问个糟心点的问题，整个奥地利帝国里面，德意志人有多大比例？”
“近期没看具体统计，但是德意志人应该在2成略多，怎么了？”
“那英国，法国他们的主体民族比例呢？”
“法国的法兰西人9成以上；英国的英格兰人7成以上，括爱尔兰地区，英格兰人也应该6成以上吧。”
“那普鲁士和俄罗斯呢？”
“普鲁士的德意志人大概六七成，俄罗斯的俄罗斯人至少一半吧。怎么了小卡尔，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些问题？”
小卡尔可是知道奥地利死就死在主体民族较少上，控制不了整个国家，国家不弱，但是使不出劲。
和当年大清差不多，尽管问题形式不一样，大清是gdp不少，但是除了维持生存，剩余gdp，或者累积财富少的可怜。
回到奥地利，由于英法两个主体民族绝对多数的流氓，在外围瞎搅和，在民族主义上问题上推波助澜，把奥地利给折腾的欲仙欲死。
他现在是小孩子一枚，没任何直接权力去干活，也就没法推动德意志人的数量增加，当然也没法提高德意志人比例，当然就只能靠老的了，怎么影响，忽悠啊？
“叔祖，我听大主教说过，英国的威尔士人几乎全部英格兰化了，而苏格兰人，也大半英格兰化了，那这些英格兰人和英格兰化的其他人合计有几成？”
“具体不知道，那就当苏格兰人有6成英格兰化，爱尔兰人3成英格兰化，整个英国，包括爱尔兰，苏格兰等地，英格兰和英格兰化的人8成以上绰绰有余。”
“叔祖，法兰西9成以上，英吉利8成之多，普鲁士，当他6成以上，俄罗斯5成以上，奥地利2成略多，先假设这五个国家国力一样，你说在和他们在竞争中，我们有多少胜算？”
“小卡尔，你想当皇帝吗？”
军神没有回答他，突然问道。
“我当什么皇帝，等皇伯去世以后，就算爸爸不当，也是大哥当皇帝，然后二哥。”
卡尔赶紧撇清，而且他真的没想当皇帝。
“那你操这么多心干嘛？”
老军神盯着他，继续问道。
“叔祖，你这句话我就不认可了，当年你救援维也纳是要当皇帝吗？
“这么说吧，虽然我从没想当皇帝，但是奥地利强大的话，我也会活的舒服，当咸鱼也是一条自在的咸鱼。
“如果奥地利虚弱的话，将来可能是叫我去和各个国家低三下四讨饶。毕竟我和奥地利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小卡尔真的是义正辞严，但也的确是心里话。
在未来，大部分国家帝制不存，大家谁也当不了皇帝，不也还都是想着国家强大，至少护照可以多去几个国家，出事的话，至少强国也有足够的实力保护公民。
“我看不懂你，小卡尔，你说了这么多，其实我一个字都不信，但是却觉得你说的合理。其实我觉得你被魔鬼附体都比开悟可能性大一点。”
老军神一句话把小卡尔给吓尿了。
“不过，我不会管你怎么突然就像个十多岁的孩子这么聪明，反正中外历史上也有这样的人，虽然不知真假。”
老家伙大喘气啊，要是我听到上一句被吓死了，你这话不就白说了吗，小卡尔在心里骂这个老头。
“只要你为哈布斯堡好，为奥地利好，我对你的一切合理建议都能听。甚至还能帮助你实现某些想法。记住，是某些，不是全部??????”
有你这句话就好，小卡尔一脸真诚的看着老军神。
“??????你的确给了我很多不曾想到的思路，这些崭新的思路也都会帮到我。我真想再活个20年，很想看你长大以后会怎么样。”
老卡尔有点泄气的说道。
“卡尔叔祖，你行的，你才70岁不到，再有20年也就是不到90岁嘛。我准备你活100岁呢，到时候继续跟我的儿子吹牛。”
小卡尔赶紧送个长命百岁祝福给他，反正这又不花钱。
“那你觉得怎么样才能长命百岁?”老卡尔笑着问道，明显是调侃。
“叔祖，你有病，我有药，咱俩合作呱呱叫。”
小卡尔早就等着他这句话了。
“老人要想活的好，每天牛奶少不了，老人要想活的妙，舒筋按摩跑不掉。我给你的建议是每天喝牛奶，至少每星期做一次按摩，对腿部，背部，颈椎脊椎做重点关照。”
小卡尔认真的说，他可是听说这老家伙因为醉酒摔跟头，摔断了脊椎挂掉的，那应对方案就很简单了。
而且，就算不是这个问题要的命，对老人来说喝牛奶补充钙流失也很重要。
“还有一点，叔祖，少喝酒。酒精会让你麻醉，失去判断力。
作为一个军人，尤其是你不会再上前线，你的思路应该是全面而审慎的，那就要和酒关系疏远点。如果是前线的士兵，可能需要酒来激发勇气，而你不需要。”
小卡尔马上一副正经的样子出来了。
“似乎很有道理的样子，小卡尔，这个建议我接受了。多喝牛奶少喝酒，适当按摩。”
老军神答应下来，出乎小卡尔意料的简单。
这样你就能多活几年，说不定1848年欧洲革命时期，你这个牌子不倒，能帮助奥地利快速搞定国内叛乱。也能把德意志几十个王国自由市的野心多压一段时间。
1848年的革命，虽然遍布欧洲主要国家，但是只有奥地利，彻底漏了怯，就好像1894年的大清，被霓虹达打趴下才被世人知道，你真是虚弱透了。
1848年的奥地利，连镇压内部叛乱都力不从心，还是来自东方的国际友人，好兄弟俄罗斯带兵平叛，才维持在表面上看着这个国家没有炸裂。
可是，只要不瞎，都看得出他压不住场子了。
帝国内各个部分都敢于认认真真的搞自己一套了。地方上，除了对皇帝本身还抱有一定的忠诚外，对奥地利最高政府是能敷衍就敷衍，能不甩就不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