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山寨讲科学
困惑中，直到有个土匪头子稍稍有点脸红的问道：“吃的还有没有？”
张东信愕然，突然醒悟，心说：“狗怂，怪不得突然就不高兴了，没吃够。唉，也是我疏忽了，刚吃嗨就没货了，换谁也不乐意呀！”
张东信只好承诺一回去就送下一批过来。
这个类似不可抗力的小失误留下了种子，终究还是促成了一件大事。至于这件事是福是祸，张东信始终回答不了。
接下来的商谈后，张东信提出了一些需要大家共同遵守的规则。这些规则一点也不出彩，完全是土匪的水平就能制定出来的。有些人，特别是没有单独谈过的土匪头子们，已经渐渐觉得张东信不过如此。只是碍于实力强的十个土匪头子的面子，所以没做出破坏会场秩序的行为。
可问题是，实力强的十个土匪头子也不是铁板一块，各怀心事不说，对张东信的认可程度也不同。
这时，张东信又提出了一个不出彩的主意——所有土匪，建议每个人都来，一人带一杯酒即可，全部统一倒入一个大缸之中。美其名曰：同盟酒。
土匪们肚子里觉得好笑，认为张东信过于书呆子气了，心说：“以前不是没搞过同盟，我们自发搞过不知道多少次。歃血酒都喝过，照样没效果。就是看你这次能把人邀齐，我们才抱点希望的。”
金柳等人都不理解，只是忍着没有问。
难得金柳忍了，血凤凰却不想忍，私下问道：“张公子，你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不歃血为盟？可别照抄古书。
听说以前有夫妻两人各自捏一个泥人代表自己，然后把两个泥人打碎和到一起，和成一团泥，在分开做成两个泥人。
公子的方法倒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这能有用吗？还不如歃血为盟吧。”
张东信看了看附近，见没有外人靠近，先是神秘的一笑，然后小声说道：“诗茵姐好学问。这个方法不错，我咋忘了呢？回去和我媳妇也这么整。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然后，血凤凰无奈的也对张东信还了一个微一笑。
再然后，看着血凤凰的微笑，张东信差点吐了。
方案提出后众人就在讨论，讨论完是投票环节。
在投票之前，土匪对张东信的不屑已经到了极点，再加上已经被美食勾起的馋虫得不到安抚。终于有人跳出来了，对张东信说道：“这位朋友，既然是合作，请你拿出诚意来。”
张东信很纳闷，问道：“你想要什么，直说吧。我拿出的诚意已经不少了。人在这里本身就是最大的诚意。”
听完以后，土匪才不理这话呢，只挑自己有利的。还是刚才说话的土匪头子说道：“既然你问了，就是想答应，那我就说了。我们这里有规矩，但凡女人进了山寨，有去无回。
各位兄弟，你们说是不是呀？”
众土匪一齐起哄。
张东信一行人纷纷变了脸色，金柳更是脸色煞白，白的吓人。
对方却继续说着：“女扮男装的把戏怎么能瞒得过老子的法眼。我们要的诚意就是她。把她留下！”
现场安静了十五秒，金柳这边的人有了回应。
金城光刚说话，张东信晚了半秒也说话了。
“他是我的女儿。”
“他是我的妻子。”
然后，金城光和张东信对视一眼，各自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尴尬。
还是张东信反应快，说道：“岳父大人，别替我瞒了。都怪我，非要带着媳妇一起。您别生气，新婚嘛，见不着就是想的厉害。”
金城光咳嗽两声，赶紧说道：“对。那个，你，下不为例。咳咳。”
然后，多数土匪还是虎视眈眈的看着。
张东信只好岔开话题，说道：“好了，投票吧。我再次声明，只要一杯，大家必须拿最好的酒。只要投票通过，回去我在送一车好酒给各位。说错了，口误，我送十，不，二十车。
投票通过，我送二十车好酒给弟兄们。”
从口误和用词可以看出，张东信的心情也不平静。另一方面，张东信的行为属于临时贿赂投票人，企图影响投票结果。
土匪们还是没人接话，眼睛里都是戏谑，看戏时大概就是这表情。
张东信见状，干脆心一横，走过去一把抱住金柳，金柳受力以后，紧紧的贴在对方怀里。
然后，张东信对着众人说道：“信不信？现在还不信吗？要我在表演尺度大一点的吗？”
金柳一直处于“魂魄离壳”状态，现在被抱在怀里，才渐渐反应过来，只是整个人的反应还是慢了几拍。简直是峰回路转加喜出望外，然后是又喜又羞，接着想推开张东信，最后又反应过来不能推。
土匪里终于有人说话了，血凤凰说：“行了，你们让人家小两口干嘛呀！可以了，这样吧，我在问他一个问题，完了咱接着说正事。”
众人不置可否。
血凤凰接着说道：“为表诚意，请这位公子说出自己的姓名。”
在上一回合，金城光的发挥和应变明显比不上张东信。所以，金城光也顾不上高兴了，连尴尬都忘了，一直关注着局势，一心想发挥作用
见血凤凰这样问，金城光赶快接话，说道：“行有行规，大家都不以真名示人，何必要求别人。”
张东信也及时跟着说道：“对，就是。你们都是外号。”
快速思考了一下，张东信接着说道：“我在绿林上也有一个外号，我说出来总行了吧？”
别说土匪们了，连金城光等人都好奇，怎么这个清秀公子也成了绿林中人，还有外号？
张东信见大家终于有反应了，快速在脑子里过了几个名字，然后说道：“江湖人称花果山水帘洞美猴王齐天大圣孙悟空就是在下。大家叫我齐天大圣就可以了。”
这名字够拉风，倒是和这些土匪们一个德行，听起来挺像那么回事，就是都没听过。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好意思问。只有天蓬元帅觉得挺亲切。
血凤凰再次帮着圆场，北霸天和天蓬元帅也接话，还有别的善于投机的小头目说话，这才揭过了这篇。
后面的投票自然是通过了。定于两天后举行立约仪式。
这两天里，金柳依然不和张东信说话，只是经常不经意的嘴角上扬。
金城光居然也没有找张东信提金柳的事情。
血凤凰倒是依然有说有笑的找张东信聊，字里行间里表现出对外面情况的关心，还在暗中试探张东信是否和官场还有士族有关系。
还有一个来专门示好的土匪头子是天蓬元帅。
天蓬元帅并没有因为当了老大而飘飘然，反而表现出了难得的危机意识。使得张东信对他高看一眼。
张东信也企图在聊天中打听霹雳鬼手的消息，却没有收获。倒是因此让血凤凰以及天蓬元帅觉得和张东信亲近。
也许张东信的做法在客观上给了两人暗示，让他俩在潜意识里觉得张东信没把他俩当外人。
后来，张东信也觉得自己没有被血凤凰和天蓬元帅当做外人，甚至还觉得这两位值得交往。
于是，三人之间初步产生了一个小默契，即张东信在物资上帮助他们俩，他们俩多出力帮助张东信促成与土匪们的合作并且在后期努力维护。
两天时间很快过去。
人都到齐了，张东信临时搞了个小游戏。在美食的奖励下，选出了三个有技术功底的土匪制作木桶。木板是张东信提前准备好的，共三十七块，对应三十七伙土匪。势力大的土匪对应的木板长，反之亦然。
所有人现场观看了制作木桶的全过程。
完成之后，张东信让人往桶里装水。
这之后，张东信问大家道：“这个桶怎么样？为什么这么大的桶只能装这么点水？”
没人搭理。
张东信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荷叶酥饼，说道：“谁答出来就把这个奖励给谁。”
张东信带来的三样美食早已绝迹，也就贴身藏了一点打算回去路上吃，这时拿出来一块，现场瞬间响起咽口水的声音。
不能说古人不聪明，只是难免被超时代的智慧欺负。
将荷叶酥饼奖励给了回答的最接近的那个土匪之后，张东信对所有人讲述了木桶效应。
不管多少人真的听懂，张东信又走到木桶前，亲手将木桶上最短的木板削掉。
然后，桶里的水很快漏完了。
张东信愕然，突然醒悟，心说：“狗怂，怪不得突然就不高兴了，没吃够。唉，也是我疏忽了，刚吃嗨就没货了，换谁也不乐意呀！”
张东信只好承诺一回去就送下一批过来。
这个类似不可抗力的小失误留下了种子，终究还是促成了一件大事。至于这件事是福是祸，张东信始终回答不了。
接下来的商谈后，张东信提出了一些需要大家共同遵守的规则。这些规则一点也不出彩，完全是土匪的水平就能制定出来的。有些人，特别是没有单独谈过的土匪头子们，已经渐渐觉得张东信不过如此。只是碍于实力强的十个土匪头子的面子，所以没做出破坏会场秩序的行为。
可问题是，实力强的十个土匪头子也不是铁板一块，各怀心事不说，对张东信的认可程度也不同。
这时，张东信又提出了一个不出彩的主意——所有土匪，建议每个人都来，一人带一杯酒即可，全部统一倒入一个大缸之中。美其名曰：同盟酒。
土匪们肚子里觉得好笑，认为张东信过于书呆子气了，心说：“以前不是没搞过同盟，我们自发搞过不知道多少次。歃血酒都喝过，照样没效果。就是看你这次能把人邀齐，我们才抱点希望的。”
金柳等人都不理解，只是忍着没有问。
难得金柳忍了，血凤凰却不想忍，私下问道：“张公子，你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不歃血为盟？可别照抄古书。
听说以前有夫妻两人各自捏一个泥人代表自己，然后把两个泥人打碎和到一起，和成一团泥，在分开做成两个泥人。
公子的方法倒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这能有用吗？还不如歃血为盟吧。”
张东信看了看附近，见没有外人靠近，先是神秘的一笑，然后小声说道：“诗茵姐好学问。这个方法不错，我咋忘了呢？回去和我媳妇也这么整。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然后，血凤凰无奈的也对张东信还了一个微一笑。
再然后，看着血凤凰的微笑，张东信差点吐了。
方案提出后众人就在讨论，讨论完是投票环节。
在投票之前，土匪对张东信的不屑已经到了极点，再加上已经被美食勾起的馋虫得不到安抚。终于有人跳出来了，对张东信说道：“这位朋友，既然是合作，请你拿出诚意来。”
张东信很纳闷，问道：“你想要什么，直说吧。我拿出的诚意已经不少了。人在这里本身就是最大的诚意。”
听完以后，土匪才不理这话呢，只挑自己有利的。还是刚才说话的土匪头子说道：“既然你问了，就是想答应，那我就说了。我们这里有规矩，但凡女人进了山寨，有去无回。
各位兄弟，你们说是不是呀？”
众土匪一齐起哄。
张东信一行人纷纷变了脸色，金柳更是脸色煞白，白的吓人。
对方却继续说着：“女扮男装的把戏怎么能瞒得过老子的法眼。我们要的诚意就是她。把她留下！”
现场安静了十五秒，金柳这边的人有了回应。
金城光刚说话，张东信晚了半秒也说话了。
“他是我的女儿。”
“他是我的妻子。”
然后，金城光和张东信对视一眼，各自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尴尬。
还是张东信反应快，说道：“岳父大人，别替我瞒了。都怪我，非要带着媳妇一起。您别生气，新婚嘛，见不着就是想的厉害。”
金城光咳嗽两声，赶紧说道：“对。那个，你，下不为例。咳咳。”
然后，多数土匪还是虎视眈眈的看着。
张东信只好岔开话题，说道：“好了，投票吧。我再次声明，只要一杯，大家必须拿最好的酒。只要投票通过，回去我在送一车好酒给各位。说错了，口误，我送十，不，二十车。
投票通过，我送二十车好酒给弟兄们。”
从口误和用词可以看出，张东信的心情也不平静。另一方面，张东信的行为属于临时贿赂投票人，企图影响投票结果。
土匪们还是没人接话，眼睛里都是戏谑，看戏时大概就是这表情。
张东信见状，干脆心一横，走过去一把抱住金柳，金柳受力以后，紧紧的贴在对方怀里。
然后，张东信对着众人说道：“信不信？现在还不信吗？要我在表演尺度大一点的吗？”
金柳一直处于“魂魄离壳”状态，现在被抱在怀里，才渐渐反应过来，只是整个人的反应还是慢了几拍。简直是峰回路转加喜出望外，然后是又喜又羞，接着想推开张东信，最后又反应过来不能推。
土匪里终于有人说话了，血凤凰说：“行了，你们让人家小两口干嘛呀！可以了，这样吧，我在问他一个问题，完了咱接着说正事。”
众人不置可否。
血凤凰接着说道：“为表诚意，请这位公子说出自己的姓名。”
在上一回合，金城光的发挥和应变明显比不上张东信。所以，金城光也顾不上高兴了，连尴尬都忘了，一直关注着局势，一心想发挥作用
见血凤凰这样问，金城光赶快接话，说道：“行有行规，大家都不以真名示人，何必要求别人。”
张东信也及时跟着说道：“对，就是。你们都是外号。”
快速思考了一下，张东信接着说道：“我在绿林上也有一个外号，我说出来总行了吧？”
别说土匪们了，连金城光等人都好奇，怎么这个清秀公子也成了绿林中人，还有外号？
张东信见大家终于有反应了，快速在脑子里过了几个名字，然后说道：“江湖人称花果山水帘洞美猴王齐天大圣孙悟空就是在下。大家叫我齐天大圣就可以了。”
这名字够拉风，倒是和这些土匪们一个德行，听起来挺像那么回事，就是都没听过。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好意思问。只有天蓬元帅觉得挺亲切。
血凤凰再次帮着圆场，北霸天和天蓬元帅也接话，还有别的善于投机的小头目说话，这才揭过了这篇。
后面的投票自然是通过了。定于两天后举行立约仪式。
这两天里，金柳依然不和张东信说话，只是经常不经意的嘴角上扬。
金城光居然也没有找张东信提金柳的事情。
血凤凰倒是依然有说有笑的找张东信聊，字里行间里表现出对外面情况的关心，还在暗中试探张东信是否和官场还有士族有关系。
还有一个来专门示好的土匪头子是天蓬元帅。
天蓬元帅并没有因为当了老大而飘飘然，反而表现出了难得的危机意识。使得张东信对他高看一眼。
张东信也企图在聊天中打听霹雳鬼手的消息，却没有收获。倒是因此让血凤凰以及天蓬元帅觉得和张东信亲近。
也许张东信的做法在客观上给了两人暗示，让他俩在潜意识里觉得张东信没把他俩当外人。
后来，张东信也觉得自己没有被血凤凰和天蓬元帅当做外人，甚至还觉得这两位值得交往。
于是，三人之间初步产生了一个小默契，即张东信在物资上帮助他们俩，他们俩多出力帮助张东信促成与土匪们的合作并且在后期努力维护。
两天时间很快过去。
人都到齐了，张东信临时搞了个小游戏。在美食的奖励下，选出了三个有技术功底的土匪制作木桶。木板是张东信提前准备好的，共三十七块，对应三十七伙土匪。势力大的土匪对应的木板长，反之亦然。
所有人现场观看了制作木桶的全过程。
完成之后，张东信让人往桶里装水。
这之后，张东信问大家道：“这个桶怎么样？为什么这么大的桶只能装这么点水？”
没人搭理。
张东信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荷叶酥饼，说道：“谁答出来就把这个奖励给谁。”
张东信带来的三样美食早已绝迹，也就贴身藏了一点打算回去路上吃，这时拿出来一块，现场瞬间响起咽口水的声音。
不能说古人不聪明，只是难免被超时代的智慧欺负。
将荷叶酥饼奖励给了回答的最接近的那个土匪之后，张东信对所有人讲述了木桶效应。
不管多少人真的听懂，张东信又走到木桶前，亲手将木桶上最短的木板削掉。
然后，桶里的水很快漏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