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天命之人
牛有德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家，后边发生什么了，都模模糊糊。这十六年，自己是活在一个笼子里么？被封印的帝国，被限制的修为，这是什么样的世界啊？
“宿舍的条件怎么样？”牛永安早就回来了，端坐在厅堂，看着刚走进门的牛有德。
“一切还好，就是听同学说，我的资质很差，非常不适合修真。”铁柱说的那些帝国被封禁的小道消息，牛有德觉得暂时保密比较好，以后有机会再慢慢的旁敲侧击。
“有灵根就好，咱家有钱，怕什么。”牛永安大气的安慰着儿子，“对了，昨天给你的那本书，看了么？”
“还没呢，爹。你以前看过么？”昨天被便宜老爹雷到了，思绪很乱，没心情翻看那手抄本。
“我？没看过，我打不开。”牛永安有点失落。
“打不开是什么意思啊？”牛有德疑惑。
“打不开的意思就是：打不开。书上不是写了：有德敬启，无德莫开，我找好多人都实验过了，都没办法翻开书页，火烧水淹各种手段也用过，也不行，应该是一种禁制吧。”牛永安耐心的解释着。
“哦？那我试试。”牛有德从怀里掏出那本皱巴巴、脏兮兮的手抄本，随手一翻，第一页就打开了，是的，很轻松的就打开了。牛永安的脑袋也凑了过来，两人一起向书中看去，上边一个字都没有！图也没有！连一根毛都没有！牛有德打算再翻一页，然后终于知道打不开是什么意思了，后边的书页就像粘在一起，无论是搓，是揉都没用。牛有德不甘心，朝手指上吐了一口唾沫，使劲儿的蹭着。
“别蹭了，没用的。”牛永安继续失落中，为什么书页上什么都没有呢？但还是坚持安慰着儿子，“你还不错，打开了一页，其他的再等机缘吧。”
“哦，”牛有德把书塞进怀里，打算晚上仔细的研究一下，突然想起了什么：“福伯，我的棒棒糖吃完了，再帮我做一点，然后再帮我置办一些日常用品，送到我的宿舍，这个是禁制牌。”棒棒糖，是牛有德发明的，因为每天从噩梦中醒来，嘴里都有淡淡的血腥味儿，所以他想了一个办法，让修士用火灵之气，把白糖融化，倒进模具中定型，再插上一根牙签就行了。
“好的，今天我多给你做点，一起给你送到学校去。”福伯应着，一团灵火缓缓的包裹着白糖，慢慢的融化。这是个技术活儿，灵力用多了，灵火过于旺盛，糖就容易糊，没办法吃了，灵力用的少，糖就化不开。福伯对灵力的掌控恰到好处，也应该是个高手，牛有德不止一次的怀疑过。
“爹，今天我入学花了不少钱吧？”牛有德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
“咳咳，你也长大了，遗产昨天也都交给你了，关于钱的事儿我也不瞒着你。”牛有德又是一脑门的黑线，你又没翘辫子，干嘛整天把遗产挂在嘴边啊。“岭南学院每年的学费是二十万灵钱，整整二十张绿票子啊！”牛永安脸上好像写满了心疼，继续说着：“你灵根不好，老子又花了二十万让你入学，资质不行，还要多花五十万让你进甲一班....”
牛有德终于明白，他老爹昨天又咳嗽，又摸鼻子的意思了。真够黑的！
“你也别觉得贵，一般的老百姓，想进这个学院都难，也就是仗着你老子，当年是相当于正三品的宦官，才有这个资格的。”宦官二字，从牛永安嘴里说出来，居然带着炫耀的意味，牛有德很是不理解，或许是因为宦官，也带个官字吧。
“这把钥匙你还是拿着，以后用钱也方便，我是老了，也没什么用钱的地方。”牛永安又把密室钥匙拿了出来，递向牛有德。钱，对自己真的不算什么，因为自己是个有信念、有使命的人，牛永安暗暗的得意了一下。
“那...好吧。”牛有德很纠结，但还是接过了钥匙，在牛永安的示意下，陪着他一起走进了密室。密室里空荡荡的，只有三个五尺见方的箱子。
“灵钱，灵石，****，就是老子记录的朝堂百官的丑态，这名字起的上档次吧？都在这儿了。”牛永安依次打开了三个箱子。
“灵石？私藏灵石是犯法的！”牛有德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一箱子灵石，都是中品上品的，按照大基律，够把他们爷俩斩首百八十次了。
“大基律？哈哈，那个是针对散修和普通老百姓的，咱们什么身份？我是宦官，你是宦官二代，谁敢查?谁敢抓？切......”不知为什么，每次看到老爹得意的，吹嘘自己是宦官的时候，牛有德总是有难以描述的感觉，下边好像凉飕飕的。
“我先拿点灵钱，明天要用的。”牛有德想起了铁柱，答应人家有厚礼的，就要做到。说着，就从箱子里，摸出两叠红票子，每叠一百张，刚好是两万灵钱。
“你就拿这点儿，哪儿够用，多拿一些，以后要住校，花销少不了。记住，能用灵钱解决的事儿，就不叫事儿。这些用纸印的东西，无论是拿去交朋友，还是换吃穿，买高兴，都是稳赚不赔！”牛永安说罢，从箱子里抓了一把绿票子，塞进了牛有德的手里，大概三十多万的样子，数都不数，颇具视金钱如粪土的豪迈。
“零钞随便花，但是用灵石的时候，你要小心点，尽量别被其他人发现，如果真的被衙门抓了，就说孔郡守是你姐夫。”牛永安又抓了一把灵石，塞进儿子的手里。
“孔郡守？我姐夫？”牛有德一头雾水，爹啊，你是宦官啊，哪儿来的媳妇？你没媳妇，我哪儿有姐姐啊，我没姐姐，哪儿来的姐夫啊。你糊涂了吧？
“孔郡守就是南山郡的一把手，当年他因为贪墨，被欧御史参了一本，先皇震怒，想要下旨灭了他满门，幸亏他的媳妇，及时认我当了干爹，才把事情摆平的。所以他媳妇算是你的干姐姐，懂了吧？”牛永安遥想当年，自己处理的比较仁义，只要了他家京师的一处宅子，算起来，老孔家欠自己人情呢。
“知道了，爹，您要没什么事儿，我就早点休息了，明天就要去上课了。”牛有德揉了揉肉嘟嘟的鼻子，打算回房间研究一下那本。
“去吧，灵石和钱都放这里，明天我让福伯帮你装到包裹里。”
牛有德在卧室里，使劲儿的鼓捣着那本皱巴巴的书，无论怎么样，也打不开第二页，最神奇的是，这本书无论怎么折腾，也没损坏。无奈的，牛有德拿着书，闭上了眼睛，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打算带到学校慢慢的研究了。就在这一瞬间，他突然感觉能看到第一页的内容了，睁开眼睛，书上什么都没有，闭上眼睛，第一页上出现了字，印在了脑海中。
这特么是谁设计的？太脑残了！睁开眼睛看不到，要闭着眼睛看。牛有德在心里握了一把草，然后闭着眼睛，‘看’着书中的内容。书上只有一句话：
“此书，非天命之人不可开也，开此书者，即为道德宗第三十八任宗主。天命之人，应以重建道德宗为己任，继承道宗大统，拯救万民于水火，为正统道门传人。”
天命之人是什么？我是天命之人？道德宗是什么？我这就当宗主了？为什么是三十八任，三八这个数字吉利么？一连串的问号，出现在牛有德的脑海中，不小心睁开了眼睛，一切都消失了。当他打算闭眼再看一次的时候，书上的字却变了：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生之畜之，生而弗有，长而弗宰也，是谓玄德。是以，吾宗名曰道德。”
等字迹不再变化，牛有德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哦，原来是讲解道德宗名字的来历。道德宗到底经历了什么？是个什么样的宗门，牛有德迫不及待的又闭上了眼睛，书上有浮现了一行字迹：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自然之境为道德之根基也，达到自然之境，则第二页开启。”
自然之境，是个什么境?果然是简化版的，写的这么模糊，怎么达到也没说啊。偷工减料的手抄本，坑爹啊。之后，无论牛有德怎么睁眼闭眼的，这本书就像从前一样，没一丝的波澜了。这最后一句，和那个老骗子说的有点像，但还不完全一样，老骗子说的：‘德之所向，道之所望，以德为本，以道为末。’，书上也没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九重天外，一片青草地上，有个老头儿正在往嘴里塞着，刚烤好的龙肉，突然心头一阵悸动，不小心咬到了，枯瘦如鸡爪般的手，老头儿一怔，喃喃道：“莫非这小子已经打开了？比预想的要快一些啊。”这老头儿，赫然就是那个，牛有德口中的老骗子。
九重天外，一群老仙女，正在一个巨大的广场上，劲头儿十足的跳着舞蹈，突然一位老仙女的裙子，莫名的开裂了，老仙女笑了，心里想：“真不错啊，这次时间短了很多。”然后继续和那些老仙女跳着，整齐划一的动作，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九重天外，仙雾笼罩下气势恢宏的大殿，一个面相庄严，不怒自威的男子，盯着桌上的一颗碎裂的夜明珠，似自言自语的嘀咕着：“道德宗的余孽，又死灰复燃了么？”
九重天外.....就在牛有德看到书上字迹的同时，暗流涌动，无数的仙人，都在各自揣心腹事，气氛突然变得压抑，好像一场暴风骤雨，即将到来。
(本章完)
“宿舍的条件怎么样？”牛永安早就回来了，端坐在厅堂，看着刚走进门的牛有德。
“一切还好，就是听同学说，我的资质很差，非常不适合修真。”铁柱说的那些帝国被封禁的小道消息，牛有德觉得暂时保密比较好，以后有机会再慢慢的旁敲侧击。
“有灵根就好，咱家有钱，怕什么。”牛永安大气的安慰着儿子，“对了，昨天给你的那本书，看了么？”
“还没呢，爹。你以前看过么？”昨天被便宜老爹雷到了，思绪很乱，没心情翻看那手抄本。
“我？没看过，我打不开。”牛永安有点失落。
“打不开是什么意思啊？”牛有德疑惑。
“打不开的意思就是：打不开。书上不是写了：有德敬启，无德莫开，我找好多人都实验过了，都没办法翻开书页，火烧水淹各种手段也用过，也不行，应该是一种禁制吧。”牛永安耐心的解释着。
“哦？那我试试。”牛有德从怀里掏出那本皱巴巴、脏兮兮的手抄本，随手一翻，第一页就打开了，是的，很轻松的就打开了。牛永安的脑袋也凑了过来，两人一起向书中看去，上边一个字都没有！图也没有！连一根毛都没有！牛有德打算再翻一页，然后终于知道打不开是什么意思了，后边的书页就像粘在一起，无论是搓，是揉都没用。牛有德不甘心，朝手指上吐了一口唾沫，使劲儿的蹭着。
“别蹭了，没用的。”牛永安继续失落中，为什么书页上什么都没有呢？但还是坚持安慰着儿子，“你还不错，打开了一页，其他的再等机缘吧。”
“哦，”牛有德把书塞进怀里，打算晚上仔细的研究一下，突然想起了什么：“福伯，我的棒棒糖吃完了，再帮我做一点，然后再帮我置办一些日常用品，送到我的宿舍，这个是禁制牌。”棒棒糖，是牛有德发明的，因为每天从噩梦中醒来，嘴里都有淡淡的血腥味儿，所以他想了一个办法，让修士用火灵之气，把白糖融化，倒进模具中定型，再插上一根牙签就行了。
“好的，今天我多给你做点，一起给你送到学校去。”福伯应着，一团灵火缓缓的包裹着白糖，慢慢的融化。这是个技术活儿，灵力用多了，灵火过于旺盛，糖就容易糊，没办法吃了，灵力用的少，糖就化不开。福伯对灵力的掌控恰到好处，也应该是个高手，牛有德不止一次的怀疑过。
“爹，今天我入学花了不少钱吧？”牛有德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
“咳咳，你也长大了，遗产昨天也都交给你了，关于钱的事儿我也不瞒着你。”牛有德又是一脑门的黑线，你又没翘辫子，干嘛整天把遗产挂在嘴边啊。“岭南学院每年的学费是二十万灵钱，整整二十张绿票子啊！”牛永安脸上好像写满了心疼，继续说着：“你灵根不好，老子又花了二十万让你入学，资质不行，还要多花五十万让你进甲一班....”
牛有德终于明白，他老爹昨天又咳嗽，又摸鼻子的意思了。真够黑的！
“你也别觉得贵，一般的老百姓，想进这个学院都难，也就是仗着你老子，当年是相当于正三品的宦官，才有这个资格的。”宦官二字，从牛永安嘴里说出来，居然带着炫耀的意味，牛有德很是不理解，或许是因为宦官，也带个官字吧。
“这把钥匙你还是拿着，以后用钱也方便，我是老了，也没什么用钱的地方。”牛永安又把密室钥匙拿了出来，递向牛有德。钱，对自己真的不算什么，因为自己是个有信念、有使命的人，牛永安暗暗的得意了一下。
“那...好吧。”牛有德很纠结，但还是接过了钥匙，在牛永安的示意下，陪着他一起走进了密室。密室里空荡荡的，只有三个五尺见方的箱子。
“灵钱，灵石，****，就是老子记录的朝堂百官的丑态，这名字起的上档次吧？都在这儿了。”牛永安依次打开了三个箱子。
“灵石？私藏灵石是犯法的！”牛有德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一箱子灵石，都是中品上品的，按照大基律，够把他们爷俩斩首百八十次了。
“大基律？哈哈，那个是针对散修和普通老百姓的，咱们什么身份？我是宦官，你是宦官二代，谁敢查?谁敢抓？切......”不知为什么，每次看到老爹得意的，吹嘘自己是宦官的时候，牛有德总是有难以描述的感觉，下边好像凉飕飕的。
“我先拿点灵钱，明天要用的。”牛有德想起了铁柱，答应人家有厚礼的，就要做到。说着，就从箱子里，摸出两叠红票子，每叠一百张，刚好是两万灵钱。
“你就拿这点儿，哪儿够用，多拿一些，以后要住校，花销少不了。记住，能用灵钱解决的事儿，就不叫事儿。这些用纸印的东西，无论是拿去交朋友，还是换吃穿，买高兴，都是稳赚不赔！”牛永安说罢，从箱子里抓了一把绿票子，塞进了牛有德的手里，大概三十多万的样子，数都不数，颇具视金钱如粪土的豪迈。
“零钞随便花，但是用灵石的时候，你要小心点，尽量别被其他人发现，如果真的被衙门抓了，就说孔郡守是你姐夫。”牛永安又抓了一把灵石，塞进儿子的手里。
“孔郡守？我姐夫？”牛有德一头雾水，爹啊，你是宦官啊，哪儿来的媳妇？你没媳妇，我哪儿有姐姐啊，我没姐姐，哪儿来的姐夫啊。你糊涂了吧？
“孔郡守就是南山郡的一把手，当年他因为贪墨，被欧御史参了一本，先皇震怒，想要下旨灭了他满门，幸亏他的媳妇，及时认我当了干爹，才把事情摆平的。所以他媳妇算是你的干姐姐，懂了吧？”牛永安遥想当年，自己处理的比较仁义，只要了他家京师的一处宅子，算起来，老孔家欠自己人情呢。
“知道了，爹，您要没什么事儿，我就早点休息了，明天就要去上课了。”牛有德揉了揉肉嘟嘟的鼻子，打算回房间研究一下那本。
“去吧，灵石和钱都放这里，明天我让福伯帮你装到包裹里。”
牛有德在卧室里，使劲儿的鼓捣着那本皱巴巴的书，无论怎么样，也打不开第二页，最神奇的是，这本书无论怎么折腾，也没损坏。无奈的，牛有德拿着书，闭上了眼睛，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打算带到学校慢慢的研究了。就在这一瞬间，他突然感觉能看到第一页的内容了，睁开眼睛，书上什么都没有，闭上眼睛，第一页上出现了字，印在了脑海中。
这特么是谁设计的？太脑残了！睁开眼睛看不到，要闭着眼睛看。牛有德在心里握了一把草，然后闭着眼睛，‘看’着书中的内容。书上只有一句话：
“此书，非天命之人不可开也，开此书者，即为道德宗第三十八任宗主。天命之人，应以重建道德宗为己任，继承道宗大统，拯救万民于水火，为正统道门传人。”
天命之人是什么？我是天命之人？道德宗是什么？我这就当宗主了？为什么是三十八任，三八这个数字吉利么？一连串的问号，出现在牛有德的脑海中，不小心睁开了眼睛，一切都消失了。当他打算闭眼再看一次的时候，书上的字却变了：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生之畜之，生而弗有，长而弗宰也，是谓玄德。是以，吾宗名曰道德。”
等字迹不再变化，牛有德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哦，原来是讲解道德宗名字的来历。道德宗到底经历了什么？是个什么样的宗门，牛有德迫不及待的又闭上了眼睛，书上有浮现了一行字迹：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自然之境为道德之根基也，达到自然之境，则第二页开启。”
自然之境，是个什么境?果然是简化版的，写的这么模糊，怎么达到也没说啊。偷工减料的手抄本，坑爹啊。之后，无论牛有德怎么睁眼闭眼的，这本书就像从前一样，没一丝的波澜了。这最后一句，和那个老骗子说的有点像，但还不完全一样，老骗子说的：‘德之所向，道之所望，以德为本，以道为末。’，书上也没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九重天外，一片青草地上，有个老头儿正在往嘴里塞着，刚烤好的龙肉，突然心头一阵悸动，不小心咬到了，枯瘦如鸡爪般的手，老头儿一怔，喃喃道：“莫非这小子已经打开了？比预想的要快一些啊。”这老头儿，赫然就是那个，牛有德口中的老骗子。
九重天外，一群老仙女，正在一个巨大的广场上，劲头儿十足的跳着舞蹈，突然一位老仙女的裙子，莫名的开裂了，老仙女笑了，心里想：“真不错啊，这次时间短了很多。”然后继续和那些老仙女跳着，整齐划一的动作，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九重天外，仙雾笼罩下气势恢宏的大殿，一个面相庄严，不怒自威的男子，盯着桌上的一颗碎裂的夜明珠，似自言自语的嘀咕着：“道德宗的余孽，又死灰复燃了么？”
九重天外.....就在牛有德看到书上字迹的同时，暗流涌动，无数的仙人，都在各自揣心腹事，气氛突然变得压抑，好像一场暴风骤雨，即将到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