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医圣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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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59章 神兵奇想

李娟的身体恢复情况大大超出了程宇的预料,原本想着还要给她单独配一副宫廷秘方调养身体,但是看到她抱着孙德禄又蹦又跳的情形就放弃了。

既然她的身体没问题,那就算了,过犹不及的道理可不是白说的。

听从了程宇的话,孙德禄并没有对妻子说出事情的原委,只是告诉她,病已经完全治好了,他们可以放心地当爹妈了。

“程先生,这是……”

走出堂屋的时候,孙德禄看到了堂屋里挂着的那副国务院二把手在程宇结婚时候的题字。

孙德禄虽然不认得字,但是右下角那个署名可是不会错的。早就知道程宇不简单,但是孙德禄可玩玩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年轻小伙子竟然会厉害到能跟这位大人物攀上关系的地步。

莫不成,这小子真的是这位老首长的亲戚?想到这里,孙德禄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哦,那是一个朋友送的,他爱好点儿书法,而且性情有点儿怪癖,所以就送了我这么一副字。你喜欢?你喜欢就拿去,反正也不是什么名画。”

“哦,不是不是,我就是觉得有点儿奇怪而已。”

虽然嘴里这么说,但是孙德禄心里受到的震动却是极其强烈的,这也让他对程宇的感情有感激上升到了敬畏。

因为考虑到程宇一会儿还要赶去医馆,所以孙德禄二人在拿过程宇给的药方之后就离开了,而他们留下的则是一张带着密码的银行卡,程宇没有拒绝,他开医馆本来就是为了挣钱的,不然,全家都要去喝西北风了。至于里面有多少钱,程宇则不是很关心,孙德禄是个生意人,他的孩子在他心中的分量有多重不用程宇去强调。

收拾完了屋子,程宇意外地看到放在桌子上的那把无痕竟然阴气又加重了几分,而闪电貂此刻正趴在桌子上,两只小爪子紧紧地抱着无痕不撒手,像是一只饿了几天好不容易找到食物的可怜家伙。

程宇拿过那把无痕仔细打量了起来,真气掠过刀身,一股无形的磨砂感袭来,很是让人感到舒服。

“不知道你的上一个主人到底是何方高人,竟然能够炼制出你这样的兵器!”

能够自己吸收灵气的兵器可谓神兵,但是要炼制出这样一件兵器,必须要耗费相当大的精力和心血,程宇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到达这种境界,想到这里,他愈发对古代的修仙成神的传说感兴趣。

“何不抽时间也学着古人去游山玩水,说不定运气好,也能碰到一些老神仙然后点化我一番呢?”

虽然这样想,但是程宇还是自嘲似的笑了一下,哪有那么好的运气,不过就是一些自我的幻想罢了。

上午十点,程宇准时来到了医馆之内。

现在是自己的医馆刚开张的时候,也正是需要打出知名度的时候,孙德禄的问题解决与否,需要两个月之后才能知晓,但是赵友亮的问题则不同,解决的好的话,也许就是几个星期的事情,这样对自己打开医馆的知名度将会有极大的帮助。

当程宇来到这里的时候,赵友亮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作为老朋友的孙浩也陪他站在了门口,大概是被程宇揭穿了老底,两个人站在一起说话,赵友亮明显有些没有底气。

“程先生,您来了。”

看到程宇走过来,赵友亮急忙热情地迎了上去,也许现在唯一能够拯救自己的,也就只有眼前这个人了。

程宇看到这两个人之后,并没有多说话,只是闷头走进了商厦里,“进来吧。”

早上是上班的高峰期,程宇来的时候刚好已经错过了这个高峰,所以上电梯的时候,里面只有程宇和赵友亮两个人,孙浩没有跟上来。

看着这个年纪不大的年轻人,站在程宇身后的赵友亮感到了一股不合气场的寒意。

他心里很奇怪,按说自己也是在社会上闯荡了多年的老油条了,纵然没有混出什么巨大的成就,但是单论社会经验来说,怎么也要比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丰富吧,但是现在,怎么感觉这个小子身上的沧桑感比自己还要重呢。不仅重,而且还处处透露出一股人情练达的通透感。

这种感觉,普通人一辈子也未必能够参透。

“赵老板,琢磨出什么来了吗?”

一直面向电梯大门的程宇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把身后正在盯着他看的赵友亮吓了一跳。

“咳咳!”赵友亮被程宇这冷不丁地一问给吓得差点儿岔了气,程宇转身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滴拍了拍,后者感到一阵莫名的舒服,然后很快平静了下来。

“那个女人是你女朋友?”程宇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再次问道。

赵友亮的脸颊被刚才的那阵咳嗽给呛的通红,听到程宇问自己这个问题,脸色竟然有点儿更加发红,但是仍然轻轻地点了点头。

“结婚了吗?”

似乎这个回答在他的预料之中,程宇转过身再次面对着电梯的闸门,语气也是很平静的语气。

“没有。”

“是没有还是不想?”

“呃……还没准备好。”赵友亮说话开始吞吞吐吐起来,没有了刚刚见到程宇时候的兴奋。

程宇嘴角挂上了一丝微笑,“是没准备好,还是压根儿就没打算准备呢?”

赵友亮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且他也不明白程宇为什么会突然对自己说这些,就在这个时候,电梯的门开了,十八层到了。

“赵先生,请进。”

这里暂时就只有程宇一个人,老板和员工都是同一个人,程宇想着以后可以把郭浩叫来帮自己的忙。

“程先生,难道我的事情跟这个女人有关系?”赵友亮突然有些明白程宇的意思了。

程宇笑着说道,“赵先生多虑了,你这就是典型的焦虑症啊,呵呵。”

程宇倒了两杯水过来,递给赵友亮一杯,然后坐在了坐堂大夫的椅子上,赵友亮则坐在了对面,脸上是惶恐不安的神色,程宇越是这样云淡风轻,他心里就越是感到不安,昨天的时候他也是用这种云淡风轻的态度把所有人的短儿揭露了出来,并且丝毫没有任何多余的神情,在生意场上打拼多年,赵友亮实在是太清楚这种人的性格了,除非是能力巨大的人,否则,谁都没有把握坐到宠辱不惊、泰山压顶而不变色。

赵友亮不安地站了起来,“程先生,我知道问题肯定出在我的身上,我不奢求您能够帮我解决问题,我只希望您能够让我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实在是太着急,而且对这个问题的答案也非常好奇,自己的公司资金链虽然一直不稳定,但是在他的预算中,这次资金崩盘不应该出现,况且自己还刚刚拿到了银行八千万的贷款呢。

这种生意上的失手让赵友亮很是不甘心,所以他必须要知道原因。

程宇靠在梨花木的太师椅上,抿了一口白瓷杯里的清水,淡淡地问道,“你还记得我昨天第一次跟你见面时候说的话吗?”

“记得,你说我眼红耳赤,是有肝火的症状。”

“不错,你的确是有肝火,但是病因却不在你的身上,而是有外因。”

程宇把手里的白瓷杯放下,然后拿起搁在砚台上的毛笔,在一张宣纸上挥毫写下了一个“人”字。

赵友亮皱着眉头,有些想不明白,“程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外因就是人,你的病虽然表面上看来是因为最近的事情导致的,但是实际上,很有可能是因为身边的人而导致的。中医上有气运一说,不同的人很有可能会相互影响。正所谓,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不同的人强行聚在一起,很有可能会导致意外发生。赵先生,冒昧问一句,嫂子已经跟您离婚了吗?”

赵友亮一惊,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事情的!

“您不用担心,我只是随口这么一问,但我还是希望您能够如实回答我,因为这件事情很重要。而且,您最好把刚才那个女人的来路跟我讲清楚才好。”

“真的是因为那个女人吗!”

“我说不好,具体的情况还需要我到您的住处去看一看,如果单单只是因为一个女人的话,事情还不至于如此糟糕。”

听到这里,赵友亮稍微放下心来,想到自己几乎已经濒临破产,他也不再有什么顾忌了,干脆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反正包二奶这种事情已经很普遍了,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程宇仔细地听赵友亮讲完这件事情,才大概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赵友亮并不是只是简单玩玩儿的花花公子,他也是白手起家的创业者,而且商业头脑一流,很早的时候就知道用很低的代价开始在燕京周边拿地,然后转手高价卖出,时间长了,他也开始开始逐渐发现了房地长中的巨大暴利,然后就开始着手布置,进军房地产业,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赵友亮认识了自己的妻子,他是当时的一个地产商的女儿,两人在工作中相识,然后结婚。

婚姻这种事情,遇到的苦难很多,但是说起来,也不过就是三年之痒,七年之痛,跟大多数男人一样,人到中年,事业有成之后,赵友亮便在外面包了小三。

这个小三来头还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