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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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章 他们再次被她丈夫堵在门内

第380章 他们再次被她丈夫堵在门内

为了得到最理想的果实,他们反复地谋划着,商量着。

正在这时,他的门上突然响起敲门声:“咚咚。”

他们都吓得一下子惊坐起来。朱昌盛还想象上次那样蒙混过关,啪地拉了灯,屏住呼吸不出声,同时,伸手掩住了邢珊珊的嘴巴。

可是,门外的人却愤怒地叫了起来:“这次,你们休想再蒙我了。刚才,我听到你们在里面的说话声了。”

是陶晓光的声音。邢珊珊吓得浑身直嘟索。一向沉着老练的朱昌盛也吓呆了,他没想到在成功的最后关头还被他发现了。这真的是最难堪最要命的事啊,他怎么好意思面对他?

“你们开不开?”陶晓光威胁说,“你们上次就在一起,是不是?关着不开,还想抵赖。所以昨晚,我故意领了女儿,说是回老家去。其实,我没回去,而是去市里转了一圈。我就是来捉你们的,终于被我堵在了里面。快开门,再不开,我要去叫人了。”

朱昌盛不敢应声,又害怕又羞愧,真想钻到地洞里去。他宁愿死,也不肯开门。邢珊珊要扳开他的手喊叫,他却死死地捂住她的嘴巴。

陶晓光沉默了一下,歇斯底里地叫道:“你们,从一开始就骗我,是不是?这是一个阴谋,一个陷阱。我好混啊,怎么就……”他痛心疾首,气得说不出话来。

陶晓光哧哧地抹着眼泪,喑哑着声音说:“你们别再骗我了,我什么都明白了,以前的一切,原来都是,一个阴谋……我现在,死也不同意离婚了。”说着,脚步声下去了。

他们呆若木鸡。过了好一会,朱昌盛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惊慌失措地对她说:“你赶快回去,要想办法稳住他。我明天天不亮就走,否则,要出事。”

邢珊珊惊恐地看着他说:“昌盛,我好害怕。”

朱昌盛抱住她吻了吻,催促说:“快走,只要不被当场捉住,我们就可以不承认。”

邢珊珊如梦方醒,逃一般开门扑了出去。

“千万不要说,在我这里。”朱昌盛冲着她背影不放心地喊,“我们什么时候碰头,你等我的电话。”

邢珊珊一走,朱昌盛就开始整理行李。为了轻装逃跑,他将稍微重一点的东西都丢弃了,只要了两个能拎的包。整理好后,他就靠在**坐等天亮。

陶晓光没有再来敲门。朱昌盛还是惊魂未定,一次又一次地去拨开窗帘看天色。他要等天不亮,赶上出去的头班车逃出去。他不能将那辆车开走,那样公安人员会追查过来的。

他好难过啊,靠在床背上,有一种大难来临的感觉,心头袭上一阵从未有过的恐惧。他很瞌睡,也浑身乏力,却又不敢躺下来睡觉。他怕自己睡过头,一觉没醒来,门外就响起敲门声。陶晓光带人来跟他吵架,那就难堪了,就逃不掉了。

天终于泛白了。朱昌盛连忙下床,拎了行李,先是打开门往外看了看,见外面没人,才小心翼翼地走出宿舍。他象贼似地,一步步轻轻地往下走去。走到楼下,他环顾四周,见生活区里灰蒙蒙的,空无一人,就迅速往学校大门走去。

门房里亮着灯,老仇还没有起床。他偷偷拔开边门上的铁销子,不声不响地走出去。走到路边,他留恋地看了校门一眼,一阵惆怅袭上心头,禁不住潸然泪下。他放下行李,抹了一把泪,转身往那个路边候车点走去。

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他提心吊胆地孤立在那里,等待公交车开过来。等了好一会,有一辆公交车才北边灰蒙蒙的晨雾中开过来,在他孤零零的脚边停住,“哧“的一声,为他打开车门。他连忙拎着行李跨上去,离开了这个让他充满回忆和惆怅的学校。

到底回不回家呢?朱昌盛手里拎着行李箱,站在他家附近的那个公交站台上犹豫。

陶晓光昨晚有没有把这件事打电话告诉她?朱昌盛不无紧张地想,要是告诉了她,那我回家就是自投罗网啊,免不了要发生一场恶战,还不知道会出现怎样可怕的局面呢?

可不回家就逃出去行吗?身上钱是有了,但有几样东西,他都舍不得不要。特别是别人送的那几件黄金饰品和名人字画,他真的不舍得丢下。还有一张银行卡,藏在他专用的那张写字台的抽屉里,上面有一百万元钱。

这都是他当校长以来别人送给他的钱,他偷偷积蓄起来,没有告诉妻。尽管他身上还有三张银行卡,总共有二百五十多万元钱,到海南去买房买车够了,可他觉得到一个新的地方,尤其是去海南这么远的天涯海角生活,人生地不熟,一切从头起,没钱是不行的,所以他还想回去拿走它。

妻也保管了三百多万元钱。有这么多的钱留给妻儿,他这样悄悄地离家出走,也算是对得起他们了。一定得回去一下,运气好的话,她和儿子都不在家,我拿了卡和这几件东西就走,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想到这里,他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这时还只有七点十分。他抬头四顾,这个繁华的城市刚刚从梦中醒来,正睡眼朦胧地开始新的一天。

是的,街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人们脚步匆匆,街道上车轮滚滚,各自都在往自己的目的地奔去。

他隐在路边一个棵树后等待,想等妻上班了才溜回去。她八点钟上班,平时七点半就走了。可儿子已经放暑假了啊,他肯定在家的。朱昌盛头脑里有些乱,也有些紧张,儿子是好对付的。她要面子,肯定不会把这事告诉他的。

在路边耐心地等到八点,朱昌盛才提心吊胆地往家里走去。一路上,他的脸皮象被人剥了似的,热辣辣地有些疼痛。他低着头走路,怕碰到熟人。还好,他走进小区,走到自家的楼下,一直到走上楼梯,都没有遇到一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