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茅山旧事
-19-黑衣杀手
寂静山林间，忽然一声响箭声划破长空，惊起一群飞鸟。
村庄东、南两处门外数丈远的山林里，两帮武林人士应声杀出。
村庄中仍是寂静无人，莫非真的是杀手们已经撤走？
正觉蹊跷，两帮人已经奔袭到离村门只有约三丈距离，沿着村寨外围木桩边上，忽然从地面掀起两排木板，跳出上百黑衣杀手；原来是沿着村寨事先挖了一人高的沟壑，众杀手藏身进去之后再以木板盖住，木板上掩以泥土，远望去就如普通地面一般。
只见那跳出来的上百杀手，分头从地面拉起一根预埋在地下的长绳用力一拽，高速奔袭的武林众人脚下地面下，突然弹起数排斜立着的尖刺木桩，有的人躲避不及，生生撞了上去，顿时有人被木桩洞穿胸腹而过，死状骇人。这预埋的木桩，向着村外的方向斜立，就如战场上的拒马一般，莫非训练这些黑衣杀手之人，果真是如训练军队作战一般？
远远看着战场的变化，枪眉头紧锁，预感到武林人士的进攻恐怕不会太顺利。东、南两处进攻的武林各人，被拒马所阻，奔袭速度一下子慢了下来，只能从拒马的间隙前进；才前行不到一丈，拒马的间隙不时地面突然陷落，出现一个个土坑，坑深两丈，坑底尖桩密布，又有不少人闪躲不及，掉落坑底被尖桩刺穿；看来这黑夜杀手们准备充足，布下不少机关陷阱，必须破解。
欧阳沐白当机立断，金环大刀大力横劈，将木桩拒马的尖刺拦腰斩断，翻过拒马前行，其余众人纷纷效仿，方才避开了拒马间隙的陷阱。
眼见拒马陷阱阵被破，那上百黑衣杀手又从地上拉起另一根长绳，拒马后方出现一条条长长浅沟，纵横交错，将前方地面分割成一个个小方块，沟中有似乎有一团团干草，上面还有一些黑黑的液体；欧阳沐白隐约感觉有诈，想止住众人，却已经来不及了，众派人士已经踏入那些纵横交错的浅沟间。
这时，只见村中房屋门被打开，屋内冲出上百黑衣人，手持弓箭且箭头燃火，往空中斜射过来；火箭如雨般散落开来，数人中箭倒地，武林众人挥舞兵器格挡箭雨，那些火箭有的落到浅沟里干草上，猛然烧起大火；原来干草上黑黑的液体，竟是火油，遇火爆燃；一时间，四处火起，不少人被火势吞没，武林人士顿时死伤惨重，惨叫声不绝于耳。
子玄方丈镇定沉思，忽然大声喝到：“大家翻土盖火！”
众人听言方才回神，忙以兵器掀土入沟，以土掩火；然而这边火势刚弱，那边一众黑衣杀手已经手提刀刃杀到，刚刚破解火攻的武林众人，被迫转头接战，真正的战斗，这才开始。
前后出现的两批黑衣杀手共两百余人，东、南两处进攻的武林人士原本共计三百有余，由于被陷阱偷袭，折损几近三分之一，双方人数还算相当，但是武林人士几乎都是单打独斗，反观那群黑衣杀手，几乎都是三五结队抱成一团，同进同退，将武林众人分而击之；且论单人武艺均彪悍不已，而武林众人武艺参差不齐，除各派上等弟子尚能战个旗鼓相当外，武艺稍弱的弟子纷纷不敌，几个回合缠斗下来便命丧刀下；一番混战，黑衣杀手眼见着渐渐占了上风。
战事正酣，东方傲和南宫岳趁机带人杀出，直奔北边后门而去；看到东、南两面进攻遭到埋伏，两人带着众人奔袭的速度有意放慢，然而奇怪的是直至杀至村口也没有黑衣杀手。莫非这黑衣杀手是安排重兵守卫东、南两面，恰好忽略了北面么？
一干人在村口犹豫片刻，东方傲略思片刻忽然喊到：“我们兵分两路，从村中杀往东、南两面，前后夹击。”
众人皆应，鱼贯而入穿村而过。
然而，众人此时还不知，自己正好走进了陷阱。北面房屋较另外三个方向尤为密集，房屋皆是干草盖顶的茅草房，房下也堆放着干草，待众人悉数进村正在屋间前行，北面村外的地面下上百木板掀起，预先埋伏在地面下的黑衣杀手从坑底跳出，竟然人人手持火箭，往村内连番射来；火箭落到房顶和屋下干草堆，整个村庄北侧房屋建，瞬间变成一片火海；房屋间道路狭窄，武林人士纷纷躲避不及，被引燃衣物发须，迅速被火团包围。没有被火烧到的人，也因为四周火起，温度陡升，被高温炙烤得几近活烧，而且还有浓烟弥漫，呛得人双目流泪，难以呼吸。
眼见一众人非死即伤，现在唯有全速冲出火海方有一线生机，东方傲高喊到：“大家俯身闭气，疾行往南方与盟主汇合。”众人照做，往南方快赶，好不容易冲出火海，才发现村中道路也有不少陷阱坑洞，又有不少人掉落坑底丧命，待到逃至南方村口，已经死伤过半，但是形势紧迫，众人不由休息，马上加入混战。
北面村外的杀手们放完火箭，就地扔下弓弩，手执刀刃，绕着村外围往东面战场掩杀过去。子玄大师所带领所带领几个小门派，本已陷入苦战，如若北面杀手赶到，恐怕凶多吉少。枪、棍二人对视一眼，双双觉得不能再等下去，大声喝道：“茅山、武当弟子，速速支援东面。”
说话间，二人一马当先，已经从山头奔驰而下。
原本杀往东面的黑衣人，眼见有援兵杀出，领头人立马抬手握拳，百余黑衣人立马停步。只见那领头人思索一瞬，双手高举，分别指向东面和赶往支援的武林人士方向，身后黑衣人立马分为两队，分头往领头人所指方向前进。
看来领头人是想分兵，用少数人拖延支援队伍，集中人数优势先吃掉东面的武林人士。枪冷笑一声对棍说道：“临阵指挥还能一瞬间想到如此战术，这领头人也算小有将才，不过，这小儿太低估我们了这一路了。”
说罢，枪左右一抬举过头顶，向身后的茅山派、武当派弟子做了一个向前的手势。原来，枪、棍二人趁等待观察的时间，提前让众弟子每人就近寻找砍下一根三尺左右树枝，一头削尖并在尖头后三寸糊上一团湿土，待见枪算着距离差不多举手为令，往那群杀手投掷而去。
虽然杀伤力比弓箭弱许多，但是还是刺伤数人，之前整齐前进的黑衣人队形就此被扰乱，正欲重整队形，茅山、武当众弟子已经杀到。原本在兵力配置上，两派弟子的武艺就比其他门派弟子战力略胜一筹，如今黑衣人又队形被扰，人数又处于劣势，一时间战力大减，被两派弟子瞬间冲散分割包围，仅仅几个回合缠斗，约么四五十黑衣人便被悉数斩杀。两派弟子将前来拖延的黑衣人斩杀之后，马不停蹄，赶到村东于子玄方丈所带领的几个小门派合兵一处，众人小门派见到援兵来到，精神为之一振，开始越战越勇，战场形势开始扭转。
领头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赶来支援的这路人马竟然是武林四路人马中战力最强的。如今武林人士人数、士气均占优势，不宜硬碰，便招呼手下：“进村！”
一声令下，一众黑衣杀手瞬间团成一个圆形队形，开始往村东门且战且退，全部退到村中，借助房屋间的狭道抵抗。南面的黑衣杀手见东面失利，也开始抱团，陆续撤入村中。武林人士纷纷杀红了眼，一股脑全追杀而入。
看着武林人士全部追杀而去，棍忽然想到，整个村庄西面临着山崖，北面被大火封住，为何黑衣人不向外突围，反而退回村内呢？看样子兵刃血战黑衣人已经全无胜算了，他们如此行动，那就只可能是最坏一种可能，村中还有陷阱，黑衣人这是在引诱武林众人上钩。
棍大感不妙，想招呼众人退出村子，但是喊杀声四起，大家已经无心听棍的指挥了，只一心想着在村中房屋间左截右堵，遇到黑衣人便砍杀，枪、棍二人只得自己往外退出。然而刚接近村东口，只听“轰”一声巨响，村口路面应声被炸塌，留下一个数丈深坑。原来黑衣人预先在村口出路挖出大坑，盖上厚木板后再埋好炸药，所以众人经过的时候没有坍塌，待众人入村再炸掉，出路就没了。
看见眼前的大坑，枪、棍二人更确定黑衣人引武林众人入村是陷阱，如今，只剩下南边一条出路，二人只得转头，往南面杀去。
经过两个时辰的奋战，东、南两队人马终于在村中汇合，把剩余黑衣杀手全数剿灭，然而，粗略清点了一下，出发时候四五百人的武林众人也死伤过半，不足两百。枪、棍二人见众人终于停下来，立马向欧阳沐白和子玄方丈说明黑衣人故意引诱众人进村的陷阱，欧阳沐白听完，只觉得震惊，一方面，武林众人死伤惨重，如果再遇到什么陷阱埋伏，恐怕要全军覆没了；另一方面，这些黑衣杀手训练有素武艺高强，总计三四百人，不惜以自己性命引诱众人进入村中陷阱，这到底是一群什么样人会为独孤毅如此卖命。欧阳沐白当机立断：“众人听令，全速从南面退到村外！”
众人听令，顾不得休息，急急往南面出口前行。
刚至村口，所幸南面村口并没有向东面那样炸塌大坑。众人正欲出村，却发现村口外五丈外，横七竖八的尸体中间，孤身站立着一个一身道服打扮的人，似乎正等着大家出来。
看见此道人，忽然茅山派大弟子李易寒满腔怒气地叫道：“李陌行！”
“哈哈哈，侄子，多日不见，叔叔甚为想念啊，这不，在这里候你多时了。”这道人正是茅山派前任大长老，此前遇害的茅山掌门玄济道长李清佞的亲弟弟，多年前因为偷习茅山禁术被驱逐出门派，如今他孤身在此，欲意何为？莫非是要以一己之力对付武林众人么？
(本章完)
寂静山林间，忽然一声响箭声划破长空，惊起一群飞鸟。
村庄东、南两处门外数丈远的山林里，两帮武林人士应声杀出。
村庄中仍是寂静无人，莫非真的是杀手们已经撤走？
正觉蹊跷，两帮人已经奔袭到离村门只有约三丈距离，沿着村寨外围木桩边上，忽然从地面掀起两排木板，跳出上百黑衣杀手；原来是沿着村寨事先挖了一人高的沟壑，众杀手藏身进去之后再以木板盖住，木板上掩以泥土，远望去就如普通地面一般。
只见那跳出来的上百杀手，分头从地面拉起一根预埋在地下的长绳用力一拽，高速奔袭的武林众人脚下地面下，突然弹起数排斜立着的尖刺木桩，有的人躲避不及，生生撞了上去，顿时有人被木桩洞穿胸腹而过，死状骇人。这预埋的木桩，向着村外的方向斜立，就如战场上的拒马一般，莫非训练这些黑衣杀手之人，果真是如训练军队作战一般？
远远看着战场的变化，枪眉头紧锁，预感到武林人士的进攻恐怕不会太顺利。东、南两处进攻的武林各人，被拒马所阻，奔袭速度一下子慢了下来，只能从拒马的间隙前进；才前行不到一丈，拒马的间隙不时地面突然陷落，出现一个个土坑，坑深两丈，坑底尖桩密布，又有不少人闪躲不及，掉落坑底被尖桩刺穿；看来这黑夜杀手们准备充足，布下不少机关陷阱，必须破解。
欧阳沐白当机立断，金环大刀大力横劈，将木桩拒马的尖刺拦腰斩断，翻过拒马前行，其余众人纷纷效仿，方才避开了拒马间隙的陷阱。
眼见拒马陷阱阵被破，那上百黑衣杀手又从地上拉起另一根长绳，拒马后方出现一条条长长浅沟，纵横交错，将前方地面分割成一个个小方块，沟中有似乎有一团团干草，上面还有一些黑黑的液体；欧阳沐白隐约感觉有诈，想止住众人，却已经来不及了，众派人士已经踏入那些纵横交错的浅沟间。
这时，只见村中房屋门被打开，屋内冲出上百黑衣人，手持弓箭且箭头燃火，往空中斜射过来；火箭如雨般散落开来，数人中箭倒地，武林众人挥舞兵器格挡箭雨，那些火箭有的落到浅沟里干草上，猛然烧起大火；原来干草上黑黑的液体，竟是火油，遇火爆燃；一时间，四处火起，不少人被火势吞没，武林人士顿时死伤惨重，惨叫声不绝于耳。
子玄方丈镇定沉思，忽然大声喝到：“大家翻土盖火！”
众人听言方才回神，忙以兵器掀土入沟，以土掩火；然而这边火势刚弱，那边一众黑衣杀手已经手提刀刃杀到，刚刚破解火攻的武林众人，被迫转头接战，真正的战斗，这才开始。
前后出现的两批黑衣杀手共两百余人，东、南两处进攻的武林人士原本共计三百有余，由于被陷阱偷袭，折损几近三分之一，双方人数还算相当，但是武林人士几乎都是单打独斗，反观那群黑衣杀手，几乎都是三五结队抱成一团，同进同退，将武林众人分而击之；且论单人武艺均彪悍不已，而武林众人武艺参差不齐，除各派上等弟子尚能战个旗鼓相当外，武艺稍弱的弟子纷纷不敌，几个回合缠斗下来便命丧刀下；一番混战，黑衣杀手眼见着渐渐占了上风。
战事正酣，东方傲和南宫岳趁机带人杀出，直奔北边后门而去；看到东、南两面进攻遭到埋伏，两人带着众人奔袭的速度有意放慢，然而奇怪的是直至杀至村口也没有黑衣杀手。莫非这黑衣杀手是安排重兵守卫东、南两面，恰好忽略了北面么？
一干人在村口犹豫片刻，东方傲略思片刻忽然喊到：“我们兵分两路，从村中杀往东、南两面，前后夹击。”
众人皆应，鱼贯而入穿村而过。
然而，众人此时还不知，自己正好走进了陷阱。北面房屋较另外三个方向尤为密集，房屋皆是干草盖顶的茅草房，房下也堆放着干草，待众人悉数进村正在屋间前行，北面村外的地面下上百木板掀起，预先埋伏在地面下的黑衣杀手从坑底跳出，竟然人人手持火箭，往村内连番射来；火箭落到房顶和屋下干草堆，整个村庄北侧房屋建，瞬间变成一片火海；房屋间道路狭窄，武林人士纷纷躲避不及，被引燃衣物发须，迅速被火团包围。没有被火烧到的人，也因为四周火起，温度陡升，被高温炙烤得几近活烧，而且还有浓烟弥漫，呛得人双目流泪，难以呼吸。
眼见一众人非死即伤，现在唯有全速冲出火海方有一线生机，东方傲高喊到：“大家俯身闭气，疾行往南方与盟主汇合。”众人照做，往南方快赶，好不容易冲出火海，才发现村中道路也有不少陷阱坑洞，又有不少人掉落坑底丧命，待到逃至南方村口，已经死伤过半，但是形势紧迫，众人不由休息，马上加入混战。
北面村外的杀手们放完火箭，就地扔下弓弩，手执刀刃，绕着村外围往东面战场掩杀过去。子玄大师所带领所带领几个小门派，本已陷入苦战，如若北面杀手赶到，恐怕凶多吉少。枪、棍二人对视一眼，双双觉得不能再等下去，大声喝道：“茅山、武当弟子，速速支援东面。”
说话间，二人一马当先，已经从山头奔驰而下。
原本杀往东面的黑衣人，眼见有援兵杀出，领头人立马抬手握拳，百余黑衣人立马停步。只见那领头人思索一瞬，双手高举，分别指向东面和赶往支援的武林人士方向，身后黑衣人立马分为两队，分头往领头人所指方向前进。
看来领头人是想分兵，用少数人拖延支援队伍，集中人数优势先吃掉东面的武林人士。枪冷笑一声对棍说道：“临阵指挥还能一瞬间想到如此战术，这领头人也算小有将才，不过，这小儿太低估我们了这一路了。”
说罢，枪左右一抬举过头顶，向身后的茅山派、武当派弟子做了一个向前的手势。原来，枪、棍二人趁等待观察的时间，提前让众弟子每人就近寻找砍下一根三尺左右树枝，一头削尖并在尖头后三寸糊上一团湿土，待见枪算着距离差不多举手为令，往那群杀手投掷而去。
虽然杀伤力比弓箭弱许多，但是还是刺伤数人，之前整齐前进的黑衣人队形就此被扰乱，正欲重整队形，茅山、武当众弟子已经杀到。原本在兵力配置上，两派弟子的武艺就比其他门派弟子战力略胜一筹，如今黑衣人又队形被扰，人数又处于劣势，一时间战力大减，被两派弟子瞬间冲散分割包围，仅仅几个回合缠斗，约么四五十黑衣人便被悉数斩杀。两派弟子将前来拖延的黑衣人斩杀之后，马不停蹄，赶到村东于子玄方丈所带领的几个小门派合兵一处，众人小门派见到援兵来到，精神为之一振，开始越战越勇，战场形势开始扭转。
领头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赶来支援的这路人马竟然是武林四路人马中战力最强的。如今武林人士人数、士气均占优势，不宜硬碰，便招呼手下：“进村！”
一声令下，一众黑衣杀手瞬间团成一个圆形队形，开始往村东门且战且退，全部退到村中，借助房屋间的狭道抵抗。南面的黑衣杀手见东面失利，也开始抱团，陆续撤入村中。武林人士纷纷杀红了眼，一股脑全追杀而入。
看着武林人士全部追杀而去，棍忽然想到，整个村庄西面临着山崖，北面被大火封住，为何黑衣人不向外突围，反而退回村内呢？看样子兵刃血战黑衣人已经全无胜算了，他们如此行动，那就只可能是最坏一种可能，村中还有陷阱，黑衣人这是在引诱武林众人上钩。
棍大感不妙，想招呼众人退出村子，但是喊杀声四起，大家已经无心听棍的指挥了，只一心想着在村中房屋间左截右堵，遇到黑衣人便砍杀，枪、棍二人只得自己往外退出。然而刚接近村东口，只听“轰”一声巨响，村口路面应声被炸塌，留下一个数丈深坑。原来黑衣人预先在村口出路挖出大坑，盖上厚木板后再埋好炸药，所以众人经过的时候没有坍塌，待众人入村再炸掉，出路就没了。
看见眼前的大坑，枪、棍二人更确定黑衣人引武林众人入村是陷阱，如今，只剩下南边一条出路，二人只得转头，往南面杀去。
经过两个时辰的奋战，东、南两队人马终于在村中汇合，把剩余黑衣杀手全数剿灭，然而，粗略清点了一下，出发时候四五百人的武林众人也死伤过半，不足两百。枪、棍二人见众人终于停下来，立马向欧阳沐白和子玄方丈说明黑衣人故意引诱众人进村的陷阱，欧阳沐白听完，只觉得震惊，一方面，武林众人死伤惨重，如果再遇到什么陷阱埋伏，恐怕要全军覆没了；另一方面，这些黑衣杀手训练有素武艺高强，总计三四百人，不惜以自己性命引诱众人进入村中陷阱，这到底是一群什么样人会为独孤毅如此卖命。欧阳沐白当机立断：“众人听令，全速从南面退到村外！”
众人听令，顾不得休息，急急往南面出口前行。
刚至村口，所幸南面村口并没有向东面那样炸塌大坑。众人正欲出村，却发现村口外五丈外，横七竖八的尸体中间，孤身站立着一个一身道服打扮的人，似乎正等着大家出来。
看见此道人，忽然茅山派大弟子李易寒满腔怒气地叫道：“李陌行！”
“哈哈哈，侄子，多日不见，叔叔甚为想念啊，这不，在这里候你多时了。”这道人正是茅山派前任大长老，此前遇害的茅山掌门玄济道长李清佞的亲弟弟，多年前因为偷习茅山禁术被驱逐出门派，如今他孤身在此，欲意何为？莫非是要以一己之力对付武林众人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