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隋唐当佞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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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30、命真好

    这一次,好大喜功的隋炀帝出手十分阔绰,一次就给了自己这位准女婿五十万钱,这个举动让的裴仁基瞠目结舌,暗忖皇帝真是胡闹,同时也羨慕丁坤圣眷之隆。

    离开长安沒多久,丁坤便做出一个出人意料的决定,他让裴行俨带众在后缓行,自己则带着五十万赏钱,在史大奈和五百名精兵的护送下,快马加鞭地赶赴山东去了。

    兵贵神速,程咬金刚在祝阿城外驻扎妥当,与叛军形成对峙之势,便有斥候来报,说朝廷派来剿匪的镇远将军丁坤在寨门外求见,程咬金闻讯大喜过望,倏地一声便来到军寨外,惊喜地发现,丁坤正笑吟吟地骑在战马上望着自己。

    “好兄弟!想煞俺老程了。”

    程咬金大笑着奔了过去,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那晚在程咬金陪同下,他终于见到了秦琼。

    他身材高削挺直,像钢筋水泥般硬朗,一脸风霜,但两眼闪闪有神,使人感到他坚毅不屈的意志。

    客气话过后,秦琼直入正题道:“丁大人,知节大约告诉了我你的打算,多余话不说了,我喜欢直来直去,实话告诉你,我现在最缺的是军饷,你能帮多少?”

    丁坤微笑道:“你要多少,我就给多少!”

    秦琼愕然瞪着眼睛,露出怀疑的神色。

    丁坤取出一张纸笺,签好名后递给秦琼,说:“这笔钱是见面礼,秦兄可凭此笺去史大奈处领钱,不管怎么说,先安抚好弟兄们的军心要紧。”

    秦琼毫不客气接过纸笺,一看后悚然动容:“十万钱!”

    在旁的程咬金点头微笑,表示有丁坤这样的兄弟,他很自豪。

    丁坤诚恳地说:“你、我一同围剿卢明月,乃是前世修来的缘分,秦兄不必为粮饷发愁,而且这次若夺得卢明月军中的赃银,我们前锋营一文钱不要,全部归你,给手下的弟兄们发饷。”

    秦琼看了程咬金一眼后,脸上露出感动的神色,向丁坤说:“丁兄这种人我还是第一次遇上,我秦琼就把这二百十来斤卖给你吧。”

    一旁的程咬金哂道:“他又不是你的老婆,用不着以身相许,嘿!要不咱们结拜为生死弟兄如何?”

    丁坤说:“秦兄不用操心家里,我明白便派人给伯母送一万钱。”

    秦琼感动得眼都红了,拍心口说:“丁兄尽管放心,往后你指哪我便打哪。”

    丁坤正容道:“我只是想让百姓们免受刀兵之苦。”

    秦琼猛地伸出手来,慨然赞道:“真义士也!你这好朋友,我秦琼交定了。”

    丁坤两手伸出,紧握着他的手,秦琼眼都湿润了,另一手拿了出来,搭在丁坤两手上。

    程咬金加了自己的手上去,感动地说:“这种桃园三结义,书上才有的故

    事,不想竟让我赶上了,老程真是不枉此生。”

    自此,丁坤、秦琼、程咬金三人义结金兰,情同生死,虽然秦琼、程咬金两人年长,但两人在丁坤面前从不托大,隐隐奉他为主。

    十日后,裴行俨带大军赶到,当军容严整、斗志昂扬的方队,呈现在秦琼视线的一刹那,他心中狂震,他自问面对这样军纪严明、训练有素的军队,自己没有半点胜算,心中不由对这位刚刚结拜的三弟又高看了几分。

    程咬金对丁坤更是赞不绝口,逢让便说丁坤是他义结金兰的生死兄弟,他这个举动让裴行俨、史大奈暗暗吃味不已。

    …………

    卢明月很聪明,面对朝廷大军压境、军心不稳的情况,他让手下人把劫掠官府和富户的钱粮都搬了出来,并对大伙许诺,只要击退朝廷大军,就把这些钱粮全部分给大伙,众叛军闻言欣喜万分,纷纷表示与“无上王”共进退,誓死打退来犯之敌。

    紧接着他又高搭法坛,在十位身着白衣的太平道女教众的簇拥下,缓缓走上法台,表演了:油锅捞铜钱、隔空摄物、祖师爷现金身等骗人把戏,众人果然被吓得目瞪口呆,纷纷伏地叩拜,表示誓死效忠“无上王”。

    安抚住军心,卢明月开始安排手下对朝廷军队进行夜间袭扰,虽然丁坤事先对敌军偷营早有准备,但时间长了众将士也不堪其扰,纷纷建言拔寨后撤,丁坤无奈,只得下令后撤五十里安营扎寨,但秦琼却坚持反对后撤,说这样会影响士气,为此,两人还大吵一架、不欢而散。

    首战告捷,叛军士气大振,手下纷纷称颂卢明治军有方,是道君转世。卢明月大喜,遂命军师郭涛杀牛宰羊犒赏三军。众叛军闻讯欢呼雀跃。

    “果然是不学无术的夸夸其谈之徒!”

    窦红线更加肯定了自己对丁坤的看法,一年前,自己跟随父亲窦建德游历长安,曾听坊间百姓议论丁坤,说他讲的《三国演义》是部前无古人、后无来的奇书,那时长安城的达官贵人、贩夫走卒都奉他为奇人,自己和父亲好奇,便花了三两银子听他说了场书,不得不承认这家伙舌灿莲花,所讲故事也妙趣横生,但是父亲听完一场书后,却连连摇头,说丁坤不过是一个夸夸其谈之徒,没一点真本事,可笑当时自己还为他据理力争,说父亲看走了眼。哎!窦红线慨叹一声,看来父亲的眼光真准。

    这次来联络卢明月之前,窦建德反复告诫女儿,一定要谨言慎行、多做事少说话,万万不可堕了祖上辽东宣王的威名。

    窦建德在河北威望很高,所以卢明月对她一直礼遇有加,说话办事一直客客气气,甚至还流露出些许倾慕之意。但是窦红线却一直对他不释加颜色

    ,因为她的一颗芳心,早已牢牢柱在只有一面之缘的罗士信身上。

    打完这一仗,就立刻去齐郡大营找到他。窦红线暗暗打定了主意。

    长安城皇宫谨身殿。

    裴仁基进殿时,发现炀帝、萧皇后、杨非儿和宇文述正在说笑,气氛十分欢快。

    他不由暗叹一口气,拿出兵部急报,一拱手奏道:“启奏陛下,现有兵部关于祝阿剿贼的战报,请陛下御览。”

    “快快呈上来!”

    杨广走下御阶,接过战报,连忙打开,看了没两行字,便一把将战报摔在地上,勃然大怒道:“无能!丁坤、秦琼误我,一战即溃,竟然后退五十里。”

    裴仁基一惊,连忙伏地请罪:“老臣代犬子行俨向陛下请罪,他随丁坤出征,而未能规劝上官,致有此败,丢了朝廷的脸面,请皇上重责。”

    杨广一怔,虚扶裴仁基一把,说:“裴公,此事与行俨无关,都是那丁坤无能,你切勿替他揽罪。”

    杨非儿见状,心中暗替丁坤担心,当即便悄悄扯了扯萧皇后衣袖,眼中满是恳求之色。

    看着女儿的眼神,萧皇后一叹,心中怜惜女儿,便不着痕迹地向宇文述轻轻使了个眼色。

    宇文述无奈,苦笑一声上前一拱手奏道:“陛下息怒,老臣估计此乃丁坤、秦琼的骄兵之计也未可知。”

    “骄兵之计?”

    杨广哑然失笑,问:“大人不会是替他们开脫罪责吧?”

    “臣绝无此意。”宇文述连忙躬身说道:“臣之所以这样说,完全是出于对这两人平常练兵、作战习惯的判断。”

    “噢?”杨广好奇地说:“请大人不妨细说。”

    “回陛下。”宇文述用力清清嗓子,然后老神在在地说:“其一、先说秦琼,他跟随张须陀将军征战多年,从无败绩,什么样的阵仗没见过,断然不会因区区卢明月之流偷营,而被轻易吓退的道理。”顿了顿,话锋一转笑道:“其二、说到丁坤,我就更不担心了,他连犬子成都都能轻易打败,卢明月就更不在话下,呵呵,如果我所料不错,这几天祝阿定会传来捷报。”

    说完,宇文述在心里大念阿弥陀佛,丁坤呐丁坤,求你这次千万要争点气,否则我的牛皮算是吹破,这张老脸也会丟到家。

    裴仁基吃惊地看着宇文述,不由对他暗竖拇指,这老狐狸脸皮之厚、胆量之大都令人肃然起敬。

    萧皇后、杨非儿对视一眼,暗松了一口气。

    果然,杨广点头面色渐缓,笑道:“知我者宇文老爱卿也!如果丁坤替朝廷打赢这一仗,朕不吝赐候封赏。呵呵!老爱卿说的对,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为了保证他安心打仗。”顿了顿,他回头对裴仁基说:“裴公,你即刻再准备两千担粮

    草、五十万钱,着李世民亲自押送到祝阿,交到丁坤手中。”

    目瞪口呆!

    裴仁基又一次傻眼了,丁坤这小子真邪性,运气好的逆天,原本指定挨板子的祸事,转眼竟变成升官发财的大好事。

    想到这里,他不由看了杨非儿一眼,呵呵,能娶位公主做老婆,丁坤的命真好。

    这时,杨非儿也恰好向他望去,两人眼光一碰,她立刻心虚的垂下了头,俏脸羞红的快到耳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