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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梦回哪里才能重新相遇_外挂软件孵出小木马(六十七)

回想那段**澎湃的偷情,谢云霞心底掩埋的那些欲望又火山一般喷涌而出。在国外,只要老头不在,她就跟那家伙厮混,半年的时间,呵,半年啊!六个月的时间,起码有五个月都是在**度过,那段时间**靡而又荒唐。往往是老头的车刚刚离开视线范围不超过三分钟,她就跟着离开下榻的地方,穿着妖艳的裙衫,踩着细高跟儿的鞋,蹬蹬的走上一里路,拐进那家用于掩护的超市。推着小车佯装购物,转上一圈确信无人跟着,才会从超市的车库出口出去,那里天天都有一辆车在等着她……

永远的**怎么会有?永远的思念或许真的存在。十几年未见的老情人,相互索取着着对方身体的精华,相互慰藉异乡的苦恼,彼此被对方的身体深深吸引,那栋接纳他们放纵的房子里,处处都是他们*的痕迹,整个房子里都散发着对于**的人才能体会成迷人的气味。彼此依赖着生存,早已忘记了谁是谁的男人或女人,其实远离家乡的人又怎么有空想那些礼义廉耻的事情?披头散发的画面干扰着彼此的视觉神经,兽一般的结合,汲取彼此最后的能量。

从不提及自己事情的张峰,到回国的时候,身体已经几乎被抽空,哭丧着脸跟谢云霞分了手,人生的一段荒唐的爱情从17岁开始,到30岁结束,末了还给谢云霞的体内偷埋了一个外挂软件,原以为闹剧到此收场,带着偷情的不安和兴奋跟着老头回国了,第二个月就发现自己怀孕了,掰着手指算日子,终于想起老头子在国外跟自己有过一次夫妻生活,安下心来将屎盆不偏不斜的扣老头脑袋上了。

张年旺晚年得子,万分兴奋,坚决保护这个未出生的小东西,寸步不离守护谢云霞,一直到进产房。谢云霞不知道是欢喜还是难过,胆战心惊的走进产房给老头生了儿子出去,这下子更像贵妇人了,小日子过飞了都,在得知自己拥有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弟弟后,张筱山越发沉默,考上大学之后从没回过家,后来老头子顾不上他,这厮终于在大二的时候撒丫子跑了。暂且不说这个。

就说这不被满足的身体在他国竟然被喂饱,想到这里谢云霞的脸上有点发烫,血流速度明显加快了不少,一只手在身上不自主的来回滑动。闭上眼睛将那只手想象成张峰的大手,回想着那一幕幕喷血的画面,空气中似乎又散发出一股来自遥远国度的气息,那些苟合的往事卑俗却往往被当事人无限的怀念,心跳加速,耳边传来张峰粗重的喘息,蛊骚着女人的血管开始扩张。

那道门内的流水声,似乎流进了谢云霞的身体,拉扯着血液跟着一起流淌,血管内压直线上升,脸上的皮肤开始泛红,幽怨的目光射中那道门,又收回看看熟睡的儿子,心里开始躁狂了,欲望夹杂烦躁带着阴险穿梭在体内,惹恼了看似温婉的谢云霞,嚼着嘴唇来回撕咬着升腾的小火苗,等着卫生间的流水声快点停止。

“哎呀,洗个澡轻松不少啊,儿子睡了啊?这小子。”

张年旺揩着湿哒哒的半边头发走了出来,顺手关了大灯。微黄的床灯下怜爱的看看儿子,又看看半靠在床边的年轻老婆,不透明的素色碎花睡袍,前襟的拉绳轻轻的被挽成一个松垮的蝴蝶,不扯都快要散落。蝴蝶上去不远处,有半只山峰包裹着还很年轻的心脏,几乎看不清却又极富弹性的跳动着,整个人看上去像蘸了水的娇花般饱满,柔媚。水泻的长发一半垂在胸前,一半跌落在枕上,忍不住想要用手滑过那些跌落的黑发,刚要触摸就被老婆装满*的眼睛捕捉,心头一阵荡漾,伸手捉住了那只半裸的山峰,仔细摩挲起来。

等了好久才等来老头的一只手在胸口放肆,谢云霞禁不住闷哼了一声,两只手蛇一般缠住了老头的脖子,好久没有动情的张年旺一分钟的时间就被老婆眼睛里的*电击般的灼遍全身,最后全部涌入那个生命的发源地,蓄积着、等待山洪爆发般一泄奔千里。

燥能并没有逼迫老头做出更加进一步的举动,苦苦忍着火一样的雄性尊严,认真抚摸高耸的双山,当老头的双唇越过她的脸颊、在脖子上略作停顿后,来到耸入云霄的山峰,一口咬住了那座山的最顶端,山的主人发出一声不被控制的呻吟,从老头被缠绕的脖子上腾出一只手拧熄了床头的灯•••••••

夜色魅惑。魅的妖娆,魅的诡异,魅的让人心虚。张年旺对养生特别重视,尤其相信中医养精蓄锐一说,男人之精气万万不可常泄,凡事有个度,必须的。所以,几十年的遵医嘱,守圣体,养成一个很好的习惯,**从不超过四次一个月。如今已入虎狼之年的谢云霞,对于这样的狗屁理论完全无法认可,又苦于找不着说理的地方,一直这样闷骚着。今夜难得这样被老头相拥,那些奔放的血液越发的放浪,潮水般涌来退去、一次次的被扔在沙滩上,又一次次的被带回内海的深处。满足的女人绕着张年旺的脖子,口中喃喃自语,老头大力喘息着粗气,将自己最后一点能量蓄发,冲击着女人的火山深处,终于一切归于平静。

推开老头子,两个瘫软的灵魂,仰天而躺,大口吞吸着屋内的空气,闭上眼睛的谢云霞偷偷睁开眼看了看。老头子的身体几乎没发生太大的变化,只有肚子比以往大了点,皮肤并没有想像中那样的松垮,稀疏的头毛软绵绵的耷拉在脑袋上,因为突然消耗那么大的体力,胸口飞快的上下起伏,似乎能够看见心脏在扑通扑通超速运作。大颗汗珠子顺着的胸口流下,似乎有点痒,一根手指轻轻挠了一下腰际,又放回去继续大口喘息,感觉身边的这个女人已经被大脑短暂的忘却••••••

继续闭上眼睛的女人,想着刚才那一段的疯狂,记不起有多久了,张年旺越发的不喜欢**了,深闺怨妇情结时不时的骚扰虎狼之年的谢云霞,有时候女人压制欲望是会变态的,谢云霞已经有点着魔,日渐的暴躁,老头儿却越发的不喜欢吵闹,难道真的是老了?叹息着,想着如何才能稳当的获得自己付出那么多年青春该得到的东西。

想起那段时间在国外的厮混,死鬼张峰经常叽歪着说要谢云霞放弃老头子算了,那些肉麻的话语还在耳围绕,想着就觉得不甘,怎么可能放弃就要到手的肥鸭?就算要放手也要捞到好处才会甘心离开,只是离开了又该何去何从?难道去找那个给了自己半年**的旧爱?算了吧,别白痴了,那都是肉搏时的调剂罢了。又怎么能当真?

每每回想起那段时间跟初恋耳鬓厮磨的情景,想着张峰最喜欢咬着她的耳朵,说想她,然后咬遍全身,说是用嘴膜拜女神!这一切都让她心襟荡漾,面色潮红,继而转变成怨恨,想想使出全身解数都换不来老头一个亲热的吻,心头就恨愤难安,以后那么多年的日子要怎么度过那些寂寞的夜晚?这些问题时常干扰谢云霞的神经系统正常工作,体内有欲望升腾,紧接着不被满足的身体就会爆发出一阵怒火,发疯的购物、发疯的找朋友潇洒,但是又怎么能打压那升腾的欲望?你不能指望每一次的火山爆发都有冰山过来调剂,那又如何才能让生活变的不再那么单调?

无聊的谢云霞,在无数次*被强制压下后,又一次走上了不归路,老头从未想过,轮回几世也不会想到,这个跟了他十多年的女人,最后会让他疯狂的失去了理智。这是后话,容后再议,只说说,谢云霞对于例行公事的**是多么的厌恶,恼火加嫉恨,全部涌进了那妖娆的身体,让欲望之火疯狂的燃烧吧!夜上海,你的美,你的魅,永远华丽,永远诡异。

夜上海,竞妖娆,人之心,

竞蛊惑,繁华后,人生路,

谁是谁的过客,一过就一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