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入羊窝:相公,我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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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三个选择

第七十九章三个选择

“所谓的半崖,便是在山崖的半空,之间并无扶梯或者吊篮。没有高深的武功是根本无法上下的。我功力尽失想要来去自如简直天方夜谭。”

“那你是怎么出来的?”

“半崖的石洞里有一个小洞,可通往崖底。”

“所以你就把自己饿瘦,从洞里钻出来了?也不怕被卡在半路上?”

“嗯。刚好我那有些『药』,服下后有缩骨的效果。”黎辰阳并不隐瞒,据实回答。

君婷婷听了点点头,又想起他的武功,支支吾吾的问道:“辰阳,你的武功……”

“若是我成了废人,你可还会要我?”黎辰阳不答反问。

“不会武功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不是会用毒吗?我相信再高的高人照样能被你『药』倒。”君婷婷心里微微愧疚,嘴上却满不在乎的说。

“你刚才不是轻而易举的就将我的『药』收走了吗?”

“呵呵,好汉不提当年勇,别提了……别提了。”

“爹下手故意失了准头,我的心脉并未大损,一年后功力自会恢复的。”黎辰阳和她笑闹一通,才回答她的问题。

两人出了胡同,想到江湖人皆知黎辰阳此时被关在半崖,不方便前往南宫家,君婷婷便雇了辆马车,陪着他去了黎毓在此处的府邸。

这里的下人见到君婷婷慌忙帮她将黎辰阳扶到了她的房里。黎辰阳坐在**,漫不经心的问:“这里是谁买的宅子?”

“黎毓。”

“大哥?他倒是有心。”黎辰阳不屑的扯了扯嘴角。

君婷婷明白他的别扭,也不搭话,他这么聪明的人怎会想不到黎毓在此地买宅子的原因?

“除了大哥外,你身边还有个北门惜欢吧?”黎辰阳突然问道,语气笃定。

“你……怎么知道?”

“你那日对我摄魂所用的乃是双元法力,这是密宗的双修之法。当时在黎家的人中,除了他,还有谁能教给你?”

君婷婷也不否认,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

“那么他们二人谁为大谁为小呢?”黎辰阳把玩着床前的吊坠,状似不经意的问。

“这个……”君婷婷皱着眉头想了会,说:“惜欢是大的,黎毓都称他为大哥?”

“那么我应该排在第几呢?”

“这……”

“婷婷很为难吗?把我排前面会得罪别的男人,把我排后面会得罪我,你是不是这样想的?”

“辰阳……”

“我不在乎排第几,不过我有个要求。”黎辰阳不理会君婷婷的反应,自顾自的说。

“什么要求?”

“不管我排在第几,我都要做最小的那个。”

“为……为什么?”君婷婷想不到他会提这么个古怪的要求。

“世间男子但凡三妻四妾者,皆是宠爱最小的那个。你虽是女子,但想来此理应该相通才是。”黎辰阳有些得意的说。

君婷婷再次被他雷了个外焦里嫩,他的思想怎的也是如此特别,与北门惜欢真的是堪称双绝。

见君婷婷不说话,黎辰阳也懒得搭理她,自顾自的想着心事,想了一会却大笑起来。“哈哈哈。”

“你笑什么?”君婷婷被他突如其来的喜怒『逼』得快疯了。

“大哥屈居北门惜欢之下,那算来应该是老二吧?”

“……”君婷婷不解的点头,只觉他笑得真是莫名其妙。

“妄我大哥事事争先,剑术还堪称天下第一,到头来却是个二。”黎辰阳把那‘二’字咬得很重,说完又自顾的乐起来。口里还低喃:“原来是个二。”

君婷婷真的无语了,以后要生活在一起的都是些什么人呀,这思维也太诡异了些。

黎辰阳表面是一派轻松的作风,心里却想着,北门惜欢又如何,大哥又怎样?我倒要看看在她心中最重要的是谁?

我被关在半崖已经有十天了,这些天我的脑海中总是会出现婷婷那张冷漠的脸,那双满含讥讽的眸子。

从小到大,我所要的就没有要不到的。小时候和大哥二哥争东西,只要我抱住不放,只要我比他们先下手,比他们出手狠,最后的赢家一定是我。

我的母亲死得很早,父亲醉心武术,从小便没有人能拘束我。我自习武开始就明白一个道理,强者为王。只有我比别人强,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在剑术上,我没有大哥的天赋,达不到人剑合一的境界。记得,我们的师父曾经说过,习剑如树人,只有心思纯厚,方能领略剑道。又说我心思庞杂,且刚强过剩,并不适合习剑。

我听了很不以为然,在我看来,剑术不过是成为强者的方法之一,既然这个方法行不通,我就换别的方法。

最后,我学了毒术。我发现毒术比武功更能让人畏惧,对此我很满意。

记得八岁那年,我和大哥、二哥在外面捡到一只小黑狗,我们都很喜欢它。它却最喜欢大哥,任凭别人怎么逗弄,它都总是跟在大哥后面。大哥对它很好,吃住都带着它,到最后它还是属于了我。

我将它悄悄抓了,用皮鞭,用棍棒,用毒『药』训练它。只要它不听话,我就让它尝试各种痛苦的滋味,不到一个月,它就在我面前乖顺无比。即便见到它曾经最喜欢的大哥,只要我让它咬,它照样『露』出獠牙怒对大哥。

在醉梦镇遇到婷婷时,我彷佛见到了另一只小黑。任凭我怎样逗弄,她都只注意大哥,这让我很不满,也挑起了我的征服欲。我要让她最终像小黑一样臣服于我的脚下,可她却比小黑倔强,被南宫少宇夺了身子,还不肯服个软。气得我当时就强了她,那种感觉很不好受。

我不像南宫少宇那般整日流连于花草之间,醉心于**。在遇到婷婷以前,我的生活里并没有女人,那一次在青楼,我也是第一次。一下进到她的身体里,我觉得有些疼痛,又有说不出的快慰。我只知道顺从本能的动作,却不知自己太过生涩的动作只会让女人疼痛。

我想看到她对我臣服,却最终没有看见,她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任凭我和大哥百般打听都没有丝毫音讯。对此,我失落了很长一段时间,毕竟这么多年了,让我感兴趣的东西并不多,她是其中的一个。

再见她时,她是我的妹妹,且和我的两个兄长都有暧昧,还想为二哥生孩子。二哥的『性』子,没有大哥耿直,不似我般圆滑。他好面子,重名声,常常被虚名所累。

我当时只是想折服婷婷,所以利用二哥的弱点,让他离开了婷婷。这样一来,婷婷身边就只有我一个男人了。我本以为她会很快屈服于自己,就像小黑当年一般。我还以为自己对她会很快厌倦,就像厌倦只会对着自己摇尾乞怜的小黑。

可是,她没有臣服于我,我却是一头扎了进去。尤其是当我看到她昏死在满是鲜血的浴盆里,我震撼了。她醒后对我说一生一代一双人,我怦然心动,只觉得这样一辈子也好。所谓夏之予冰冬予暖,相濡以沫不相负,我开始想和她白首不离。

但是,我没有想到,她不是小黑,并不是用强势就能得到的。她是有心有情感的,我的所作所为只会让她对我更加反感。可笑我还沉浸在自己编造的感情里,无法自拔。

父亲将她许配给南宫少宇,我知道大哥和二哥都很伤心,可却只能眼看着她嫁人。他们的顾虑太多,大哥为着孝道,不愿辜负父亲的厚望,所以不能毁了这门亲事。二哥为了他那个谦谦君子的虚名,不能做出有辱家门的事。

我却什么都不怕,只要婷婷和我在一起,纵是上天入地我也敢去走一遭。为了她,我与父亲几乎闹翻,并暗自在北部置办了家业,只等着她与我一起在那里相守一生。

虽然我已找人代嫁,但难保不被发现,我心中却是无可畏惧的。只要我们二人能在一起,纵是身败名裂又何妨?我对二哥说的话,是我心里的实话,如果我与婷婷有了孩子,哪怕是个异胎。我也会疼她宠她,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看这世上还有谁能嘲笑她?

兄妹『乱』?伦又如何?只要我们恩爱白头,世人无聊的饭后闲谈与我二人有何干系?

我万万想不到,把我的美梦打破的不是别人,正是我心心念念的可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