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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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章 他们在缠绵,丈夫来敲门

第373章 他们在缠绵,丈夫来敲门

于是,溪水开始湍急,带着一股野性的力量肆意奔流,回旋,冲刷。鱼被裹挟着,在溪水里活泼地游动着,跳跃着,呼唤着,还不住地拨打着溪水,拼命地想与它融为一体。鱼的**感染了溪水,给溪水通了电,溪水被电流烧沸了。小鱼被炽热的溪水泡软,融化在了溪水里。

**后,鱼和水都平静了下来。一条巨大的银亮亮的鱼从溪水中滑出来,安静地看着还在微微起伏的溪水。溪水心满意足地荡漾着微笑,浑身闪着淋漓的汗光,期待地凝视着鱼。鱼扭了扭美妙的身子,张开樱红小嘴,开始与溪水对话。

鱼说:“我现在是条自由的小鱼了,要游到哪里就哪里,可以不受任何拘束。”

溪水说:“可我这条溪水里还隐藏着一口网,你盲目地游进来,就要被活捉的。”

“所以,你如果真在乎我的话,就应该尽快将这口网拆除。”

“结网容易拆网难啊,而拆了网要再结网就难上加难了。”

“我不怕,最多来个鱼死网破。”

“那是一条愚蠢的鱼。愚蠢的鱼是不会得到真正幸福的。”

“鱼再也不想离开溪水了。离开水的鱼,就是一条死鱼。”

“溪水何尝不渴望天天与鱼在一起,享受**啊。溪水里有了鱼,才是活水,没有鱼的溪水就是一潭死水。”

“现在这条小鱼已经跳到了岸上,再不把它放到溪水里,它就要死了。”

“溪水也急啊,日思夜想,曾多次动手拆网,可是却被网死死缠住,溪水使劲挣脱都挣不脱,实在没有办法哪。”

“世界上没有拆不了的网。”

“可是那网已经怀疑那条鱼与溪水有关系,不仅死也不松手,还想利用种种办法与别的网联盟,要将它们一网打尽。”

“那你说,这鱼该怎么办?让它在岸上等死吗?”

“还是耐心地等等吧。溪水会想办法的。”

“要等多久呢?鱼已经等了这么长时间了,要等到白发苍苍吗?”

“快了。在爱的煎熬中,鱼的理智就是一种智慧,鱼的耐心就是一种毅力,有了这智慧和毅力,它和溪水才有幸福啊。”

他们象演寓言剧,进行了一个多小时的对话。朱昌盛一边对话,一边不住地看手表,多次催她早点回去。邢珊珊却恋恋不舍,就是不肯起床走。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快晚上十点了,再不回去,陶晓光会起疑心的。

尽管他们已经分居,陶晓光也同意离婚。但他们毕竟还住在一套房子里,陶晓光是被逼无奈才同意离婚的,跟刘红的关系也许只是一种报复式或者是补偿式的婚外情。在这种情况下,要是被陶晓光发觉她与自己的顶头上司有染,就会出现多种意想不到的危险。一是他的思想会反弹,会以此为理由不同意离婚,二是他会抓住这个机会整倒他,三是会象传统男人一样采取极端的报复措施,弄得他们身败名裂。

朱昌盛一边想着这个问题,一边分析给她听。如果她与陶晓光正式离婚以后,他也设法与妻子张医生离婚,然后才慢慢公开他们之间的关系,那么,他们的名声就保住了,就名正言顺了。

可是,一旦动了真情的女人就会变得很痴情,而痴情的女人都会变得很傻,很弱智,甚至很疯狂,不计后果。现在的邢珊珊就是这样。面对还不是自己正式丈夫的朱昌盛,她一点顾忌也没有,也不听劝告,慵懒地躺在他的怀里,迟迟不肯坐起来。

朱昌盛只得扶她坐起来,帮她穿衣服。邢珊珊还是恋恋不舍地站在他的床前,磨磨蹭蹭地不肯离去。

“珊,快走吧。”朱昌盛倒是比较冷静,一边吻着她一边说,“我们现在还处在白色恐怖的包围之中,随时都会出现危机,我担心我们的背后有眼睛,真的,你只要不走出我的宿舍一步,就有被人堵在门内的危险。”

邢珊珊说:“不会的。我们已经这么长时间了,学校里除了有人怀疑外,没有人真正发觉我们。盛,我再呆一会,就走,好吗?”说着又抱住他缠绵在一起,吻个没完。

婚外情跟夫妻感情就是不一样,它有一种说不出的神秘感和偷偷摸摸的刺激感,每次幽会都有一种不安全感,甚至还有一种生离死别的留恋和惆怅。所以,他们从碰面到现在,几乎一直缠绵在一起,或坐或躺,或立或卧,真是如胶似漆,鱼水不分啊。

眼看要十点了,外面的脚步声渐渐稠密起来。晚办公和晚自习回来的师生陆续走进了生活区。

“快走。”朱昌盛听到声音,立刻把她从怀中推起来说,“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其实这时,已经来不及了。一个脚步声响亮地走上来,停在门外不动了。

“咳,朱校长。”外面的人咳嗽一声喊。

朱昌盛惊得身子一跳,邢珊珊也一下子吓白了脸。她听出这是陶晓光的声音。他们倏然分开,狼狈地站在床前,不知所措。

“啪。”朱昌盛欲盖弥彰地将电灯关了,将邢珊珊的手紧紧抓住,好象怕她逃跑似的。

“朱校长,你开个门。”陶晓光压低声说,“你身体怎么样啊?刚才有老师来说你身体不好,我来看看你。”

原来真的有人跟踪我?邢珊珊一阵心惊肉跳,站在黑暗里瑟瑟直抖。朱昌盛将她按坐在床沿上,一只手紧紧掩住她的嘴巴,屏住呼吸不吱声。

“咚咚。”外面开始敲门,敲了几记,陶晓光才自言自语地说,“奇怪,我刚才看到里面还亮着灯光的,怎么就没有灯光,也没有声音了呢?”

朱昌盛镇静下来,赤着脚把她轻轻扶到卫生间,关在里面,然后退到**,躺下来,假装被吵醒的样子,沙哑着嗓子说:“谁呀?”

“我,朱校长,我是陶晓光。”

“哦,陶校长,我睡了。”

“你身体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