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镇长到市长的官运亨通路:独步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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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73-78谋杀强暴惊天连环案

16.73—78 谋杀强暴惊天连环案

37告知弟弟内心的绝密

殷桃和雅兰知道汉浩浩有话要对汉威说,也就先后离开了病房。她们离开之后,汉浩浩突然一骨碌坐起身来,弄得悬挂在空中的点滴瓶猛然抖动。汉浩浩身体运动太突然,让手臂上的针管刺得他生疼。他咬咬牙,坐直了身体。汉威立即上前扶了他一把,说道:“你这是干妈呢?躺下吧?慢慢说。”

汉浩浩环顾四周,见没有其他人了,这才说:“其实,我什么病也没有,我的病在这里呢!”他指指心脏部位。

汉威轻声说:“你慢一点,慢慢说。”

汉浩浩说:“你去告诉殷桃和雅兰,让她们回去吧?这里你留下就是了。快去,一回我们再说好吧。”

殷桃听完汉威的话,连连摇头,说:“他这是烧糊涂了,我能离开吗?”

雅兰也倔强地说:“我也不走,要是他再出什么问题,我再回来还不是一样的费劲啊。我要是这样走了,干妈不责怪我才怪呢。我看也是,他就是病情严重了,所以才这样神神叨叨的。他躺在**治他的病,我和殷桃姐碍着他什么了。我们是凶神还是恶鬼呀,非要干我们走?”

殷桃说:“好了,你就少说两句吧,浩浩他也不会有恶意的,他是关心咱们呢。不管他的,我去问问医生,你们俩回去照看着他。”

汉威本来也觉得汉浩浩神叨叨的,可能是病中的特殊反应,经殷桃和雅兰这样一说,他也就听信了两位的了。和雅兰回到了病房里。汉浩浩见雅兰又回来了,汉浩浩问:“怎么回事?”

雅兰看见汉浩浩居然坐起来了,大惊失色地说:“你干什么,还不快躺下,等殷桃姐来了,又要批评我们呢。快躺下。”一边说,一边让她躺了下去,嘴里也说道:“你也是的,这么大了不听话。”

汉浩浩瞪了她一眼,说:“你们这是干嘛呀?弄得如临大敌似的,我真的没有病呢。”

雅兰说:“好好好,你没有病,只要你认真躺下来,接受医生的治疗就好了,我们有病行了吧。”

汉浩浩这才领略到什么叫秀才遇到兵的滋味了,索性闭上眼睛盘算开了:又何必这样着急呢,就是要与汉威商量,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啊。自己这样躺在医院里,一会妈妈纬舒和殷总裁他们也可能回来呢,看来今晚和汉威交代事情是不太现实了。干脆就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药水冷冷的痒痒的注入皮肤的进入血管的那种感觉。

果然,纬舒在殷桃陪伴下来到了病床前。殷桃温柔地说:“浩浩,你看看谁来了?”

汉浩浩睁开眼睛,看见面前的妈妈。说道:“妈,你怎么也来了,我真的没有什么大事。”

纬舒说:“浩浩啊,你的身体一直很好,我记得你还是第一次这样躺在病**的吧?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哪里难受就给妈妈说说啊。”

汉浩浩很少这样体味妈妈的怜爱,记忆中妈妈的这种神情只有孩童时候才有的,他内心升起暖融融的感觉。还是理性地说:“妈,真的没事呢。”

纬舒伸出手,抚摸着他的面颊,责怪说:“你这孩子,没事,没事能住到医院里来吗?”旁边的殷桃和玉兰偷偷地窃笑。

不想,一刻之后,殷总裁和夫人也赶来医院。殷总裁是见过纬舒的,见面就热情地说:“你也来了啊,浩浩的病怎么样啊?”随后又给身边的夫人介绍说:“这位是浩浩的妈妈,‘纬舒菜馆’的董事长。”

两个女人是第一次相见啊,殷夫人对纬舒的热情显然超出了对常人的热情,紧紧握住她的手,说道:“纬董事长,经常听老殷提起你呢,就是没有见过面。浩浩的病不严重吧?”

纬舒奇怪地看了两位一眼,有看了羞涩的殷桃一眼,内心已经明白了很多。连忙说:“谢谢你们牵挂,他没有什么大碍的,这孩子身体好,从小到大很少住进医院的。医生说了,他这毛病都是忙出来的,注意休息也就无事了。”

殷夫人慈爱地拉住汉浩浩的手,满脸堆笑地问:“浩浩,你说实话,哪里难受啊?不许隐瞒,要是难受我们马上换病房或者找专家来?”

汉浩浩说:“谢谢你们来看我,真的没有大碍,我现在就好多了。”

护士进来说:“哎呀,来这么多人看你啊?把我们出入的地方都堵住了。你们留下一两个人也就够了,其他的人离开病房吧,病人需要静养。”

所有的人面面相觑,大家都离开了病房。殷夫人悄悄问殷桃:“他什么病?”

殷桃红着脸说:“我问过医生了,没有大病的。”

“嗯,我就知道你问过医生了,我的丫头我还不了解吗?好了,你留下陪他一会吧,我们就不添乱了。”殷夫人说。

殷桃娇嗔道:“不嘛,我一个留下呀?”

殷夫人冲女儿一乐,说道:“你要是不愿留下,那你也回家吧?”

“妈……”殷桃撒娇道。

老人们离开了,房间里又剩下了四个年轻人。汉浩浩输完了两大瓶药液之后,身体明显好多了。他再一次坐起来,对汉威说:“我们到妈妈的菜馆吃饭吧?我饿了。”

殷桃高兴地问:“你真的没事了?想吃东西了?”

“怎么,不信任?你可以和我一起去看看呀。”汉浩浩说。

殷桃才舍不得离开他呢,说道:“好好,就依你,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吧?”说完,她还给区委书记请了假,推迟了回蜀南市的时间。只听见她说:“书记啊,实在不好意思,我家里人病了,看来今天晚上是回不来了,明天上午的会议我使参加不成了……”这个女人,巧妙地说家里人病了,这里面的玄机多着呢。汉浩浩清楚,面前的这个女人,真的死心塌地的对他有意思了,不禁叹了一口气心里暗自摇头。

清醒不少的汉浩浩现在心里最着急的并不是眼前的琐事。他的心病是考古权威,这个人的存在,就是他一生潜在的威胁,说不清楚他什么时候就会突然爆发,毁掉他的一切,将他的一切化为灰烬。所以,他要想出路啊?而这个深埋他心底的天大秘密,也只能找机会和弟弟汉威聊聊了,一直憋闷在心里,他简直都快要疯了。

几个人来到“纬舒菜馆”。纬舒见儿子真的没事了,开心地说:“浩浩,你真的没事了?”

汉浩浩说:“是呀。”

“妈妈亲自给你弄几个爱吃的菜去。”随后又对同行的殷桃说:“你稍等一会,一会就好了。”

殷桃问:“要我帮忙吗?伯母?”

纬舒说:“算了,我有雅兰就够了,你们玩吧。”

看着善良的雅兰离去,汉浩浩内心十分矛盾。她是那样的善良,可她爸爸实在是太可憎了。殷桃也吵着跟纬舒去了厨房,房间里就剩下汉威了。汉浩浩神情凝重叹了一口气说:“汉威啊,我心里真的很复杂很难受啊……”他索性将考古权威的所作所为一股脑倾诉了,听得汉威一愣一愣的,这简直就像在听天书。这个考古权威也太可恨了,他很清楚,哥哥现在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罩住了,也只有他能出主意帮他了。他拍拍哥哥的肩,第一次有了站出来替哥哥扫平障碍的冲动。

38谋杀了考古权威

汉浩浩与汉威最大的不同就是一个追求稳妥与平衡,一个性格急躁中夹带暴烈。汉浩浩此刻的忧郁让弟弟十分担心,他也是最了解哥哥的人,哥哥能走上今天的位置实属不易了,要是有人毁了他的前程,也就可能将他的一生都毁了。沉静一刻之后,汉威突然问:“哥,这是你能让我去办吗?”

汉浩浩无奈地说:“你去办?怎么个办法呢?”

汉威说:“哥,我也要提一个条件,我想出国求学,你能满足我的要求吗?”实际上,汉威是动了杀机了。他想作案之后,立即潜逃到国外去,不过得事先将所有的事情安排妥当。他也不是贪得无厌的人,但是眼见性格有些软弱的哥哥,也只能是他挺身而出了。

汉浩浩不明白汉威将要采取什么策略,但是他知道弟弟既然答应了,他就有他的办法,现在他又提出来要去国外,显然他是完全准备好了。于是说:“去国外,去哪里呢?”

汉威说:“先去加拿大,而后去美国。”要说比心机深的话,汉浩浩确实不如弟弟来得稳妥。加拿大是一个相对自由的移民国家,也是相对好进入的一个国家。所以汉威选择了加拿大作为第一个处境国,而后在辗转去美国。他的想法,应该说是非常有心计的。

汉浩浩说:“这没问题,我想一想。”

几个人吃完饭之后,汉浩浩实在没有心思与人闲聊,也没有与殷桃周旋的心思。殷桃将他送回住处,他就说:“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我也该休息了。”看着汉浩浩面容苍白,殷桃也不忍心在纠缠他,安慰他一番之后就离开了。

殷桃离开之后,汉浩浩连忙拨通了李非的电话,将汉威想去国外的事情说了,问道:“你说,这事该怎么办呢?”

李非清楚,汉浩浩也就是在无奈的时候会想到她,这个电话其实也很直白,就是希望她出面处理这件事情。她想都没想,就说:“这是好事啊,让他出去开开眼界很好啊。”其实,李非还有另外一个小九九,她和汉威毕竟是有过肌肤之亲的男女,就是要让汉威离她越远越好。他现在想出国留学,也是她巴不得的事情。于是又说:“他想好久走呢?只要时间能定下来,其他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汉浩浩说:“很不好意思,又让你操心了。”

李非娇嗔道:“男人,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吗?嘻嘻。你现在还没有睡呀?想我了吗?”汉浩浩不置可否。

回头,汉浩浩给汉威说:“就这几天吧,我让人将你的出境手续办好,你学校那边怎么办呢?”

汉威说:“不要紧的,我让刘亦菲帮我去解决就是了。”汉浩浩完全没有想到,汉威现在和刘亦菲的关系已经走得很近了,甚至都经常同居。也难怪刘亦菲这段时间没有和他联系了。

汉浩浩说:“要不要我让刘亦菲去办理呢?”

汉威说:“不用了,我自己来安排吧?你什么也不要管了。”汉浩浩也懒得多想,迷迷糊糊之中也就睡了过去。

实际上,汉威的毛病很多的,在女人的问题上由来**,甚至到了没有底线的地步了。他不但和李非瞎搞过,还在蜀南上高中时,有一天在县委书记家和其女儿温习功课,居然冒险在客厅里与其成了好事。后来这个女孩沉湎与爱情,连大学也没有考上,但是她却一门心思缠上他了。她甚至都要求汉威和她结婚。汉威考上省城大学之后,女孩也经常出入他的房间。

就在女孩开他的几天的一个晚上,他约了刘亦菲前去他住处喝茶,居然硬生生的将她占有了。刘亦菲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当蜀南的女孩又出现之后,刘亦菲也不愿意放弃,搞得汉威几头为难,所以他选择了逃避,正巧遇到哥哥汉威需要解围,所以他就挺身而出,也借机向哥哥提出了出国的请求。

实际上,汉威就是这样一个无耻的人。就连雅兰也受过他的骚扰。就在妈妈纬舒向他介绍这位干姐姐的第一天,汉威就变态似的在她面前展示过,他的举动将雅兰吓了哥半死。也许是因为雅兰的举动,让汉威收住了恶行。雅兰也是个简单的姑娘,事后她还问了汉威为何要这样做。狡猾的汉威却说:“我有间歇性的健忘症的,你说的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希望你能替我保守秘密。要不然,我这辈子可能连媳妇都娶不上了。”单纯的雅兰相信了他的鬼话,而恬不知耻的汉威却因此几次掀开雅兰的被褥,看完她的之后再告饶。

可能基于这许多的原因,汉威选择了逃避和离开。他知道,哥哥之所以答应帮他的忙,是因为自己承诺了处理考古权威的。现在他就要开始行动了,他琢磨了很久,终于想出了一个恶魔般的诡计。

他佯装哥哥的声音给考古权威去了电话,将其约到了河边的一个茶坊。他预先在茶里下了,一边哄骗说:“老师,请喝茶吧,我哥哥一会就来了。他要和你商量你女儿的事情呢。”考古权威对面前的这个年轻小伙子深信不疑,他的身材,体貌和言谈举止太像汉浩浩了,所以他相信他就是汉浩浩的弟弟。

考古权威昏迷之后,汉威从容不迫的付了茶钱,将考古权威背到了阴暗的护城河边,麻利地将其刺死沉入河底,这才扬长而去。他原本就计算好了的,弄死了考古权威之后,他想到了雅兰。每一次看见雅兰雪白的,鼓掌的**,滚圆的臀部和平滑的小腹,他就难耐。可是每一次他都没能成功,事后还得祈求雅兰不要告密。这一次,他想,干脆也就一不做二不休了,他要占有雅兰。

雅兰此刻还在帮着妈妈照顾生意呢。他回到“纬舒菜馆”,看见身材妖娆的雅兰还在菜馆里忙前忙后,眼睛里开始散发出的光辉。他盘算着,无论如何,今夜要将这个女人彻底占有。等她回家的时候,他就将尾随而至……他还在幻想的时,接到了刘亦菲发来的短信:亲爱的,我不得不告诉你,我怀上你的骨肉了……他的心里一惊,现在这个局面他更得离开了!

39雅兰遭遇蒙面施暴

终于等到了雅兰要回家的时刻了。雅兰离开之后,他立即换了一身装扮,不但戴上诡异的蒙面,以防万一他还将脸上也弄成了大花脸。鬼鬼祟祟的跟踪雅兰而行。

当雅兰推开家门那一瞬间,他飞身而入。将房门反锁的同事,双手抓住了雅兰的手,旋即用不干胶将她的嘴封住,只留下两个鼻孔可以出气。雅兰原本以为爸爸在家呢,还没有来得及呼喊一声,就被背后的黑手擒获了。她在黑暗中还没有太多的恐惧感,一直与神秘的人进行挣扎。当身后的人将她的手脚捆绑上后,她才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了。

身后这个人的胆子也太大了。将她推倒沙发上之后,居然大摇大摆的将客厅里面的灯打开了,然后将窗户一一关闭。雅兰此刻才明白,老爸也许遇到不测了,要不然,面前这个人不会这样猖狂。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讲,这个作案者可能对她的作息时间和家庭都是十分了解的。当然,这个时候的雅兰根本不可能这样清晰的意识到这些,她只是觉得爸爸可能出意外了,就像当年的妈妈一样。

当灯光雪白的照亮整个客厅时,雅兰看清了面前的蒙面大汉,她立刻吓得半死。蒙面大汉并没有潜入其他的房间,而是手握惨白的匕首向她走来。蒙面大汉越来越近了,她能清晰地看见门面大汉的那双乌黑的眼睛。蒙面大汉似乎并没有想象中残忍,并没有立即将匕首刺进她的胸腔,走到她面前,似乎在欣赏什么。这让雅兰觉得有些毛骨悚然。突然,蒙面大汉用锋利的匕首将她的上衣挑烂,退去了胸衣。她的整个胸部暴露在灯光之下。丰满而富弹性的,就像清晨瓜棚柳巷中疯狂生长的嫩瓜。蒙面大汉蹲下身子,像爸爸观摩考古碎片一样观摩她的胸部,她想挣扎,可她是实在是无能为力,她只能无奈地闭上了羞涩、惊恐、绝望的眼睛。

绝望之中,她听到锋利的刀锋削碎布匹的声响,还感觉到腰臀一阵冰凉。她再一次睁开眼睛,天啊!面前的蒙面大汉居然将她的裤子从腰间划破了,外裤已经敞开了,如失去了花期一样的惨瓣,了无生息。只有丝质的,仿佛正在绽放的黄花,在灯光下耀眼迷人。她的衣裤在挣扎之中已经变形了,勒紧之处,露出了性感的外阴形状。蒙面大汉象欣赏玉器一样欣赏着她的惊恐瞬间。她知道,灭顶之灾就要来临了。果然,她再一次听见了刀锋的“嗤嗤”声响,她唯一的那一层富有弹性的实质被挑破了,鲜嫩如脂的隐秘处暴露出来……这个万恶的流氓并没有急于进入她的身体,而坐到了她的身边,把她当成万物一般慢慢玩味。她暗自祈祷爸爸能快点回来,她的心脏一直都在突突地乱蹦。可是,最终她还是绝望了,没有等到爸爸的身影出现,蒙面大汉就开始享受她的身体盛宴了。太怪异了,他进入她身体那一刻,他居然将灯光熄灭,一屋子的黑暗伴随罪恶的节奏,直到蒙面大汉离开……

她苏醒过来的时,首先洗去了身上的污物,换上干净的衣服。而后才冲进爸爸的房间。可是,爸爸并没有回来,所有的物品依旧。她马上想到了汉浩浩,或者汉威,要是有他们在也许就好了。浑身颤抖之中,她给汉浩浩拨了电话。

汉浩浩接了手机,有些迷糊地问:“谁呀?”

听见汉浩浩的声音,她突然向见到了救星似的,马上哇的一身哭了。汉浩浩又问:“怎么啦?你是谁?”

雅兰这才抽泣着说:“浩浩哥,我是雅兰,你知道吗?我做了一个噩梦,熬好害怕啊?呜呜……”

汉浩浩顿时清醒了,立刻坐起身来,镇定情绪之后问道:“是雅兰啊,你怎么啦?慢慢说。”

雅兰还是哭泣着说:“浩浩哥,我知道你病了,本来不该打搅你的,可是我只能给你打电话啊?我没有别的亲人。”

汉浩浩下意识地问:“你爸爸呢?”

雅兰说:“我爸爸没有回家,我好害怕啊。他的电话也打不通了,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情。”

汉浩浩若有所思地说:“哦,你不要乱想了,你爸爸会回来的,早点休息吧?听话。”

雅兰的电话挂断了,汉浩浩拿着手机久久没有放下。他预感到汉威有可能动手了。面对雅兰的哭泣,他突然动了恻隐之心,他很后悔当初让弟弟知道实情。他拿起手机,准备给弟弟一个电话。但是,他很快又否定了。要是弟弟已经采取了措施,自己有何必联系他呢?要是事情东窗事发,自己面对警方怎么交代呢?他将手机缓慢地放下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索性将床头的台灯打开来。通过对面的镜子,他看见了一张没有血色的脸,面容憔悴而苍白的脸。那是自己吗?他觉得自己变得人鬼不是了!

也不知道雅兰是怎样度过的这个恐怖夜晚,但是,她就是没有想到过要报警。她担心失去自身的名声,一个人卷缩在床角,硬生生地睁眼熬到了天亮。当她出现在汉浩浩面前时,汉浩浩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人是雅兰,眼圈乌黑,脸色惨白,双眼无神。虽然身上的衣服昭示着她青春年少花样年华,但她的神情那样麻木,气质那样暗淡。汉浩浩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雅兰摇摇头。

汉浩浩说:“你该上医院了。”

雅兰坚决不去。汉浩浩也不明白雅兰的心思。一个女儿家,自然也有她不去的道理,要是到了医院,一身检查到她的……在她看来,那将是一辈子的羞辱和名节。她忧郁地说:“浩浩哥,我担心我爸呢?”

汉浩浩只得硬着头皮安慰她说:“没事的,没事的。也许你爸爸他出差了呢?”

雅兰说:“他出差也应该给我电话呀,或者给我一个留言条。”

汉浩浩又说:“也可能走得太急了,或者是别的其他原因。你爸爸以前有过类似的经历吗?”

雅兰说:“就是没有啊?所以我很害怕,害怕。”一边说,汉浩浩发现她的身子一震哆嗦,他也染上了一丝寒意。但他还是平静地说:“没事了,我一会要开会了,你要是不舒服,你就到我妈那去吧?好吗?”

雅兰像一片枯朽的枝叶,从汉浩浩的视线中飘走了。汉浩浩内心有一丝淡淡的惆怅,暗暗的失落,但更多的却是无限的自责与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