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最后一线希望
秦怀玉一把拉住程咬金的胳膊，急忙和盘托出，道：“程叔，事情是这样的……这样的……这样的，昨天那个少年如何如何算准了我爹发病，现在那少年就在城南门口徐家，徐家如何如何诡异！”
秦怀玉将昨天在卜市遇到奇怪少年，连同给他算命算命说他爹，包括今天在徐家布院看到的事，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跟程咬金道了个明白。
“臭小子，原来是这样，怎么不早说，你们读书人说话总是文绉绉，差点耽误了要事！”
程咬金人虽然粗鲁了点，但他的脑子却并不笨。
他知道秦怀玉饱读诗书，无论是说话讲理，那都是有理有据，所以他明白小辈的意思后，自然不敢怠慢。
虽然程咬金的心情悲痛，但他却隐约听明白几个重要信息。
其一：有个怪少年有奇异神术，能提前预制人的旦夕祸福。
其二：那个预测未来的怪少年，现在定藏在城南布商徐洪的家中。
其三：现在要去找他少年，秦怀玉年少无力，必须由他程咬金牵头协助。
明确这三条准确的信息后，程咬金就知道下步该怎么做了。
他悄悄领着秦怀玉出了秦家大院，直接找到门口等侯的长安城京兆尹周鲁达。
“鲁达！”
程咬金挺着大肚子，在几个下品官员面前，那是有模有样。
几个下品官无不深深鞠躬，作揖敬礼。
由于程咬金喊的是周鲁达，他上前一步回话道：“程大人，秦公子，秦大人的事我们都知道了，我们几个官阶虽然卑微，但是悲痛的心情是跟随陛下，还有诸位国公大人们是一样的，大唐失去了一员虎将，是咱们大唐的损失啊！唉，天妒英才啊！秦大人千古……呜呜……”
周鲁达先是对程咬金和秦怀玉深深作揖，随后装模作样的痛哭起来，虽然他跟秦琼没双目交情，但人家却真哭出了眼泪，并且还达到双目通红泪水横飞。
他和几个同好虽然没资格进入秦府，但他通过进出的武卫大体知道些里面的情况。
并且周鲁达又清楚的知道，程咬金和秦琼二人之间的关系，所以他必须说几句奉承的话，并且还要表现的极为悲痛的样子。
“嗯。”
程咬金暗暗点头，对周鲁达的表现暗示赞许。
但正事不能忘，随即又对周鲁达安排道：“嗯！先不说这些了，你现在带一百个兵勇，随我去个地方……”
程咬金的家里也有兵勇，但是跟皇帝在一起，岂敢随便动用自家兵勇做事，所以名正言顺的让京兆尹出公差最为妥当。
在秦家大门口外面，在秦琼即将归西的时候，周鲁达看着程咬金突然提出这个要求，让他感到颇为意外。
“喔？不知程大人要下官……这是？”
程咬金不想跟他啰嗦，但使唤人家起码也得有句好话，他便想都没想直接接了当道：“城南口的徐家布坊有我一个朋友，我想过去看看他！”
“啊？”
程咬金的话一出，引的周鲁达心脏骤然骤停，随即又啪啪啪……每分钟两百下的速度狂跳不止。
他在暗暗思索：“带着一百个兵勇去徐家找朋友，这种做法显然不是会朋友的套路，莫非是我亲家公徐洪惹了程大人？徐洪呀，徐洪，你这蠢厮……”
周鲁达的心里吊了十五个水桶，几上几下自己也弄不清楚了。
但是他又不敢问明程咬金原因，只得如实表述他和徐洪的关系，寄希望于提前知道双方争执的焦点，争取刀兵相见之前化干戈为玉帛。
俗话说：穷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官大半级压死人，官大一级压垮天。
现在人家程大人不仅是官，而且还压了自己三级，人家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贵国公。
这谁能惹的起？
周鲁达对程咬金一拱手，开诚布公道：“程大人，下官实不相瞒，城南门口徐家布坊的老板，徐洪。乃是下官的儿女亲家，如他徐洪有甚得罪之处，还请程大人多多包含，如徐洪罪过极大，下官定不敢姑息养奸，有罪必定饶他不得！如果查明下官有失职的行为，也请您一同发落下官！”
这话周鲁达说的很低调，因为他在程咬金面前没有半点的主动权，他只得先是以退为进，争取在不利局面的情况下，还得争取获得尽可能的先机。
“哦！”
程咬金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因为刚才他听到秦怀玉说，徐家有流民褪下成堆的衣服，并且地上还有非常可疑的大滩血迹，他知道这件事其中必有蹊跷，所以他现在不敢轻易下结论。
但是程咬金这个举动更加让周鲁达心里没底。
他再双手一拱，腰弯的更厉害了，几近恳求道：“程大人，您大人有大量，看在下官的薄面上，有什么事千万别跟我那亲家厮计较，真生气的话就先把不愉快的地方告诉下官，待下官去给查个清楚，然后下官带着徐洪一起给大人赔罪！”
程咬金为官多年，当然知道周鲁达的意思。
现在见周鲁达言之凿凿的很是诚恳，他不想继续吓唬他。
况且大魔王对徐家也没什么仇恨，他现在只是想尽快找到秦怀玉口中的神奇少年。
所以程咬金也如实托底，悠悠回道：“鲁达，你多想了！我不认识你亲家公，我们之间也没什么仇怨！我只是过去找个人，你带兵勇跟我一起过去看看便是，能找到最好，找不到咱们回来便是！”
“下官遵命！”
周鲁达听出程咬金的语气轻松，心想事情应该没有他想的那么骇人。
并且周鲁达知道程咬金的为人，那真的是爱憎分明啊！但是从目前程大人的表情来看，还未出现半点怒意，只是不断催他执行命令。
所以周鲁达心里吊的十五个水桶，终于放下了八个，另外七个依然没有放下，因为程咬金还是没有把重点说出。
“走，走，走，快点跟本官一起，陪同程大人，秦公子，一起去徐家布坊找人……”
周鲁达大手一挥，带着侯在门口的长安武侯忘城南奔去。
……
古代没有微信，也没有电话。
跟在程咬金和秦怀玉身后的周鲁达，恨不得马上揪住徐洪的耳朵问话。
“徐洪老儿到底怎么得罪了卢国公，他可是赫赫有名的混是大魔王，就连皇家都会忌惮三分，你好死不死的惹谁不好！”
周鲁达的心里依然是一万个小心翼翼，他生怕亲家出了什么岔子惹了两家国公。
莫非是因为买布的时候惹了程夫人？
不对啊……徐洪做生意很有头脑，门面里的家丁们各个面相和善，断然不会脑子进水啊！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一路上周鲁达想破脑袋也没想出，自己的亲家到底哪里出了错，他只期待未来即将发生之事，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唐朝法典纪律严明，朝廷命官基本都能格尽职守，而这个时候的周鲁达，也并不知道徐家后院的秘密。
而徐洪之所以在后院敢做杀人的勾当，那纯属暗中狐假虎威假借周鲁达京兆尹的身份，只要不是明目张胆的杀人，一般武侯不会轻易去他家盘问。
况且徐家门面工作，又做的比较过关，所以在外人看来，里面应该是一片祥和之色。
秦怀玉将昨天在卜市遇到奇怪少年，连同给他算命算命说他爹，包括今天在徐家布院看到的事，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跟程咬金道了个明白。
“臭小子，原来是这样，怎么不早说，你们读书人说话总是文绉绉，差点耽误了要事！”
程咬金人虽然粗鲁了点，但他的脑子却并不笨。
他知道秦怀玉饱读诗书，无论是说话讲理，那都是有理有据，所以他明白小辈的意思后，自然不敢怠慢。
虽然程咬金的心情悲痛，但他却隐约听明白几个重要信息。
其一：有个怪少年有奇异神术，能提前预制人的旦夕祸福。
其二：那个预测未来的怪少年，现在定藏在城南布商徐洪的家中。
其三：现在要去找他少年，秦怀玉年少无力，必须由他程咬金牵头协助。
明确这三条准确的信息后，程咬金就知道下步该怎么做了。
他悄悄领着秦怀玉出了秦家大院，直接找到门口等侯的长安城京兆尹周鲁达。
“鲁达！”
程咬金挺着大肚子，在几个下品官员面前，那是有模有样。
几个下品官无不深深鞠躬，作揖敬礼。
由于程咬金喊的是周鲁达，他上前一步回话道：“程大人，秦公子，秦大人的事我们都知道了，我们几个官阶虽然卑微，但是悲痛的心情是跟随陛下，还有诸位国公大人们是一样的，大唐失去了一员虎将，是咱们大唐的损失啊！唉，天妒英才啊！秦大人千古……呜呜……”
周鲁达先是对程咬金和秦怀玉深深作揖，随后装模作样的痛哭起来，虽然他跟秦琼没双目交情，但人家却真哭出了眼泪，并且还达到双目通红泪水横飞。
他和几个同好虽然没资格进入秦府，但他通过进出的武卫大体知道些里面的情况。
并且周鲁达又清楚的知道，程咬金和秦琼二人之间的关系，所以他必须说几句奉承的话，并且还要表现的极为悲痛的样子。
“嗯。”
程咬金暗暗点头，对周鲁达的表现暗示赞许。
但正事不能忘，随即又对周鲁达安排道：“嗯！先不说这些了，你现在带一百个兵勇，随我去个地方……”
程咬金的家里也有兵勇，但是跟皇帝在一起，岂敢随便动用自家兵勇做事，所以名正言顺的让京兆尹出公差最为妥当。
在秦家大门口外面，在秦琼即将归西的时候，周鲁达看着程咬金突然提出这个要求，让他感到颇为意外。
“喔？不知程大人要下官……这是？”
程咬金不想跟他啰嗦，但使唤人家起码也得有句好话，他便想都没想直接接了当道：“城南口的徐家布坊有我一个朋友，我想过去看看他！”
“啊？”
程咬金的话一出，引的周鲁达心脏骤然骤停，随即又啪啪啪……每分钟两百下的速度狂跳不止。
他在暗暗思索：“带着一百个兵勇去徐家找朋友，这种做法显然不是会朋友的套路，莫非是我亲家公徐洪惹了程大人？徐洪呀，徐洪，你这蠢厮……”
周鲁达的心里吊了十五个水桶，几上几下自己也弄不清楚了。
但是他又不敢问明程咬金原因，只得如实表述他和徐洪的关系，寄希望于提前知道双方争执的焦点，争取刀兵相见之前化干戈为玉帛。
俗话说：穷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官大半级压死人，官大一级压垮天。
现在人家程大人不仅是官，而且还压了自己三级，人家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贵国公。
这谁能惹的起？
周鲁达对程咬金一拱手，开诚布公道：“程大人，下官实不相瞒，城南门口徐家布坊的老板，徐洪。乃是下官的儿女亲家，如他徐洪有甚得罪之处，还请程大人多多包含，如徐洪罪过极大，下官定不敢姑息养奸，有罪必定饶他不得！如果查明下官有失职的行为，也请您一同发落下官！”
这话周鲁达说的很低调，因为他在程咬金面前没有半点的主动权，他只得先是以退为进，争取在不利局面的情况下，还得争取获得尽可能的先机。
“哦！”
程咬金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因为刚才他听到秦怀玉说，徐家有流民褪下成堆的衣服，并且地上还有非常可疑的大滩血迹，他知道这件事其中必有蹊跷，所以他现在不敢轻易下结论。
但是程咬金这个举动更加让周鲁达心里没底。
他再双手一拱，腰弯的更厉害了，几近恳求道：“程大人，您大人有大量，看在下官的薄面上，有什么事千万别跟我那亲家厮计较，真生气的话就先把不愉快的地方告诉下官，待下官去给查个清楚，然后下官带着徐洪一起给大人赔罪！”
程咬金为官多年，当然知道周鲁达的意思。
现在见周鲁达言之凿凿的很是诚恳，他不想继续吓唬他。
况且大魔王对徐家也没什么仇恨，他现在只是想尽快找到秦怀玉口中的神奇少年。
所以程咬金也如实托底，悠悠回道：“鲁达，你多想了！我不认识你亲家公，我们之间也没什么仇怨！我只是过去找个人，你带兵勇跟我一起过去看看便是，能找到最好，找不到咱们回来便是！”
“下官遵命！”
周鲁达听出程咬金的语气轻松，心想事情应该没有他想的那么骇人。
并且周鲁达知道程咬金的为人，那真的是爱憎分明啊！但是从目前程大人的表情来看，还未出现半点怒意，只是不断催他执行命令。
所以周鲁达心里吊的十五个水桶，终于放下了八个，另外七个依然没有放下，因为程咬金还是没有把重点说出。
“走，走，走，快点跟本官一起，陪同程大人，秦公子，一起去徐家布坊找人……”
周鲁达大手一挥，带着侯在门口的长安武侯忘城南奔去。
……
古代没有微信，也没有电话。
跟在程咬金和秦怀玉身后的周鲁达，恨不得马上揪住徐洪的耳朵问话。
“徐洪老儿到底怎么得罪了卢国公，他可是赫赫有名的混是大魔王，就连皇家都会忌惮三分，你好死不死的惹谁不好！”
周鲁达的心里依然是一万个小心翼翼，他生怕亲家出了什么岔子惹了两家国公。
莫非是因为买布的时候惹了程夫人？
不对啊……徐洪做生意很有头脑，门面里的家丁们各个面相和善，断然不会脑子进水啊！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一路上周鲁达想破脑袋也没想出，自己的亲家到底哪里出了错，他只期待未来即将发生之事，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唐朝法典纪律严明，朝廷命官基本都能格尽职守，而这个时候的周鲁达，也并不知道徐家后院的秘密。
而徐洪之所以在后院敢做杀人的勾当，那纯属暗中狐假虎威假借周鲁达京兆尹的身份，只要不是明目张胆的杀人，一般武侯不会轻易去他家盘问。
况且徐家门面工作，又做的比较过关，所以在外人看来，里面应该是一片祥和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