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镇长到市长的官运亨通路:独步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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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46纬舒菜馆牵挂人心

26.46 纬舒菜馆牵挂人心

46纬舒菜馆牵挂人心

酒宴的主题说起来是让韵貂蝉母女从新修好,可在众人面前这样的话题是说不出口的。韵夫人和韵貂蝉在众人面前也没有显露出不和谐,一家人还敬了大家的酒。刘县长十分感慨地说:“老韵啊,我是真的羡慕你啊。你女儿你在出息了,马上就要回市里面上任了,这个贸促会会长可不是那个人都可以随便当的,上一任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是李非副主席兼任的呢,这样显赫的位置,你们家貂蝉能做,今后的造化无穷啊。”刘县长倒说的是真话,在他的内心世界,也只有进入仕途才算修成正果,想女儿刘亦菲,就是能一年赚上十亿百亿,也是不算成功的。所以,他不管韵貂蝉背后吃了什么样的苦,背后有多少辛酸和血泪,反正看见她今天能回到市里面出任正处级的贸促会会长,很是羡慕。

韵副县长对女儿的事情略知一二,他与刘县长还不大相同。女儿做什么对于他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看见女儿幸福快乐就好了。现在女儿自己走到这一步,他这个当爹又能说什么呢?女儿期望从商,苦于他没有大的本钱,所以女儿才选择了那样一个老男人。现在想起来都有愧,要是韵家家产万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也许貂蝉就和汉浩浩走到一起了。汉浩浩离开貂蝉的怀抱与李非相好,财富一定也是一个不可或缺的因数。这个阴影一定在女儿心中留下了,如若不然,女儿绝不可能这样毫无原则的进入商界,而且很有一种不顾一切的架势。现在女儿回蜀南市贸促会就职,在别人看来是光宗耀祖的,在他看来卜凶难料。女儿在北京的事情毕竟老家的很多人都还不知道,要是她回来任职,也就可能纸包不住火了,倒时候谣言四起,也可能对女儿是毁灭性的打击。所以他既不反对女儿回来任职,也不占成女儿回来任职,一切听凭她自己的绝对,还增进提醒过她的。貂蝉当时就说:“爸,我已经是成年人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不管以后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我都会承受的。”

有了她的这句话,他也就再无须多言了。但是作为父亲,他不担忧那绝对是谎言,每每一个人单独相处,他就会想起当年貂蝉与汉浩浩是幸福的一对儿,虽然那些都是过眼云烟,但是想起来总替女儿遗憾。

他内心另外还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内疚,当年貂蝉与汉浩浩之间的事,或多或少与他有一定的关系。当年汉高天的生理功能丧失,纬舒也就暗地里委身与他,他们的关系最终还是让汉浩浩知道了,这也许是汉浩浩愤然离开貂蝉的理由。所以他不管貂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他的内心也都能体谅,谁让当初自己破坏了她一生的幸福呢。现在目睹她与汉浩浩这样亲昵,他也不觉得貂蝉有什么过错,反倒觉得让貂蝉弥补内心的遗憾是一件让他心安的事。对于貂蝉的担心,更多于对她公众形象的关心。听见刘县长这样说,他只能说:“领导,你也比这样说,你们家亦菲不也很不错吗?企业做得有声有色的,还是市里面的投资顾问。”

刘县长遗憾地说:“什么不错啊,商人就是商人,在政界面前永远处于弱势。你没看见刘曼洋吗?做了一辈子商人,还不是见庙就得拜呀?”

韵副县长说:“领导,你这就以便概全了,当初李非不也是商人吗?人家不也政商两界都如鱼得水吗?只要做好商人也很不错了。”

刘县长摇摇头说:“李非毕竟只有一个啊?人家是什么样的出生的,祖上经商都几百年了,我们这等人家怎么可能与她相提并论啊……”他的言辞之中,显露出一种对官场的向往,以及对女儿走仕途的强烈愿望。

刘亦菲离开冲韵副县长说:“韵叔叔,你可得好好劝劝我爸这副就脑筋,好像除了当官,别是行业都一无是处似的。”

韵副县长也说:“是啊,老哥,你这样的想法怕是落伍了。”

汉浩浩韵貂蝉连同刘亦菲就低头呵呵地笑,两代人之间的差异还是十分明显的。饭桌上还有另外两个特殊的客人,这两人就是汉高天和刘曼洋。其他人都自成一个圈子,也只有他们两个人可以随意聊天了。随意聊天到没什么,要命的就是当初他们曾经有过那种公诸于众的暧昧关系。况且今天又当着汉浩浩与刘县长的面。所以,刘县长和汉浩浩也都会时不时的望两人一眼。问题是现在这两人似乎有好了伤疤忘了痛之嫌,刘曼洋在汉高天面前变得越发温柔了。只听见她对汉高天说:“高天,你现在在省城一定过得不错吧?”

汉高天十分开心地回答说:“嗯,还可以啦。每天帮忙照看生意,多余的时间去喝茶,也算一种神仙日子了。”

刘曼洋问:“听说你们家的纬舒菜馆生意越来越红火了,现在都有了几十家加盟连锁了?”

汉高天说:“是的。”

刘曼洋讨好地问:“现在我能参股吗?”

汉高天说:“这事我还不太清楚,要纬舒和雅兰才明白。”

刘曼洋又问:“汉副市长都不明白吗?”

汉高天说:“他一直忙他的政务,企业的事他从来都不过问的。”

刘曼洋显然对纬舒的企业发生了浓厚的兴趣,又说道:“上一次市里面有人提出将纬舒菜馆引进会蜀南,也不知道汉副市长是什么意见啊?要是引进回蜀南,我可以和你们合股经营吧?”

汉高天说:“哦,这件事啊,你到可以问问浩浩。”

汉浩浩自然也听见他们的对话了。只听见汉高天对汉浩浩说:“浩浩,你刘总问你一件事。”

刘曼洋恭敬地说:“汉副市长,我很关心纬舒菜馆的事。上次就有领导说希望纬舒菜馆回蜀南市经营的事,要是能回来的话,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合股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汉浩浩和刘曼洋的对话上。纬舒菜馆现在的名气越来越大了,以至于市里面也把这个品牌当成了引进的对象。市里面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像纬舒菜馆这样走势良好的品牌,要是冠上蜀南形象,毕竟是一件好事。起码对推广蜀南形象又多了一个窗口。市里面的领导确实提及过这件事情的。只是因为汉浩浩觉得纬舒菜馆毕竟是他家的企业,不好意思主动提出这样的想法,所以也就一直搁置了。没想到蜀南县的企业家们也注意到了这样的商界信息。汉浩浩还没有回答之前,韵貂蝉却插话了,她问道:“汉副市长,是啊,我回来虽然没有多少时间,确实也听到过这样的呼声呢?现在纬舒菜馆可不仅仅是属于你们汉家,也应该属于蜀南的品牌啊。要是运用好来,对纬舒菜馆和蜀南都是有益的。难道你就没有过这方面的打算吗?”韵貂蝉说这样的话,显然也是不是一时好奇,她现在虽然还没有走上蜀南市贸促会会长的位置,但是这个位置现在已经非她莫属了,她要关心这件事也是名正言顺的。汉浩浩一时没有想好,竟然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两位的提问了。沉默了一刻,韵貂蝉又说:“这又不是什么正式的研究,就当朋友聊天好了,你说说你的想法总是可以的吧?”

刘曼洋也说:“就是啊。”

汉浩浩这才说:“纬舒菜馆现在的掌舵人是纬舒,她的企业这样发展最终还得她自己来决定。我作为市里面分管商贸的副市长,当然希望更多的蜀南品牌走出。市里面确实有领导提过让纬舒菜馆回来投资的问题,我当然希望它能回来,也希望它能成为蜀南走出去的品牌之一,可这毕竟需要时间和时机啊……”

韵貂蝉乐呵呵地说:“现在时机不就来了吗?政府那边不好说的话,到时候由贸促会这边来说不是更好吗?”话题扯到了纬舒菜馆,饭桌上的人们都各怀心思了。韵副县长是纬舒菜馆的小股东,自然思考属于他的利益。刘曼洋显然是在谋划与纬舒菜馆合股的事。韵貂蝉和汉浩浩则又是另外一种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