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_二十四、血溅审讯室
王自力抬头看着徐子珊说：“徐处长，徐处长，你看，你看，他还是听我话的，你让我劝劝他，劝劝他，我一定让他好好配合，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只要你不杀我和我的兄弟，我就什么都告诉你”
徐子珊冷笑着说：“看来你王站长比他聪明，这么做就对了，何苦要皮肉受苦呢？你刚才也说了，好死不如赖活着，而且我保证，你绝不会赖活着，我让你活得比谁都滋润，只要你跟我合作，我保证你有大好前程，现在，你先把你知道告诉我”
王自力拼命点着头，扶起张云飞道：“兄弟，到了这里，是咱俩命不好，既然如此，那我们何不找一个能活下来的机会呢？背叛党国的人不止你我两个人，那些……。”
张云飞伸手制止了王自力的话问道：“王站长，这么说你是铁了心要跟他们合作了？”
王自力点点头说：“我们先要活下来，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好不好兄弟？”
张云飞冷笑着看着他说：“活下来？像一条狗一样活着，出卖祖宗，出卖你的灵魂？”
王自力叹口气说：“兄弟，你我到了今天这个地步，还谈什么祖宗？说什么灵魂？没了性命，这一切都不存在了，出卖祖宗出卖灵魂的人大有人在，也不多你我两人，汪精卫、**，包括他们七十六号的李世群哪个不是靠出卖祖宗换得现在的地位和荣华呢？他们不都活得好好的吗？你再看看坐在这的白副主任，还有这位徐处长，他们哪个不是……。”
“姓王的，你不要信口开河，胡说八道，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跟我合作，二是死，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选择吧？”徐子珊瞪着眼睛看着王自力说。
王自力点点头走到徐子珊面前道：“我明白，我明白，徐处长您问吧，您想知道什么？我就是一个小小的站长，我只能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不知道的，我也不能胡编乱造”
徐子珊笑了笑说：“算你明白，那我问你，礼堂事件中，你们军统有没有参与？你是否派出了枪手参与礼堂刺杀事件？另外，其他枪手都是谁？还有，那批军火是被谁抢走的，你知不知道现在那批军火在哪里？中统和共党在上海的地下组织你知不知道？”
徐子珊这一连串的问题，让王自力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他看了一眼浑身是血的张云飞再看看徐子珊说：“工部局礼堂事件，我们军统参与了，我也……”
“等等”张云飞突然喊了一声，止住了王自力将要说出口的话。王自力扭头看看他问：“兄弟，你要说吗？”
张云飞看着他叹口气道：“唉！王自力啊王自力，我原本以为你是一条汉子，所以我才跟着
你来到上海，可是没想到啊，你居然是一个贪生畏死之人，你真的让我太失望了，算我瞎了眼，跟着你这种人！”
“兄弟，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此一时彼一时，身处不同环境中就要学着适应环境，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我们都先要考虑到能为我们自己带来什么后果。兄弟，你我相识一场，相交也不错，你为我可以说出生入死，但是，我对你也不薄啊！我把你当成自己亲生兄弟，现在这个时候，我只是想能留住你一条性命，待日后我们还可以再……。”
“好啦，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也不想再听了，我现在彻底明白了，你是铁了心要做狗，当汉奸了。既然如此，那你就不要把我扯进去，你想做狗，我想做人，你我从现在开始已经是道不同，不能同行了！”张云飞说着艰难的走到王自力身旁。
王自力伸手扶住他说：“兄弟，听我一句话，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必在意这一时的名声呢？”
张云飞笑着看着王自力点点头道：“王站长，王长官，你往前来，我有句话告诉你”
王自力点点头慢慢把身体凑近了张云飞，突然，张云飞猛然伸出双手死死抓住王自力的双肩，向前一窜，伸长了脖子，一口咬在了王自力的左边的勃颈上。
张云飞狠命的一口咬下去，王自力惨叫着，想要挣脱张云飞的双手，张云飞一甩头，吐出口中的一块血肉，紧接着又是一口狠狠地咬住了王自力的左边颈动脉。鲜血喷涌而出，王自力拼命挣扎着，张云飞则像一头猎食的豹子，咬住王自力的勃颈动脉再也不松口了。王自力越挣扎，张云飞咬得越紧。
徐子珊被眼前景象震惊了，她大声喊着：“胖子，胖子，把他拉开，快把他们拉开！”
吴文正跑上前来，一把拉住张云飞，吴文正身旁的阿宽和祥子也跟着冲上来，三人死命抓着张云飞，祥子伸手去掰张云飞的嘴。
王自力一边挣扎着一边喊着：“徐处长，救我，救我，他疯了”
任凭吴文正三人如何拉扯，张云飞就如同饥饿的猎豹，死咬住王自力的脖子不松口，双手从王自力的肩上换到他的脖子上，紧紧卡住他的脖子。
鲜血喷出来，溅到徐子珊的身上，王自力的喊声也开始渐渐微弱了。
百合静雅子伸手掏出枪来，对着张云飞扣动扳机，三声枪响之后，张云飞渐渐没有了力气，他慢慢松开嘴，把嘴里的血肉连同被他扯断的王自力的颈动脉血管吐了出来。扭头看着站起身的百合静雅子笑了笑说：“日本娘们，爷爷今天赚了，今天没能把你咬死，是老天不帮我，我就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你，你
早晚被我咬死，哈哈！”
“啪啪啪”又是三枪，晴川云子双手握枪对着张云飞连开三枪。
身中数弹的张云飞嘴中吐出一口血来，瞪着眼睛看着晴川云子，慢慢抬起手做了一个开枪的手势道：“日本娘们，去死吧”
张云飞说完这句话，扭头看了一眼已经倒下去的王自力说：“放着好好的人你不做，偏要做狗，我，我在来上海之前，戴老板就交代过我，一旦发现你有叛变迹象，就让我不惜一切代价除掉你，幸好，我没有辜负戴老板的信任，总算是除了你这个败类。王自力，这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得我，戴老板果然神机妙算，料定你有这么一天会投敌叛国！你脑后长有反骨，戴老板早就发现了，哈哈，戴老板，云飞先走一步了！”
王自力双手捂住脖子，鲜血顺着他的指缝处汩汩涌出来，他看着浑身是血的张云飞断断续续艰难的说道：“云飞兄弟，我，我也不想这样，戴老板始终不信任我，把我派到上海来，就是为了考验我的忠诚，可是我真的尽力了，我，我……”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他找医生来，把他救活，一定要救活他”徐子珊看着吴文正大喊着。
吴文正立刻转身要出去，白若松这时站起身说道：“算了，没用了，就是华佗在世，也救不他了，他的颈动脉已经被咬断扯出来了，来不及了”
徐子珊看着慢慢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王自力蹲下身子一把抓住他大声问：“王自力你看着我，看着我，告诉我，还有哪些枪手？他们是谁？中统在上海的藏身处在哪里？共党组织有没有和你们合作？”
王自力的瞳孔渐渐放大，他用尽最后力气看着徐子珊，伸出满是鲜血的手抓住徐子珊，瞪大了眼睛张了张嘴说出一个字来：“五…。。”
看着王自力那张扭曲变形的脸，徐子珊大喊着：“你说什么？王？还是五？你说清楚点，你说啊”徐子珊用力晃着王自力的双肩。但是，此时的王自力已经没有了气息，脑袋一歪，身体慢慢地倒在一边。
徐子珊晃了几下见没有什么反应，她慢慢站起来，吴文正拿过一块毛巾递给她，徐子珊用毛巾擦了擦手上的血迹，突然转身抽出枪来对着王自力的尸体将弹夹里的子弹一股脑地全部倾泻到王自力的身上。
枪声响过之后，徐子珊转回身看着百合静雅子她们道：“百合机关长，晴川课长，你们也都看到了，我尽力了，但是，我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百合静雅子伸出双手鼓了几下掌笑着说：“谁说国民党军统的人都是贪生怕死的？我看不全是，像这位张云飞，张先生到是蛮有忠义之心，一番效忠党国的举动令人敬
佩！”百合静雅子说着转身对着张云飞的尸体深深地鞠了一个躬。晴川云子见状也赶忙跟着百合静雅子一样冲着张云飞的尸体弯腰鞠躬。
站在她们对面的徐子珊强压着心中怒火看着她们二人的表演道：“我也很是佩服他的勇气，可是，随着他们的死，我们却什么都没有得到”
白若松看看百合静雅子淡淡一笑说：“百合机关长，我先走一步了”
“稍等一下，白长官，我有件事问问你”百合静雅子看着白若松说。
白若松停下脚步看看她道：“请讲”
“白长官还记得礼堂那晚上，影佐机关长的话么？”
“影佐机关长？什么话？”白若松问。
百合静雅子扭头看看晴川云子一笑说：“白长官忘了么？影佐机关长给你和晴川云子小姐做的红娘”
百合静雅子的话一出口，不待白若松说话，徐子珊的眉毛一挑，手摁在了枪柄上，心中暗骂：“百合，你是想找死”
白若松看看她一笑说：“影佐先生的一句玩笑话，百合小姐还当真了？”
百合静雅子摇摇头说：“白副主任，您对影佐先生应该很了解的，他从不开玩笑的，影佐先生既然说出口了，这件事就要继续往下进行啊，所以，我想……”
白若松摇摇头说：“百合小姐，你觉得在这个场合，在这种充满血腥的地方，谈论这种事情合适吗？”
百合静雅子扭头看看晴川云子，晴川云子低下头没有说话。百合静雅子看着白若松点点头说：“哦，非常抱歉，我知道你们中国人对这种事情是非常看重的，这里的确不适合谈婚论嫁，那这样，我们换个地方谈谈”
“抱歉，我今天还有别的事情，这个话题我不想再谈了”白若松说着瞟了一眼她们身后的徐子珊。
百合静雅子想了想说：“也好，改日我带着云子亲自去白副主任的办公室谈这件事”
白若松转身说了句：“告辞”
看着白若松走出去，百合静雅子看看晴川云子说：“这种男人只有你能驾驭他，这件事我来办”
晴川云子点点头说：“雅子姐姐，我听你的”
徐子珊此时已经是血灌瞳仁，她感到自己的双手在颤抖，心脏在剧烈的跳动。徐子珊摁在枪柄上的手狠狠握住了枪柄，她再也忍不住了，手上用力抽出枪来。与此同时，一只手牢牢抓住了她的手腕，跑进来的娄诗洋看着她摇摇头。
徐子珊慢慢松开握枪的手看看娄诗洋，娄诗洋点点头大声问道：“处长，是否能请百合机关长和晴川课长到办公室坐坐呢？”
百合静雅子扭身看看她们二人说：“不必了，我们还有事情”
徐子珊紧走两
步来到她们面前刚要说话，晴川云子抢先道：“子珊，你做得很好，这次能够抓住王自力他们已经是大功一件了，虽说没能问出什么来，但是毕竟也削弱了军统在上海的力量，有力的打击了中统和共党组织，让他们都看看跟我们作对的下场”
徐子珊点点头：“多谢晴川课长”
晴川云子摆摆手说：“请你转告李主任吧，这件事你们来收尾吧”
看着晴川云子和百合静雅子走出去，徐子珊恶狠狠的说道：“杀！全都该杀！”
（本章完）
徐子珊冷笑着说：“看来你王站长比他聪明，这么做就对了，何苦要皮肉受苦呢？你刚才也说了，好死不如赖活着，而且我保证，你绝不会赖活着，我让你活得比谁都滋润，只要你跟我合作，我保证你有大好前程，现在，你先把你知道告诉我”
王自力拼命点着头，扶起张云飞道：“兄弟，到了这里，是咱俩命不好，既然如此，那我们何不找一个能活下来的机会呢？背叛党国的人不止你我两个人，那些……。”
张云飞伸手制止了王自力的话问道：“王站长，这么说你是铁了心要跟他们合作了？”
王自力点点头说：“我们先要活下来，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好不好兄弟？”
张云飞冷笑着看着他说：“活下来？像一条狗一样活着，出卖祖宗，出卖你的灵魂？”
王自力叹口气说：“兄弟，你我到了今天这个地步，还谈什么祖宗？说什么灵魂？没了性命，这一切都不存在了，出卖祖宗出卖灵魂的人大有人在，也不多你我两人，汪精卫、**，包括他们七十六号的李世群哪个不是靠出卖祖宗换得现在的地位和荣华呢？他们不都活得好好的吗？你再看看坐在这的白副主任，还有这位徐处长，他们哪个不是……。”
“姓王的，你不要信口开河，胡说八道，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跟我合作，二是死，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选择吧？”徐子珊瞪着眼睛看着王自力说。
王自力点点头走到徐子珊面前道：“我明白，我明白，徐处长您问吧，您想知道什么？我就是一个小小的站长，我只能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不知道的，我也不能胡编乱造”
徐子珊笑了笑说：“算你明白，那我问你，礼堂事件中，你们军统有没有参与？你是否派出了枪手参与礼堂刺杀事件？另外，其他枪手都是谁？还有，那批军火是被谁抢走的，你知不知道现在那批军火在哪里？中统和共党在上海的地下组织你知不知道？”
徐子珊这一连串的问题，让王自力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他看了一眼浑身是血的张云飞再看看徐子珊说：“工部局礼堂事件，我们军统参与了，我也……”
“等等”张云飞突然喊了一声，止住了王自力将要说出口的话。王自力扭头看看他问：“兄弟，你要说吗？”
张云飞看着他叹口气道：“唉！王自力啊王自力，我原本以为你是一条汉子，所以我才跟着
你来到上海，可是没想到啊，你居然是一个贪生畏死之人，你真的让我太失望了，算我瞎了眼，跟着你这种人！”
“兄弟，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此一时彼一时，身处不同环境中就要学着适应环境，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我们都先要考虑到能为我们自己带来什么后果。兄弟，你我相识一场，相交也不错，你为我可以说出生入死，但是，我对你也不薄啊！我把你当成自己亲生兄弟，现在这个时候，我只是想能留住你一条性命，待日后我们还可以再……。”
“好啦，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也不想再听了，我现在彻底明白了，你是铁了心要做狗，当汉奸了。既然如此，那你就不要把我扯进去，你想做狗，我想做人，你我从现在开始已经是道不同，不能同行了！”张云飞说着艰难的走到王自力身旁。
王自力伸手扶住他说：“兄弟，听我一句话，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必在意这一时的名声呢？”
张云飞笑着看着王自力点点头道：“王站长，王长官，你往前来，我有句话告诉你”
王自力点点头慢慢把身体凑近了张云飞，突然，张云飞猛然伸出双手死死抓住王自力的双肩，向前一窜，伸长了脖子，一口咬在了王自力的左边的勃颈上。
张云飞狠命的一口咬下去，王自力惨叫着，想要挣脱张云飞的双手，张云飞一甩头，吐出口中的一块血肉，紧接着又是一口狠狠地咬住了王自力的左边颈动脉。鲜血喷涌而出，王自力拼命挣扎着，张云飞则像一头猎食的豹子，咬住王自力的勃颈动脉再也不松口了。王自力越挣扎，张云飞咬得越紧。
徐子珊被眼前景象震惊了，她大声喊着：“胖子，胖子，把他拉开，快把他们拉开！”
吴文正跑上前来，一把拉住张云飞，吴文正身旁的阿宽和祥子也跟着冲上来，三人死命抓着张云飞，祥子伸手去掰张云飞的嘴。
王自力一边挣扎着一边喊着：“徐处长，救我，救我，他疯了”
任凭吴文正三人如何拉扯，张云飞就如同饥饿的猎豹，死咬住王自力的脖子不松口，双手从王自力的肩上换到他的脖子上，紧紧卡住他的脖子。
鲜血喷出来，溅到徐子珊的身上，王自力的喊声也开始渐渐微弱了。
百合静雅子伸手掏出枪来，对着张云飞扣动扳机，三声枪响之后，张云飞渐渐没有了力气，他慢慢松开嘴，把嘴里的血肉连同被他扯断的王自力的颈动脉血管吐了出来。扭头看着站起身的百合静雅子笑了笑说：“日本娘们，爷爷今天赚了，今天没能把你咬死，是老天不帮我，我就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你，你
早晚被我咬死，哈哈！”
“啪啪啪”又是三枪，晴川云子双手握枪对着张云飞连开三枪。
身中数弹的张云飞嘴中吐出一口血来，瞪着眼睛看着晴川云子，慢慢抬起手做了一个开枪的手势道：“日本娘们，去死吧”
张云飞说完这句话，扭头看了一眼已经倒下去的王自力说：“放着好好的人你不做，偏要做狗，我，我在来上海之前，戴老板就交代过我，一旦发现你有叛变迹象，就让我不惜一切代价除掉你，幸好，我没有辜负戴老板的信任，总算是除了你这个败类。王自力，这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得我，戴老板果然神机妙算，料定你有这么一天会投敌叛国！你脑后长有反骨，戴老板早就发现了，哈哈，戴老板，云飞先走一步了！”
王自力双手捂住脖子，鲜血顺着他的指缝处汩汩涌出来，他看着浑身是血的张云飞断断续续艰难的说道：“云飞兄弟，我，我也不想这样，戴老板始终不信任我，把我派到上海来，就是为了考验我的忠诚，可是我真的尽力了，我，我……”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他找医生来，把他救活，一定要救活他”徐子珊看着吴文正大喊着。
吴文正立刻转身要出去，白若松这时站起身说道：“算了，没用了，就是华佗在世，也救不他了，他的颈动脉已经被咬断扯出来了，来不及了”
徐子珊看着慢慢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王自力蹲下身子一把抓住他大声问：“王自力你看着我，看着我，告诉我，还有哪些枪手？他们是谁？中统在上海的藏身处在哪里？共党组织有没有和你们合作？”
王自力的瞳孔渐渐放大，他用尽最后力气看着徐子珊，伸出满是鲜血的手抓住徐子珊，瞪大了眼睛张了张嘴说出一个字来：“五…。。”
看着王自力那张扭曲变形的脸，徐子珊大喊着：“你说什么？王？还是五？你说清楚点，你说啊”徐子珊用力晃着王自力的双肩。但是，此时的王自力已经没有了气息，脑袋一歪，身体慢慢地倒在一边。
徐子珊晃了几下见没有什么反应，她慢慢站起来，吴文正拿过一块毛巾递给她，徐子珊用毛巾擦了擦手上的血迹，突然转身抽出枪来对着王自力的尸体将弹夹里的子弹一股脑地全部倾泻到王自力的身上。
枪声响过之后，徐子珊转回身看着百合静雅子她们道：“百合机关长，晴川课长，你们也都看到了，我尽力了，但是，我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百合静雅子伸出双手鼓了几下掌笑着说：“谁说国民党军统的人都是贪生怕死的？我看不全是，像这位张云飞，张先生到是蛮有忠义之心，一番效忠党国的举动令人敬
佩！”百合静雅子说着转身对着张云飞的尸体深深地鞠了一个躬。晴川云子见状也赶忙跟着百合静雅子一样冲着张云飞的尸体弯腰鞠躬。
站在她们对面的徐子珊强压着心中怒火看着她们二人的表演道：“我也很是佩服他的勇气，可是，随着他们的死，我们却什么都没有得到”
白若松看看百合静雅子淡淡一笑说：“百合机关长，我先走一步了”
“稍等一下，白长官，我有件事问问你”百合静雅子看着白若松说。
白若松停下脚步看看她道：“请讲”
“白长官还记得礼堂那晚上，影佐机关长的话么？”
“影佐机关长？什么话？”白若松问。
百合静雅子扭头看看晴川云子一笑说：“白长官忘了么？影佐机关长给你和晴川云子小姐做的红娘”
百合静雅子的话一出口，不待白若松说话，徐子珊的眉毛一挑，手摁在了枪柄上，心中暗骂：“百合，你是想找死”
白若松看看她一笑说：“影佐先生的一句玩笑话，百合小姐还当真了？”
百合静雅子摇摇头说：“白副主任，您对影佐先生应该很了解的，他从不开玩笑的，影佐先生既然说出口了，这件事就要继续往下进行啊，所以，我想……”
白若松摇摇头说：“百合小姐，你觉得在这个场合，在这种充满血腥的地方，谈论这种事情合适吗？”
百合静雅子扭头看看晴川云子，晴川云子低下头没有说话。百合静雅子看着白若松点点头说：“哦，非常抱歉，我知道你们中国人对这种事情是非常看重的，这里的确不适合谈婚论嫁，那这样，我们换个地方谈谈”
“抱歉，我今天还有别的事情，这个话题我不想再谈了”白若松说着瞟了一眼她们身后的徐子珊。
百合静雅子想了想说：“也好，改日我带着云子亲自去白副主任的办公室谈这件事”
白若松转身说了句：“告辞”
看着白若松走出去，百合静雅子看看晴川云子说：“这种男人只有你能驾驭他，这件事我来办”
晴川云子点点头说：“雅子姐姐，我听你的”
徐子珊此时已经是血灌瞳仁，她感到自己的双手在颤抖，心脏在剧烈的跳动。徐子珊摁在枪柄上的手狠狠握住了枪柄，她再也忍不住了，手上用力抽出枪来。与此同时，一只手牢牢抓住了她的手腕，跑进来的娄诗洋看着她摇摇头。
徐子珊慢慢松开握枪的手看看娄诗洋，娄诗洋点点头大声问道：“处长，是否能请百合机关长和晴川课长到办公室坐坐呢？”
百合静雅子扭身看看她们二人说：“不必了，我们还有事情”
徐子珊紧走两
步来到她们面前刚要说话，晴川云子抢先道：“子珊，你做得很好，这次能够抓住王自力他们已经是大功一件了，虽说没能问出什么来，但是毕竟也削弱了军统在上海的力量，有力的打击了中统和共党组织，让他们都看看跟我们作对的下场”
徐子珊点点头：“多谢晴川课长”
晴川云子摆摆手说：“请你转告李主任吧，这件事你们来收尾吧”
看着晴川云子和百合静雅子走出去，徐子珊恶狠狠的说道：“杀！全都该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