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重口味
图仁花遇刺这件事，让佟毅很是后怕。
他恨自己太轻敌了，脑瓜里根本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根本没想到会有人刺杀图仁花。
现在想想，图仁花确实很重要啊！巴特和库勒沁夫长老千里迢迢跑到魏都，不就是为了打听图仁花的下落吗？看来，图仁花对帖儿真部落来说，还是极有号召力的。这也是为什么会有人要刺杀她的原因。
由于自己料事不周，险一险就悲剧了。
第二天早上，承州太守张大人忽然急匆匆地来到驿馆，兴高采烈地向聂焕德、佟毅拱手道：“国公爷，佟侍郎，大喜呀！”
聂焕德一怔：“大喜？张大人，你不是睡癔症了吧？昨天咱们刚刚遇刺，图仁花公主差一点就丢了小命，哭都来不及呢，你怎么还说大喜呢？”
张大人道：“抓到了，那个拿牛胯骨的刺客，抓住了。”
“是啊！”聂焕德大喜，“张大人，想不到你竟然这么能干，回京后，我一定在陛下面前给你请功。”
“惭愧呀，惭愧！”张大人赶忙解释，“不是下官能干，是沐兰姑娘能干呀。”
“沐兰？沐兰做了什么？”佟毅问道。
张大人道：“你们回到驿馆后，沐兰姑娘又独自返回衙门，跟我说，那两个刺客因为是乔装改扮的，所以在行刺失败后，不一定急着离开承州，他们有可能还隐藏在城内。
“沐兰姑娘建议秘密查访，我觉得很有必要，便将衙门里所有的衙役集中起来，全部交给沐兰，由她统一指挥。
“沐兰带着衙役们展开了地毯式的搜查。想不到，还真有收获，在一个暗娼家里，竟然发现了那个拿牛胯骨的刺客，这刺客烂醉如泥。没费吹灰之力，就把他拿下了。可惜的是，没能找到另一个刺客。”
“刺客人在哪儿？”听到这个消息，佟毅也非常高兴。
张大人道：“已经押送到驿馆来了，现在羁押在厅堂。沐兰姑娘说，让图仁花公主亲自审问一下。”
“好，咱们一起审问。”
众人来到厅堂一看，果然是那个牛胯骨刺客。这个刺客昨天虽然化装成了乞丐，但他脸上有条明显的刀疤，所以很好辨认。
此时，牛胯骨刺客被五花大绑地丢在地上，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即便到了这时候，还能听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酒味。沐兰姑娘和几个衙役站在一旁，厅堂里还有个花枝招展的小娘子。
佟毅进入厅堂，悄悄向沐兰挑起大拇哥，沐兰却装作没有看见。
图仁花来到厅堂，见到刺客，上去就是一脚，口中骂道：“狗娘养的，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刺杀本公主。”
刺客肚子上挨了一脚，趴在地上疼得直哼哼。
佟毅喝问道：“说，是谁派你来的？”
刺客抬起眼皮瞅了一下佟毅，没吭声。
佟毅看向那个小娘子，问道：“这个人，是在你屋里发现的吧？那你就说说这个人的情况吧。”
小娘子噗通一下赶紧跪倒：“众位大人。我，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不认识？”佟毅走到小娘子近前，伸出食指勾起她的下巴，端详了一番，“别说，还挺漂亮。”
沐兰、图仁花同时看向佟毅，眼神是一样的，惊诧！
佟毅冷笑一声：“你说你不认识他，可能吗？你是个暗娼，不知道底细，你会接客？你不认识他，他怎么会跑到你屋里？你还不认识我呢，我怎么没去你屋里呀？”
小娘子惊呆了，还，还有这样的大人？不过，人家这位小白脸大人说的对呀，你怎么可能不认识刀疤脸？
佟毅继续道：“你不仅认识他，而且，你们还是老相好。”
小娘子激灵打了个冷颤。
张大人呵斥道：“快说。不说的话，按通匪治你的罪，难道你不想活了吗？你是不是想要斩立决？”
小娘子看拖不过去了，赶紧磕头如捣蒜，哭诉道：“几位大人，饶命啊。我说，我全说。这个人，是，是从乌达部落来的。”
牛胯骨刺客猛地“呸”了一声，骂道：“臭娘们，你敢出卖老子，小心老子整死你。”
图仁花上来又是一脚：“你还想整死别人，你以为你还活得了吗？”
佟毅对张大人道：“张大人，把口供录下来，人就交你看管了。”
“放心吧。”张大人吩咐道，“把人带回衙门。”
图仁花端过来一把茶壶，对佟毅道：“佟大人，把双手伸出来。”
佟毅不明就里地伸出双手，问道：“你让我伸手做什么？”
图仁花把茶壶里的水倒在佟毅手上：“快好好洗洗吧，还伸手勾那暗娼的下巴，你也不嫌脏。”
沐兰从佟毅身边走过，补刀道：“想不到，佟大人还是个重口味。”
佟毅顿时一脸黑线，真是无语又无奈。
……
乌达可汗大帐内。短刃杀手跪在地上。
乌达可汗怒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刀疤脸呢？”
短刃杀手道：“他，他不听我劝，非要去找他的老相好，结果，被承州的衙役们抓走了。”
“怎么可能？”乌达可汗愣道，“刀疤脸的功夫不在你之下，怎么可能被那些衙役抓住呢？”
“他喝了酒，烂醉如泥。”
“可恨！”乌达可汗抓起桌案上的酒坛，猛地摔向帐帘处。“啪”地一声，酒坛碎裂，把掀帘子正要进来的丹琪格吓了一跳。
丹琪格夸张地惊叫了一声，扭着腰肢走到乌达可汗面前，媚笑道：“可汗，看你，什么事把你气成这样？”
“丹琪格，你的愿望落空了。他们去刺杀图仁花，没有成功。刀疤脸还被人家抓住了。”乌达可汗道。
“什么？”丹琪格看向短刃杀手，喝问道，“我不是跟你们说了吗，只要跟着巴特和库勒沁夫长老，就一定能找到图仁花，难道你们没有按我的计划去做？”
“做了。夫人，我们按照你的计划，尾随巴特他俩一直到了魏都。到了魏都后，巴特和库勒沁夫去找了那个求亲使佟毅，佟毅将他俩安排住进了驿馆。我和刀疤脸夜入驿馆，偷听到了巴特和库勒沁夫的闲聊，从他们的话中得知图仁花人在承州。后来，魏国决定出兵，我们又一路跟随到了承州。但是，在刺杀图仁花时，却遇到了一个女侠的阻挡，还有两个伪装成衙役的高手。我们没能成功。刀疤脸还被他们抓住了。”
丹琪格一惊：“你是说，刀疤脸有可能供出实情？”
“他倒不一定招供，不过，他去找的那个老相好就难说了。那个小娘子知道他是咱们乌达部落的。即便刀疤脸不招供，我估计图仁花他们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丹琪格咬了咬银牙：“猜到就猜到吧。猜到也没什么了不起，咱们乌达部落早晚要和魏军打上一仗，就让图仁花多活几天吧。”
乌达可汗问道：“我派出的暗探回来说，魏军这次一共来了四五万人马，属实吗？”
“属实。”短刃杀手道：“可汗，庆熙帝一共派出了三路人马。左路一万人马，统军的叫魏大洪。右路一万人马，统军的叫武尊。中路两万人马，统领中路的主帅，就是在羿陵之战中一战成名的女将燕于飞。上次来帖儿真部落的求亲使佟毅，任副监军。”
“这些我都知道了。”乌达可汗向短刃杀手挥挥手：“行了，你下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短刃杀手喏了一声，谦卑地低着头倒退了出去。
丹琪格走到乌达可汗面前，将挺翘的臀丘压在乌达可汗的大腿上，撒娇道：“乌达，你可一定要替我除掉图仁花。我和满都鲁在一起的事，很可能被这个小婊子看到了。我怀疑，帖儿真可汗那个老家伙撞见我们，就是图仁花告的密。”
“不太可能吧？你和满都鲁被帖儿真可汗撞见，是在图仁花离开草原之后。难道说，帖儿真可汗早就知道了你们的事，却故意选在图仁花不在的时候撞见你们？那老家伙能有那么大的忍耐力？”乌达可汗捏了捏丹琪格粉腻的脸蛋，“再说了，草原上的人谁不知道你丹琪格是个风流女子？你还怕图仁花看到？我看，你是嫉妒图仁花长得比你年轻貌美吧？”
“可汗！”丹琪格捧住乌达可汗的脸，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你，不会是喜欢上图仁花了吧？我告诉你，为了你，我可是把满都鲁都献给你了。你要是敢辜负我丹琪格，我绝饶不了你。”
乌达可汗狠狠地亲了丹琪格一下：“你们女人，就爱胡思乱想。我怎么会辜负你呢？要不是你，我能一口吞掉草原上最大的部落？放心吧，我乌达是知恩图报的人，等将来成立了汗国，我一定让你做我的王妃。”
“不，我要做王后。王妃可以有很多个，王后却只能有一个。”丹琪格深谙后宫之道。
乌达可汗大笑道：“好啊，我乌达汗国若能一统草原，我就让你做王后。如果再进一步，能够灭掉魏国、宁国，我就让你做皇后。哈哈哈……”
他恨自己太轻敌了，脑瓜里根本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根本没想到会有人刺杀图仁花。
现在想想，图仁花确实很重要啊！巴特和库勒沁夫长老千里迢迢跑到魏都，不就是为了打听图仁花的下落吗？看来，图仁花对帖儿真部落来说，还是极有号召力的。这也是为什么会有人要刺杀她的原因。
由于自己料事不周，险一险就悲剧了。
第二天早上，承州太守张大人忽然急匆匆地来到驿馆，兴高采烈地向聂焕德、佟毅拱手道：“国公爷，佟侍郎，大喜呀！”
聂焕德一怔：“大喜？张大人，你不是睡癔症了吧？昨天咱们刚刚遇刺，图仁花公主差一点就丢了小命，哭都来不及呢，你怎么还说大喜呢？”
张大人道：“抓到了，那个拿牛胯骨的刺客，抓住了。”
“是啊！”聂焕德大喜，“张大人，想不到你竟然这么能干，回京后，我一定在陛下面前给你请功。”
“惭愧呀，惭愧！”张大人赶忙解释，“不是下官能干，是沐兰姑娘能干呀。”
“沐兰？沐兰做了什么？”佟毅问道。
张大人道：“你们回到驿馆后，沐兰姑娘又独自返回衙门，跟我说，那两个刺客因为是乔装改扮的，所以在行刺失败后，不一定急着离开承州，他们有可能还隐藏在城内。
“沐兰姑娘建议秘密查访，我觉得很有必要，便将衙门里所有的衙役集中起来，全部交给沐兰，由她统一指挥。
“沐兰带着衙役们展开了地毯式的搜查。想不到，还真有收获，在一个暗娼家里，竟然发现了那个拿牛胯骨的刺客，这刺客烂醉如泥。没费吹灰之力，就把他拿下了。可惜的是，没能找到另一个刺客。”
“刺客人在哪儿？”听到这个消息，佟毅也非常高兴。
张大人道：“已经押送到驿馆来了，现在羁押在厅堂。沐兰姑娘说，让图仁花公主亲自审问一下。”
“好，咱们一起审问。”
众人来到厅堂一看，果然是那个牛胯骨刺客。这个刺客昨天虽然化装成了乞丐，但他脸上有条明显的刀疤，所以很好辨认。
此时，牛胯骨刺客被五花大绑地丢在地上，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即便到了这时候，还能听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酒味。沐兰姑娘和几个衙役站在一旁，厅堂里还有个花枝招展的小娘子。
佟毅进入厅堂，悄悄向沐兰挑起大拇哥，沐兰却装作没有看见。
图仁花来到厅堂，见到刺客，上去就是一脚，口中骂道：“狗娘养的，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刺杀本公主。”
刺客肚子上挨了一脚，趴在地上疼得直哼哼。
佟毅喝问道：“说，是谁派你来的？”
刺客抬起眼皮瞅了一下佟毅，没吭声。
佟毅看向那个小娘子，问道：“这个人，是在你屋里发现的吧？那你就说说这个人的情况吧。”
小娘子噗通一下赶紧跪倒：“众位大人。我，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不认识？”佟毅走到小娘子近前，伸出食指勾起她的下巴，端详了一番，“别说，还挺漂亮。”
沐兰、图仁花同时看向佟毅，眼神是一样的，惊诧！
佟毅冷笑一声：“你说你不认识他，可能吗？你是个暗娼，不知道底细，你会接客？你不认识他，他怎么会跑到你屋里？你还不认识我呢，我怎么没去你屋里呀？”
小娘子惊呆了，还，还有这样的大人？不过，人家这位小白脸大人说的对呀，你怎么可能不认识刀疤脸？
佟毅继续道：“你不仅认识他，而且，你们还是老相好。”
小娘子激灵打了个冷颤。
张大人呵斥道：“快说。不说的话，按通匪治你的罪，难道你不想活了吗？你是不是想要斩立决？”
小娘子看拖不过去了，赶紧磕头如捣蒜，哭诉道：“几位大人，饶命啊。我说，我全说。这个人，是，是从乌达部落来的。”
牛胯骨刺客猛地“呸”了一声，骂道：“臭娘们，你敢出卖老子，小心老子整死你。”
图仁花上来又是一脚：“你还想整死别人，你以为你还活得了吗？”
佟毅对张大人道：“张大人，把口供录下来，人就交你看管了。”
“放心吧。”张大人吩咐道，“把人带回衙门。”
图仁花端过来一把茶壶，对佟毅道：“佟大人，把双手伸出来。”
佟毅不明就里地伸出双手，问道：“你让我伸手做什么？”
图仁花把茶壶里的水倒在佟毅手上：“快好好洗洗吧，还伸手勾那暗娼的下巴，你也不嫌脏。”
沐兰从佟毅身边走过，补刀道：“想不到，佟大人还是个重口味。”
佟毅顿时一脸黑线，真是无语又无奈。
……
乌达可汗大帐内。短刃杀手跪在地上。
乌达可汗怒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刀疤脸呢？”
短刃杀手道：“他，他不听我劝，非要去找他的老相好，结果，被承州的衙役们抓走了。”
“怎么可能？”乌达可汗愣道，“刀疤脸的功夫不在你之下，怎么可能被那些衙役抓住呢？”
“他喝了酒，烂醉如泥。”
“可恨！”乌达可汗抓起桌案上的酒坛，猛地摔向帐帘处。“啪”地一声，酒坛碎裂，把掀帘子正要进来的丹琪格吓了一跳。
丹琪格夸张地惊叫了一声，扭着腰肢走到乌达可汗面前，媚笑道：“可汗，看你，什么事把你气成这样？”
“丹琪格，你的愿望落空了。他们去刺杀图仁花，没有成功。刀疤脸还被人家抓住了。”乌达可汗道。
“什么？”丹琪格看向短刃杀手，喝问道，“我不是跟你们说了吗，只要跟着巴特和库勒沁夫长老，就一定能找到图仁花，难道你们没有按我的计划去做？”
“做了。夫人，我们按照你的计划，尾随巴特他俩一直到了魏都。到了魏都后，巴特和库勒沁夫去找了那个求亲使佟毅，佟毅将他俩安排住进了驿馆。我和刀疤脸夜入驿馆，偷听到了巴特和库勒沁夫的闲聊，从他们的话中得知图仁花人在承州。后来，魏国决定出兵，我们又一路跟随到了承州。但是，在刺杀图仁花时，却遇到了一个女侠的阻挡，还有两个伪装成衙役的高手。我们没能成功。刀疤脸还被他们抓住了。”
丹琪格一惊：“你是说，刀疤脸有可能供出实情？”
“他倒不一定招供，不过，他去找的那个老相好就难说了。那个小娘子知道他是咱们乌达部落的。即便刀疤脸不招供，我估计图仁花他们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丹琪格咬了咬银牙：“猜到就猜到吧。猜到也没什么了不起，咱们乌达部落早晚要和魏军打上一仗，就让图仁花多活几天吧。”
乌达可汗问道：“我派出的暗探回来说，魏军这次一共来了四五万人马，属实吗？”
“属实。”短刃杀手道：“可汗，庆熙帝一共派出了三路人马。左路一万人马，统军的叫魏大洪。右路一万人马，统军的叫武尊。中路两万人马，统领中路的主帅，就是在羿陵之战中一战成名的女将燕于飞。上次来帖儿真部落的求亲使佟毅，任副监军。”
“这些我都知道了。”乌达可汗向短刃杀手挥挥手：“行了，你下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短刃杀手喏了一声，谦卑地低着头倒退了出去。
丹琪格走到乌达可汗面前，将挺翘的臀丘压在乌达可汗的大腿上，撒娇道：“乌达，你可一定要替我除掉图仁花。我和满都鲁在一起的事，很可能被这个小婊子看到了。我怀疑，帖儿真可汗那个老家伙撞见我们，就是图仁花告的密。”
“不太可能吧？你和满都鲁被帖儿真可汗撞见，是在图仁花离开草原之后。难道说，帖儿真可汗早就知道了你们的事，却故意选在图仁花不在的时候撞见你们？那老家伙能有那么大的忍耐力？”乌达可汗捏了捏丹琪格粉腻的脸蛋，“再说了，草原上的人谁不知道你丹琪格是个风流女子？你还怕图仁花看到？我看，你是嫉妒图仁花长得比你年轻貌美吧？”
“可汗！”丹琪格捧住乌达可汗的脸，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你，不会是喜欢上图仁花了吧？我告诉你，为了你，我可是把满都鲁都献给你了。你要是敢辜负我丹琪格，我绝饶不了你。”
乌达可汗狠狠地亲了丹琪格一下：“你们女人，就爱胡思乱想。我怎么会辜负你呢？要不是你，我能一口吞掉草原上最大的部落？放心吧，我乌达是知恩图报的人，等将来成立了汗国，我一定让你做我的王妃。”
“不，我要做王后。王妃可以有很多个，王后却只能有一个。”丹琪格深谙后宫之道。
乌达可汗大笑道：“好啊，我乌达汗国若能一统草原，我就让你做王后。如果再进一步，能够灭掉魏国、宁国，我就让你做皇后。哈哈哈……”