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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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解禁部分_第六卷 灵与肉的交织 恨,亲人远走梦已断(一百一十三)

“死丫头,妈妈不是病急乱投医的么?谁让你死活不给妈妈找个女婿回来?”

听到女儿这样说妈妈假装不开心,敲了艾尘一下。

“哎呦,疼啊!人家这睡的迷糊糊,你这敲人家脑袋,我不疼你了啊再欺负我。”

“哟哟,给根杆子你还真就窜上去了,你留点力气疼自己吧,我说你怎么就越来越瘦了呢?现在真的不好看,根本就不像你老妈我了。”尘妈的幽默细胞在心里平静下来后又开始开花结果。

“像你?”

“是啊”

“哼哼,我晓得了。”

“你哼什么?你个死孩子,你不像我你像谁啊?”

“汪汪——”炭头被她们越说越大的声音搅合的不耐烦,吼了一嗓子。

“去,凑什么热闹?”

“汪汪!”炭头很不服气的摇摇肥硕的腰身滚回墙角继续躺着了。

母女两个嘻嘻笑着一起躺下去,相互打趣朋友般打发着剩下的半夜。

艾尘这边无论怎么梦也想不到其实张筱一直在找她,在她一次次从梦中哭泣着醒来,张筱也同样悲伤的在自己梦中揪扯,这样的混沌让他迫切的想要知道那个女孩到底怎么样了?

就这样有点神经质,疯狂的在家门口这条路来回走了不下三个月。因为自己的欲望而害了一个女孩,原以为自己不会过分在意,原以为现在的女孩子更多不是在意那些,可是当他的物件强行进入艾尘的体内,他知道自己错了,别说爱了不在乎!

因为爱会忽略那些是真的,但是男人都会有处子情结,一点点的红跟随罪恶的种子流出体外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自己也在意原以为不在意的东西。艾尘的第一次就这样被自己无情的掠夺,没有爱、没有情、只有不断膨胀的*,没有抚摸、没有耳语、只有火一样的身体要将对方吞噬。

当一切得到满足,当处子的血映入眼帘,再也抹不掉的红一起渗进了每个夜晚母亲的梦。后来艾尘发疯的举动让他莫名的担心,只因为这样物欲的年代还会有那样保存完好的女孩,才让他震撼,所以他分裂的神经更加剧烈将人格生劈开来,白天黑夜演绎不一样的人到淋漓尽致。

每一个夜晚孤单的夜里,一次次从母亲的视线里滑过,始终抓不住母亲的手,一次次痛哭着从梦中醒来,一次次加深了恨意,对继母谢云霞的恨意。越恨就越想看看自己被人家恨是什么样子?感受一下被人记恨是什么感觉?真特么的疯了!这混乱不堪的生活,搅合的一个好好的青年变的几乎分裂。

偏生每到这个时候,就会带着悔意跟自己的灵魂交谈,就是想要看看她,看看她过的好不好,纠结的人生混账的人生啊!上一辈的欲望将儿时活泼的张筱,教育成社会的败类,还有什么脸面痛哭流涕?还有什么资格去看被他亲手撕裂的女孩究竟如何生活?

作为当事人又怎么会想到那些一层层的关系?只想看看那个女孩被自己害成什么样子,如此而已。徘徊辗转,终日在那条路上走走停停,希望某一天能够看见艾尘的身影从眼前晃过,每当痛心时,就是梦母时。

又一次从梦中惊醒,又一次在梦中看见母亲被车轮碾过,如同碾碎了自己的人生一样,支离破碎的记忆里全部都是痛恨!

甩甩头,又一次拿起好友帮着收集的资料,父亲张年旺三个字看上去非常刺眼,异常恶心。恨不能扣下它们放脚底狠命的踩踏,恨不能用刀疯狂的刺杀,直至它们永远消失。

汗!争着流出这被恨膨胀的身体,顷刻湿透衣衫,张筱恼火的脱下仅有的内衣、擦擦汗翻到第二页、仔细琢磨起来。谢云霞这女人每日的行踪几乎一样,一连十多天没有发生过改变。张年旺也不像记忆中那样犀利无比,每天早7点笑嘻嘻的出门,晚上9点左右才回。

儿子小峰,经常被一个叫阿莎的女人带走,一走就是三两天不回来,张筱有点奇怪,一向视子如宝贝的老头子怎么突然对儿子不上心了?任由人家带去玩耍。

更奇怪的是,小峰他妈怎么天天都有事?而且天天下午打扮的妖娆无比,扭着屁股昂着头、公鸡一样骄傲的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的走了,通常都会在张年旺回家之前进门。

这女人又在搞什么鬼?陷入沉思的张筱在眼前一幕幕的回放,神经也渐渐紧绷,那令人心痛的一幕鬼使神差的再一次清晰的映出。

“筱山很乖,妈妈下次再来看你,这时间太长你爸该不高兴了。”妈妈慈爱的抹着张筱的脑袋,眼泪终究还是没忍住砸在了儿子的脸上。

“妈,你带我一起走吧,我不想自己呆着。”张筱小脸上挂着未干的泪,可怜兮兮的拉住准备转身离去的妈妈。

“筱山,你已经长大了,已经是个男子汉了,不能这样粘着妈妈,快进去吧,要不你小妈要骂人了。”

“妈,我不想回去,我要跟你走!”张筱肯定的语气让妈妈很为难,抬眼处那个一朵花一样的女孩,演变成张筱的后母,正一脸不开心的看着自己,赶紧推推张筱:“快进去吧,妈妈过几天又来了。”

“妈——”儿子的哭声让快走几步的母亲心里越发难受,跑了起来。

虽然只是背影,但是看见的人都会明白,奔跑的母亲不时拿手擦脸,那不是垂泪那是什么?

突然一辆小车横穿马路,直直对着奔跑的母亲撞了过去,分明就是没有丝毫的减速迹象,惊恐的张筱大声喊:“妈妈小心啊!”对着妈妈狂奔了过去。

“砰”一声响,跑了一半的张筱呆住了,眼睛的下方还挂着一颗惊恐的泪,凝固在眼睑的泪珠,摄像般记录了整个画面,从此张筱的梦多了一个永远抹不掉的画面,清晰、残忍的一次次出现此后很多年的梦里。

时间定格在那悲惨的瞬间,还未跑到路口的母亲已经被撞飞了出去,在半空画个弧度狠狠的砸在地上,被强大的惯性带着滚了几圈停在了路对面。

“不要啊!”

张筱发疯的对着母亲出事的地方狂奔,可是等他跑到血肉模糊的母亲身边,那可怜的人已经断气,眼睛睁大,眼球几乎凸出半边,右半边脸上的肉已经完全不见。

剩下的皑皑白骨似乎在责备抱着她哭泣的儿子:“孩子,你怎么那么晚才来?妈妈先走了。”

“妈——”

“妈——你怎么了?妈——你看看我啊,你看看啊,看看我啊!我是筱山,你的筱山啊!妈——你看看我,看看我,就看一下,就一下。”

“妈——都是筱山不好!筱山不该闹,筱山以后不闹了,你回来你回来啊!呜呜呜——呜呜呜……妈!疼么?筱山帮你看看好么?筱山轻轻的,好么?……”

张筱抱着几乎散架的母亲哭得背过气几次,依稀记得那个女人一直就站在门口看着,始终没有动过一步。

这真是:母亲魂断儿心碎,狠心女人冷眼观。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