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_十六、晴川查军火
看着儿子早早回来，徐敬之有些纳闷的问：“子云，你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今天事情不多，我就早回来了”徐子云说完坐在沙发上，卓梦琳和温玉茹两人看着他异口同声的问：“没有去去找白家大小姐吗？”
徐子云还未作答，徐敬之抢先说：“以后尽量不要去找她，她那个哥哥现在是日本人的红人，你去找她就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吗？”
“爸爸，你这话说的，她哥哥的事情怎么能算到她的头上呢？再说了，她又没和日本人狼狈为奸，勾搭在一起。再说了，我不是还有个……。”徐子云看着父亲小心翼翼的说。
“你不要再往下说了，我没有这女儿，在我家里，以后不许再提起她，谁要是再在我面前提起她，我就把他赶出徐家去。”徐敬之说完看了看温玉茹。
温玉茹的眼睛立刻充满了泪水，她看着徐敬之说：“老爷，她毕竟是你的女儿啊，谦儿死了，现在珊儿又……。”
“你不要再说了，我丢不起这个人，我现在走出去，就感觉有人在我背后指指点点的，我这张老脸算是让她丢尽了，家门不幸啊，出了她这么一个东西，认贼作父，出卖祖宗，她也不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自己，还是不是中国人？还是不是徐家人？”
“爸爸，您消消气，这件事是小妹做得不对，也可能她是一时被蒙了心智，走上偏路，我相信，小妹的心底还是善良的，她还是有良知和底线的”徐子云的话让徐敬之不但没有消气反而更是火上浇油了。他转过身大声骂道：“狗屁，你不要再替她讲清了，我告诉你，云儿，你若是再这样袒护她，我把你也赶出徐家去。我徐敬之一辈子清清白白，徐家祖上到现在就出现有过像她这种人。谦儿到现在还是死的不明不白，多少我心里也有点数了，只是我不想说破。你给我记住，即便是日本人把我徐家所有产业都霸占了去，我就是走上街头乞讨要饭，或者是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会去给日本人做狗”
温玉茹起身抹着眼泪上楼去了，看着温玉茹的背影，卓梦琳说：“老爷，你这话说得也太狠了，玉茹毕竟是珊儿的母亲，你这样会让她伤心的”
徐敬之哼了一声说：“我要是早知道珊儿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我应该在她出生时就把她掐死，省得给我徐家丢脸，丢祖宗的脸！”
“爸，您这话越说越离谱，不管怎么样，她也是您的女儿，常言道，养不教……。”
徐敬之瞪起眼睛看着徐子云，浑身颤抖着嘴角翕动说不出话来。卓梦琳赶紧上前扶住他说：“老爷，你别生气，别生气，有话慢慢说，云儿，你不会说话就给我滚出去，别在这气你爸
爸”
徐子云见父亲气得浑身发抖赶忙起身扶住他说：“爸爸，对不起，我说错了”
刚刚上楼的温玉茹又跑了下来，扶着徐敬之问：“老爷，你这是怎么了？你不能动气啊，你这身子你自己不知道吗？不能生气，医生跟你讲过多少次了”
徐敬之喘着气慢慢坐下来，看了一眼徐子云说：“云儿，你说的没错，是我家教不严，以至于……”
“行了，行了，不要再说了，您先喝口水，歇一歇，我还有事要跟您商量呢”徐子云说着端过一杯水递给父亲。
徐敬之看看他问：“你有什么事和我商量？”
“爸爸，您也知道，现在日本人占了上海，上海几乎都在日本人的控制之下了。就连我们大公报也不例外，每天的报纸内容也都要按着日本人的意思去刊登一些东西，我做的实在是没什么意思了。所以，我想多抽出一些时间跟您学学生意，回来帮您”
徐敬之一听这话，脸上立刻泛起笑容看着他问：“你想明白了？回来帮我做事？”
徐子云点点头说：“我想了好久，徐家这么大的产业，您一个人实在是忙不过来，再说了，您岁数越来越大了，总不能让您总是这么辛苦吧？所以，我想只要有时间我就回来跟您学学，您也带带我，这样我便可以慢慢接手徐家生意了”
“太好了，太好了，云儿，徐家你们这一代现在就剩下你一个了，你要是不接手，徐家就只能眼睁睁看着给外人了，你有这个想法太好了”徐敬之伸手拉住儿子的手说。
“爸爸，我记得，我们是不是每个月都要送几趟货出上海呢？不如，我就先从送货学起吧，先跟着送货，熟悉一下各地的货商，这样，从底层慢慢做起也扎实，您说呢？”徐子云用征询的眼神看着父亲问。
徐敬之想了想说：“嗯，你这个想法不错，我们徐家这全国各地么多货商，你是要对他们有所了解，送货渠道也各自不同，你都熟悉一下有好处”
“那就听您的安排，最近一次送货是哪天呢？我好提前安排好时间”徐子云问。
徐敬之想了想说：“应该是三天后，三天后要送一批货去苏州，还有一批货要送往南京”
“好，我记下啦，我去送，先去苏州，再去南京！”徐子云说完突然拍了一下脑袋说：“哎呦，三天后，恐怕不行了，我有一个采访，要采访同济大学的校长”
徐敬之看看他说：“那就提前送也可以，这些货早一天，晚一天送出去都没有关系”
徐子云看了一眼墙角那座大落地钟说：“要不我今天就走一趟？”
“今天？是不是太匆忙了，我得先跟手下人讲一下，让他们安排车
辆，再说了，这出城是要有特别通行证的，这也要……”
“爸爸，您是说需要开一个通行证是吗？我记得以前不都是……。”
“那都是下面人找她开的，我是不会去找她的”徐敬之说。
徐子云一笑说：“我明白，爸爸，您别担心，我来搞定这一切”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急呢，非得今天去吗？”卓梦琳问。
“反正我也没事，就是想出去走走，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出去转转，在上海都要把我憋死了！”徐子云看着母亲说。
“随他去吧，既然他愿意，就让他去试试吧”徐敬之对卓梦琳说。
卓梦琳看了看这爷俩说：“都是急性子，火急火燎的！”
徐敬之慈爱的看着儿子问：“你是不是有事……”
徐子云摇摇头，徐敬之笑着说：“只要不是给日本人做狗，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徐子云点点头笑了，低声在徐敬之耳边说：“我借机会跟梅子出去转转”
徐敬之眉头一皱，刚要问，徐子云低声说：“她爹和您一样，都是倔老头”
“嗯，这一点我相信，白兄还是那个脾气，可惜啊，他白家也出了一个逆子，我这位老朋友啊，估计也是气得够呛。”
百合静雅子的办公室里，晴川云子坐在她的对面问：“雅子姐姐，影佐君的……”
“我说了，这只是暂时的，待我帮着他把礼堂事件查清楚，找到军统那批军火后，我就要离开上海了，云子，你在上海要多多提醒影佐君，更要和他保持良好的协作关系，你要记住，我们毕竟是大日本帝国的军人，是大和民族的精英，我们是在建立大东亚新秩序，所以要摒弃一切前嫌，发扬团结合作的精神。”
晴川云子点着头说：“雅子姐姐您放心，我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了，虽说影佐君有时候有些固执甚至是偏执，但是，他毕竟是梅机关的机关长，我一定会配合他的工作，彻底肃清共产党和军统以及中统在上海的地下分子。”
百合静雅子看着她说：“云子，我现在在着手调查礼堂事件，你呢，暗中给我查那批军统被抢的军火，我倒要看看这批军火到底是被谁半路劫财抢走了，只要军火还在上海，不管他是谁，他们一定会想尽千方百计把这批军火运出城去。”
晴川云子看着百合静雅子说：“姐姐的意思是，只要我们守住出城的各个要道，就一定能找到这批军火？”
“事情远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这么大的上海，水路，陆路，那么多的运输渠道，谁能保证他走那条渠道呢？再说了，上海滩上大大小小那么多生意人，先不说那些小鱼小虾吧，就说上海滩上那鼎鼎大名的杜月笙
、黄金荣吧还有那四大家族，白家、明家、徐家、荣家等这些人的生意，他们这些家的生意覆盖了大半个中国，他们这几家每天都有货物出城、进城，你能看得过来吗？即便是你能看得过来，你也查不过来啊，甚至你都不敢去查，你明白吗？”
百合静雅子的话让晴川云子皱起眉头问：“为什么不能查，不敢查？”
百合静雅子看着她一笑说：“云子，你太天真了。他们为什么能立足上海，你明白吗？因为他们手上有钱，钱可以改变一切，钱还能让我们大日本帝国的一些高层站出来为他们讲话，你懂吗？”
晴川云子摇摇头，百合静雅子说：“中国是一个非常讲究人情的国家，我所理解的人情就是关系，你明白吗？在中国他们是讲人与人之间的渊源的，可以追溯到上几辈，也可以联想到下几代。他们有句话叫扯断骨头连着筋，就是这个道理。牵一发而动全身也是这个意思。他们有着密不透风的关系网，就像是一张庞大的，看不见的蜘蛛网，不管那个角落动了一下，整个关系网都会跟着全部动起来。所以，只要你出手一查，很有可能就已经触碰了你所不知道的那根线，那么这张无形的关系网便开始动了，而这张网上，目前也已经有了我们日本人的线和弦，所以，你一旦触碰到，这些日本人很有可能就会站出来替他们说话，明白吗？”
晴川云子看着百合静雅子怔怔地说：“你的意思，我们日本人也有被他们收买的了？”
百合静雅子笑笑说：“暗查，从码头，仓库查起，只要发现蛛丝马迹，就立刻动手，人和货全部销毁，不留机会给对手”
晴川云子点点头：“明白了”
（本章完）
“今天事情不多，我就早回来了”徐子云说完坐在沙发上，卓梦琳和温玉茹两人看着他异口同声的问：“没有去去找白家大小姐吗？”
徐子云还未作答，徐敬之抢先说：“以后尽量不要去找她，她那个哥哥现在是日本人的红人，你去找她就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吗？”
“爸爸，你这话说的，她哥哥的事情怎么能算到她的头上呢？再说了，她又没和日本人狼狈为奸，勾搭在一起。再说了，我不是还有个……。”徐子云看着父亲小心翼翼的说。
“你不要再往下说了，我没有这女儿，在我家里，以后不许再提起她，谁要是再在我面前提起她，我就把他赶出徐家去。”徐敬之说完看了看温玉茹。
温玉茹的眼睛立刻充满了泪水，她看着徐敬之说：“老爷，她毕竟是你的女儿啊，谦儿死了，现在珊儿又……。”
“你不要再说了，我丢不起这个人，我现在走出去，就感觉有人在我背后指指点点的，我这张老脸算是让她丢尽了，家门不幸啊，出了她这么一个东西，认贼作父，出卖祖宗，她也不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自己，还是不是中国人？还是不是徐家人？”
“爸爸，您消消气，这件事是小妹做得不对，也可能她是一时被蒙了心智，走上偏路，我相信，小妹的心底还是善良的，她还是有良知和底线的”徐子云的话让徐敬之不但没有消气反而更是火上浇油了。他转过身大声骂道：“狗屁，你不要再替她讲清了，我告诉你，云儿，你若是再这样袒护她，我把你也赶出徐家去。我徐敬之一辈子清清白白，徐家祖上到现在就出现有过像她这种人。谦儿到现在还是死的不明不白，多少我心里也有点数了，只是我不想说破。你给我记住，即便是日本人把我徐家所有产业都霸占了去，我就是走上街头乞讨要饭，或者是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会去给日本人做狗”
温玉茹起身抹着眼泪上楼去了，看着温玉茹的背影，卓梦琳说：“老爷，你这话说得也太狠了，玉茹毕竟是珊儿的母亲，你这样会让她伤心的”
徐敬之哼了一声说：“我要是早知道珊儿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我应该在她出生时就把她掐死，省得给我徐家丢脸，丢祖宗的脸！”
“爸，您这话越说越离谱，不管怎么样，她也是您的女儿，常言道，养不教……。”
徐敬之瞪起眼睛看着徐子云，浑身颤抖着嘴角翕动说不出话来。卓梦琳赶紧上前扶住他说：“老爷，你别生气，别生气，有话慢慢说，云儿，你不会说话就给我滚出去，别在这气你爸
爸”
徐子云见父亲气得浑身发抖赶忙起身扶住他说：“爸爸，对不起，我说错了”
刚刚上楼的温玉茹又跑了下来，扶着徐敬之问：“老爷，你这是怎么了？你不能动气啊，你这身子你自己不知道吗？不能生气，医生跟你讲过多少次了”
徐敬之喘着气慢慢坐下来，看了一眼徐子云说：“云儿，你说的没错，是我家教不严，以至于……”
“行了，行了，不要再说了，您先喝口水，歇一歇，我还有事要跟您商量呢”徐子云说着端过一杯水递给父亲。
徐敬之看看他问：“你有什么事和我商量？”
“爸爸，您也知道，现在日本人占了上海，上海几乎都在日本人的控制之下了。就连我们大公报也不例外，每天的报纸内容也都要按着日本人的意思去刊登一些东西，我做的实在是没什么意思了。所以，我想多抽出一些时间跟您学学生意，回来帮您”
徐敬之一听这话，脸上立刻泛起笑容看着他问：“你想明白了？回来帮我做事？”
徐子云点点头说：“我想了好久，徐家这么大的产业，您一个人实在是忙不过来，再说了，您岁数越来越大了，总不能让您总是这么辛苦吧？所以，我想只要有时间我就回来跟您学学，您也带带我，这样我便可以慢慢接手徐家生意了”
“太好了，太好了，云儿，徐家你们这一代现在就剩下你一个了，你要是不接手，徐家就只能眼睁睁看着给外人了，你有这个想法太好了”徐敬之伸手拉住儿子的手说。
“爸爸，我记得，我们是不是每个月都要送几趟货出上海呢？不如，我就先从送货学起吧，先跟着送货，熟悉一下各地的货商，这样，从底层慢慢做起也扎实，您说呢？”徐子云用征询的眼神看着父亲问。
徐敬之想了想说：“嗯，你这个想法不错，我们徐家这全国各地么多货商，你是要对他们有所了解，送货渠道也各自不同，你都熟悉一下有好处”
“那就听您的安排，最近一次送货是哪天呢？我好提前安排好时间”徐子云问。
徐敬之想了想说：“应该是三天后，三天后要送一批货去苏州，还有一批货要送往南京”
“好，我记下啦，我去送，先去苏州，再去南京！”徐子云说完突然拍了一下脑袋说：“哎呦，三天后，恐怕不行了，我有一个采访，要采访同济大学的校长”
徐敬之看看他说：“那就提前送也可以，这些货早一天，晚一天送出去都没有关系”
徐子云看了一眼墙角那座大落地钟说：“要不我今天就走一趟？”
“今天？是不是太匆忙了，我得先跟手下人讲一下，让他们安排车
辆，再说了，这出城是要有特别通行证的，这也要……”
“爸爸，您是说需要开一个通行证是吗？我记得以前不都是……。”
“那都是下面人找她开的，我是不会去找她的”徐敬之说。
徐子云一笑说：“我明白，爸爸，您别担心，我来搞定这一切”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急呢，非得今天去吗？”卓梦琳问。
“反正我也没事，就是想出去走走，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出去转转，在上海都要把我憋死了！”徐子云看着母亲说。
“随他去吧，既然他愿意，就让他去试试吧”徐敬之对卓梦琳说。
卓梦琳看了看这爷俩说：“都是急性子，火急火燎的！”
徐敬之慈爱的看着儿子问：“你是不是有事……”
徐子云摇摇头，徐敬之笑着说：“只要不是给日本人做狗，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徐子云点点头笑了，低声在徐敬之耳边说：“我借机会跟梅子出去转转”
徐敬之眉头一皱，刚要问，徐子云低声说：“她爹和您一样，都是倔老头”
“嗯，这一点我相信，白兄还是那个脾气，可惜啊，他白家也出了一个逆子，我这位老朋友啊，估计也是气得够呛。”
百合静雅子的办公室里，晴川云子坐在她的对面问：“雅子姐姐，影佐君的……”
“我说了，这只是暂时的，待我帮着他把礼堂事件查清楚，找到军统那批军火后，我就要离开上海了，云子，你在上海要多多提醒影佐君，更要和他保持良好的协作关系，你要记住，我们毕竟是大日本帝国的军人，是大和民族的精英，我们是在建立大东亚新秩序，所以要摒弃一切前嫌，发扬团结合作的精神。”
晴川云子点着头说：“雅子姐姐您放心，我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了，虽说影佐君有时候有些固执甚至是偏执，但是，他毕竟是梅机关的机关长，我一定会配合他的工作，彻底肃清共产党和军统以及中统在上海的地下分子。”
百合静雅子看着她说：“云子，我现在在着手调查礼堂事件，你呢，暗中给我查那批军统被抢的军火，我倒要看看这批军火到底是被谁半路劫财抢走了，只要军火还在上海，不管他是谁，他们一定会想尽千方百计把这批军火运出城去。”
晴川云子看着百合静雅子说：“姐姐的意思是，只要我们守住出城的各个要道，就一定能找到这批军火？”
“事情远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这么大的上海，水路，陆路，那么多的运输渠道，谁能保证他走那条渠道呢？再说了，上海滩上大大小小那么多生意人，先不说那些小鱼小虾吧，就说上海滩上那鼎鼎大名的杜月笙
、黄金荣吧还有那四大家族，白家、明家、徐家、荣家等这些人的生意，他们这些家的生意覆盖了大半个中国，他们这几家每天都有货物出城、进城，你能看得过来吗？即便是你能看得过来，你也查不过来啊，甚至你都不敢去查，你明白吗？”
百合静雅子的话让晴川云子皱起眉头问：“为什么不能查，不敢查？”
百合静雅子看着她一笑说：“云子，你太天真了。他们为什么能立足上海，你明白吗？因为他们手上有钱，钱可以改变一切，钱还能让我们大日本帝国的一些高层站出来为他们讲话，你懂吗？”
晴川云子摇摇头，百合静雅子说：“中国是一个非常讲究人情的国家，我所理解的人情就是关系，你明白吗？在中国他们是讲人与人之间的渊源的，可以追溯到上几辈，也可以联想到下几代。他们有句话叫扯断骨头连着筋，就是这个道理。牵一发而动全身也是这个意思。他们有着密不透风的关系网，就像是一张庞大的，看不见的蜘蛛网，不管那个角落动了一下，整个关系网都会跟着全部动起来。所以，只要你出手一查，很有可能就已经触碰了你所不知道的那根线，那么这张无形的关系网便开始动了，而这张网上，目前也已经有了我们日本人的线和弦，所以，你一旦触碰到，这些日本人很有可能就会站出来替他们说话，明白吗？”
晴川云子看着百合静雅子怔怔地说：“你的意思，我们日本人也有被他们收买的了？”
百合静雅子笑笑说：“暗查，从码头，仓库查起，只要发现蛛丝马迹，就立刻动手，人和货全部销毁，不留机会给对手”
晴川云子点点头：“明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