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镇长到市长的官运亨通路:独步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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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85倔强老男人的出路

65.85 倔强老男人的出路

85倔强老男人的出路

汉浩浩突然觉得爸爸是一个潜在的祸根,这样离开家门,反而会给雅兰带来更多的危险,于是站起身来说:“亦菲,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本来就是一次莫名其妙的约会,让刘亦菲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而且就这样草草地结束,实在让她有几分沮丧。她心中很担心是不是因为她**的言辞让汉浩浩不悦。连忙说:“是不是我得罪你了,还是我的粗鲁让你害怕了?要是这样,我诚挚地向你表示歉意好吗?你别走好吗?起码还给我一点时间?”虽然她的话言之凿凿,可是也不能挽留汉浩浩。

他站起身,轻轻地拍拍她的肩膀,说道:“你想多了,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我家里确实还有点事,改天我再约你好吗?你的成功我很羡慕,你的建议我也会认真考虑的。”

刘亦菲还在疑惑,汉浩浩一起起身走到门口了。她知道这个男人的倔脾气,也只能将她送走了。她穿过长长的通道,将他送到电梯门口,突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女子身影出现,女子身边还有一个已经发福得有些臃肿的男人。刘亦菲一眼就看出来这位女子就是韵貂蝉,身边的男人她不得而知,但是从两人的亲昵程度看,怎样他们都是那种说不太清楚的男女关系。

也许是汉浩浩牵挂着家里的事儿,压根就没有在意身边的环境和人流。可是韵貂蝉的那双利眼早就瞟到了这边的刘亦菲和汉浩浩了。韵貂蝉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是她心里恨得牙根痒痒的,她确实十分震怒,没想到汉浩浩真的堕落到如此的程度了,整天都在更换女人,夜夜都在做新郎,可他就是拒绝她抛出的橄榄枝。她毕竟还是他曾经的初恋情人,她也曾经有恩与他,他对她竟然这样冷血,对别的女子那般热情似火……所有这些,毫无疑问的加剧了韵貂蝉的报复计划和**。

眼看汉浩浩从电梯里消失,刘亦菲才失魂落魄地往回走。空荡荡的房间,让她陡生一种落寞与孤独。很自然,她想起了和汉威那些成年旧事,那个时候汉威虽然幼稚,可他的身上总能找到汉浩浩的影子,她孤寂无聊时也能在他身上得到宣泄。可是,那些美好的往事渐渐破碎,变成了遥不可及的梦影。要是时光能够倒流,她愿意陪伴着懵懂的汉威过那种醉生梦死的生活,知道迷惘地死去。可是,那毕竟也仅仅是一种不切实际的假设与幻想。残酷的现实就像陌生的夕阳,除了让她惆怅,面前也就空无一物了。她呆坐在**,很想冲**吼,可是这是酒店,封闭式的酒店,即便是鬼哭狼嚎,也听不见半点回声,她再一次郁闷地端起酒杯,一口将满杯的红酒饮尽,苦笑着巴不得立刻醉去,她又举杯豪饮……

汉浩浩与刘亦菲聊了这一会,心情显然得到了调理。他现在最想了解的就是家里的情况。他走出酒店的大门口,要了的士,风驰电掣地朝家里赶了回去。他一口气跑到了家门口,一刻也没有停滞就打开了房门。让他奇怪的是客厅的灯光雪亮,雅兰和保姆的房间也灯光雪亮,十分显然,她们都是没有睡觉的。

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保姆立刻出来了。看见汉浩浩,似乎有几分惊喜,说道:“汉副市长,你回来了?不好了,老爷子走了?”

“走了?这大半夜的,他去哪里了呢?”汉浩浩不禁一惊。

保姆说:“你去问问雅兰小姐吧?好像老人家给留了纸条儿的。”

汉浩浩立即“蹬蹬”的向雅兰的房间奔跑过去。走进房间一看,雅兰脸上还有点点泪痕,她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突然看见汉浩浩出现,她明显感到意外。她正要说话,汉浩浩却开口说:“你这是怎么啦?”连忙从衣袋里掏出了纸巾替她擦脸。

满腹委屈的雅兰一下子扑倒在他的怀里,哭得个稀里哗啦。汉浩浩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膀,安慰她说:“好了,好了,什么都过去了,你也不要哭了好吗?有哥在呢……”

雅兰说:“你知道吗,爸走了,我也不知道你们为了什么?”

汉浩浩说:“别想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爸爸又不是小孩,他出去了不是和我一样还会回来的吗?”

雅兰说:“不,他回省城了,一定不会再回来了。”

汉浩浩连忙问:“你怎么知道他回省城了,现在这么晚了,哪里会有车回省城啊?”

雅兰说:“你看看他的留言条吧,他真的走了。”

汉浩浩接过纸条一看,心中虽然有几分愧疚,但是他绝没有原谅爸爸。他看完之后,依旧一言不发。甚至还想着,走就走吧,免得在家里闹出笑话来。这个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啦?越老却越是**了,难道他这样不自重一点都不感到羞愧吗?雅兰毕竟是他的干女儿啊……他这样遐想,就听见雅兰说:“哥,我倒是希望他能回来呢?可是你觉得他能回来吗?”

汉浩浩心里想,他早就该不回来。

雅兰又说:“我担心的是他不回省城。你是知道的,他刚刚犯了错误,和妈的关系搞得很僵,他要是出了哥三长两短,我们能心安吗?”

经她这样一说,汉浩浩倒是有几分慌张了。毕竟离家出走的是他爸爸。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弟弟了,要是爸爸再出事,他也是经受不起的。于是忐忑不安地问:“那该怎么办呢?”

雅兰显然已经有了主意,她说:“现在去找很不现实,等于大海捞针,本身他现在也还在生气之中,我想,能不能给妈联系,一方面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另一方面也许他知道爸爸的去处呢?”

汉浩浩立刻拨通了妈妈的电话。纬舒说:“怎么晚了,你还没有睡啊?”

汉浩浩说:“妈,有一件事,我必须给你说一说……”他把汉高天离家的事说了一遍。

纬舒不满地说:“这个疯老头,还嫌他的麻烦不够啊,在我这里闹,现在又把你和雅兰搅得不得安宁,他到底想干什么呀?”

汉浩浩理智说:“妈,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我看你还是想想办法吧?问问他人在哪里,看他是不是在回省城的路上了?”

纬舒说:“儿子,你也太天真了吧?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他的性格呀?他在你那里闹矛盾了,他会回省城来?我和他之间的矛盾还没有化解呢,他怎么可能回来呢?他是个宁愿站着死的人,头颅高贵着呢。”

汉浩浩焦急地说:“那到底该怎么办呢?”

纬舒思考了良久说:“其实,我了解你爸爸的病根,他之所以这样折腾,就是因为他失去了天平,他不能接受现在这样的家庭格局。过去他一直都是家里的顶梁柱。从一个工人干到厂长,那个时候他很自豪,也很自信。现在他却成为家里最无用的人,心理上有些接受不了。”

汉浩浩说:“那有怎么样呢?”

纬舒毕竟是与他生活了这许多年的夫妻,只听她说:“他这样折腾,我也能够理解。犯的这些错误,也就是他对现状的极度不满。后来那个狐狸精刘曼洋请他出山做顾问,他不就精神百倍了吗?我估摸着,他就是想干点事儿。”

汉浩浩问:“既然你都明白,怎么还让出这么多的闹剧啊?”

纬舒说:“我也没有料到他这样急躁了,都一把年纪了,还这样毛毛躁躁的。这里面呀,其实也有李非的责任。”纬舒显然对李非心怀不满。汉浩浩明白,妈妈也是一个自私的女人,她不就是说李非帮助治疗爸爸性无能吗?也真是因为爸爸的这个毛病治好了,所以他才重建了自信。要不然,他怎么可能像现在一样有性格呢?不过,在这一点上,他是不站在妈妈纬舒的立场上的。

见汉浩浩没有驳斥她,但是也没有赞许她。纬舒就感觉到了儿子的态度,于是又委婉地说:“浩浩啊,我倒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你们蜀南市政府投资促进局的人曾经来找过我的,期望纬舒菜馆能够回去蜀南发展,你爸爸反正没事儿,能不能让他回去张罗算了,也许这样会减少一些麻烦……”

汉浩浩虽然觉得这可能是一个办法,但是他想到了刘曼洋和爸爸的暧昧关系,同样担心他回蜀南闹出麻烦的丑闻,可是面对这样一个性格乖张的爸爸,他想也只能这样一试了。于是对纬舒说:“嗯,这样吧,你也不要说我们对他有什么不满,你就直截了当的向他表达这个意思,我们也佯装什么都不知道,也许他能很快回到我家的……”目睹汉浩浩和纬舒已经商量出了合适的对策,一边紧张的雅兰也就渐渐松弛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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