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_九、中统拼军统
辛苗坐在宽敞的客厅里，听着留声机里周璇那令人沉醉的歌声，不由得跟着节拍哼唱着。
梁铁辛从外面跑进来就喊：“辛小姐，辛小姐，吉野那家伙死了，死了！仲谋远也死了，还有……。”
“还有白若松受伤，日本宪兵司令部翻译官苟德师也死了”
辛苗停住哼唱，笑眯眯地看着梁铁辛说。梁铁辛愣了一下看看她问：“你都知道了？”
辛苗点点头：“不光是我知道了，咱们徐局长也知道了，你看看桌子上，刚刚发来的电报，局座嘉奖了我们！”
“嘉奖？如何嘉奖？”梁铁辛脸上露出喜色奔过去一把抓起桌上的电报看了看然后大笑着说：“局座下令了，下令了，我……。”
“你是上海站的站长了，电报上说了”辛苗依旧坐在沙发上头也不回地说。
梁铁辛手上拿着电报走到辛苗面前看着她说：“辛小姐，我，我怎么感谢你才好呢？这上海站站长本来应该是你的，可是这电报上说是你主动让出来，让我来做站长，这让我怎么好意思啊？我实在是不知如何向你表示谢意了？”
“我对站长这个位置不感兴趣，不过我告诉你，你虽然做了站长，但是有些事情你也要……。”
梁铁辛立刻打断辛苗说：“你放心，放心，我会凡事都和你商议的，毕竟……”
“报告”一声报告声打断了梁铁辛的话，梁铁辛有些不耐烦地喊了一声：“进来！”
电报员手上拿着一份电报走进来看着他们二人说：“局座来电!”
辛苗继续哼着曲子眼皮都没翻一下，梁铁辛一把拿过电报看了看，然后转向辛苗点点头说：“难怪呢，我说你怎么不做这个站长呢？在这等着呢”梁铁辛说着把手上的电报递给了辛苗道：“恭喜你了，特派员小姐。”
辛苗淡淡一笑：“上海是你的，任何时候都是你的，我就是个过客，早晚要走的，给我一个特派员的身份只不过是安慰我一下罢了。你要是不满意，那好，站长我来做，你来做这个特派员”
“不不，不是这个意思，特派员！既然局座做此安排一定是有他的理由和计划的，我全力配合特派员的工作，上海站唯特派员马首是瞻”梁铁辛笑着说。
辛苗站起来走到留声机前关掉了音乐声转过身看着梁铁辛问：“那梁站长下一步的行动如何安排呢？”
“特派员，我还不知道这吉野和那几个家伙是怎么死的呢？你能给我讲讲吗？”
“很简单啊，我带人干的，不过，不过吉野不是我打死的，白若松也不是我打伤的，那这仲谋远是他自己运气不好，活该他碰上那颗流弹！”
“我听说那天光是埋伏在
外面的杀手就有四个呢？这都是谁的杀手呢？”梁铁辛看着辛苗问。
“谁的？你说能有谁的？共党的，军统的，我们的”
“那不对呀，四个呢？”梁铁辛问。
辛苗想了想说：“我也想知道第四个是谁？”
“军统在上海好像有一个王牌，代号叫白蛇，特派员，你知道这个人吗？”梁铁辛看着辛苗问。
辛苗摇摇头道：“这也是局座想知道的，我们下一步就要把这个人找出来，局座的意思你应该明白，上海绝不能让军统一方称大，自从淞沪会战以来，我们在上海已经逐渐失去主导地位，如果再让军统在上海做出几桩大动作来，局座在委员长那里就不得烟抽了”
“这我明白，我这不打算去找军统上海站的王自力吗，我跟他谈谈！”
“谈谈？谈什么？你觉得他会跟你谈吗？有什么好谈的呢？我们现在没有人家的实力强，这一个白蛇就给上海军统站带来了多少行动机会和情报你知道吗？他王自力凭什么那么嚣张啊？要不是有白蛇，他什么都不是，你明白吗？”
“那你什么意思？”梁铁辛看着她问。
“找到白蛇，局座的意思是我们必须找到白蛇，无论用什么办法无论花多大价钱，要让这个白蛇为我所用”
辛苗说完便盯着梁铁辛，梁铁辛被她盯得有点发毛便问：“你知道这个白蛇是谁？知道他在哪里？”
“我要是知道的话，我早就……。唉，算了，跟你说也说不明白！”
“那，那你说这个王自力我们还找不找他了？”
“可以找，但是要看怎么说，跟他说什么？”
“咱们的人打听到一个消息，后天，军统可能会有一个小规模的行动，我的意思是我们借机也参与一下，正好可以和这个王自力碰一下，如果运气好，我们先得手，那不就是搂草打兔子顺带手的事吗？具体跟他谈什么，这要你这个特派员来决定了，一定要你亲自出面才行啊！这样显得咱重视他，那样，话不就好讲一点了吗？”
辛苗看看他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带人去搅局，然后借机和王自力见面？”
梁铁辛笑了笑说：“您看这样行吗？”
“你说呢？”
梁铁辛依旧带着笑容说：“军统在后天的小动作其实很简单，就是想敲掉日本人在码头上的一个观测点，估计是他们有货要到，所以日本人盯得紧了，你也知道，军统一直都在做着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那些军火生意你不是不知道，他们赚了多少，重庆方面那些当官的腰包凭啥那么鼓啊？不就是因为他们有这个渠道吗？”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辛苗迫不及待的问了句。
“哎呦我的辛大小姐，我的特派员啊，难道你不知道吗？军统和重庆的那些高层一直都在和上海这边做着这种军火生意吗？那钱赚的可真是简单啊，无本生意，只要确保渠道不出问题，那就稳赚不赔啊，你以为王自力在上海就是为了当一个上海站站长啊？那都是表面的，他是戴老板的亲信，渠道必须有自己人把持着，否则岂不是断了财路了吗？”
辛苗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那要是这么说，我倒是真想会会这位王站长了”
梁铁辛嘻嘻一笑说：“那我给你打外围，咱们就这么定，我让兄弟们盯紧了码头”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呢？”辛苗突然问。
梁铁辛神秘一笑说：“我自然有我的消息来源了”
上海道尔路上一家求知书店里，四十岁上下的王自力坐在后屋里。手上拿着一本最新版的《孙子兵法》看着，一旁的小桌上放着一壶刚刚沏好的碧螺春。
手下张云飞站在一旁低声问：“站长，那批货后天晚上到，咱们是按规矩办呢？还是……”
王自力摇摇头：“这次不行，局座那边交代了，这次的货和以往不同，数量大，需要先搬上岸存放几天，最近这段时间风声太紧，日本人查得又严，前几天的事情还没了结，吉野死了，仲谋远死了，那个苟德师也死了，日本人整天像疯狗一样满大街抓人，码头上的那个观测点必须先给他敲了，否则，货上不了岸，也运不出去，虎子那边安排了吗？”
“虎子去了，要是不出意外该回来了!”张云飞回答说。
王自力点点头说：“你还得跟五爷那边交代一下，这批货绝对不能出问题，让他在码头上给我们提前腾出一个库房来，我要他骆家自己的库房，你明白吗？”
“站长放心吧，我会提前安排的”张云飞说。
二人正说得起劲的时候，王自力的另一个手下李虎从外面回来了。他把手上一个竹筒递给王自力说：“刚拿回来的”
王自力拿过去看看，见竹筒上的蜡封原封未动，于是他拿起桌上的茶刀撬去了蜡封从里面慢慢抽出一张纸来展开。
张云飞和李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王自力抬头看看二人脸色一变道：“还不出去？”
二人忙点着头一齐走出去。
待二人走后，王自力这才拿出一个小玻璃瓶，从里面取出棉签，沾满溶液后轻轻涂抹在纸上，渐渐纸上显现出一行小字。
王自力看后拿起火柴点燃了纸条，待纸条燃尽之后扔进了垃圾桶里。
“来人”王自力喊道。
张云飞和李虎闻声进来，王自力看着他们说：“白蛇有令，梁铁辛那边可能要搅局，我们要提
前行动！”
“提前行动？可是站长，咱们的人都撒出去了，再说了，弟兄们都知道是后天中午行动，这要是提前就需要挨个通知一遍，这是不是有点难度啊？再说了，那个梁铁辛能掀起多大的浪啊？直接把他在外围摁住就行了呗！”
“你们懂个屁，中统这不是来搅局，这是来抢渠道的！一旦我们的运货渠道让他们发现了，这以后的买卖怎么做？没有钱给重庆那边上交，我们怎么在上海立足呢？”王自力点燃了一支烟吸了一口看着他们二人说。
“站长，问句不该问的，这个白蛇到底是何许人也？自从跟着您来到上海，咱们处处都要听这个白蛇的，他妈的，这家伙到底是谁呢？”李虎看着王自力问。
王自力一瞪眼低声问：“你不想活了吧？”
李虎笑了笑说：“有这么严重吗？”
“我他妈再给你们讲一遍，以后任何人不许打听这条白蛇，更不准出去乱讲，可别怪我没提前跟你们讲。一旦白蛇暴露，即便是日本人不弄死我们，戴老板也不会饶了我们的，你们懂吗？”王自力说完狠狠吸了一口烟。
张云飞和李虎相互看看点着头说：“您放心吧，站长，我们出去胡乱说的，兄弟就是好奇，这白蛇居然这么神通广大，日本人、共党、中统三方他哪都有消息，这简直太神奇了！”
“要不说你们嫩呢？这叫什么？这才叫真正的间谍呢？不仅仅是高手，还是多重身份的高手。双料间谍听说过吧？这个白蛇可不仅仅是个双料的，他是多层面的，在上海就没有他打听不出来的消息，没有他拿不到的情报”王自力的脸上带着一种羡慕和仰视的神情说。
张云飞看看李虎，李虎又问：“那我这就通知兄弟们去？”
王自力摇摇头说：“不急，行动前两小时再通知也来得及，提前说了，反而麻烦，一旦有人泄密，后果就严重了！你们先去忙你们的吧，有事我会叫你们的。”
晴川云子的办公室里，徐子珊看着坐在对面的百合静雅子，再看看晴川云子道：“晴川老师，我这就回去部署一下？”
“记住，我要活的！还有，人抓到以后立刻送到特高课来”晴川云子说。
“明白！”徐子珊起身说。
“这件事不要让七十六号其他人插手，也不要让丁、李两位主任知道”百合静雅子在一旁补充说。
徐子珊看看晴川云子和百何静雅子说：“明白”
（本章完）
梁铁辛从外面跑进来就喊：“辛小姐，辛小姐，吉野那家伙死了，死了！仲谋远也死了，还有……。”
“还有白若松受伤，日本宪兵司令部翻译官苟德师也死了”
辛苗停住哼唱，笑眯眯地看着梁铁辛说。梁铁辛愣了一下看看她问：“你都知道了？”
辛苗点点头：“不光是我知道了，咱们徐局长也知道了，你看看桌子上，刚刚发来的电报，局座嘉奖了我们！”
“嘉奖？如何嘉奖？”梁铁辛脸上露出喜色奔过去一把抓起桌上的电报看了看然后大笑着说：“局座下令了，下令了，我……。”
“你是上海站的站长了，电报上说了”辛苗依旧坐在沙发上头也不回地说。
梁铁辛手上拿着电报走到辛苗面前看着她说：“辛小姐，我，我怎么感谢你才好呢？这上海站站长本来应该是你的，可是这电报上说是你主动让出来，让我来做站长，这让我怎么好意思啊？我实在是不知如何向你表示谢意了？”
“我对站长这个位置不感兴趣，不过我告诉你，你虽然做了站长，但是有些事情你也要……。”
梁铁辛立刻打断辛苗说：“你放心，放心，我会凡事都和你商议的，毕竟……”
“报告”一声报告声打断了梁铁辛的话，梁铁辛有些不耐烦地喊了一声：“进来！”
电报员手上拿着一份电报走进来看着他们二人说：“局座来电!”
辛苗继续哼着曲子眼皮都没翻一下，梁铁辛一把拿过电报看了看，然后转向辛苗点点头说：“难怪呢，我说你怎么不做这个站长呢？在这等着呢”梁铁辛说着把手上的电报递给了辛苗道：“恭喜你了，特派员小姐。”
辛苗淡淡一笑：“上海是你的，任何时候都是你的，我就是个过客，早晚要走的，给我一个特派员的身份只不过是安慰我一下罢了。你要是不满意，那好，站长我来做，你来做这个特派员”
“不不，不是这个意思，特派员！既然局座做此安排一定是有他的理由和计划的，我全力配合特派员的工作，上海站唯特派员马首是瞻”梁铁辛笑着说。
辛苗站起来走到留声机前关掉了音乐声转过身看着梁铁辛问：“那梁站长下一步的行动如何安排呢？”
“特派员，我还不知道这吉野和那几个家伙是怎么死的呢？你能给我讲讲吗？”
“很简单啊，我带人干的，不过，不过吉野不是我打死的，白若松也不是我打伤的，那这仲谋远是他自己运气不好，活该他碰上那颗流弹！”
“我听说那天光是埋伏在
外面的杀手就有四个呢？这都是谁的杀手呢？”梁铁辛看着辛苗问。
“谁的？你说能有谁的？共党的，军统的，我们的”
“那不对呀，四个呢？”梁铁辛问。
辛苗想了想说：“我也想知道第四个是谁？”
“军统在上海好像有一个王牌，代号叫白蛇，特派员，你知道这个人吗？”梁铁辛看着辛苗问。
辛苗摇摇头道：“这也是局座想知道的，我们下一步就要把这个人找出来，局座的意思你应该明白，上海绝不能让军统一方称大，自从淞沪会战以来，我们在上海已经逐渐失去主导地位，如果再让军统在上海做出几桩大动作来，局座在委员长那里就不得烟抽了”
“这我明白，我这不打算去找军统上海站的王自力吗，我跟他谈谈！”
“谈谈？谈什么？你觉得他会跟你谈吗？有什么好谈的呢？我们现在没有人家的实力强，这一个白蛇就给上海军统站带来了多少行动机会和情报你知道吗？他王自力凭什么那么嚣张啊？要不是有白蛇，他什么都不是，你明白吗？”
“那你什么意思？”梁铁辛看着她问。
“找到白蛇，局座的意思是我们必须找到白蛇，无论用什么办法无论花多大价钱，要让这个白蛇为我所用”
辛苗说完便盯着梁铁辛，梁铁辛被她盯得有点发毛便问：“你知道这个白蛇是谁？知道他在哪里？”
“我要是知道的话，我早就……。唉，算了，跟你说也说不明白！”
“那，那你说这个王自力我们还找不找他了？”
“可以找，但是要看怎么说，跟他说什么？”
“咱们的人打听到一个消息，后天，军统可能会有一个小规模的行动，我的意思是我们借机也参与一下，正好可以和这个王自力碰一下，如果运气好，我们先得手，那不就是搂草打兔子顺带手的事吗？具体跟他谈什么，这要你这个特派员来决定了，一定要你亲自出面才行啊！这样显得咱重视他，那样，话不就好讲一点了吗？”
辛苗看看他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带人去搅局，然后借机和王自力见面？”
梁铁辛笑了笑说：“您看这样行吗？”
“你说呢？”
梁铁辛依旧带着笑容说：“军统在后天的小动作其实很简单，就是想敲掉日本人在码头上的一个观测点，估计是他们有货要到，所以日本人盯得紧了，你也知道，军统一直都在做着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那些军火生意你不是不知道，他们赚了多少，重庆方面那些当官的腰包凭啥那么鼓啊？不就是因为他们有这个渠道吗？”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辛苗迫不及待的问了句。
“哎呦我的辛大小姐，我的特派员啊，难道你不知道吗？军统和重庆的那些高层一直都在和上海这边做着这种军火生意吗？那钱赚的可真是简单啊，无本生意，只要确保渠道不出问题，那就稳赚不赔啊，你以为王自力在上海就是为了当一个上海站站长啊？那都是表面的，他是戴老板的亲信，渠道必须有自己人把持着，否则岂不是断了财路了吗？”
辛苗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那要是这么说，我倒是真想会会这位王站长了”
梁铁辛嘻嘻一笑说：“那我给你打外围，咱们就这么定，我让兄弟们盯紧了码头”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呢？”辛苗突然问。
梁铁辛神秘一笑说：“我自然有我的消息来源了”
上海道尔路上一家求知书店里，四十岁上下的王自力坐在后屋里。手上拿着一本最新版的《孙子兵法》看着，一旁的小桌上放着一壶刚刚沏好的碧螺春。
手下张云飞站在一旁低声问：“站长，那批货后天晚上到，咱们是按规矩办呢？还是……”
王自力摇摇头：“这次不行，局座那边交代了，这次的货和以往不同，数量大，需要先搬上岸存放几天，最近这段时间风声太紧，日本人查得又严，前几天的事情还没了结，吉野死了，仲谋远死了，那个苟德师也死了，日本人整天像疯狗一样满大街抓人，码头上的那个观测点必须先给他敲了，否则，货上不了岸，也运不出去，虎子那边安排了吗？”
“虎子去了，要是不出意外该回来了!”张云飞回答说。
王自力点点头说：“你还得跟五爷那边交代一下，这批货绝对不能出问题，让他在码头上给我们提前腾出一个库房来，我要他骆家自己的库房，你明白吗？”
“站长放心吧，我会提前安排的”张云飞说。
二人正说得起劲的时候，王自力的另一个手下李虎从外面回来了。他把手上一个竹筒递给王自力说：“刚拿回来的”
王自力拿过去看看，见竹筒上的蜡封原封未动，于是他拿起桌上的茶刀撬去了蜡封从里面慢慢抽出一张纸来展开。
张云飞和李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王自力抬头看看二人脸色一变道：“还不出去？”
二人忙点着头一齐走出去。
待二人走后，王自力这才拿出一个小玻璃瓶，从里面取出棉签，沾满溶液后轻轻涂抹在纸上，渐渐纸上显现出一行小字。
王自力看后拿起火柴点燃了纸条，待纸条燃尽之后扔进了垃圾桶里。
“来人”王自力喊道。
张云飞和李虎闻声进来，王自力看着他们说：“白蛇有令，梁铁辛那边可能要搅局，我们要提
前行动！”
“提前行动？可是站长，咱们的人都撒出去了，再说了，弟兄们都知道是后天中午行动，这要是提前就需要挨个通知一遍，这是不是有点难度啊？再说了，那个梁铁辛能掀起多大的浪啊？直接把他在外围摁住就行了呗！”
“你们懂个屁，中统这不是来搅局，这是来抢渠道的！一旦我们的运货渠道让他们发现了，这以后的买卖怎么做？没有钱给重庆那边上交，我们怎么在上海立足呢？”王自力点燃了一支烟吸了一口看着他们二人说。
“站长，问句不该问的，这个白蛇到底是何许人也？自从跟着您来到上海，咱们处处都要听这个白蛇的，他妈的，这家伙到底是谁呢？”李虎看着王自力问。
王自力一瞪眼低声问：“你不想活了吧？”
李虎笑了笑说：“有这么严重吗？”
“我他妈再给你们讲一遍，以后任何人不许打听这条白蛇，更不准出去乱讲，可别怪我没提前跟你们讲。一旦白蛇暴露，即便是日本人不弄死我们，戴老板也不会饶了我们的，你们懂吗？”王自力说完狠狠吸了一口烟。
张云飞和李虎相互看看点着头说：“您放心吧，站长，我们出去胡乱说的，兄弟就是好奇，这白蛇居然这么神通广大，日本人、共党、中统三方他哪都有消息，这简直太神奇了！”
“要不说你们嫩呢？这叫什么？这才叫真正的间谍呢？不仅仅是高手，还是多重身份的高手。双料间谍听说过吧？这个白蛇可不仅仅是个双料的，他是多层面的，在上海就没有他打听不出来的消息，没有他拿不到的情报”王自力的脸上带着一种羡慕和仰视的神情说。
张云飞看看李虎，李虎又问：“那我这就通知兄弟们去？”
王自力摇摇头说：“不急，行动前两小时再通知也来得及，提前说了，反而麻烦，一旦有人泄密，后果就严重了！你们先去忙你们的吧，有事我会叫你们的。”
晴川云子的办公室里，徐子珊看着坐在对面的百合静雅子，再看看晴川云子道：“晴川老师，我这就回去部署一下？”
“记住，我要活的！还有，人抓到以后立刻送到特高课来”晴川云子说。
“明白！”徐子珊起身说。
“这件事不要让七十六号其他人插手，也不要让丁、李两位主任知道”百合静雅子在一旁补充说。
徐子珊看看晴川云子和百何静雅子说：“明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