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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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2章 她的贞操是被谁剥夺的

第622章她的贞操是被谁剥夺的

马莉莉说:“那是暂时的,只有三年。我们都要遵守这个合作协议,谁违约,谁就要受到惩罚。”

“你怎么罚我?”严旭升只轻轻一句话,马莉莉就傻了眼。

她知道,严旭升得逞后,要是违约不理她,她一点办法也没有。除非不要脸地跟他公开关系,然后吵架,让他妻子知道,再去法院告他。但你能得到什么呢?

女人真的是弱者啊!

所以她不吱声,想等拿到他的钱和房子再说。可马莉莉跟他订了合作协议,做了他的暗中情人不到一个星期,就在一次作爱之后,与他发生了争吵。

马莉莉决定在感情上慢慢接受严旭升,争取尽快真正爱上他,于是在一次作爱前,她尽量温柔地对他说:“你现在已得到了我,就要跟以前的那些女人断绝关系,对不对?再说,我们也订了合作协议,你不能再在外面做对不起我的事了。”

严旭升一边玩弄着她丰满的身子,一边直言不讳地说:“那是当然。不过,有一件事,我想问一问你?你可不要生气。”

马莉莉心里暗暗一紧:“什么事,你问吧?”

严旭升问:“那天在别墅里,我发现你不是处女,你的处女膜是被谁夺去的?”

马莉生一听,生气了:“你,怎么这样啊?你乱性好色,阅女无数,我不计较,你倒还在乎我是不是处女?”

严旭升不依不饶地说:“我以前一直以为,你这么年轻漂亮,肯定是一个处女,没想到,竟然不是。”

马莉莉用力挡开他在她胸脯上乱着的手,不认识似地打量着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一直想找个处女作情人,结果却还是没有找到。”严旭升脸色阴沉地说“有钱人,不要说有钱人了,就是一般男人,也都特别在乎这个的。”

马莉莉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污辱,瞪大眼睛看着他,真想扑上去咬他一口,可她是一个弱女子,哪里是他的对手?更不能离开他,离开他,你又到哪里找更好的工作呢?所以,她只能以泪洗面。

“小莉,不要哭了。”严旭升搂住她说,“既然你也爱我,就应该把真实情况告诉我,对吧?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孩,就特别在乎她是不是处女,也在乎她以前的恋爱史。”

马莉莉这才用手背抹着哭红的眼睛,没好气地说:“那我告诉你,你能告诉我吗?”

严旭升装作不知:“告诉什么?”

马莉莉说:“你与多少女人有过不正当关系?”

严旭升无赖地说:“没有。我,就你一个,真的。”

马莉莉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嘿嘿。快告诉我。”严旭升催促她,“你是什么时候被夺走处女膜的?”

马莉莉神色暗淡地说:“我的处女摸,是被我大二时的班主任老师夺走的。”

“啊?”严旭升更加惊讶了,“那,那你当时,有没有去告他?”

“唉——”马莉莉靠在床背上,陷入了沉思。

说到处女,她真的有难言之痛。对待**,她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相反,因为她自小受到父母的严格管教,受到老师的传统教育,形成了一种非常正统的爱情观和**观。

她一直觉得爱情是个神圣的东西,**更是神秘莫测。她早就知道,处女的贞操象人的生命一样珍贵,不能轻易被破坏。所以她在小学和中学里,一向都表现得很羞涩,很保守,甚至还有些封闭。她从来不敢轻易与男同学对视,更不会冲他们笑,跟他们玩。

可她发育比较早,又长得漂亮,所以在中学里,就有好几个男同学暗中追求她了。但她那时心理还比较幼稚,情窦未开,对性更是懵懂无知,所以她一个也没有理睬他们。

到了高中里,班上不知有多少男同学爱慕她,追求她,她却依然心平如镜,目不斜视。可从进入大学开始,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暗恋上了自己的班主任老师。

这应该是她的初恋。开始,她的感觉还是非常温馨和美好的。

每逢风流倜傥的尚老师来上课,她就会感到格外高兴。她总是一眼不眨地看着他,坐姿端正,听课专心,发言踊跃,作业更是一丝不苟。

尚老师三十岁左右,头发黑亮,浓眉大眼,身上有着一股迷人的魅力。他的妻子却长得很一般,听说是个政府公务员。她看见她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来过学校一次。她跟尚老师走在一起,似乎有些不太般配。尚老师不仅长得帅气,而且知识渊博,教学得法,上课生动有趣,经常惹得同学们哄堂大笑。

所以慢慢地,她就对尚老师产生了崇拜心理。而尚老师也似乎很在意她。上课或开班会的时候,尚老师的目光总是在教室里扫了一圈之后落在她身上。

尚老师的目光象麻雀,会一跳一跳地跃动。它一会儿跳到她的胸脯上,一会儿又跳到她的脸上,一会儿就跳到她的眼睛里。而每当与她凝神他的目光一对上,它就停下来不动了。

开始,她与尚老师对视的时间比较短,而且一对视,她就会脸红心跳,赶紧移开。后来就越来越长,有时甚至对视到身体颤抖了才分开。

这样渐渐地,她就暗恋上了尚老师。每天到了学校,她只要一听到尚老师的脚步声,或者说话声,心跳就会加快。尚老师一走进教室,她就觉得教室里特别明亮,格外温馨。心里感到说不出地兴奋和紧张,有时脸也会胀得通红。

而只要与尚老师深深对视一眼,她心里就会感到更加甜美和踏实。可要是哪一节课上尚老师别着脸不与她对视,她心里就会感到难受;半天看不到尚老师的身影,她就会感到惆怅和失落。

尚老师开始有事没事地把她往办公室里叫,不是谈作业,就是谈心。尽管谈来谈去,无非就是这几句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